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赵曼华恶语骂街(1 / 1)
第十八章赵曼华恶语骂街
苟老太狂言詈人
不说万勇在深圳与芙蓉小姐讲条件、谈乱爱、风流玩闹。且说万勇离了家后,赵曼华夜间一人躺在床上,觉得没情没绪的,睡得糊涂了摸了一把是个空的,翻身又摸了一把,这回不是空的,便顺着往下摸,摸了半天没摸着可心的物件,迷迷乎乎的觉得不太对头,睁眼一看,原来是万勇的枕头被她搂住了,气得把那枕头一脚踹到床下,骂道:“该死的老东西,不知又搂着哪个小妈叫娘呢,让老娘在这守活寡。”她翻了下身,硬是闭了眼,可又是做怪,那眼睛虽是闭上了,眼前却是混混浆浆的。一会是万勇搂个女人在亲吻、一会是万勇挽个女人在逛街、一会万勇伏在一个女人身上玩耍,她气得不行,只得睁开眼睛,扭亮了床灯,拽过台历来,逐页翻着,计算着,算了一会,万勇走了已是二十七天,难道这点事还没办完,二妹夫不帮他的忙,或是病在外面了,也许是正在往家回。她胡思乱想,眼睛一瞥见了那台电话,便光着身子,把那部新买的大哥大电话拿了过来,按了几下,好半天那边才接了电话,是万勇的声音,“你这个不死的,你死在外面了,怎么就不回来?”
万勇正搂着芙蓉酣然甜睡,听得电话铃响,“半夜三更的,谁来电话。”万勇披上了件衣服来到写字台前,拿起电话:“嗯,是哪里,是......是谁呀?”一听是赵曼华的声音,浑身不仅打了个激凌。
芙蓉这时也翻一下身醒了,忙问:“是谁,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找你。”
万勇急忙向芙蓉摆手,怕她再说出话来,让赵曼华听见,那不是玩的,那不是关羽杀了颜良──炸了营盘。“曼华,我是万勇。”万勇眼睛直直的,嘴张得老大。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她妈死在那地方了,怎的就不快点回来,让老娘守你妈的那个活寡。”
“曼华,你看你,又把农村那套拿出来了,我这不是在办事吗,办完了事,我能不回去吗。”
“办你妈的屁事,什么事办了这样长的时间,保不住办了个女人的事,被哪个小妖精迷住了。”
“没影的事,我正一个人住在这里,没办法,我也是苦着哩,再说我即有那心,也没的那个胆呀。”
“放你妈的屁,你还能闲着,谁不知你那个臊样,没女人便如没了心一样。”夜深人静,那电话的声音格外的清晰,电话里的声音外面听得真真切切的,“真是没有,”万勇脸上堆着笑容。
“是谁这样没皮带脸的骂你,是你老婆不成?”芙蓉在一旁问道。
万勇听见后吓得脸都黄了,急忙用手捂住电话,颤抖着:“你可别说话,你可千万别说话,我的六十五辈奶奶,我家的这个家伙,可是北美州的狮子,大兴安岭里的老虎一个,让她知道了,那还不翻了天,我的八十辈祖奶奶,你可千万别说话,我求求你了。”万勇可怜惜惜的。
“这个老不死的,”电话里仍在骂着,“你要是在外面和哪个妖精乱整,我知道了,看我不把你那个东西割了,剁碎了扔大道上去。”
“要是那样,你把我东西真割了,扔哪都行。”万勇小声地说着。
“快点死回来,再晚了,我可就到大街上找男人睡觉,让你当个绿盖的活王八。”
“是,是,我一定快点回去。”
“你那个秘书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和你在一块睡觉呢。”
“若兰呀,没有哇,她怎么能和我在一块,我还能唬弄你不成,她不是先就走了吗,我哪知道她哪去了,她真的不在这里,她若是在我这里,我的脑袋立刻就搬家,我就是你养的还不成嘛。”“那你怎么还不回来,都他妈快一个月了,搞的什么鬼。”
“曼华,”万勇道:“我是叫流氓把我打了一顿,身上有了伤,在医院住了十几天,才耽误了事。”
“放屁,莫不是搞女人让人家捉住了才让人打的。”
“真的不是,有几个流氓要抢我的钱,我反抗来着才打了我的。”
“打得怎样,现在好了没有,要不就快点回来,那公司的事不会先别办。”曼华听了急忙道。
“已经好多了,那事也办得差不多了,估计再有五六天功夫便就回去。”
曼华听了,也觉得没有什么破绽,听说万勇挨了打,顿觉心疼起来,忙又嘱咐了几句,才放下电话。
早上起来,赵曼华洗了脸,孙子林林跑了进来,脸上挂着一串长长的鼻嚏,林林边跑边往回抽,那鼻嚏也就一长一短、一短一长的变化个不定,有时抽不回去干脆把舌头往外一伸又往回一卷,那两条晶崐亮亮的东西便卷进了嘴里。曼华见了,知是孩子得了感冒,气就不打一处来,向外骂道:“都他妈的是死人,孩子都这样了,也不知饲候饲候,梦瑶,梦瑶,在哪想汉子呢。”
不一会梦瑶气喘嘘嘘地跑进来,“老婶,什么事?”
