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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谋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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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冬会远比踏青,秋猎更多人关注,也许因为这是一个可以展现自己的机会吧!

冬会当天,皇城内外的人似乎都没有了别的事情可以做,中街上满是喧闹的人群,当然,这条街也与往日不同,两旁的小摊贩统统不见,倒是多了许多盆鲜花争艳,多是些菊花,也有些雅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更好的花,等人品评。

这也是冬会由来已久的传统,文人墨客也多趁此时机留下墨宝,供人瞻仰,他们中有些人纯粹是来看看热闹,还有一些,则是借着冬会的名头出出名,结交一些良朋义友,那种感觉,很像是现在的联谊会。

登台比试的人也是有的,不过,却不会出现在街上,早有搭好的台子,设好的屏风,香座,供他们歇脚,当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顺从安排在那里休息,还有一些自持身份的,会在两旁的酒楼雅间里观望等待。

南烟,就是属于那一种,她此刻正在雅间里品着香茗,好不悠闲,然而记忆纷乱的,却还是昨夜的那一幕,即便是瞎了,还是可以感受到主子的威仪不减。

“南烟大胆猜想,主子这么多年谋划的便是华夏旧制,若是主子不嫌,南烟愿效犬马之劳!”她俯首跪在主子的面前,等待着那个女子的训话。

如果,真的要给人利用,给什么人卖命,倒还不如重新回到这个主子的麾下,她想要将自己送入皇宫,却也是堂堂正正,选妃而入,不像那个瑾荣,更不像那个连成。

原先,可能还对这个皇帝抱有一丝怜悯,弱冠少年,朝政不稳,妄图窜政的于情于理也不是什么好人,可是,经过了那样的一夜,还会对他有什么好感,不过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一腔怨恨又转了方向。

“凭什么?”清清淡淡地问着,南烟可以想象到眼前人是怎样的云淡风轻,也可以感到她的目光是如何锐利,直直地看入自己的骨中。

南烟抬起头,用已经没有焦点的目光看着前面,“南烟一生无所求,来到这里以后,惟愿好好生活下去,不过,有人就是不要让我如愿,再三迫害,那么,我也不会留情,兔子急了尚且会咬人,何况人呢?南烟只求主子给南烟一次机会,让南烟得报欺侮之仇。”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眼前的主子美则美矣,更多的则是那一份狠戾,不流于形,反而更让人害怕,这样想来,眼睛瞎了,也不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的,至少不会看到她就发抖。

她同意了,没有太多的讨价还价,这几乎是南烟意料之中的,自己在她眼中,不过是一,枚送上门去的棋子,可以用,为何不用,何况,自己身边还有南轲,她的心腹,足以监视自己的所作所为。

香茶在手中把玩,没有喝,也没有喝的心思,南烟的心中还是有着一些迷茫的,她不想要伤害任何人,可是偏偏,总是要被利用,成为伤人的剑,想想看,若是那个宁王知道自己接近他是有目的的,怕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好脸色了吧!

季明晨,他的面容已经在记忆中模糊,有些想不起来了,唯一深刻的就是他那犹如亲人般的亲切感觉,如兄如父,更让人感到温暖。

交换的条件很简单,只要南烟能够成功留在宁王身边,给南轲制造机会,让他盗出符印,南烟的任务就完成了,而依照约定,主子则将被皇帝囚禁的万叶救出来,之后的事情就不用她操心了,主子会派人取代宁王的位置,而烟雨楼连同他的楼主,迟早也会是主子的手下败将。

为了达成这个交换,南烟还将自己的经历简单叙述了一下,交换了皇帝曾伪装成平公子的事情,还有他与阗煜有交往的事情,连同那个杨文清与杨蓉蓉,也通通出卖了。杨蓉蓉是皇帝的表妹,而杨文清支持皇帝,天下第一庄也支持皇帝,这些,都没有遗漏,而主子平静地就像是早已知道一样,那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让南烟觉得自己的不隐瞒是十分正确的。

皇帝,平公子,倒是没有想到他们会是同一个人,只不过,他们说话的声音口气都太像了,那种给人的感觉也不会有错,南烟大胆揣测着,大胆地下了判断,然后,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主子。

南烟对这些人明显没有好感,她若是要报复,那么索性彻底一点儿好了,至于阗煜,也许还是有些不忍的,但是,想到这么长的时间他并没有来寻找自己,而是娶了那个杨蓉蓉,她便不能够谅解。

