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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2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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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谈的第一天没有结果,看得出双方的疲惫。

暗潮汹涌下各自计算利益得失。

她一直只能得到些只言片语却没有真正的价值。

“这和谈毕竟不是轻易就能成功的,你希望成功吗?”谢秋问她。

“你呢?”她反问道。

“自然不希望兵连祸结。”他叹息。

“那就要你们的皇用些诚意。”她试探着。

“如何?”

“正经八百的自然人人自危不肯退让,若是有个宴会大家轻松下来或者更有效一些。” 她淡淡的提议。

天渊,会不会因一句话而改变?

“这倒也是个办法……你,喜欢天修吗?”他观察她的表情。

“秋。”她白他一眼,仿佛娇羞的低头。

谢秋轻笑道:“好了,你几时这么会害羞的?”

“你呢,你的听雪好象很爱你,我看得出他的眼神,一见到我就是嫉妒欲狂!”她拿他嬉笑着。

知道那一场宴会必定会按她的心意举行。

她了解他。

果然,宴会在第三天的夜里如期而至。

繁华似锦的南方,微熏的空气,月色缭绕。

宴会中难免的杯盏交错,看得出气氛很合双方的心意。

想必不出多久和谈必定是成功结束吧。

她轻抿一口酒,微微的一咳,涨红了容颜。

抬眼看天修,他就在她的对面,案上的酒已喝去了大半。

与他的目光相接,他温柔的一笑,用深彻的目光,浮光掠影,用尽心思。

他注视她,绛红裙袂,染得绯红的容颜,她就在他最近的地方,只隔一步之遥的距离,在这繁花的深处,奢靡的尽头。淡淡的一个眼神,一抹微笑足以使他满足欢喜,只是为何他觉得楸紧了心,她仿佛依然昨日的模样,又仿佛阻隔了山水再也难企及。

她假装视而不见,觥筹交错中喝下许多酒去,身体阵阵的热烈。

宾主尽兴,天修被留下没有回别馆,自然这也是她旁敲侧击的结果。

夜已是深,庭院寂静。

静静的有残花凋落,却没有一丝夜风。

坐在廊下的,她有满足的神情,望望天,已是繁星如斗。

“咳……”她一阵轻咳,轻捂住唇,闭了闭眼睛,有一丝无奈。

轻轻一声叹。一件长袍落到肩头,融融暖意。

“瑟,夜凉如水,你咳嗽就该呆在房间里。”

天修的声音仿佛这撩人月色,轻轻碰疼了心。

她紧紧的握着的拳已经麻木,想来骨节一定泛白了吧。

一瞬那的动摇。

“我不想一个人呆在房间。”她抬头,扬眉,抓住他的衣衫不放手。

“那我陪你,但不要在外面,你病了。”他微笑,无奈的摇头,对她毫无办法。

“咳咳……好,你陪我说话,咳……。”她的脸因咳嗽涨得通红。

房内灯如豆。

月从窗棂里透进来。

荡一壶清酒,点一枝熏香,夜如斯,翻来覆去,却心有余悸。

“你不该再喝酒。”他扯住她欲饮的手,满心的关切。

“那你喝,如此美酒不喝就可惜了。”

将酒端至他的唇边,灯光半昏,摇曳轻佻,气息暧昧。

他已微醺,在刚才的夜宴已是微醺。

任她手中的酒轻滑入喉,绵绵的乏力,眼前那活色生香。

他握住她的手,触摸在肌肤上每一寸都在发烫,收紧。

“瑟……瑟……”他唤她的名字,这在梦回间呼唤了许久的名字。

“天修。”她落到他的怀中,唇齿缠拧厮混。

优昙花的气味与温度杂沓而来,他抱紧她,时时刻刻惦念的温存积聚成山崩地裂。

沉沉的绸幔,昏暗的迷离,汹涌流淌着的暧昧气息,肌肤的温度,目光里那一线流光晶亮,喘息凌乱,一片浓郁□□。

“啊……,救我,秋,救……我……。”

乍起的惊呼,碾碎了温情,徒留淋漓。

“瑟瑟……”

谢秋冲入房间,易瑟扑入他的怀抱。

泪落长衫。

天修已是一片惨白,他任由长衫从身体上滑落,夜色分明。为何匆匆,方才还在唇上的眉宇已成追忆。

“天修——。”谢秋怒目而视,拳头几乎要砸上去,却又生生的收回。

天修没有动,没有表情,他望着她颤抖的背影,彻骨的寒,如无望的思念。

曾经热切的相思,却原来是失望、碎裂,终于凝结成冰,化作侵人肌肤的寒意。

并且锋利!

难道就是这样吗?

