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赵曼华不悦怀孕(1 / 1)
第八十三章赵曼华不悦怀孕
巫峡女应允做工
且说万亦龙见酒店弄得日趋齐整,心中好不高兴,里里外外忙得他团团乱转,那万勇忙着设计杯盘碗筷,自然又是亦虎的事,去安徽景德镇购买,要求全部高档瓷器,餐台餐桌餐椅,俱是名牌,一应用具,都是十分讲究,雅间里为了消音,墙体用了软包,地面全是地毯,别说走路,就是喊叫蹦跳,外面也绝无半点声响。
看着即将竣工的酒店,万勇同亦龙商量,这种生意要有个女人牵头才会是有吸引人的地方,便准备让绮冬来当酒店老板娘,谁知亦龙好话说了三千六百,那绮冬只是一劲摇头,百般不干,并道:“你那个丧良心没人性的淫窝,我不检举你们,便是你们的好处,还要拉了我去当牵头,亏你想得出。”
万勇道:“绮冬,现在这社会,凡是都要想开点,你现在的那个厂子又不景气,何苦在那里死盯那八个点,在酒店里你只是管一管那些女人的事,吃香的喝辣的,强似你那里几百块钱。”
绮冬听了,脸色绯红,手指万勇道:“怎么,万亦龙那个家伙昏了头,你也吃错了药不成,我整天拿你当个长辈,一口一个爸爸,叫得比亲爹都要亲,今天你也劝我去当牵头,什么凡是都要想开点,亏你这个公公还能说出口来,劝你儿媳妇,今天劝我,明天天知道你还会干什么,我明白告诉你们,我就是在厂子一分不赚,也不愿意去你们那个地方干些丧天良灭天理的事,你别打我的主意。”
万勇讪讪地道:“你说这些干啥,不去也就算了,我不过是份好心。”
“好心,哪百国的好心,你怎么不让你姑娘去当老板娘,去给那些男人拿笑脸。”
万勇听罢大怒,刚要说些什么,亦龙上来‘乒乓’就朝绮冬煽了两个耳光,“你这个败家的娘们,满嘴地胡说,今天我不劈了你,就不是我爹揍的。”
绮冬哪里肯让,猛虎一般扑过来,抓住亦龙的前襟反手还了亦龙两个耳光,那万亦龙哪里受过这个,“反了,反了,今天打起你丈夫来了,”劈手又抓住那绮冬,两人打在一起,万勇见了,只得去拉,那绮冬得了手,将那亦龙脸上尽力一抓,顿时便在亦龙脸上留下五条长痕,亦龙又要去打,曼华同老苗婆子从外面进来,拽住亦龙这才罢休。
绮冬披散着头发,手指着万亦龙大骂:“姓万的,我告诉你,你要是离了那酒店,我吴绮冬仍是你老婆,否则我吴绮冬与你天各一方,别指着你是我丈夫。”
亦龙也大骂道:“你这个败家的娘们,我不弄那酒店去弄你妈,你不给我当老婆吓虎谁,这天下三条腿的金蝉不好找,两条腿夹个x的有的是,成千上万。”
绮冬还要骂,被老苗婆子连推带劝,哭着回了屋。
亦龙气哼哼的,曼华便问为何打架,万勇如此这般学了一遍,曼华听了道:“绮冬这媳妇自来倔犟,她怎会干这个,再说你们也是死脑瓜骨,干什么非要在家里弄个人去,先凑和干着,等招聘来的人多了,从里边选一个多给她些钱什么事干不了,如今这社会不但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都能使磨推鬼,你给她钱多了,别说为你卖命,就是同她睡觉她也乐不得的。”
万勇听了,一下子提醒了他,计上心来,不仅心中一阵暗喜。
三个人正在说着,兴才赶了来,见亦龙脸上的痕迹还往出冒血,“怎么亦龙,你脸上怎么弄成这般模样?”亦龙勉强笑了笑。
曼华道:“小两口打架打的,这是你舅舅怕什么?”兴才劝了几句,曼华忙从屋中拿了些药给亦龙敷上。
“姐夫,我这几天想酒店的名字,这‘情郎山庄’太露骨了些,有些不妥,必须改改。”
亦龙道:“这名字有些色味,能吸引人的,我的几个朋友参谋了半天时间才想成的。”
万勇想了一会也觉不妥,“这名字太露骨了些,还是另换了名字好”几个人琢磨了一会,兴才道:“把情郎两字换了,叫做‘午夜山庄’,这名字显而不露,岂不更好。”
万勇听了,也觉得十分恰当,遂定了下来。
