首页 > 都市 > “竹子哥哥”是我的! > 32 吐血,时日不多

32 吐血,时日不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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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耐下心的等了三天,武林大会宣布结束之时阎刑还是没有出现。难道他并不想在江湖上生事?水儿躺在后院假湖边的杨柳树下,琢磨着恼人的问题。

“当家的,有人传来一封信,是给你的。”凌玿友在水儿的身边蹲下,把信递给了丫头。

水儿坐起身,打开信封,滚入手心的竟然是一个瓷瓶。里头还有一封信,水儿打开一看傻了,“不可能的!阎刑怎么可能会乖乖的交出解药呢?”

“当家的,你说什么呢?”玿友接过信一看,是一苍劲的笔迹,字里行间表明是阎刑写来的信。“什么阎刑废了弟弟的武功,要隐居山林?这怎么可能呢?”

水儿的脑子飞快的转着,这事很显然,有人代替自己挑战了阎刑。这人会是谁?不用想,水儿的脑子里就有了一个人,一个让自己无法放下心的人。水儿爬起身,立刻往竹子的院里冲,丢下一脸茫然的玿友在那搞不清楚状况。

颖竹的门前,站着冷砚等六人,唯独不见的就是和方劭形影不离的茗儿。水儿一进院子,他们就开始紧张,“少夫人。”

“颖竹在不在?”水儿的脸色已经冷的吓人了,少君看的腿都有些发软。六人看着披了寒霜的水儿直接反映的点头,等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傻事之后连忙摇头补救已经来不及了。

水儿知道,大白天的关着门肯定是出事,“萧颖竹!”水儿说着就要往里冲。

“少夫人,不要!”方劭一个闪身拦住了水儿,“少夫人,不要进去。少堡主……少堡主正在练功。”

“对、对、对!”众人点头符合。

“滚开!”水儿怒喝,扒开六人直闯颖竹寝室。

门一被推开,水儿闻见的就是熟悉的金疮药味,心里想法终于被证实了。水儿跨门而入,轻轻的推开了房门,闻声回头的茗儿大惊失色的起身,染了血的方巾直接掉到了地上。

“茗儿,你怎么了?换药啊……”虚弱的男声是那么的熟悉,没得错了水儿的泪瞬间的滚落的,缓缓的走向床沿时,颖竹终于发现有人侵入了,是自己的妻子。“水……水儿……”颖竹看着眼泪汪汪的水儿,心疼的紧。“别哭了,我没事。一点点小伤而已。来,陪我坐会。”

茗儿乖巧的离开,把房门给带上了。

水儿流着泪,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掀开老公的睡衣,印入眼帘的是松了结的白色绷带,上头渗着鲜红的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颖竹轻轻的笑了,伸手拂去小妻子脸上的泪水说:“还用问?为老婆出生入死是相公的荣幸。后果最惨也只不过是死,无所谓。只要在我死之前,你还好好的就行。”

“你混蛋!你奶奶的好自私啊,要人家看着你死翘翘。呜……你就会欺负我!你是不是嫌我功夫太赖,打不过阎刑!”水儿闻言心里热乎乎的,可是颖竹最后的语言听的她心好痛。不知道当自己要死的时候,竹子是不是会有相同的感觉呢?

闻言颖竹忍不住的笑了,“嗯,你的功夫是烂。小时候你圆滚滚的,什么事都做不来,想不到一转眼你不仅变漂亮了,武功还一级棒,有做第一堡女主人的能耐了。”

“人家哪有圆滚滚啦,就是胖了一点点嘛。”水儿皱了皱鼻子,心里不是滋味的很。试问哪个女孩愿意被心上人说长的圆滚滚的?

“圆滚滚的你比较可爱,我喜欢。”

“那你是说现在不喜欢我了?”水儿的眉儿缓缓的竖了起来。

“现在你瘦了更有女人味,我要看好你,要不给人家抢跑了真是哭都来不及。”颖竹抓着水儿的小手说。

“是吗?”水儿勾了勾嘴角,眼睛还是忍不住的落到了老公的左腹上,“还是我来给你看看吧,保准三天……”

“三天结痂,七天痊愈!”颖竹裂着嘴调皮的说。

“嗯,全对!奖励你!”水儿俯身,在颖竹的唇上似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下。

为相公拆开绷带,水儿看着那伤口疑惑了:“你浑身上下就这么一个伤口?”

