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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眼下的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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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眼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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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白光,金光,人声隐约传来。

“那读心之术,到底为何?”声音从白光处发出。

“果然是个厉害的奇术,能进入人心之所想。”

“那你,觉得此术对我如何?”

“有利但不宜。”

“哦?”

“我看过她的身子,她的体内存有一股灵气,应该是天生就存在,缠绕着整个躯体,也就是这股灵气一只压制着她的身子,阴寒柔弱便就是这造成的。在她施展读心时,那股灵气突然间聚集,向着心和两手处会聚。所以,我可以肯定,就是这股灵气带来了读心这一本领。”

“那我要是强要这股灵气呢?”

“我是第一次见这种身子,她可能会死,但大人一定活不过两年。”

“……这样,”声音微顿,“罢了,你下去吧。”

“是,影大人。”话毕,金光瞬间消失。

木屋,阶上。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做了个最愚蠢的事情,就这样默默地做了一天,夕阳了,他还没有回来。

再等一会吗,会不会今天不回来了,他去做什么了呢,要出去看看吗,不,他不让我随便乱走的,还是等一会吧。

夜深了,黑了,孤独的月,在云的遮蔽下,残缺不堪,没有星的陪伴。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选择等待是个最最错误的决定,但看见前方的人影,她又不得不承认,刚刚的想法实在是太错误了。

他回来了!

她快速的跑上前,叫着他的名字,怕下一秒他就会消失。

“殇。”

“回来了。”

“嗯。”

她不知道,他一做完任务就奔到镜的玉屋,知道她已回到木屋,他才安心。但此刻,这已经不重要了,他们心里自知,他们是彼此重要的人。

“……怎么回来的?”他解袍子时随口问道。

“小镜给了我这个。”她把木牌拿给他看。

“……”他没说什么,看着木牌有所思,然后还回她的手中“不要和他有太多的关系。”

“?……”她心中一振,他,小镜吗,怎么了吗?她想问,但最终没有开口。

“怎么了?”他看见了她奇怪的表情。

“没什么。”她使劲地摇着头,怕他看出什么似的。

“……”他轻轻地走到她面前,再次抱住了她,“谢谢你,等我……”

“……”她没有惊愕,她的心此刻暖暖的,她勇敢地回抱住他,她很激动,想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最终吐出一个字,“嗯。”

“还记得你问我,哪个是我吗?”他轻轻地说出,声音是温柔的。

“嗯。”

“我若告诉你,哪个都是我,你信吗?”

“嗯。”

“……谢谢你。”

“嗯。”她觉得眼前模糊了,不知不觉,她已泪水盈眶,她知道,这是喜悦的泪。

“好了,回去睡吧。”

“不。”

“怎么了?……”

“前些此都是你送我回房,这次,我要送你。”

“傻瓜……嗯,好。”他松开了她,轻轻地吻在她的额上。

她拉上了他房间的木门,轻道:“那么,晚安。”

“恩,晚安。”他躺在床上,微笑地望着她,答道,看着她的面庞渐渐被挡在木门之后。

关上木门后,她有些迷痴痴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拉上木门,扑腾一声,整个身体瘫在了地上,不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

那种感觉,好美好,梦幻吗?

她似乎彻夜未眠。

第二日的清晨,她从朦胧中醒来,和往常一样打开门,这次,看到了他。

他在桌前坐着,微笑地看着她,她也回报以微笑,走到了旁边坐了下来。

“睡得好吗?”

“嗯。”

“我要出去半个月,有个任务,你自己在这。”

“又要走?”

“你安心在这里呆着,没人会动你的。”

“可是……”她不想他走,但这话始终没说下去,因为他抓住了她的手,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继而道,“你能不能帮我带回村子一封信,我离开了这么久,怕穆爷爷会担心。”

“好,你放心吧。”

她把写好的信交给站在门口的他,边整理着他的外袍,边说:“小心,不要勉强自己。”

“嗯,在家等我。”他握住她的手,当说出“家”这个字时,两个人的心都觉得很暖。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她的眼神流露出的是不舍,半个月,他才能回来。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种依赖感是何时产生的。也许他们彼此都需要这样,简简单单的依赖,简简单单的过着。

蓦的,她想到了镜,该去见见他了。她记得殇给她说过不要去那里,但镜是她要救的人,而且在她看来,镜就是一个需要温馨的小孩,仅此而已。拿出木牌,木牌的周边发出耀眼的金光。

石门自动打开,她进去了。

“你来了。”

“嗯。在做什么?”