他忽然笑起来,踏出门去。

门外一池春水,水面随他笑声分开轻轻一道波纹。

而人,已在烟波外。

“给我一个拥抱好不好?”她对谢秋轻语,他曾给过她方寸之地的温柔梦境。

而她并不知自己究竟梦醒何处。斜斜地去看他的眸子,里面竟有悲哀,象一口深遂的井,散着潮湿。他何其的聪明,必定已经料到了自己的绸缪与意图,但他不会戳穿她,甚至会帮她掩饰并完成这一场闹剧。

“你真的变了,瑟瑟。”谢秋叹息着,手抚过她乌黑的发丝。

佳人依旧,只可惜人事两非。

“你会帮我吗?”她不敢看他,她知道说愧疚只会显得虚伪,她对天修只能辜负,甚至欺骗、伤害。

他对她总是太好,让她不由自主的想逃,她对他付出又太少,她无论如何努力也做不到。

对不起,我们就到这里吧,她在心中低语。

“你知道我会帮你,只是……恐怕又将战乱难免。”谢秋的声音仿佛从极其遥远处传至她的耳内。

“战争总会结束的,只是个人立场不同,各为其愿。”她看他。他也看着她。

她眼睛里漫出一种叵测又淡定的神气。他忽然产生错觉,她是否还是那个穿着粉色衣衫的小女孩,有天真的眼神,纯粹的笑容,是否他们真的曾经青梅竹马,誓言咄咄。

她的眼神依旧清澈,却叵测,她的笑容依旧纯粹却有迷离的浓艳。

他忽然不认得她。

天修连夜离去,和谈亦无人再提起。

仿佛已经是最圆满的结局。

五天后传来消息,六部混战。

侵巢部,侵袭被杀,侵巢部被天鹰印宿所吞并。伏地部,伏迂,一夜之间兵马同撤,不见了踪影,翻天部,翻羽,地别部,地盛,的尸体于诡觅城外十里发现,兵马不知所踪。

如今诡觅城仅剩下天修与蹈破的人马。

第七天的清晨。

易瑟去向谢秋辞行。

风中柳絮水中萍,聚散本就无情。

“你真的要走吗?”他叹息。

“我们总要分开的不是吗?你有你的,我有我的。”她只是微微一笑。

“那我们明天一起走吧,出了城再分道扬镳。”他拍拍身边的椅子示意她坐到身边。

“你要去哪里?”她没来由的一惊。

“带兵出征,很好笑吧,以前我们纸上谈兵今天却可以真实的实施了。”他疲倦的笑着,轻抚开她额前的乱发。

“为什么是你?那太危险,你从来都不会这些,那月听雪呢?他任由你去吗?他不是爱你吗?怎么可以让你去?”她心慌失措,强烈的不安席卷全身。

“我想和你多聚几天才留下的,雪他早已回帝都晨袭了。”他忽然无所谓的笑笑。

“那更不该让你去啊!”她握住他的手,忍不住去抱抱他,竟泪眼婆娑。

“这是朝中的决定,你知道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我现在是月迦的重臣,带兵出征亦是我的责任。”他笑道。

“不,定是有人存心排挤你是吗?”她问他。

“宫廷的事你不明白。”他笑着摇头。

“那你难道是为了爱情?你为了爱他不惜去出战,免得他难做是吗?”她仿佛看到了原因。

“你怎么了?你难道不希望我战胜归来吗?如果我胜利了呢?你难道想我会……。”

他的嘴被一把捂住。

“秋,在这里,你是我最最亲的亲人,你不要说不好的话,我没有听的勇气。”她喃喃说道。

“怎么,你以前买了多少兵书?读得多么沸腾,电视总看武侠,磨刀霍霍的样子,现在的话可不象你说的。”他笑得灿烂如阳光。

“可是如今的一切是真的啊,你要去哪里?去哪里?和谁作战?决生死?”她追问,真心的关切,他是这异世,她唯一的亲人,她不能失去他。

“去诡觅城。”他回答她。

“诡觅城?与六部?”她又是一惊。

“六部已经涣散,强弩之末,你知道的……。”他没有再说下去,她应该知道她是如何伤害了天修,天修已经许久未曾露面,如今的诡觅城已是空城,而天鹰则在城外虎视眈眈,随时可将诡觅城一举击破。

“那你是要去……。”她忽然觉得她忽然间看见一场灭顶之灾。

“天鹰在印宿的手下变得太强大,如今诡觅城被他围困,我要去救援诡觅城,就算和谈不成也要维持如今三足鼎立之势,月迦在先皇的手中原气大伤,恢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所以不能有如此可怕的敌人,必须分散他的力量,可以的话就消灭……瑟瑟,你怎么了。”他忽然发现易瑟的脸色一片死白。

“没……有……。”她要怎么办?

一时间,脑中乱成麻,不知进退。

仿佛看出她的挣扎,谢秋只是一笑,然后伸手,虚空一抓,递到她的面前,笑道:“看,我抓住了清风万缕!”

然后张开手,空空如也,“其实什么也没有!”

然后注视她,微笑道:“这就是生命!”

云淡风清的。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合上,握成拳,“这样,便握住了自己的命运。”

命运、未来、世间一切种种,真的可以一手掌握?

