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1 / 1）

在寂寞的城市里，物欲横流，人们之所以孤独。也许是因为找不到对手，说话如下棋，要棋逢对手才有声有色。孤独，偶尔访问一下是个好处，但是如果逗留，就会发现那里是个荒原，不适合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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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一页一页地翻过，在这座纷繁城市包围下的大学校园，每天都有不同的故事发生，都有爱情的帷幕在徐徐拉开或闭合，有的开幕，有的谢幕。

花，有的还没有开完，就已经谢了，这就是爱情。

柯楠彬成熟了许多，她不再傻傻地看那一对对恋人，从她的眼前像风一样过去。

听到同学或朋友失恋的消息时，柯楠彬也没有了特别的那种表情，要是以前她会惊奇得问这问那。

爱情是持久的，同时又是短暂的，爱情的力量很大，可是又很脆弱，就像两个人表演的一出肥皂剧，可以红得发紫，可以平平淡淡，可以波澜曲折，可以甜蜜温馨，但是只要任何一方退出演出，这部剧就再也无法进行下去了。

这又能怪谁呢？

在寂寞的城市里，物欲横流，人们之所以孤独。也许是因为找不到对手，说话如下棋，要棋逢对手才有声有色。

孤独，偶尔访问一下是个好处，但是如果逗留，就会发现那里是个荒原，不适合人们。

繁忙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到了月底，柯楠彬接到蓝晓帆的电话，并约她在人工湖见面，说要有什么重要的事。

她这段时间也很少看见他，只听说他过得不怎么好，她是关心他的，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

有些人总是生活在彼岸，那里盛开着悠然的花朵，虽然曾经为你开放，但她的生命是属于那个不同的世界，那是我们一生的时间也无法到达的地域。

夜晚。

天上有闪烁的星星。

“等了很久了吧？”柯楠彬的声音依然那样清澈，桑桑的，愉快的，像小雨析析沥沥滴在水泥台上。

蓝晓帆转过身——轻灵，敏捷——那一瞬间，他四周的空气都仿佛被牵动了一般，在迷离的暮色里旋出一圈一圈的浅蓝色的旋涡，而他站在炫迷的气流中央，用清越和带笑的声音说：

“没有。”

他对她笑着，那深深的笑容就像多云天气里一寸一寸从云层里钻出来的阳光，异常灿烂。是的，他已经有一个世纪没有这样地笑了，自从知道自己得了绝症那一天开始。

柯楠彬的背后，月亮已经升起来，像一张透明的薄纸，圆圆的月光轻轻地泻在她的身上，像涂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她看他，笑着，眼睛弯成了美好的月牙，微仰着下巴，年轻的脸庞在明亮的灯光下没有一丝阴影，干净，美好，笑容浓得化不开，这一刻画面也就永远定格在蓝晓帆的记忆深处。

“哥，你今天好帅，简直是帅呆了，呵呵，最近还好吗？”柯楠彬看挂着笑容的着蓝晓帆，打破了沉默。

“楠彬……楠彬…..”蓝晓帆实在不知道怎样告诉她自己就要离开这里的事实。

“啊？拜托，究竟有什么事，这么急把我叫来该不会是让我听你叫我的名字吧，呵呵……”柯楠彬眼睛发亮，一动不动地看着蓝晓帆。

“楠彬，我要离开这里了，你是知道的，我要去英国，我父亲在那里已经为我安排好了一切……”蓝晓帆突然感到一阵心疼，他的声音冰冷如铁，那些话仿佛不仅仅是对她宣判，也是对他自己的宣判。

“怎么，这里不好吗？”柯楠彬感到愕然。

“不这里很好，这里有友谊，有我的身影，更重要的是有你这个最可爱的妹妹，可是，我的理想是要成为一名建筑设计师，而且剑桥大学的通知书也来，我不会放弃这次机会的……”这个美丽的谎言在蓝晓帆的心里酝酿了很久，他还有选择的机会吗？

没有。

“够了，学业很重要，我知道！”柯楠彬打断了蓝晓帆的话，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现在说要走了竟有点舍不得。

“楠彬，我在那边会给你写信的，你永远是我最亲亲的妹。”蓝晓帆多想说她是他最心爱的人，可是……

“呵呵。”柯楠彬的情绪变化得太快了，傻傻地笑着：“真的吗？我亲亲的哥哥。”