亦龙冲兴才道:“大舅,你回去快追追那五百万元贷款怎么还不下来,诗媛那边就要与人签合同了,我在别处移借的日期也快要到了,再拖下去,印刷厂可就又得耽误,诗媛那人我可惹不起。”
兴才笑道:“我今天来正是告诉你,潘行长昨天点的头,不过先给拨三百万,另外二百万得看看情况,今天你就去办手续,潘行长说了,酒店开业那天最漂亮的小姐要先陪他,让他先剪彩,最好要弄一个处女,这样他才有兴致,心情才会好。”
曼华在一边道:“怎么,这个老潘还这德行,咱公司开张那天,老万引见给我,他还一本正经的,那眼皮抬都不抬,今个是怎么了,也学得这样?”
“大姐,你整天在家坐着,这社会上的事你哪里知道,明面上不少的酒店都十分正经,歌舞升平,暗地里正经的有几家,哪家酒店都有三陪小姐,尤其是黑夜里生意十分火暴,现在交际舞都不时兴了,清一色的拥抱舞,半天都撒不开。”
曼华道:“这去的这些难道都是大财团、都那么有钱?”
“哪有那么多的财团,百分之七八十都不是财团户,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花个人的钱有几个去得起的,这个老潘,几乎天天是酒店,夜夜有小姐,秦台长给老潘编了个顺口溜,说是:‘吸烟全部靠送,喝酒全部靠贡,工资一分不动,老婆基本不用。’
曼华一阵大笑,“这老婆他没用,倒是别人用了不成?”
亦龙自语自言道:“这老潘五百万才给三百万,是不是就看咱这小姐待他如何了,陪伴好了五百万便全给,弄得不舒服那二百万就算泡了汤?”
“那可不,这个老潘纯粹是个色中恶鬼,糟蹋女人的魔王,常春酒店的老板告诉我,他要贷款一百万,谁知那个女人不如他的意,竟被打掉了两个门牙,把女人的**头都快咬下来了,急得那老板跑了趟省城,去找了两个风流女人才算把老潘陪好了。”
几个说了会话,兴才要回去开会,急急走了,这时后腿高领着他的表哥郝倾仁过来,说是又弄来几个姑娘,来要手续费,这亦龙手中无钱,急得象个猴似的,忙打电话在诗媛手里弄了五万元才打发了。
曼华洗了手,回到屋中,不知怎的腹中七上八下的,酸水一直上涌,她到厕所呕了半天也没吐出半点来,她好生奇怪,想了一想,脸色陡然大变,浑身一阵剧烈颤抖,一屁股坐在床上,半晌无一点动静,呆呵呵地“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她凭着多年的经验,又生了几个子女,什么事不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了,自己成天撇青拉怪,说人道狗,讲东家论西家的装做正经,谁知这下摊到自己头上了,这如何说法,这万勇要是没在拘留所呆过,肚子里的东西还能往他身上混赖,可这赖谁去,这不明摆着是司徒文的种吗,自己怎么就光顾和冤家乐和了,忘了这茬口,她拚命地掐着自己,她后悔、她害怕、她绝妄。她埋怨自己的肚子,怎么都快五十岁的人还会有这个灵通,这天大的祸可怎么去弄,她坐在床上有时连呼吸都不敢了,她恨自己、恨司徒文,可是光恨又有什么用,眼下这天大的祸怎么能消除,天哪,天哪,自己不但要面对丈夫还要面对女人,还有家人和这社会上熟悉她的一切人,这脸又往哪搁。
这时万勇送走了兴才推门进来,见曼华坐在床上,呆呆地楞在那里,心头一喜,忙脱了衣服,爬到曼华身上。
“别,别,我,我......有了,”赵曼华脱口而出。
“有了,有什么了,莫不是有了孩子?都五十来岁了,还能有个屁,谁给你点的种。”万勇抱住曼华打趣地问道。
“什么孩子?”曼华脸色剧变,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了下来,她马上清醒过来,心中不由得‘砰、砰’直跳,几乎吓得她昏死过去,“你这个老没正经的臊货,你才有了孩子,一天到晚满嘴没一句正经话,你不在家我跟狗生孩子,放你妈的罗圈屁。”
万勇笑道:“不是你说有了吗,我顺着你说的,这又怪我?”