她对他说过的,夫妻,就是一生一世只有对方的那种,他也答应了,还下了承诺,他的妻子只会是她,也永远只有她,可是,他违背了承诺,那么,也就不能怪她了。

想起来,南烟倒是不怎么怪罪那个吴亮,那时的情景她也想过,是自己考虑不周,若是不遇上他,很有可能还会遇到别人,这个时代,女子的地位到底是不高,若是自己初来之时遇到的不是浮云庄的人,那么,也许自己早已经被人糟蹋之后扔在荒野了。

容,姿,诗,曲,这四项前两项都是不比的,这么说吧,能够参加冬会的人容貌姿态虽然不是万里挑一,却也是百里挑一的才子佳人,主要看的就是后面的两项,还有那个必不可少的舞蹈,不过,若是男子,则舞蹈可免。

不过,打分还是要的,所以第一遍,就是所有参赛的人上去走一个过场,顺便作诗一首,台子旁边的楼上,最好的视角已经做好了评判,他们可以迅速打分,挑出五个最好的,然后再进行下面一场的曲。

南烟排在最后一个出场,这样的安排也是她跟主子要求的,如果不是第一,那么就要最后一个,而她需要准备的东西没有那么快才好,所以,才不得不排在最后一个,现在,她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休息,足以让她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

南轲就守在雅间门外,他与她之间,再次相见却再难回复到从前的那种关系了,若不是必要,南轲都不怎么说话,要去见主子,还是她恳求了好久,南轲才在请示之后同意的。

也许,他是对的,他应该就是那个冰冷的六卫,而不应该是那个弟弟一样的南轲,为自己所连累。

“吱——”门开了,南轲走了进来,他的脚步,她从来都不会听错,“这是你要的东西,已经好了,你可以试试。”一双鞋子摆在最上面,若是南烟看到,一定会很惊喜,日式木屐,她不过是口头描绘一下,他们竟然可以做得这么好。

南轲没有再出去,他不需要避嫌,反而大大方方地开始给南烟换装,黑色的衣裙上面开着鲜红的彼岸花,南轲皱着眉头,他不喜欢这种感觉,红和黑,简单的两种颜色,搭配出来的感觉却是那么浓烈。

“彼岸花,花叶不相见,生生错,这是属于地狱的花,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黑色的地狱,红色的花,若是一眼看到,定然会震惊于它的美丽,我不需要赢,只需要给人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就可以了。”

特制的白袜子很合适木屐,原木的颜色可能是她身上最浅淡的颜色了,里衣中衣都是白的,再穿上那层黑衣,刚好露出白色的领子,很鲜明的色差,乌黑的头发全部放了下来,只将上面一半扎起,一条红色的绸带,系出了一个很显眼的蝴蝶结。

彼岸花不是很多,从右下角的裙角往上蔓延,蜿蜒而上,袖口的花藤也是同样的颜色,那花,也是同样的灿烂,然后,便是全然的黑,是最纯粹的黑色,如墨。

苍白的脸上没有上胭脂,她说要“对比鲜明”,只是嘴唇上的鲜红有些夺目,过于白皙的脸色还衬出了眼睛的黑亮,没有光彩的双眸让她看起来是那么脆弱,仿佛是随时可以消散的娃娃。

“来,在我的额心点一个花田吧!”拉着南轲的手,让他为自己劳碌,总是麻烦他呢,真是不好的习惯。

红色的胭脂在眉心轻点,拉长,再有若干花瓣,不是很浓重,不是很争艳,却更加耀眼,没有人能够看到这样的她而不动心的,她,总是有着许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却也总是能够很好地把握住别人的目光,这点,真的跟主子很像。

台子上面的人一个个流水一样地过着,开始还能够有一两声热烈的掌声,可是后面,渐渐就没有了声音,那些诗词,伤风悲月,秋啼冬哀的,听到最后都有些麻木了,再也没有了什么感觉。

天公也有些不作美,阴暗起来,乌云开始集聚,眼看着,就是要下雨的样子了,这时节,总是细雨纷飞的,也怨不得人。

“最后一名,南烟——”唱名的小侍声音很尖,本来很明亮的声音此时也有了些沙哑,这最后的一次唱名,他还是尽了全力的,有些提神的意思。

不负众望,还在场的观众都是精神一震,翘首以盼地等着看那最后一名的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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