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为情人患病刮痧(1 / 1)
第六十章为情人患病刮痧
谋生意精心设计
却说那程老婆子回家功夫不大,便拿来一个布包,原来这老程婆子针灸、刮痧、拔罐子、挑番样样都会,是祖上传下来的。这些年来,随着医院增多、药品增加,信这些玩意的人也就越来越少,原先隔三差五的还有个人请,弄完了人家不是送她几个鸡蛋,就是供她吃顿饭,倒也混和。现在用的人少了,一个月半月的有个人来找,还是那些年岁大的,信她的半大老婆子。这程老婆子将包打开,只见里边是一块巴掌大的象牙做的刮板,使用年头长了有些泛黄,一包火柴棍样粗的纯银针磨得锃亮、一个黑得发亮的厚釉拔火罐、一把刺针。
老苗婆子把那块刮板拿在手中看了看问道:“老程,你说你家这块刮板是象牙的,真是吗?我怎么瞅着和我家线板子上那块牛骨头一模一样”?
老程婆子笑道:“你见过多大的天,这是我爷爷那辈的东西,到我爸这辈上没儿子,就我这么一个姑娘,就传了我,怎不是象牙的。象牙这东西有三奇:这一奇就是光滑如玉,细腻如釉;二奇是无论冬天多冷,从外面拿进屋里没有霜气,若是脏了无论热水、冷水、脏水只要洗了一丝水也不沾,冬不沾霜夏不沾水;三奇是象牙这东西不过横草,你拿来一根活草横放在上面,它能马上顺过来,就象磁石吸铁一样”。
众人听得呆了,那老苗婆子好信,折身往外就走,去院外寻了根草拿回来放到刮板上,哪见动了一丝一毫,就骂道:“尽是吹牛不上税,老帮子这是什么三奇,奇个*****”。众人也一齐叫起来。
“你这个老不死的,嘴就这样臊,你放得不对,它哪里能动”。
老程婆子把那根小草转了个九十度,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这根小草‘滴溜’一下转了个九十度。
“奇、奇、真是奇宝”。老苗婆子兴奋起来,又把那小草转了一下,那小草仍然又回到原来的地方。
几个老婆子这才相信,看了一阵。老程婆子便让曼华脱去衣裳,曼华把衣服脱了,老程婆子含了口冷水,‘噗’地一声响,将那口连净水带口水全喷在曼华的脊梁骨上,接着用那双黑乎乎的老手在背上‘劈劈啪啪’就是四大巴掌,拍得曼华的背上一片红色泛上来。
曼华叫道:“轻点,你这不是打儿子,是打老娘”。
老苗婆子又在一旁道:“随你怎么说都行,我们是听个炸响”。
这老程婆子让两个老婆子把曼华摁住,拿起那块三奇象牙骨板按在曼华脖子下方‘唰’地一下就刮了下去,曼华就觉得后边那皮如火烧火燎一般,好不疼痛,刚要叫唤,紧接着又是一板,只觉得皮仿佛被揭去了一般,四五板过后,曼华雪白的后背泛起一片片红点,看着令人心麻,浑身直打冷颤。
曼华哪里经过这个阵式,疼得她大呼小叫,“不刮了,不刮了,这可不是你的皮肉”。
老程婆子冷冷地说道:“要想没病,就得忍痛,要想不疼,就得能挺,要想舒坦,就得刮完”。说完对旁边两个老婆子道:“你们俩个在加把劲,把腿也压上去,帮我把着点,这才几板子她就有些受不了了,她这火还不小呢”。两个老婆子一边一个将曼华摁得牢牢的,不容她半点动弹,这老程婆子把两手唾了口唾沫,左右开弓,上下挥手,左一板、右一板、上一板、下一板、轻一板、重一板的,刮得曼华大呼小叫,直喊爹娘,疼得她汗如雨下,呲牙咧嘴,两个老婆子尽了全身气力摁住曼华,使她哪里动弹得了,只得闭了双眼任她刮着。足足刮了五十多板子方才感到有些累,说:“这回差不多了,那瘀血全都刮开了”。只见曼华的背上一片紫红,有些地方仿佛渗出血来。