“你那x嘴让驴子棍捅了不成,啥都乱说,我说我有了例假,怕你缠我,你这个狗揍的东西。”
万勇屈指一算,又马上笑了,“你唬哪个,你多大岁数了,怎地还有,咳。”
曼华脑袋一转,“看你那猴急的样,我不逗你又逗谁去,憋憋你才更有意思,那东西前天没的。”那曼华是何等人物,说完把灯关了,便把万勇按在床上,两个人亲热起来。
两个人耍了一阵,万勇道:“明天我要去省城,都好几个月没去了,惦记着看看。”
曼华假意地道:“你才回来多长时间,过些天在去,我还没亲热够呢,”曼华边说边搂着万勇的身子摇来晃去的。
“我也就几天就赶回来,星期六午夜山庄就开张了,让我呆也不能呆长了,再说省城里没有你,有什么意思。”
“别嘴上说好的,谁知道你在那又有没有个小妈,男人家没有一个好东西,手上搂着这个,心上想着那个。”
“看你这嘴,伸出舌头就是剌篱,到处乱扎人。”
“你去省城记着回来给湘凝她们买点补品回来,湘凝这阵子怕是怀上了,脸蜡黄蜡黄的,吃点东西给她补补。”
“湘凝怀上了,好,好,这下我不但是爷爷,又是姥爷了,你常在那照雇点,如今时兴一个孩子,别让她碰了,司徒文又是个男的懂得什么。”
“可不是咋地,我时常叮嘱湘凝,女儿倒是没啥说,只是司徒文这孩子老是不吱声、不蔫语的,五杠子压不出半个屁来。”
“人家如今是市政府办公室的主任,总得有点架子,整天嘻嘻哈哈的又有谁尊重,再说又是在岳父家里,总有点不太自在,你也别多想。”
“我才赖得想呢,住过了二十年便就搬出去了,要不是为了你,我有儿有女的能让他来上这住,儿子又不儿子,倒插门又不是倒插门,名不正言不顺的,”曼华撇青了一阵,这才同万勇睡了。
第二日,万勇早早起来梳洗了一番,便蹬车往省城而来,一路上不必细说,到了省城,万勇先去办事处看了看买卖,由于亦龙会经营,还算可以,看完了买卖万勇那心便飞到了巫峡那里,好几个月没见了巫峡,正想得发疯,一进门,巫峡见是万勇,竟如同从天上掉下来的金人一般,欢喜的了不得,一把张开双臂,两个人抱得如同长就了一般,半日撇开不得。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你还有心来看我,我没死全托你的福,”巫峡双手狠狠地在万勇的身上敲着,咬牙切齿,“哪个小妈把你又迷上了,”
“小妈,小亲亲,误会,误会,百分之百的误会,”万勇一边躲着这边说道:“哪有什么小妈,这几个月在拘留所呆着哩,你没看我瘦的这皮包骨的样,只是命大,没死在那里,怎么梦瑶她妈干什么去了?”