“什么事,什么事,你看这孩子昨天白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鼻嚏拉撒了,一定是你照顾不周,把个孩子冻着了,要有个三长两短,看我不把你的皮扒了。”
“老婶,你可是屈着我了,我昨天晚上带着林林去老苗家玩,林林玩得可好呢,我抱他回来,我大哥接过去他还在他脖子上骑埂埂呢,不信你去问我哥去,怎么就怪我把他带病了。”
曼华听了,没了言语,便自言自语道:“怎么孩子就病了呢,保不住这两口子半夜三更的尽扯花来,把个孩子晾着了。”想到这,向梦瑶道:“你去把你大嫂叫来。”
不一会,吴绮冬笑盈盈地到了,“妈,你招呼我?”
“不招呼你,我招呼狗哩。”曼华‘腾’地从床上站起,指着林林道:“你看看,这孩子让你们造的,咋就不知照看照看,弄得鼻嚏拉撒的,你们都是死人不成。”
绮冬一见笑了,“妈,小孩得点感冒没事的,谁家孩子不有个天灾病业的,一会我给他找点感冒药吃了,就没事了,这事也犯得上您老生气。”
“没事,没事,说得轻巧了,万一发个高烧得了肺炎什么的不就麻烦了,赵二扁头家的孩子得肺炎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把个水灵灵的孩子造成个皮包骨了,凡事不注意小病便会养成大病,轻病养成重病,你们两口子,别夜里光顾扯蛋,也顺眼看一下孩子,没个正经的一对混帐,只知道疯。”
绮冬见婆婆说出如此的话来,怕她再说难听的,忙道:“妈,我这就给林林找药去。”又回头向梦瑶,“你去把林林领到我屋,再弄点凉开水,给林林吃药。”梦瑶答应了一声,把林林领出去了。
这赵曼华气得肚子鼓鼓的,早饭湘凝、绮冬她们让了半天她也没吃一口,也不动动身子,坐在椅子上生气。梦瑶见了,忙把两根油条、二张大煎饼、一碗豆腐脑、两个小咸菜端到客厅中,曼华只吃了几口煎饼、喝了口豆腐脑,无论怎么劝,再也不吃了,走到院子拿了喷壶,灌了水开始浇花。这个院子种了有二十多种鲜花,雅淡的洋绣球、香气清新的扫帚梅、节节开花的步步高、美丽富贵的大丽花、高耸入云的美人蕉、晚上喷香的夜来香、亭亭玉立的西洋红、浑身披刺的玫瑰;还有石柱子、百合、九月菊、黄葵等等,一片赤、橙、黄、绿、青、蓝、煞是好看。曼华浇了一阵子,看了两遍之后,觉得索然无味,就回屋中去了,呆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抬头看了看落地钟,见已十点多钟,便告诉梦瑶中午做的饭菜,自己低头出去了。
曼华刚刚打开院子大门,听见外面一个孩子哭爹叫娘地声音传来,觉得好生耳熟,便走出去瞧看,见自己的孙子林林手捂着左肋哭哭咧咧的,一边哭一边往家走。曼华急忙跑向前去,一把抱起林林急忙便问:“大孙子,这是怎的了,哭个什么,快对奶奶说,是别人欺负你了,还是摔了?”