两个老婆子见罢,才放开手来,再看那曼华象个疯子一般,头发纷乱,一脸通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时也顾不得穿衣服。“现在觉得怎样了”?老程婆子一边收拾一边问。
“是,是......是有点好了,脑袋清凉多了,身上也轻巧了”。
“一会比一会好,我这祖传的手艺可灵着哪”。
“好是好,就是太疼,一上板子就和烙铁烙肉一般”。
“你这才哪到哪,去年我给一个老爷们刮,刮得他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一门叫妈,疼的他眼泪‘哗哗’的,四五个老娘们摁着,象那农村杀猪一般”。
“你也和那刽子手一样,这边越叫你刮得越狠”。曼华一面说着,一面拿起衣服就穿,谁知那老苗婆子一世好疯,见曼华那雪白细嫩的肌肤、又大又圆的**也怪稀罕的,伸手就一把抓住,“你看还是人家年青有意思,这东西又软又柔,摸着就着人喜欢”。
老肖婆子也伸手来摸,却被曼华一手打下去,“乱摸什么,这难道是你们乱摸的不成”?一边说一边掰开老苗婆子那手,把衣服穿好。老肖婆子道:“对呀,那东西怎么能是我们摸的,那不是老万摸的吗,人家摸一把象过电似的,咱们摸了顶个屁用”。
时光过得真快,荏苒之间便是数日过去,多少天前曼华让便梦瑶将湘凝那房子擦抹干净,等待司徒文他们搬回来。这天,曼华又象失魂落魄一般,整日地拿东忘西,想入非非。也是难怪,这曼华自和司徒文勾上手之后,约摸已有一个月没有走过一招了。只是在湘凝三天回门那天,曼华才有机会同司徒文眉来眼去,捉空子呶嘴伸舌。吃完饭后,曼华去厕所,刚解手完毕,系上裤子,就听男厕所那边司徒文的动静,她左右看了看,知道没有他人便三步并作两步,猫着腰来到司徒文身后,一把将司徒文抱住,那司徒文正在小解,以为是男人来厕所也毫无防备,忽被人抱住正要挣扎,曼华在后面道:“好个好狠心的亲亲,娶了媳妇忘了相好的”。
司徒文一见是曼华,吓得面无人色,结结巴巴地道:“妈,你千万别这样,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如何是好,岂不是......”。
“你是不是将我忘了,怎么就这些天也不来看看我”?
“那不是你订的时间吗”。司徒文一说,曼华果然大悟,两个人抱住亲了亲,那曼华是真心实意,而那司徒文则是敷衍了事,你想刚刚结婚才三天和新娘还没亲够,哪顾得想别人,两个亲完便慌忙逃了出去。
次日早上八点多钟,湘凝来了电话,东西已装上了车,马上就搬过来,曼华欢天喜地,等待夫妻二人搬过来。
司徒文这边却是另一番景象,司徒老夫妻两个好不伤心。你想这人家儿子结婚离得远的自己单过也是自然之理。自从小就和老人在一起,又无三女四男的结婚必是在一起,要是分开也是婆媳二人不和,媳妇耸勇丈夫、老娘教唆儿子,一来二去上下两辈裂痕越来越大,分崩离析,最后导致分家;再就是结婚直接结在女方家,那叫倒插门、娶姑爷,可这司徒家即不是这样也不是那样,名不正言不顺,说是躲灾避祸,话是这般说,可做起来心里就不愿意,司徒老太眼泪汪汪,那老司徒虽是帮助搬着东西,却也是一声不言语,在旁人看来,这哪里是象搬家的光景,倒是有些送葬的意味。