“病了,回了老家,这些日子就是我一个,怎么你是不是泡小姐让局子里弄去了?”巫峡说着把右手伸进万勇的大腿根处,使劲抓住那个东西说:“是不是这个玩意给哪个小姐玩了,说?”一边问一边捏,捏得万勇大叫:“小妈,小亲亲,别捏,别捏,不是的,不是的,是吸毒,吸毒哇。”
巫峡放了手,两人又搂抱在一处,万勇把自己怎样吸毒又怎样戒毒说了一遍,又问巫峡,巫峡叹了口气,把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个遍,万勇听了也嗟叹不已,又暗暗庆兴。
原来这巫峡自万勇走后,仍然是一个人聊渡时光,还是白日去大酒店要一杯法国香宾细品,看人家打情骂俏,夜里想万勇,半个月过去了,万勇没有一点消息,一个月过去了,万勇仍一点消息也没有,这巫峡因想念万勇便得了疾病,天天看见天上有两个太阳,整日迷迷昏昏,那芙蓉见母亲病了,便在酒店请了假,回来看望母亲,打针吃药。
这华平县有个席大马棒,是县城里有名的一个暴发户,靠倒卖木材发了家,这芙蓉在外边刮拉上了这样一个有钱的嫖客,和她爱得难分难解。原来这席的家中也有个百八十万的家资,尽管十分有钱,可仍是光棍一条,倒不是找不到媳妇,只是常说,家庭是坟墓,媳妇是掘墓人。常常自咐,家居百万,一天换一个媳妇也都够用了,何必弄一个眼睛看着自己,也就整日在街上吃酒泡妞,天天上饭店,夜夜换新人,附近的饭店去得够了,便要吃遍全城饭店,睡遍全城小姐,因此每日逛大街,看女人,看上了便就搭话。
这一日,他东走西逛,来到了城东的东郊大酒店碰上了美如天仙般的芙蓉,心上不仅大惊失色,暗思自己睡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从未见过如此美貌的女人,无论是容貌、体态都风情万种,妖冶异常,一番交颈之后,席大马棒简直不能自己,那柔弱无骨,娇声浪语使他忘记了这世界上还有别的女人,席大马棒在第一次满足之后便甩给芙蓉一大把的金钱,为了这个女人他愿意把什么都给她。
“小乖乖,”席大马棒搂着娇态可鞠一丝不挂的芙蓉,双手在她的**上抓动着,双眼色迷迷地在她身上滑来滑去,他享受着这媚人风骨的体态给他带来的快乐,那柔弱无骨、滑腻温和的身体使他发狂,他狠狠地抚摸着,恨不得把芙蓉吞在肚子里,他一边抚摸着一边问:“我自从看上了你,在你身上花了几万元钱,你几乎就是我的生命,我没有别的要求,在这半年时间里你只属于我,我不允许有任何人摸你一把。”
芙蓉嗲声嗲气地道:“席哥,看你说的,自从认识上你,我看见别人就恶心,我一心一意在你身上,我对谁也没有这样过,”芙蓉说着伏下脸去把席大马棒的那个东西含了......>,席大马棒感到了无限的快慰,过了半个小时,席大马棒又从包中抽出一叠子百元票子来,放在芙蓉的胴体上,又一把将芙蓉搂在怀里。
“席哥,你为什么说半年时间,你难道只希望伺候你半年时间,你那么绝情,我把一切都交给了你,我恐怕这一生都愿为你干一切事情。”
“小乖乖,我和黑龙江林区那边签订了合同,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要不我给你租个房子你先住着,小乖乖。”二人疯了一日,那席大马棒便去了林区。
芙蓉自从母亲患病之后,在酒店请了假回来伺候母亲,那日母女俩正在讲话,门铃响起,芙蓉将门打开,见是老情人,县内交通局的一个科长,那个科长见到芙蓉,哪里顾得什么,一把便将芙蓉搂在怀里,把嘴凑上去拚命就亲。芙蓉拚命将那个科长推开,小声道:“屋里有人,你咋这样猴急,”那个科长笑了笑,“倒不是我没出息,只是小姐长得太迷人了,一见便不能自禁。”
