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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六章 杀机,夜未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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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幽?你在里面吗?”身后的门板被人轻轻的敲着。

我开了门,迎面是褚畅担忧的脸。他紧皱着眉,眉心两道深深的皱痕,总是扬着笑的唇也紧紧抿着,牵出几丝细纹。我不由的伸出手,想抚平他眉间的烦躁。

“你脸色很不好,发生什么事了?柯宸謇难为你了?”他抓住我的手,另一手抚上我的额头,从他明镜般的瞳孔里,我看见自己发白的脸。

“唉!……”我叹口气,额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感觉他僵了僵,很快又放松了下来。以前他还是小孩子时,从工地回来,我总喜欢这么赖在他的肩头,而他,老是一副老气横秋的口气大声嚷着我一股汗臭不要靠近他……想着,我不禁笑了起来,人啊,真是个奇怪的动物,日子苦哈哈时拼命想着要改善,日子好过了又觉得没有以前的自在快乐。

“有个弟弟真好!”我舒服的蹭了蹭他的肩,突然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褚畅的肩膀变的宽阔了。五年了啊,畅弟都长成小伙子了!突然,我心中滋生出了一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错觉。自嘲的一笑,难道我的心已经老了么。

他默不作声,我知道他又在闹别扭了。可感情这种事,我没有经验,只能交白卷的人哪里想得到法子去劝说他,但是叫我因为畅弟对我抱有我回应不了的感情而疏远逃避他,我更觉得没有必要。也许吧,我懒——一切随缘吧!

只是,他这个样子,很难不让人要逗逗他,我抽了两下肩膀,哽咽道:“畅弟大了,就不要姐姐了么?”

他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我瞅见他脖子上的青筋都紧张的凸了出来。不忍再逗他,我叹道:“畅弟,等忙完这一段,我想去南方走走,你还记得么,以前冬天冷得没办法了,我们总是幻想着身处四季如春的南方:小桥流水,烟雨江南。”

“我陪你去!”这次,他倒是接得很快。

我笑着抬起头来,轻拍了他的脑门一下:“那是,有的玩怎么会少了你!”

“真的没事么?”他犹豫了下,再问了一遍。

我有一瞬间的迟疑,对他,我从没有瞒过什么。只是这次,我不要他卷进来,事情不单纯,我却一点也把握不住,处处受柯宸謇钳制……我一个就够了!

“你还不相信我的水平吗?以前接了内阁大学士杨士奇的生意,也没见你这么紧张,别说这次的逍遥侯只是有名无权的纸老虎一个。”

“可我总觉得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事会发生……也许我多想了。”他稍稍舒展了眉头,忽又不解道:“你回来之前,侯爷府来人送了三坛‘逍遥酒’来,说是回礼。”

“逍遥酒”,听到这名字,我不禁苦笑,怎么到了自已家里,柯宸謇还是阴魂不散呢!回礼?忍不住在心里冷笑,难到失去人身自由,便是我送给他的礼么?这礼,也忒大了吧。

只是,我又感到头痛了,我该怎么向畅弟解释我自明日起要到侯爷府“小住”几天呢?

“你到侯爷府去,别忘了多带点衣裳,过些天要返寒呢!”他顿了一下,我看到他的耳根红了:“还有止痛的药丸,算算日子就这两天,你记着要带。”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说我月事来了肚子要痛的事。看到他发窘,我却感到十分窝心,同时又有点怅然——畅弟,对不起,我无法爱上你!

“你好好整理,我去帮张嫂准备晚膳!”他越发的不好意思起来,推开门,跨出一脚,迟疑了一会,又回过头来:“不管怎么样,不论什么时候,我们都是亲人。”

无比坚定,似在立下誓言。

一时间,我们相视而笑,温暖,澄净。恍乎间,我闻到了亲情的味道,至少,至少,我还有一个弟弟,我不是一个人。

只是,我当时没有料到,江南,它是我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夜沉如水,冷月似钩,残星两三点!四周俱寂,无风,连草木都在沉默。这种夜,这种气氛,合该发生些什么。

三更,我看了一眼窗外,心中暗忖:他,该来了吧!

月光不甚明亮,熄了灯的房间里,纸窗上隐约映着山石怪树的影子,看不真确。只是,眨眼间,影子舞动了下,有风,而且,有杀气。

我握紧了拳,掌心的珍珠耳坠烙得我发疼。阖上眼,身体的其它感官便变得明净起来。是一个,还是两个……不及我细想,只觉得颈后寒毛蓦的竖了起来,我下意识的矮身,就地一滚。

“噌——”一声低低的剑鸣从我耳旁划过,脸颊上落下几络发丝。一击未中,来人似乎愣了一下,但马上又挑剑刺来,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身形,只能捕捉到一抹亮光向我急速冲来,来不及等我大脑做出反应,我的手已经自动自发的扯过一旁的椅子去挡——剑穿过木椅,穿过我的衣裳,穿进我的肌肤……

“慢着,先不要杀他,问出珍珠的下落再说!”一个声音突然响起,阻止了剑势,在我听来不喾是天籁啊.