湘凝见了,也觉得有些不忍,走上前去劝慰婆婆,司徒老太道:“这也不怪你们,这怪那个孟二神仙,咳,你看我说的怪孟二神仙干什么,要怪只怪我命不好,要克儿子”。
司徒文道:“妈,我们虽然搬出去了,可毕竟还要搬回来的”。
湘凝也道:“我活着是司徒家的人,死了是司徒家的鬼,过了些年,没什么事了,我们就搬回来和你老人家一块住”。
“我今年都快六十岁了,那孟二神仙说得二十年才能消灾圆满,我还能活那么长时间吗,怕就早入土见阎王爷去了”。
“你说哪去了,我们离着这么近,说回来不就回来”。司徒文道。
看看要装完的车子,一部分东西给老两口留下用,只装了衣服、被褥、家俱等东西,看看九点,司徒文便让起车,司徒老太象送子上战场般心肠,眼泪扑簌簌下落,眼看得车子不见了,才被老司徒劝了回去。
赵曼华见车子到了,顿时喜上眉梢,乐在心头,那两只眼睛都乐得快眯成一条缝了,张张罗罗,东一趟、西一趟来回帮着拿这拿那,湘凝一见便道:“妈,让他们搬就行了,何必你来搬”。曼华道:“我心高兴,你不知道这些天没见到你几次,可把我想死了”。
梦瑶道:“那是,我婶这几天天天念叨你们,茶不喝饭不进的”。
曼华道:“女儿是娘的心头肉吗,怎的能不想”。
绮冬道:“那可不是,我一回娘家,我妈总要上上下下看个够,好象我少了什么似的,看得我有时候都不好意思了”。
后腿高在一旁阴阳怪气地道:“那还有我大哥看的那样厉害,那才叫看个透”。
绮冬骂道:“你那狗嘴里多暂吐出象牙来,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李小鬼道:“他长花花肠子也是白费,一个孩子也不会生”。众人一起大笑。
湘凝搬过来五六天了,曼华天天见小两口亲亲密密,双双同进同出,眼中直冒火,可又无可奈何,只得把那掉了的牙咽进肚子里,等待机会,好同司徒文幽会。
且说这万勇自沈旭把一二纺织厂弄到手后,气得他暴跳如雷,在家中大骂沈旭、大骂康副省长、又大骂岑市长。这几个要人被他在背后骂了个狗血喷头,亦龙相劝,一直过了七八天才渐渐平静下来。
一日,万勇正在那检查永塑公司的帐目,若兰打电话来告诉他说是市里改造华南百货公司装修的标底已经全部完成,并通过了市里的检查,九月二十日在东亚交易所开标。万勇一看,日期还有二十一天,他便将四大金刚派了出去,探听有建筑施工能力的超洋公司和其他部门的虚实,石海崖他现在不防,因为石海崖的万塔公园就把他搞得焦头烂额,忙得不可开交。
这个华南百货公司是五几年建设的老店,是仿照老天津劝业场的式样建造的,是全市第一大百货商店,建筑面积二万多平方米,这次要全部重新装修,总体装修方案已经制定完毕。有沈旭的建筑公司、市二建装饰公司、西江区二建筑公司、亚津区一建公司、新华区巨人装饰等七家公司参与角逐,若兰把买到手的标书和探听到的资料一起交给了万勇。
万勇十分认真地看着那厚厚的标书,里边的一切要求他看不懂多少,但他有一股好学的劲头,特别是他成为全市三大巨头之后,他不但时时不离他那本李宗吾的>,而且还对他要求下级搞来的资料只要他有时间就要看看,他既不愿意当外行,也不愿意让别人说他外行,他虽然不能把所有的东西都学透,但他也不愿意让别人拿他当猴子一样耍。
“万总”若兰用她那疑惑地目光看着万勇,“咱们公司从来没经营过建筑装修业,万总是要改弦更张,还是要拓展公司项目”?