“你希望你相公身上千疮百孔?”这小没良心的家伙,怎么说话呢?颖竹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不是啦,你们不是决战吗?阎刑不死,还亲手废了手足武功绝不正常!你老实告诉我,你们到底在搞什么!”水儿急的很,可他竟然还在那里笑咪咪的,真是头壳坏掉了。

“跟你混了那么久,当然不能没长进了。既然打不过人家,当然要划开道道了。”颖竹看着丫头拿出了一白色瓷瓶,倒在绷带上的是黑漆漆的药粉,“怎么黑色的?”

“看来你也挺聪明的。”水儿笑了,知道他伤的并不是很重她放心不少,“这是最好的药啊,要不你这伤啊十天半月才见好!”

“是吗?很痛的吧?”颖竹挑了挑眉说。

“呵呵……你怕疼啊?就一下下啦!”水儿一手托着绷带,一手捂着小嘴咯咯的笑着。

“男人是安全的象征,怕疼也不能说。可怜啊!”颖竹自怜自哀的说。

“没事,我不是在你身边呢嘛。我给你靠!”水儿拍了下胸口说。

颖竹看着小妻子,心里的疼爱不由增添了几分,不舍的情感纠缠着他。

水儿轻轻的在床沿坐下,威胁起了老公:“来喽,你够男人就不要出声!出声了,我就不嫁你!”

“小坏蛋!”颖竹无奈的摇了下头,对于水儿他真的又好气又好笑的,拿她没办法。

水儿闻言轻笑了一下,轻轻的敷上了绷带。手下的身子很明显的紧绷了,水儿抬眼看向老公,那英挺的剑眉紧紧的锁住了,额上正渗着丝丝的冷汗。

颖竹从没想过世上有这么狠的药,疼的人难以忍受。伤口火辣辣的感觉维持到了水儿完全包扎好才渐渐的转好,甚至透着一丝的凉意。“我还算合格吧?”颖竹无力的扯了扯嘴角问。

“嗯,看来同一地方出来的人都差不多。方劭也挺男人的。”水儿记得那个护花使者的忍劲,那是厉害啊。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我会吃醋的。”颖竹似真非真的说。

“好,一切都听你的。”水儿温顺的笑着,“我给你去做点吃的吧,你现在只能吃清淡的。”

“我要吃小米粥。”

“知道啦!你就不会改改口味?一生病就吃小米粥,也不嫌腻喔!”水儿嘀咕着出了房门。

看着丫头出门的颖竹,垂下了眼帘,一层雾气蒙了他的眼。要是水儿能健康的活下去,他萧颖竹愿意一辈子躺在床上成为废人也在所不辞。可是他明白这是不可能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水儿娶进门了。

“冷砚。”颖竹深呼了口气叫进了天字护卫的老大。

“少堡主。”冷砚推门而入,看着脸色差劲的竹子等候吩咐。

“去找颖风,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张罗好婚事的一切。我要和水儿成亲,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亲。”

闻言冷砚,暗暗的叹了口气。少堡主和少夫人还真是苦命,相互等了五年,到头来还是……“属下明白,我们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布置好一切的。”现在唯一能为主子和少夫人做的,只有一场隆重的婚礼了。

×××××××

叶家的反对似乎对颖竹的影响不大,身体稍好他就搂着老婆逛东城。几天下来,东城有名的地方都玩便了。就在他们天天逍遥的日子里,御风山庄正紧锣密鼓的操办着婚事。整个山庄里头都披上了大红的绸带,门口还挂了俩大大的红灯笼,上头贴着大大的喜字。

大厅里,叶遥天微皱着眉,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茶盏里漂浮的茶叶,半天下来却不曾喝上一口。他身边站着的是东城第一绣庄的当家苗素音,也就是凌玿伯的妻子,玿友的大嫂。

“东城绣坊比拼就在这几日之内,以往都是小姐亲自操刀夺下桂冠。可现在二小姐的身子如此……这一年一度的大赛……”素音虽说绣技超群,但和水儿相比却相差很远。虽然是她引水儿入门,但丫头的悟力相当的高,技术可说直线上飙抛出师父好多。

