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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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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夕阳西下,她总是漠然地看着残阳,很平静很平静,平静的可怕,她还是个孩子,很多东西忘不掉也放不下,比如说爱,再比如说恨。

我知道他还是恨着曲一玄,也恨着南大陆的人,前者让他失去尚隆,后者虽不是凶手,但若是早那么六天,尚隆也是能救的。

我无法开解她,我从来无法开解任何人,她们痛苦的时候我只能默默看着,然后转身离开。曲一玄有回来看过她几次,每次都远远躲在一边,不见她,所有人都在痛苦中熬煮。

十年后,她学成出寮,眼神有种冷漠。

转过身的时候,连阳光都从不愿在她身上停留。

以下是番外·更新看上面啊(-_- b )

问,我是谁你又是谁

影没再问话,我也由的他,轻轻紧了紧马辔。

身下的马响应了我的动作撒开腿跑了起来。

影一下子被落下了好多,但没料到片刻后居然与我并驾齐驱,只是呼吸略微有些浓重。

伤没好就剧烈运动,自然会呼吸紊乱了。

但我也没有放慢速度的意思,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能耐,灭龙堂的原护法应该不会太差吧。

我暗里想着,也就顾不上他。

但是,在接近天泉山的时候,我却突兀地停了下了马。

我停的很急,很促,在刹那间发现异常直接拽过了马辔,惹得那马长嘶一声,前足立起。

我赶紧控制并安抚了小灰,让它不要激怒。

然后,定睛向前看去——一个少年,不,一个……孩童。

他拦在我的面前,大约十二、三岁的样子,身着素白素白的衣服,一头黑发也没有束起,随意地散在身后,唇红齿白,但,眼里居然是——不屑一顾地嘲弄。

奇怪的孩子。

我有些疑惑,下马上前。

影似乎觉得一个孩子没什么威胁,也没阻止我上前,只是负手站在一边,不说话。

“你干嘛拦在我的马前?”我绕有兴趣地问。

“等你。”那孩子也不怕生,见我主动上前也就无意在伸手拦在路口,反而用手捋了下凌乱的头发,脸上倒是十分随便的表情。

“我?找我干嘛?”我问。

“你是伊雪宁。”

我点头。

“不须归是你创建的。”

继续点头。

“现在是天理八年。”

这个年份是按雁北国的年号来定的,新王八年前登基,现在正好是天理八年。是以,我再此点头。

“那就对了。”他说话的语气一点都不可爱,像个小大人一样。

“哦?”我一挑眉毛,“怎么对了。”

“我找你。”

“你还是没说找我干嘛。”

他白了我一眼,像是在说我笨,“目前只是想加入‘不须归’。”

乖乖,这是什么世道,连小孩子都要加入杀人组织,难道是我听错了?我看向影,有生以来第一次问了个白痴问题,“他说什么?”

影也白了我一眼,“加入组织。”

“什么组织?”

影继续白我,“不须归。”

“哦。”我哦了一声,目光扫向那小屁孩,“你知道这个组织是干嘛的?”

“杀人。”小屁孩一脸不耐烦,“你不知道那组织干嘛还建立那组织干嘛。”

我轻笑,“那你会杀人?”

他冷哼了一声,很拽的样子,然后说道,“不会。”

我嘴角那抹笑越来越厉害,“那你要加入不须归干嘛?”

“我加入当然有我的目的,不需要先告诉你吧。”他嘟了嘟嘴。

奇怪的孩子。

我再次心有疑惑,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无缘无故找上我?我久居药王寮很少出世,怎么一出来就有人找我,寻仇还能理解,不须归的人好歹还是杀手,虽然我没怎么吩咐命令,但至少还是有基本的物质需要,杀人是赚钱的最快方法,但这是一个孩子,找我又为了什么?

“你是药王寮的伊雪宁?”他问。

“我是,你刚才不是问过了。”

“这不就结了,我没找错人。”他说。

“等等,不会是花闹月让你跟来的吧?”我突然想到什么,照例说我从药王寮出来的事儿花闹月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前两天我就已经隐约暗示过了,她也没说什么,但既然她好歹是我师父又待我不错,又怎么会放心我一个人出世呢?

所以这个推断似是比较正确。

但怎么会是一个孩子?她既然要派人“照顾”我,好歹也该是个大人吧……难道这孩子是花闹月的儿子?花闹月让我照顾他?不对啊,花闹月什么时候搞出了个儿子我怎么不知道?