两人说着,芙蓉把那个科长让进屋中,那科长见了巫峡,说了几句话,二人便来到另一个房间,芙蓉问道:“崔科长,你怎么知道我的家,谁告诉你的?”“还不是那个苏州小姐,”那个崔科长忙从口袋中拿出一张五十元的票子来,递给芙蓉。
芙蓉笑道:“你这个小白脸,别人和我好哪回不是三头二百的,就你这点钱还不够我洗脚的,要不是看你长得好看,我哪能和你在一起。”
崔科长笑道:“承看,承看,小姐的一片好心我崔某领了,只当是可怜可怜,我在外地开会无一日不想念你,这不刚一回来,没到家看媳妇先到你这来了,又给你买了条水晶项链。”那个崔科长把包中的手饰盒打开,露出一条晶莹透剔如冰似玉的项链来。芙蓉一把抓在怀中,喜之不胜,忙走到镜子面前把项链带上,心中好不高兴,两个人搂在一起亲热起来,这时巫峡在屋中使劲咳嗽了几声,两个人才分了手。
傍晚芙蓉弄了几个菜,招待这位崔科长,看看天色将晚,那崔科长也无走的意思,巫峡偷着问芙蓉,“你不是要让这个小白脸在这留宿吧?”
芙蓉不语,巫峡道:“你可别胡来,那席大马棒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那些天他天天在这,有好一阵没来了,今天万一来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妈,你知道什么,那个家伙今天去了林区,联系发木头事去了,今天来电话说他大后天才回来,没事的,不用怕。再说那个家伙要不是有钱的话,我理都不愿理他,整天吃牛羊肉,浑身上下膻哄哄的,一天到晚连个澡都不洗,我看他心里就象吃了苍蝇一般,烦腻透了,这个小白脸虽是穷了些,但心肠好,人又胆小,说是有机会与他媳妇离了婚就好娶我,我也是积攒些钱,将来咱娘俩往南方一去,开个小买卖,省得靠人吃喝,整天提心吊胆,过着如同贼人的生活。”
巫峡见女儿如此这般一说,也觉得是个正事,也就不说什么,芙蓉与那个崔科长搂头抱腰睡在一起,那个亲密劲,仿佛夫妻一般。
二人逛了半夜,都困倦了,便沉沉睡去,刚刚睡熟,门铃又突然响起,这巫峡在外间听得真切,怕是那个席大马棒,但又不得不问,一听声音这不是席大马棒又是哪个,吓得巫峡脸色煞白,浑身一纵一纵的,“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她哆哆嗦嗦地下了地来到芙蓉房里,一见俩人赤身裸体、交股叠臂抱得紧紧睡个正着,巫峡这时也顾不得什么羞耻,急忙用手摇芙蓉:“快点起来,大事不好。”谁知芙蓉睡得正香,任凭巫峡拚命摇晃,就是搂紧了那个崔科长不放手,巫峡急了,忙一手一个分别扯着二人的耳朵,尽力一扯,芙蓉与崔科长不约而同口中乱叫,睁眼一看见是巫峡,芙蓉一脸通红,“妈,你进来干啥,你看。”
“干啥,快她妈起来,席大马棒来了。”芙蓉一听,脸色聚变,忙推崔科长,“快穿上衣服,躲到衣厨里去。”
“查夜的来了?”那个崔科长急忙穿衣服,慌不择衣,把芙蓉的裤子穿了,赤着脚便往后跑。“什么查夜的来了,是查命的来了,别往后跑,妈,你快把他藏在衣厨里面。”
巫峡急忙领着那个姓崔的,三推两拥地把他藏在衣厨当中,这才战战兢兢地跑去开门,“是席老板,你说这到岁数的人,睡得死,刚才听见门铃响。”
那席大马棒闪身进来,不冷不热地道:“怕不是才听到门铃响,怕是才把事办完吧。”正说着芙蓉也从屋内走出来,也顾不得什么,一头栽在席大马棒怀中,“你不是说要大后天才回来,怎么又突然跑回来,害得我一个人狐苦伶仃的。”
“我临时改的主意,那边来了电话,说是正要搬迁,推迟了日期,”席大马棒一边说着,一边轻车熟路朝那里屋走去,进了屋,一眼便看见床上的那条男裤,席大马棒一手抓住那条裤子,一阵冷笑,“你不是说你孤苦伶仃吗,这条裤子不是陪着你吗?”