“配药。”

“你是个医学天才呢,才到这里两年,就掌握了这么多;真是厉害。”

“姐姐……”他突然叫道。

“……”她显然对这一声称呼很吃惊,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怕是自己听错。

“姐姐,那个,我可以这样叫吗?”他此刻像个害羞的小孩子。

“……嗯,当然了,小镜。”她转过神来,听到这话心里乐滋滋的,很是开心,以微笑道。

殇不在的这几天,她每天都去镜那里,因此也没什么寂寞可言了。

镜的确是个医学天才,他擅长针灸、火罐、草药、医理,而且他还是个资料库,掌握着整个“心”之集团的杀手资料。

渐渐彼此熟悉,她也能随时查看这些资料,她对“心”也有了一个整体的了解:“心”中共有人,分白虎,朱雀,青龙,玄武,冥蛇,凤凰。各自拥有独自色彩的能量,为白、红、青、蓝、绿、金。分别叫灭影,秦殇,绝琳,冷翎,白月,仙镜。但这只不过是自己为在其中好称呼的代号,真正的姓名与其说自我保密,不如说没有必要相知。每人互不为下属关系,肯在一起合作也许是因为有某种不为人所知的目的,嬴瀛也只能知道这些,秘密是不能全部被分享的。

她知道了上次那个紫发的娆艳女子,就是冥蛇白月,最擅长的就是幻宫之术,活活将人困死在永远不可能走出的迷宫中,直到死。

她特别留意镜和殇的资料,毕竟两人都是自己要救的人。镜不是杀手,直是个长期呆在“心”里救治受伤杀手的医者,没有什么刀枪上的功夫,就算跟着杀手一同外出也不用特别保护,因为他的医术不仅可以救人,更可以杀人。更利害的是利用“灵人转换术”,使自己处于隐形之中,如空气般的灵随处飘移,甚是可怕。但多是情况下他是不会轻易使用的,在“心”里面,他还毕竟是个孩子。他和其他杀手的关系不冷也不过热,没有陌生人的生疏也不曾有亲人的温馨。

殇的资料没有镜的详细,镜其实也是“心”中资料最全的了,毕竟处在这种怪异的“家族”中,越是年长秘密越是多。她不知道殇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关于他身世的一切(自己读出的心是假的!),他曾经问过镜,镜也摇头未语,他身上的疑点太多,她知道,要救他,很难,不过,她,不会放弃!

因为镜负责杀手的治疗工作,所以对各杀手的常受伤的原因很是清楚,有时他们会被自己所使用的招式所反噬,从镜的口中,嬴瀛知道殇有种叫做“朱华”的招式,是“心”中最厉害的招式,不仅杀伤性厉害,更重要的是反噬能力最强,每使用一次就会缩短一年的阳寿。这件事大大震惊了她。

殇这招总共用过一次,究竟是为谁而用了这一代价极大的招式,没人晓得。

她决定,她不能再让他用这个招式,永远不能!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嬴瀛天天到镜的玉屋里,将殇的话抛至脑后,虽然和镜关系不是特别的热,但比起“心”中的其他人而言,关系已经很好了,也许是拜她的读心所赐吧。

半个月就这样过去了,他似乎是发疯般的奔回木屋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木门开启的那一刹那,她的身影闯入他的视线,他看到了她眸子里掩不住的兴奋,他看到她向自己冲了过来,他向前走了几步,一把揽住了她。

与水顺着他的头发丝落到她的脸上,凉丝丝的,很舒服。

“我回来了。”

“嗯。”她突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的不对劲,她觉得他的左手臂有一丝的颤动,她挣脱开他的双臂,一手托着他的左臂,一手轻轻地掀开衣袍,是缠了好厚的一层纱布,但是因红的血迹还是慢慢侵蚀着这洁白。

“这是怎么弄得。”渐渐的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泪水止不住地嗒嗒的落下。

“受了点伤,没事,别哭。”他用右手去拭她的眼泪,然后意欲去吻她的眼睛,但刚一低头,就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倒在了她的怀里。

“殇,殇你怎么了?”她觉得事情不好了,要救他,是的,要去找他,去找镜。袖里的木牌滑落至手上,她大声喊着:“快,快去玉屋。”泪水顺着地落在木牌上,木排周边发出金光,不同于平时,这次的金光好亮好亮,压过了屋内的烛光,她只觉得眼前渐渐成了白色,然后白光消失,竟到了玉屋的门前。

“小镜,快出来,快!”她歇斯底里的喊道。

石门打开,镜一身白衣出来了:“姐姐,怎么了?”

“快,救殇,快!”她拖着他费劲地向石门走去,镜忙上前帮她,进了门,放在玉床上,开始治疗。

“他曾被输过血?”他看着他的伤口道。

“是,是我的血。”她再次震惊,这等事情他居然都能发现。

“看来是产生排斥反应,你的血不适合他。”

“什么意思?”

“不适合他本身血液的血液会导致两种相互冲突,阻碍血液畅通,导致伤势恶化。”他边解释着,便从旁边的桌柜上取来几瓶药剂,倒入空中浮着的玉盘中,“好了,你先出去,我要给他治疗。”

她听话的转身离开,心里很担心殇:“难道是我的原因,他才会这样。”

她不知道在门外等了多久,她只知道墨黑的天空中露出了一丝亮光,镜才出来叫她进去。

“怎么样,镜?”

“伤得很重,不仅是手臂,不过已经没事了。”

“镜,谢谢你!”

“……”他没说什么,她只看到他的脸上有了形态,他揭下蒙着脸的白布,露出的是一丝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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