万勇‘嘿嘿’一笑,“若兰,我既不能改弦更张,也不打算新建什么建筑装修公司,这两件事情现在搞都来不及”。
若兰百思不得其解,因为万勇的公司没有一个懂得装修的人才,他和沈旭相比,不啻于十万八千里,而他现在要抢这笔生意,她不知道总经理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可是按标书上我们没有一个条件能符合他们的要求”。
“你很明白”,万勇阴险地笑了笑,“如果我们有一切条件把这生意揽过来,那只能说明我们和普通老百姓毫无区别,恰恰是由于我们并不具备任何条件而把这场生意弄到手,不是说明我万勇更是今朝市的名人吗,沈旭这个阴谋家”。万勇说着说着,双眼不觉闪出阴森森的目光,“这次我要用一切手段把生意抢到手,让一个数学家战胜一个历史学家,出出我这口恶气”。万勇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上的紫砂壶往高处窜了一下,又重重落在原地,变为一堆残片。
红山宾馆里一片烟雾飘舞,万勇、赵兴才正在议论。
“兴才,我看这场生意一是他有着惊人的利润;二是我报沈旭欺骗这场仇恨最好的办法”。
“可是这件事情相当的难,这标底的只有总经理一个人知道,就连设计人员只知道他们负责的一部分数据,全部的数据是由他一人自己累计的,我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搞出这标底来”。
“这个总经理有什么嗜好”?亦龙瞪着双眼,“舅舅,比如他爱钱财、或者爱美女、或者胆小如鼠”。
赵兴才连忙摇头,“这些这个老东西都不喜好,我和他交往了几回没看出有什么嗜好,他是从中越反击战复员回来的团长,还是军人那一套,对地方上的事都看不惯”。
“那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木头疙瘩,吃喝玩乐对他来说是对牛弹琴”。万勇说完,回头望着兴才问:“他省里有什么后台吗”?
兴才猛然醒悟,“我倒忘了,他原是康副省长的部下,康副省长同他一同分到省里,他又自愿回到老家,康省长每年都去他家一次看他”。万勇马上叫兴才打电话,让康省长把标底给要出来,因他给他送过重礼。
兴才想了一下,拨通了康省长的电话,兴才把意思说了之后,康省长告诉他这个人要论私事,求什么办什么,要是公事,谁也求不动,又告诉他如果他要头脑灵活,那么他要比他的职位还要高,兴才皱了皱眉头,放下了电话。
万勇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这个姓康的,平白地收了我那些钱,什么屁用也没顶,打水漂了,打水漂了”。他嘴唇嚅动着。这时亦虎从外面急匆匆进来,万勇一楞,忙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又何事这样慌慌张张”?
“我姥姥和我五舅母来了,让我找我妈,我找遍了也找不到,听若兰说你们在这,我才来这里边”。亦虎说道,“舅舅在这更好,直接冲你说了”。
“你姥姥和你五舅母又有什么急事”?兴才忙问。
“我叫什么五舅的那个,就是那年来咱家偷走一件皮大衣卖了二百元钱的那个五舅,这次又在外面杀了人,现公安局正抓他,我姥姥让大舅给说句话,别让公安局老在他家蹲着,吓人道怪的,也别抓他了,想个法子帮帮”。
兴才道:“你那个五舅也真不长进,那次强奸人家老太太,转年又把尤行长家席卷了个空,现在又杀死了人”。
亦虎道:“还没少杀呢”。
兴才大吃一惊,忙问:“杀谁了,杀几个,啊”?