那芙蓉见了,先是一惊,随后又镇静下来,“席哥,看你多心了不是,那是我舅舅的,白天放在这让我洗,我赖得动弹,没动手呢。”席大马棒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又站起来身来走进阳台看了一遍,又四处乱看。这巫峡、芙蓉两个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你看我,我看你,心提在嗓子眼里,只差吐了出来,那席大马棒来到衣厨面前,猛然打开衣厨,将手往里一探,说时迟那时快,席大马棒一把便将里面的崔科长拽了出来。
“你这舅舅倒是年青,”席大马棒大怒,抡起拳头,照着崔科长当胸便是一拳,“他妈的,睡起我的女人来了,吃了豹子胆不成。”
这一拳下去,顿时便把个崔科长打得‘哎呀’一声坐在地上,鼻子里嘴里流出血来。
芙蓉这边早已吓得堆坐在地上一声不吭,席大马棒一把拉起芙蓉大叫道:“你这个*养的,我在你身上花了好几万元,你还背着我偷汉子,说完乒乓就是几个耳光,又走到跪在地上求情的巫峡面前猛地一脚将巫峡踢倒在地上,“你这个老*,”巫峡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第二天,巫峡醒了的时候,屋中早就没了三人踪影,巫峡又惊又怕,直到下午三点多钟外面广场上人喊叫,那里聚集着许多人正指指点点,巫峡不知什么事情,急忙下楼来问了人才知道一男一女被杀死在地下一个仓库里,巫峡心想,这死的不是他二人又会是谁,心中好似十五个吊桶一般七上八下,挨到仓库,拨开人群见地上两个人赤身裸体仰在地上,头却被人割去,巫峡心如刀绞,本想上前去认,但又一想怕又不是,只得退了回来,因此这些天来整日担惊受怕,睡不好吃不香。
这万勇听了巫峡地叙说,心中早就明白了**分,“正好”万勇暗道:“这个小*,杀得好,省了我动手。”嘴上却道:“亲爱的别担心,说不定芙蓉同那个姓席的跑了,那姓席的那样喜欢芙蓉,怎舍得杀了她。”
“那哪会那样凑巧,也是一男一女,”巫峡仍旧怀疑。
“唉,现在这事多得数不过来,管他呢,我保证绝不会是芙蓉,不出一年半载,芙蓉就会回来。”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万勇又问梦瑶她妈得了啥病,巫峡道:“这个老太太脑袋痛,上医院去了几次说是额窦炎,便抓了些药回去养了,已经走了三个多月了。”
两个在一起疯狂了两天一夜,整日的不得稍停,那巫峡好容易得到了万勇哪里肯放,怕他走掉,每日的把那雄风散悄悄拌在咖啡里,万勇的欲望如同猛虎一般,尽力在巫峡身上盘桓,从黑夜到白天,又从白天到黑夜,日夜不停,欢愉无限。
这万勇一边同巫峡欢愉,一边又把打算接巫峡去今朝市午夜山庄大酒店的事委婉说了一遍,那巫峡一听正和心意,自己早在这空荡荡、静悄悄没男人、有冷清的地方呆够了,遂马上应了下来,万勇又将怎样假做应聘、假做不相识、假做风流细细告诉了巫峡,巫峡一一记在心里,又告诉万勇自己如何在大酒店看别人怎么管的,也学了不少等等告诉了万勇,万勇听了内心狂喜,这是他做梦也不曾想到的,大事必成。二人又仔细研究了一些细节,万勇又仔细嘱咐了巫峡,只是千万千万别让人知道咱俩有过一码。