“最多就是不拿第一啊!大嫂,你亲自绣一副参赛不是更好?”凌玿友插嘴道。

“可现在的问题是,桥东新开了一家绣坊,实力上乘。今年若是不出真功夫,很难拿到冠军。”

“算了,年年拿第一也没什么。今年就让出去好了,以后反正也拿不出上好的作品参赛了。”遥天搁下茶盏,无力的说。失去同胞小妹才是他最最心痛的事,其他的虚名可有可无。

“不成啊,桥东绣坊今年是和咱第一绣庄杠上了。扬言要拿下冠军不可,城里的人不仅等着看好戏,还有人设下注台打起了赌。好多人买的都是我们的绣庄赢,一旦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啊!”苗素音真正担心的是人们的□□,万一输了,人们都上门找碴可怎么办?赔钱吗?

“输?在我还没断气之前,叶水儿是不认识这个字的。”水儿跨门而入,精神还是一样的好,只是乌黑亮丽的头越见的发蓝,但却损害不了她一丝的美丽。

“当家的?”“小妹?你跑来做什么?好好的呆在房里休息休息嘛!”遥天起身让坐。

“才不要呢?一个人在房里多闷啊!”水儿不客气的入座说。

“颖竹没陪你?”遥天挑眉问。怎么如胶似漆的两人分开了?

“他说拿定制的凤冠霞帔啊,说相公亲自取才有诚意嘛!呵呵……”水儿乐的是合不拢嘴。

看的遥天是直啧嘴。“行了,这事大哥会解决的。你就等着做新娘好了。”

“这事向来都是我搭理的啊,你行吗?”水儿斜睨着大哥说,“你要是真能解决,还用的着这么多人在这商量半天?”

“那你又有什么办法?”遥天认输了。

“呵呵,当然是本小姐亲自出马啦!”

“可是您的身子……”苗素音担心。

“没问题。我的作品早几个月就完成了,根本就不用赶工,直接上大赛就可以了啊!”水儿玩弄着自己蓝幽幽的发丝说。

“真的?”

“那可不!”水儿骄傲的很。虽说骄傲不是什么好事,但人家有骄傲的本钱。

“小姨。”水儿跨门而入,若水从里屋出来立刻拉着丫头入座。

“你这死丫头,怎么还到处乱跑!你要注意你的身子,萧颖竹那混球呢?”如水始终看不惯颖竹,原因就是他是穆祯仁的徒弟。

闻言水儿笑了,“竹子去取凤冠霞帔了,一时回不来。”

“哼!还好,他没把他师父的没良心学到手,否则小姨一定饶不了他!”若水似乎咬牙切齿的说。

“小姨,师叔其实是喜欢你的,你们到底在逃避些什么?”水儿抓着小姨的手说,“人的生命才短短数十载,你们就让时光这么虚度吗?”

“水儿……”若水不愿听到外甥女似是交代遗言语气。

“师叔念了你快十年了,他心里有你。既然他心里有你,小姨该给他一次机会的对不对?”

“丫头,你收了他什么好处?”若水板起了脸。

“人家哪有啦!我是身有感触,觉得拥有时就该好好的珍惜。人生如梦,很快就会醒来。我们应该懂得把握不是吗?”水儿看着小姨,眼里有着泪光,“我的梦就快醒了,但是我不愿放弃最后一刻。我一定要等到成为颖竹的妻子之后才醒,否则死都不会冥目的。”

“水儿……”若水哭了,水儿的出生是出乎大家的意料。当事只准备了一个名,可遥天一出来,还带了个妹妹,弄的初为人母的月如措手不及。而她这个当小姨的自然义不容辞的给取了名叫“水儿”。说是祝愿丫头越长越水灵。

“小姨,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啊。还有燕秋的事,你也考虑一下吧。”水儿不会忘记小师妹的愿望。

“咱们什么都好说,唯独这事不成!”若水很是坚定的说,“你变成现在这样子是谁害你的,你竟然还帮着那个人渣说话,还想把小师妹给他?”

“小姨,我搞成这样是阎刑害的,谷晨也是受害人。若不是忧之草的毒左右了他,我想他是不敢对我动手的。”

“那又怎么样?反正这事我是不会答应的!”