“真的，不然我们拉钩钩。”他伸出小指头，他都不知道自己也这么孩子气。

柯楠彬也伸出小指，两个小指又钩在了一起，他真希望时间可以永远停在这一刻。

“哥，不要忘了我喔，那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你都得告诉我，还有，不要忘了找一个漂亮的MM做我的嫂子，嘿嘿！“柯楠彬已经忘记了他们之间所有的不愉，她也不想在他面前留下什么不好印象。

“不会的，永远也不会。”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

“楠彬，我想抱抱你，好吗？”他盯着还在傻笑的柯楠彬，他默默地等待着，他害怕她拒绝，那将是多么可怕的事。

“就这一次，而且只有三秒钟。”

过了半响，柯楠彬终于开口，她没有理由拒绝的，尤其是对于一个将要飘扬过海的人来说。

蓝晓帆用手抱住了柯楠彬的纤细的腰，紧紧的，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了，他要把抱她的感觉带走。纤长的手指穿过她浓密的长发，望着她琥珀色的眼瞳，真想吻她，想在她的小唇上留下自己的唇印。

他也想过，努力地去忘记她。可是，真的能够把她完全忘记吗，过往的岁月里她对自己真的没有感情吗？可是他并不想过记忆里没有的生活，就像藤蔓紧紧缠在大树上，大树一旦消失，藤蔓顿时无依无靠只能等待死亡。

柯楠彬也好久没有依靠这个温暖的胸膛了，闻着熟悉的味道，突然想哭的冲动。

“楠彬，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许伤害自己，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坚强，快乐，否则，让我知道你可就惨了，后果你是在的的…….“蓝晓帆想要把所有的话说完。

“STOP，好的啦，都要走了，还这么罗嗦。”柯楠彬听得不耐烦了。

“楠彬，你相信来世吗？”他问正陶醉在夜景中的她。

“不相信。”柯楠彬考都没有考虑就回答了，“你呢？”

“如果有来世，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呵呵，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正经了？”柯楠彬抬头望着他。

“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好不好？”蓝晓帆像是在恳求。

“你这傻瓜，哪有什么来世。”柯楠彬根本就不相信有来世。

蓝晓帆望着星空，今晚的夜景真美，可惜这些都留不住自己，有些东西需要用一生的时间去忘记，因为它能追忆，有些东西是用一生的时间也无法忘记的，因为无法追忆。

蓝晓帆走的那天，柯楠彬特意去火车站送他，有着太多的离别愁绪，他努力挤出一抹笑容，哽咽着说了声“保重！”

柯楠彬调皮地动了动嘴唇：

“不是保重，而是珍重，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别忘了你自己说的，到那边给我写信，否则，呵呵，后果你也是知道的。”柯楠彬学着他的口气大声的宣布。

蓝晓帆习惯性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心里更不是滋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看你也越来越嚣张了，敢这样跟我说话。”

“天地良心啊，我可没有，黄涛和谭馨可以作证的。”柯楠彬转头看向黄涛和谭馨，把希望都寄托在他们身上。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谭馨退了几步。

“对不起，借你亲亲的哥哥用一下，我还有事给他说。”黄涛把嘴凑到柯楠彬的耳边，笑得有些诡秘。

“求知不得呢。”柯楠彬撇撇嘴，可眼里闪过一丝忧伤，为什么会这样？

“放心啦，我会一根毫毛也不会少给你还回来的。”说着就拽着蓝晓帆去了那边一个角落。

“真想不通，他们男人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柯楠彬也想尽力掩饰自己的忧伤。

“蓝哥，你真要那样做吗，要是柯楠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怎么办，她会恨你一辈子的……”黄涛凝视着蓝晓帆：“怎么会这样…….”

“我无路可以选择，你是知道的，她的幸福和开心是我最大的心愿，我不再你就多照顾她，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要是让我知道你没有好好保护她，我可跟你没完！”蓝晓帆看着他，眼睛红红的，不停地命令着。

“你都这样了！”黄涛看了他一眼。

“我的好哥们，别担心，我会好起来的，真的。”蓝晓帆勉强微笑着，可

心还是很痛。

“天也冷了，你们就早点回去吧，黄涛，别忘记了要好好替我照顾她我妹妹！！！！！！！！！”

“我都这么大了，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柯楠彬努力抗议着，她可不希望他们总把她当成小孩子一样看待。

“对了曹家谦的地址，电话号码都给我。”蓝晓帆突然想起这么重要的事也差点给忘了。

“要那做什么？”柯楠彬满脸惊鄂，真不知道他最近是怎么的。

“这可是男人之间的秘密，你这个小女孩就不要管那么多了，呵呵。”蓝晓帆做了一个怪动作。

“有什么希奇的，就是小气！！！！！！！！！”柯楠彬把声音拉得很长，拿出纸笔给他写曹家谦的地址。

“行了，你们回去吧！！！！！！！！！”蓝晓帆立即转身就走上列车，他不敢回头，他怕他回头就再也没有勇气离开了，冰冷的液体从他的脸上滑落了下来，流进他的嘴里，无色，无味。