“你家开这种酒店,可尽是些不要脸的骚货,你可别有了她们忘了我,让我一个人干闲、受憋,到时候可别说我作闹到你家去,把咱俩的事抖落出去,让你两面都不好做人,要不然......。”
万勇一惊,想了一下又笑道:“你这个人怎地这样子不信任我,我是那种人吗,那些年青的女人懂得什么,还是你这老的有意思,把势也多,招式也多,我也纳闷平时在家与我那老婆三天两头不干这事,来到你这一天不干上个四五次,仿佛要憋死一般,可这话又说回来,我在外边是个名人,一天到晚应酬也多,哪能天天和你会面,你也是个女人,整日的守着空房也是不太容易,只要你给我家赚钱出力,你在外养一个半个男人我这绝不干涉,你得的小费全归你,我万勇绝不说个不字。”
巫峡见万勇这么说正和心思,内心好不高兴,但脸上尽力装出不快来,“看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还口口声声说稀罕我,一辈子就爱我一个,这还没凉透被窝就要把我蹬了,哪有半点爱我的意思,倒是钱你爱不够的。”
万勇抓着巫峡腹部笑着道:“你这个小浪精,真是不识好歹,到了大酒店那青年小伙、白脸男人、大歌星、大影星不是有的是,哪一个不比我强,和他们亲密才是有意思,不比整天同我混在一起有意思,整天又赚了钱,又舒服了身子,岂不是一举两得。”
那巫峡仔细看了看万勇,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便趁机往下砸了两砸,“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别反悔了。”
万勇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万勇啥时候都是说到办到,从不食言。”
巫峡长叹一声,抱住万勇的脖子,“我的一家老头子死了,姑娘又没了踪影,只剩下我这一个,想起来这命也是苦,自从认识了你,便把整个身子全给了你,也从没说别的,可从今往后,我去你家大酒店,是打工的,你是我的老板,这也是没有办法,谁让我是一个女人,咱们今天得把这话扔下,你有媳妇孩子,一家人团团圆圆,而我只是光棍一条,那死去的那个女的,**不离十的就是芙蓉,虽是女儿,但这女人也是因为风流而死,我也不愿意多去想。我现在这个年龄还可能有人稀罕,也能风流快活几年,一但年龄将去,脸皮绉纹一多也就没有人搭理了,现在的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主,我只有几个要求,第一个要求,万一我老了,你姓万的要月月给我钱财,再给我盖一座小房供养着我,不许落下;第二个要求,万一你那个老婆有个三长两短,你要娶我为妻,不许娶别人;第三个要求,这个工作只许我辞去酒店,不许酒店辞我,不过你放心,我只会好好干,就他们那两下子我还不服他;第四个要求,万一我有个山高水低,你得把我的骨灰拉回老家去,不许埋在你们那里。”
万勇听了,忙不迭地道:“我都应你,我都应你,”巫峡冷笑一声道:“你以为口头应了就算行了,别给我来这一套,你需要立个字据我才放心。”万勇见说,踌躇了一下,只得照办,那巫峡见了,方把心放在肚子里,万勇逗留了一宿,次日到街里给湘凝买了些补品这才回去。
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