“小姨,谷晨到毒发的时候嘴里念的只有燕秋。燕秋跟着一个心里全是她的男人,一定会幸福的。燕秋需要的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至死不渝的爱,这些只有谷晨给得了她。就算现在有个更好的男人同样的爱她,可燕秋对他没感觉,即使在一起也不会长久和幸福的。人是为自己而活的,我希望燕秋得到的是她自己的所爱。”

水儿的话很真、很实在,听得人却很震撼。若水从来都不知道水儿成长的这么快,一套套的道理说的是似模似样的。

“小姨,我想先回去了。我有些不舒服。”水儿的脸色瞬间变的很难看。

若水紧张了起来,“那我扶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能回去。”水儿抚着胸口,好闷、好堵,像是被气给堵了。

“师姐,我扶你回去好不好?”门口燕秋眨着泪眼,站在谷晨身后说。

水儿看着他俩知道这事丑大了,赶快溜才最重要,“嗯。”

出了小姨的院,水儿就有些支持不了了,“谷晨,麻烦你去把我娘叫来。”水儿知道,今天的不适绝对不寻常。

“嗯。”谷晨点头而去,燕秋抚着师姐向水儿的院子走去。

“师姐,你闷的话就喝点水。”燕秋扶水坐下,立刻开窗通风。

水儿伸手拿茶壶,却发现自己连个破茶壶都提不动了。

“我、我、我来。”燕秋害怕极了,精神奕奕的师姐突然变成这样根本就不对劲,难道毒发了?

水儿接过茶杯喝着,突然胸口堵着的气涌了出来,随着气流而出的不仅仅是喝下去的水,还有血。

“啊!师姐,你吐血了!”燕秋害怕的不知所措的时候,谷晨带着月如也进来了,随后跟着的是遥天等人。

“水儿!”月如见着地上的液体,心都快碎了。血色成蓝紫,毒已经开始行走周身了。

水儿呆呆的看着地上的搀和着血色的茶水,良久不曾说话。只是不停的喘息,呼吸终于顺畅了。

“姑爷,你总算回来了!小姐,吐血了!”门房老爹见着颖竹进门道。

“什么!”闻言颖竹的脑子是一片空白,回神的瞬间他立刻把东西丢给了兄弟,飞一般的冲向了妻子的房间。

“水儿!”颖竹没什么形象的冲进门,看着满屋的人脸色沉重就知道小妻子的情况不是很好。颖竹深呼了口气,调整了下心情和呼吸才走向水儿的睡床。

“竹子,你怎么才回来!”水儿不满的嘟了嘟小嘴,声音不大,责备意味却相当的浓烈。

“我晚回来,你就这么吓唬人?”颖竹点了下水儿的鼻子,笑道。

“呜……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水儿眨着无辜的大眼说。

“乖,睡会吧。一会叫你起来吃饭。”

“你得喂我才成。”水儿晃了晃缠着纱布的右手说。

“这……”颖竹心疼的皱紧了剑眉,大眼望向岳母寻求答案。

“让水儿休息,我们出去谈。”月如看着优秀的女婿,心里的感觉真不是滋味呢。

颖竹为水儿关上门,转身便问:“伯母,水儿怎么样啊?”

“毒素已经开始游走全身了,什么时候毒发,夺取水儿性命,这谁也无法断言。”月如的脸色很差,她曾今以一双长相神似的儿女而骄傲,但现在要失去一个她怎么放的开心。

“怎么会这么突然呢,一点点的预兆都没有。”颖竹奇怪的很。

“此毒在水儿体内被药物压抑十四年,如果是你被关了十四年,你是用冲的还是慢慢的走出黑暗的牢笼?”月如非常形象的比喻,让颖竹的心更沉了。

婚事准备的差不多了,水儿自吐血事件后,又变的生龙活虎,要不是一头的蓝发人们会以为她康复了。院里,水儿撩着裙摆和丫头一起踢着键子,键子飞的好高,在空中窜来窜去的。水儿踢键子的功夫不错,变着花样的来。可当高兴的当头,怎么就天旋地转了呢。

“二小姐!”茗儿、凤儿立刻扶住了水儿,一脸的担心。

“我没事。扶我回去吧。”水儿说着闭上了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前是迷糊的。泪,迷糊了她的眼。

………………

黑旋风:要她死还是要她活?死了,怪可惜的,相互等了五年哩!不死,也成。得想办法搞活她。说说,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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