蓝晓帆走了，去了遥远的地方，他在大西洋的另一边，为了他的理想，他的事业。

也许美好的事物都像天际中的流星，转瞬即逝。

生活就是这样，少了个来蓝晓帆，地球照样在不停地转，生活也要继续，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时间也一天天地送走一些事，或是快乐的，或是悲伤的。

柯楠彬也比以前更忙碌，要金工实习，又要迎接期末考，还得在夜晚写作，一切都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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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以后，终于放假了，柯楠彬离开衡阳这天晚上居然下了下雪，听说这里是很少下雪的，她真想留下来看这个地方被雪包围着会是什么样子，有家乡的那种感觉吗？

大多数人在寒假回家无非就是为了过年，尤其是对于那些漂泊在外的人，能与佳人团聚就是一件大事，不管车有多挤，他们都背着行囊踏上返家的征程。家中有爱人，孩子，父母在等着他们，期盼着他们，想来，他们也是幸福的。

春节，就像柯楠彬小时侯特别爱吃的冰淇淋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平淡无味。

回到那座她曾经生活了十六年的小城镇，她才发现自己仅仅在外面漂泊两年多，思想观念就已经和那个世界格格不入了。和一起长大的朋友，除了一起喝酒，打牌，还是那么兴高采烈以外，已经没有什么共同的语言了，他们有些居然已经结婚生子，相互交流着如何在单位察言观色，怎样赚钱，而她却像一个与此无关的旁观者，带着点不屑和同情的眼光看看这些企图把池塘的水抽干的脸儿。

这次回家，柯楠彬很少看到柯楠枫，亲戚也总是问她柯楠枫有没有女朋友，什么时候结婚，她常常感到无法招架，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每一次问起他时，他都转移话题，而自己又是个妹妹。

假期一过，她也就借口学校开学早，立即从家里逃脱了出来。

但是早早地逃到这个寂寞的城市，柯楠彬又开始后悔了，她又要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面对着这么偌大一个房间，而且房间里冷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好不容易盼来开学的日子，叶子来了，白雪也到了，就差一个夏芸。

“每次都是她晚到，说好今天一起过元宵的。”叶子不停的埋怨着：“她回来后，非的教训她一顿不可！”

“行了，你还是积点口德吧，今天可是元宵耶。”柯楠彬到是很显得很平静。

湖南这里是流行放烟花的，天还没有黑，就听见“哄哄”的声音，随着几声巨响后，烟花在半空中撒开来，一朵朵的，有的像菊花，有的像海棠，五颜六色，放出夺目的光芒。

上了两个星期的课，感到好无味，大多数同学还沉侵在假期的气氛当中，此时，柯楠彬才想起蓝晓帆，一直都还有他的消息，不知道他在太平洋的另一边过得怎么样。

于是她拨通了黄涛的电话：

“喂，节日快乐，你还没有忘记我是谁吧！”

“呵呵，在这个时候怎么会想起我，有事求我了，是吗？”黄涛说话一向如此刻薄，从来就不给人面子。

“是啊，对付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也只能这样了，呵呵，有没有我哥的消息？”柯楠彬也笑着。

“他，他给你一封信，什么时候你过来拿。”黄涛皱了皱眉，这事他可不敢马虎，蓝晓帆特意交代的，他想也只能为他做这些小事了。

“谢谢！！”柯楠彬满意的笑了。

“哪里，为你效劳，是我的荣幸！！！”黄涛的话里有太多的端倪。

柯楠彬听得想吐血，他黄涛什么得性她又不是不知道，她更不想听他胡吹乱侃说什么了。

“这个……我还有事……”柯楠彬兴奋得不知道找什么样的理由来挂掉电话。

“是是是，你永远都是大忙人，拜拜！！！”

刚挂完电话，手机铃声就响起，柯楠彬的眼神暗了下来。

“喂，宝贝！！！！”曹家谦那磁性的声音依然没有变。

“呵呵，看来你很闲的嘛。”柯楠彬昨天才接他的电话，今天又打来了。

“想你了贝。”

“有什么好想的。”柯楠彬听到那样肉麻的话有点不自在。

“那还要什么理由。”

“真的没有？那我挂电话了”