剑拔了回去,摩擦过木椅,发出“呲呲”的响声,椅子被甩开,我也被一把拉了起来,扯动了伤口,我不由的闷哼了声。一手捂住伤口,伤口并不深,但对于我这个一辈子都没见到过刀光剑影的人来说已经算是很严重了。不过,只要不是这一刻就杀了我,我便有机会自救。

“说,珍珠在哪儿?”

耳畔传来阴侧侧的问话,我佯装瑟瑟发抖,脑中却在飞快的盘算着脱身之计。房里有两个人,一人在我旁边捉着我的手臂,却并无用武器威胁,看来是觉得我手无缚鸡之力而放松了警惕。只是这另一人,房中太暗,我只能感觉他位于我的前方。

“说了,可以饶你不死!”这次的声音是从左前方传来,我继续抖着,心中为确定敌人位置而感到安定不少,一边右手不着痕迹的缩进衣袖,扣住了藏在暗袋中的袖珍匕首。这把匕首是前些日子在“奇宝斋”淘来的,当时也是看它精致玲珑,听老板说是用精铁所铸,锋利的紧。这几天出入侯爷府都带着,也是为了“不时之需”。

“说!”声音燥了几分,扣着我手臂的铁掌突的紧了起来,我疼的皱了皱眉,看来,他的耐心快没了。

“在,在……”我哆哆嗦嗦的,声音支离破碎。

“在哪里?”他侧过耳朵,不自觉得放松了对我的钳制。

“在……”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突然感到背后有一道灼热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似乎,似乎只要我说错一个字,不用那两个刺客动手,我便很快就不用说了——因为死人,永远都不会开口。

不管了,先解决身边这个吧!我猛的抽出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上了他的颈子。

“不要动,我不保证我的匕首长眼睛!”我刻意压低了嗓音,多了点凶恶的味道。

“现在,你!”我朝前方低喊道:“放下武器,废了自已的武功。快!”

事实证明,理论与实际并不是每一次都是相符的。毕竟我毫无临战经验,也就万万没有料到会有除了他死我亡的第三种情况出现:

只听前方传来一声轻蔑的低哼,便见于暗处窜起一道惊虹,破空而来,直直刺进了他的同伴的身体,穿透,再穿过我的衣服……停住了!

我瞠大了眼,月光淡淡的洒进来,他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站着,胸口插着一把剑,剑深入柄。

“哈哈哈……”他突然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睚眦迸裂,剑猛的往前一送。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觉得腰间一紧,被扯远了去,撞入一具温热的胸膛。只是这一拉一扯间,怀中的锦囊掉了出来,我忙伸手去接,滑溜的布面擦过我的指尖,继续往下掉。心中一凉,锦囊里放了白玉玦,这一摔,不碎了才怪。

只是有一只手比锦囊更快的勾住了它。我接过,打开,拿出白玉玦检查,还好,没碎!没等我缓过气,手腕突的被紧紧握住,喷在我耳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我一吃痛,诧异的转过头去,一瞬间,我看到了杀机!

“大哥。”

不知是不是我眼花,那杀机稍纵即逝,再看他的眼时,里面平静无波。这变脸的速度,倒是可以和柯宸謇媲美。

我轻轻挣出他的怀抱,走到桌前点亮烛火,房间里霎时亮了起来。一把残破的椅子,两具……尸体,还有……正对着我的已经拉下了蒙面黑巾,俊俏非凡,是“一品阁”遇到的那个男子,另一个,我略略侧首,脸上依旧蒙着黑巾,正七分猜测,三分防备的盯着我。

“南公子,在下应约来迟,十分抱歉!”冷冷的招牌嗓音,不过态度很诚恳。

我走到床边的珠帘前,仔细的抚着每一颗圆珠,少顷,微微一笑,拧下其中的一颗,递给了俊俏男子。

“这……”他沉吟,眼中有着疑惑。

我稍一思索,便心下明了,从袖中掏出另一颗珍珠,冷笑道:“你想说为什么有两颗珍珠吧!看来两位早就到了,南某真是很荣幸,除了给你们保管“赃物”,还顺便当诱饵引出对方。我想,要是我刚才受不了威胁把这颗假珍珠给他们的话,在下可没小命在这里和二位说话了!”

那俊俏男子移开眼,沉默不语。

“南公子大恩,‘无名门’自当谨记于心。”沉沉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今后,如果南公子有用得着‘无名门’的地方,‘无名门’肝脑涂地,都会为你效劳。”

“喔,阁下可真够客气!好,今天你承的请我也不推辞,南某有一件事倒真用得着你们——承建坊的安全。”我好整以暇的坐了下来,冷声道:“承建坊主子婢女仆役共十二人,城南、城北、金陵两家共四所分号,他们的安全,以后,就全部托付给‘无名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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