她迷茫。

她终于还是没有离开。

她等在了寒乾城的行馆。

谢秋答应她会回到这里。

她了解印宿,也相信他的能力,但她知道在沙场上,无情的对决,生死相抗,谢秋没半分把握。

她无法到战场上去面对那两个对她而言最最重要的人的撕杀。

她要在这里等他回来,这里有最全面且快速的情报。

阳光从树叶细缝露出了笑容,温暖了身体。

她也在问自己,这世间,情是何物?

仿佛永远没有答案。

她亦回答不出。

天已近将明,便在这极深的夜色里。

大队的兵马竟无声息的朝诡秘城挺进。

就在二个时辰前他接到密报,蹈坡部的蹈破竟然带兵在最后一刻叛逃而去,如今的诡秘城仅剩下天塬部天修一人独力支撑而已。

问题是——

天修自离开了寒乾城城回到诡觅城,看到六部的分崩离析,竟不置一词,这些天更不曾踏出房间一步。

如今的诡觅城已是土崩瓦解,危在旦夕。

印宿的军队已囤兵五万,在诡觅城外五里安营,待天一亮便会大举进攻。

一旦如此那印宿便可经由诡觅此一捷径,长驱直入,还刚刚有些振作的月迦便会一朝尽毁。

无论如何,六部的存在是一种牵制,对于月迦不可获缺。他知是谁揍的折子让他带这趟的兵,但听雪是毫无办法的。

政治的险恶宦海的争斗不比战场轻松多少,月听雪是个好皇帝,只要他可以有时间休养生息,他的能力必定可以使天渊重回一统。

所以他要为他争取这些须的时间。

——为了他。

——听雪不是为了他才承受了可怕的压力?

黑暗仿佛被撕开了一道裂痕。

明睐的光线从远处生生的挤入了视线。

战鼓震天。

一阵狂风呼啸而过,行进中的兵马一时停伫了脚步。

风沙,寒气,杀意。

扑面迩来。

“全速行军,快。”谢秋大声喝道。

立时,全部的三万人马以急速朝诡觅城而去。

——天哪。

谢秋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曾想象过战争的残酷、血腥与无情。

但他从未见过真正的战争,更未见过硝烟散尽后的战场惨烈。

他依旧是来晚了,战争已经结束。

他在马上,眼前的狼籍,扑面的血腥。

肝脑涂地,支离破碎,隐约的哀号,细碎的□□,难续的呼吸。

血粘在土地杂草上,身体的碎片,人体的脂肪,大小肠,器官与骨骼,孤零零的跌落四散。

他忽然想呕吐,胃一阵的翻江倒海,堵在胸口。

他抬头,看见诡觅城墙上的黑旗肃穆,血红的印字,睥睨冷笑。

“大人,我们因该怎么办?诡觅城已失陷了”。参将云然在他身边提醒。

还未来得及开口,不远处的城门忽然洞开。

吊索放下。

一队骑兵面无表情的从城门内缓缓而来。

出城后分两旁排列,在身后,大批的人马不急不徐肃列而出,战鼓骤起。

此时天色已是大明。

初升的旭日,从东方而来,剖开阴郁,落在诡觅城古老的城墙上,一片耀眼。

眼前的路亦被涂上一层金黄,坦荡,光明。

人马开列,一人正缓缓从城门内驭马而来。

黑革的战袍,乌驹良马,无敌的气概,庸懒的笑意。

“月迦的速度倒是很快,只可惜……还是慢了一点点”。印宿在马上,望定了谢秋,灿烂一笑。

他忽然想起那一日在腾龙江上的那一紫衣男子,瑟说过他是她的丈夫……莫非就是他?

“你叫谢——秋?”他再问。

“不错。”谢秋点头,随后即问:“你又如何知道?”他不认为以自己深居简出而且一个从未带兵的人的名讳会让他轻易的得知并一眼认出。

“我听你的一位故人说起而已,想必是你。”印宿道

“你是说……瑟瑟?”他大惊失色,仿佛忽然间所有的疑惑迎刃而解,原来……如此。

谢秋忍不住轻声叹息。

“你想不想见她?”印宿微微一笑。

“已经见过”。谢秋苦笑道。

“什么?见过了?在哪里?”印宿大惊。目光如炯。

“在寒乾城城”。谢秋疑惑的看他,仿佛他对此事并不知情。

“她……”。印宿仿佛一时间豁然开朗……。

“她很好,我们开战吧”。谢秋温和的笑笑,气定神闲。

“很好”。印宿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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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把天修设计得这么惨>//

易瑟越写越凉薄~~~~~,这不是我的错.

请各位有怒气的MM抬眼看一看文章简介:此文被设定为传奇,所以它关乎爱情又游离于爱情.

所以,千万表给负分,0分就好,偶心脏不好~~~~小的在这里叩拜了!

顶着头盔,穿上战袍~~~~偶先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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