“杀几个,杀五个,死三个,是把他们县的一个卖肉大王一家全杀了,现在人家他哥哥不让,说抓住我五舅人家拿十万元奖励公安局,我五舅母还在我家哭呢”。
“纯粹是王八羔子”。兴才气得大骂,“平时来都不来串个门,什么人情也看不见他的,这如今闯祸了想起我来了,你回去告诉你五舅母就说没找着我,上南方出差了”。
“我姥姥给我大舅母打过电话,她没说你出差”。
兴才无可奈何地仰在沙发上。
“兴才,这事你还得管呀,要不老太太那关过不去”。
“姐夫,你说我咋管,他家的事我没少管,他强奸老太太那事、强抢那事不都是我办的,要不他现在还不是在大牢里蹲着才怪呢。可这次杀了五个,我,我咋管,再说我管了谁又看见过他家人的一分钱,又不是我至亲兄弟,一个拖油瓶,你没听说那死者的哥哥拿十万元捉他”。
“你是主管公检法方面的市长,怎么也比别人强”。万勇说完看看亦虎,“还有事吗,没事快回去,我们这有事研究”。
“石流让他老姑送到咱家来了,说是缓几天再让他回家去,怕他爹揍他”。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万勇怕没听清楚,“谁让他老姑送咱家来了”?
“石流”。
“石流……好、好......大事可成,你马上回去,千万留住石流,要什么给什么,千万别让他跑了”。万勇万分高兴,欣喜若狂。
亦虎满腹狐疑地走了。
亦龙惊问:“父亲,你这是为何,一个石流让你高兴成这样子”。
“你哪里知道,我这招标成与不成全在此人身上,此乃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兴才也惊疑万分,“一个小孩子有何用处,这样大呼小叫的”?
万勇道:“现在的石流对我来说好比黑暗之中遇明灯,干渴时遇甘露一般,你们不必多问,到时候自有好消息”。
几个人十分狐疑,脸上纷纷露出不解的神色。
万勇看看手表,见差五分钟,便整整衣襟,同亦龙吩咐了几句,亦龙便就出去。
七时整,商丘八建公司的老板宋怀城准时来到红山宾馆,来见万勇。这宋怀诚来到今朝市后,由于人际关系生疏,仅找到了一个两千多平方米的小工程,这些天急得他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对于华南百货公司招标的事他只是想了一下,凭实力、凭资历、凭关系这些他在今朝市没有一点市场。这些天他又忙着决定迁往城郊发展,谁知市一个计委主任找到他,告诉他市里三大富豪之一的万勇找他,他很高兴,但又担心,高兴的是这个万勇涉足粮食、工厂、印刷等商界,神通广大,财大气粗,他的公司开业、女儿结婚的场面在全市首屈一指,轰动全城,名望与地位与日俱增,担心的是万勇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巧取豪夺已习以为常。他忐忑不安地敲响了518房间的门,当他进来的时候,眼前那位他见过却无机会接近的大老板笑容可鞠地同他握手,“宋老板,见到你非常高兴”。
宋怀诚急忙伸出双手抓住万勇地手说:“万先生,能认识你真是我宋某人的荣幸,不,是三生有幸,也是一世光荣,我初来乍到,便受到万先生相邀,可见万先生是朋友”。
二人分宾主坐定后,互致问候,说了一会闲话,宋怀诚见赵兴才坐在旁边位置上,看着有些面熟,一时又想不起来,便向万勇问道:“万老板,这位先生是”?
万勇见宋怀诚问,信口随便说道:“你看我这个人,记性不好,忘性倒好,忘了给您介绍,这、这位是我的内弟赵兴才”。
“什么,赵......赵兴才”?宋怀诚暗暗吃惊,难道是赵市长,他在电视中看过那庄重、严肃、魁悟的市长,怎么他是万老板的内弟赵市长”?他有些口吃,急忙站起来。
赵兴才只是微微一笑,伸手让坐,“宋老板,今天是我姐夫找你,我也是有事找他,咱们各不相扰”。
宋怀诚重新想了想这位大富翁的社会地位,市长在他面前好象似有似无,内心不仅肃然起敬,对万勇更钦佩有加。
“宋老板”,万勇抽出一只烟来扔给宋怀诚,“这次华南百货公司装修,想必是宋老板知道了”。
宋怀诚刚要说什么,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门被踢开,紧接着从外面闯进五个人来。
这宋怀诚一看不仅大惊失色,楞在那里,不知这万勇又有什么阴谋诡计,请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