越来越混乱了。

“算是……吧。”小屁孩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语气有些尴尬。

“你是她儿子?”我难得八卦一回。

他脸一红,却不是害羞,“你你……你居然……”

他没有说下去,话到一半,小屁孩就像泄气了一般不再说话——不会被我猜中了吧。

“好了。”我也不和一个孩子一般见识,“你叫什么。”

“小明。”

我一呆,这么没品的名字,“你姓花?”

他摇头。

“那姓什么。”

他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那我就叫你花明了。”我说。

“不!”这次倒是回绝的很坚决,“你就叫我小明好了。”

我撇了撇嘴,不再争辩下去,虽然还不清楚小明究竟是哪来的,但一那么小的孩子也不至于有什么危害,况且见他眼神清明,应该也是清白家家的,我就发个善心带他回去吧。

想到这儿,我叹了口气,见他双假沾地未穿鞋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该死的某种感觉又袭上了心头。

这就竟是什么念头?我似乎觉得很重要。

风渐起,我仍是没有头绪。

算了,也罢,现在肯定是理不出头绪了。

我翻身上马,伸出一手给他,“上马吧,这里一段路还能由马代步,接下去上山就只能走了。”

小明没有意见,小巧白皙地手握住了,在刹那间有一丝冰冷的温柔。

那么柔软又那么冰冷。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仿佛拒人千里却又近在眼前,但……

我心里蔚然叹息,也不去理这些古怪的念头,将小明拉上马背,拉紧马辔向前行去。

山是好山,天泉之山。

有传说道天泉山上有一眼天泉,每逢二月初二龙抬头之日敛水而发,是为天泉。

“斜风细雨不须归”就倚泉而建,那是一座塔,八角八层塔,名为小雪初晴。

塔的周边还有三座楼,大楼,小楼还有矮楼,呈三角状围绕着小雪初晴。

这就是“斜风细雨不须归”的总堂,外人开来平平无奇的总堂,却是牢不可摧,曾经抵挡了“灭龙堂”大小共七次进攻,只是这七次进攻次次可危,最末一次发生在上月,灭龙堂总堂主亲自前来,但在力拼之下已无力回天,回总堂后就一命归西,这才有了灭龙堂各大当家的内乱起来。

不过,那一役也打的惊心动魄。

“斜风细雨不须归”损失惨重,撇开死伤不说,作为军事重地的矮楼,坍了。

风无细给我捎信告诉我此事的时候,我顿时愕然,这也是促成我出寮子的原因之一,另一方面,十年,我也确实等了太久。

风无细是我的军师,也是“不须归”的大当家。在“不须归”里有很多人是他挖来的,他们只认得风无细,未必认识我。

他功夫不高,但有计,有谋,江湖上跑动的都恭敬地叫他一声“风当家”,一度也被认为是“不须归”的主人,不过,他却只听令于我。

这次回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请”的,他说——“不须归”有内贼。

我皱了皱眉毛,几不可闻地冷哼了一声。

山路越来越不好走,马早已不能骑。

但我恼火的不是“路”的崎岖,而是内贼的事儿。

还有,回到“不须归”,我到底罩不罩得住所有人。

时值夏末,空气中竟有丝悲秋的味道,小明的衣袂翩翩起舞猎猎作响,素白素白的衣服却丝毫不乱,尽管朴素,却不笨重,反而有些灵气。

灵气?

我心底又哼了一声,不去管他。

内贼的事情已经够折腾人的了,虽然从一开始就想到收复的人未必真的会归顺,但想到归想到,到底该怎么做都是不一定的事儿,本以为风无细那家伙可以罩的住场面,没想到出了这么点事儿就一月发了十八封信件“请”我速回“大本营”,语气里大有“你再不回来老子撒手不干了”的意味。

切。我有种骂粗口的冲动。

这个时节开着一种花,似乎有点扬花的味道,风风扬扬的,倒像是点点离人泪。

随意地会沾在衣服上,偶尔的素白几点,倒也有另一番风情。

难以言语,难以着色的风情。

抬头看去,好大一片“扬花”,煞是奇幻,再一瞥,远远地看见一个人影。

风无细。

他穿的依旧是白底皂衣,只是与小明的不同,袖口用上好的银线滚了边儿,也飞龙画凤地添了几笔,细看之下倒有些贵气的味道。这个人做起事儿来可以不拘小节,但其实在细节上处处着手一环扣一环,“不须归”建筑群的模板就是他给定的。

他看见我,原本没有表情的脸上顿时有种见到神明想要膜拜的冲动,迅速地亮堂起来,“楼主大人,你终于来了,倒叫我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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