“有，有，我…..喜欢……你，什么时候才让我真正的过户？我等不及了耶！”

“你又不正经了。”柯楠彬没有生气，反而象吃了甜蜜似的。

“对了。蓝晓帆回来了吗？”

“没有。”柯楠彬瞪大了眼睛，奇怪，他怎么会问起蓝晓帆，莫非是吃错了药，想当初他第一眼看见蓝晓帆时就把他给吃掉。

“哦！”曹家谦想到他今天收到给他的信：

家谦：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或许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几个月以前我就被判了死刑，谓癌晚期。当时我真的无法面对这样的事实，我才二十一岁，这样一个花样的年龄，我还没有真正谈过一次恋爱，还没有好好地疼爱柯楠彬。生命真的如此脆弱，我很不想离开这个世界，这里有我的家人，朋友，更重要的是有柯楠彬，我最割舍不下的就是她，最担心的也是她。

我想你不会与我这个即将死去的人充满敌意的，其实也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她只是我亲亲的妹妹，仅此而已，尽管我有多么的喜欢她，可她没有把我放在该放的位子，她和你在一起有一种我们任何人都无法给予的快乐。我希望你答应我，永远照顾她，一生一世也不要离开她，她的内心太脆弱了，她需要一个真正爱她的人来关心她，爱她。

也许，你不知道，她是第一个让我笑的人，第一个让我感到亲情的重要性的人，第一个让我爱得发疯的人，第一个……

无论是她的笑容还是她的眼泪都是我的致命伤，我不知道怎么告诉她我得绝症的事实，更无法想象她在一次失去亲人的痛苦。真的，我宁愿让她恨我一辈子，也不愿意让她伤心。

记得她对我说过，她是黑夜里的天使，终有一天会有另一只黑夜天使与她相遇，可惜，我不是，而你是，好好珍惜你现在是所拥有的一切吧，别忘了，你曾给她的伤害，衡山一游，她可是为你整整哭了一夜，我都在替她揪心，我不允许再有这样的事发生，否则，我在那边不会放过你的。

还有，我给她写了一百封信，第一封已经寄出去了，后面的都将由你寄给她，记住，要一我的名义，前十封就一个月一封，后面的你自己看着办吧，慢慢地她就会把我给忘了的，我还给她存了两万块钱，我想她升本考研时一定会用得着的，就当是我送给她的结婚礼物好了。她的身体一向就不好，你以后多留心点，特别是别让她在喝酒。

说真的，我没有白活一次，在我生命的尽头遇到她这个野蛮，坚强，又可爱的女孩，更重要的是她给我留下了许多值得追忆的东西，让我懂得爱一个人的滋味。只是，时间太短了，一切的一切都还未来得及消化，就将离开这个世界，我从心里羡慕你。

在最后，有一个请求，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是男人之间的秘密，好吗？愿你们永远幸福，快乐，我会在天堂祝福你们的！

…….

曹家谦看完信时已经两手冰凉，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说没了就没有了呢，好象是在昨天才见过他一样，他的笑容依然是那么清晰。

这就是命运，有时候不得不承认。

“喂，你怎么半天不说话，你的脑袋是停电了还是进水了？”柯楠彬见电话的那边没有什么反应，气得想骂他。

“啊？我……没事，我在想你笑的样子，你身体怎么样了？”曹家谦被她这么一说，思绪也跟着回来。只是觉得心里有些沉重，他不知道这件事能瞒到多久，该告诉她吗？

“你少来，到底什么事让你心不在焉，是不是又看上其他女孩了？”柯楠彬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小气。

“呵呵，好大一股醋味，我这里都能闻到了耶！”曹价家谦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吃自己的醋。

“我才没有呢，不要转移话题，你还没有回答呢？不然我揣你两脚！”柯楠彬嘟起小嘴。

“天地良心啊，真的没有啦，再说我以后都是你的人了，你还舍得？”曹家谦发出咯咯的笑声，他想，就按蓝晓帆的意思办吧，他也不想打破她目前的这份宁静快乐。

“如果有人问我，着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是什么？我还是会说是爱情，尽管我只是但方面的喜欢一个人，但它却让我感受到了它的力量。我们都同样爱着一个人，只是我们的方式不一样，我想我再也没有机会，如果可以，真想当一次你的情敌，让柯楠彬自己做出选择，但是，我并没有你那么幸运，死神降临在我头上，我无处可逃，也努力过，一切都无济于事，我不相信有什么来世，那只不过是佛教里的一种自我安慰吧了。只要你今生好好爱她，保护她，照顾她，我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