林林哭哭咧咧地告诉道:“后院老苟家的苟壮壮拿个大球,我去抢来玩玩,他就把我骂了,我也骂他一顿,又把他打了一顿,谁知苟壮壮把我推了一个跟头,把我摔疼了。”
这赵曼华听完勃然大怒,脖子上青筋暴起,就象肌内上放了几条崐蚯蚓一样,忙拉着林林,三步并做二步,风一样来到壮壮家的大门口,正巧壮壮仍在拿着球同别人家的小孩玩耍,正玩得不亦乐乎,壮壮的奶奶正在院子里晾衣服。
曼华放下正在哭天抹泪的林林,问:“哪个是打你的那个王八崽子,你告诉奶奶。”
“就是那个穿葫芦娃衣服的那个,叫壮壮,是他踢我一脚。”
“哎呀,你这个龙生凤养的虎羔子,一出门就跟人家王八犊子揍地打起来了,人家他妈找来,让你爹拿*****应挡去,别人打了你,你的手哪去了。”那个林林也不知是狗仗人势,还是人仗狗势,攥了拳头,跑向壮壮,紧一拳,慢一拳的,把壮壮打得到处乱跑,没好声的哭叫,这时林林一个前扑,摔在地上,也咧开大嘴‘哇’地一声哭开了,曼华先头见林林左一下右一下地打壮壮高兴非常,咧嘴直乐,忽见林林倒了,曼华又开骂:“完犊子的龙羔子,连王八崽子也打不过,那鸡蛋里孵出来的人,不是正经的种,你怕他什么,莫不是怕他妈**大,天下人都来摸。”
苟壮壮连哭带叫地跑回去,壮壮奶奶听见骂声,也急急忙忙往出走,这个壮壮的奶奶也不是个让人的茬、更不是个省油的灯,也是个打东街骂西街的夜叉。那老太太又是个不大不小的小脚,走起路来,象风摆荷叶似的,摇摇晃晃的。见孙子浑身是土,脸上东一块泥,西一滴泪的。忙骂道:“是谁家的王八羔子敢打我的孙子,这不是在佛爷头上动土吗,反了天了。”边骂边走到大门外。
曼华见老太太大骂,也对着大骂:“你这个让大棒子往里捅的老母猪、让驴僚子往里入的老歪马、你让人弄昏了的老臊坑、也不问问为什么就张开你的臭嘴骂人,小时候你妈拿尿布给你擦嘴来着,那么臭气熏人。”
“放你妈的驴屁,你妈才给你拿尿布擦嘴来着,你挺大个老娘们,看着孙子打人,也不拉开,还直叫号,你不知可耻多少钱一斤,我要象你那样,找个马蹄坑撒脬尿浸死,找个裤衩子堵上嘴闷死得了。”
“你看这个养汉老婆,他家孩子打人倒来骂我们,你家孩子是孩子,我们家孩子是王八犊子?”
“可不是王八犊子咋地,不但是王八犊子,而是狗犊子、猪犊子、一窝子的犊子。”
“我们家是犊子,你们家就是王八,你爷爷是王八,你爸是王八,你家老爷们也是个王八,儿子孙子都是王八,八成连后代百八十辈的也是王八。”曼华又向前冲了两步“你这个老淫棍,我把你弄死,零刮了你”。
苟老太太也向前跨了两步:“吹你妈的老肉球,火葬场哪个是你整死的,也就说说大话而已。”
二人在这里对骂,骂得街上西邻东户的都出来看热闹,宋大嫂对吴大嫂道:“好,好,今个可看个好热闹了,这两个夜叉可是针尖对麦芒,碾子压石头,都是硬头货。”
吴大嫂道:“可不,一个强盗,一个土匪,使劲地打,不是狗死,就是猫亡。”那边一个来串门子的道:“怎么,这么打仗你们熟头马面的也不拉拉?”
吴大嫂道:“拉什么,让她们打吧,打死一个少一个,剩下一个跟谁打去,我们也不是图耳根子清净。”
“那可不行,打到一定程度,咱们拉开,留着以后她们再打,崐不咱们看什么,看电视也没有这两个老刁婆打仗有意思。”那边赵曼华又骂:“我说那个姓狗的,还舔狗脸来说哩,你家那姓也都不是人的姓,还姓个狗,为什么不姓猫,姓耗子,姓个鸭子。”
“你这个破鞋,你这个养汉的老臊娘们,你们家的姓好,姓万,就是万人揍的了,你连个爹也不知道是谁呢,在大街上随便找个老爷们就是你爹,就是你亲老子了。”
“呸,呸,你这个老破鞋,昨晚那嘴立着使来着,让人鼓捣迷乎了,大街上的老爷们不是你亲爹就是你亲爷爷,昨晚上我还见你妈搂了你爷爷睡觉来着。”
“那天我也看见你老爷们搂着你儿媳妇睡觉,那是什么事。前天晚上你他妈搂着女婿睡又是什么事。”
这赵曼华听见老苟太太这样骂她,象吃了块鱼刺一样,如梗在喉,在身边撅了个树岔子冲着老苟太太就打来,老苟太太弯腰也从地上捡起一根孩子们玩的一根竹竿,两人对打起来。赵曼华急了,扔掉树岔崐子,薅住老苟太太的头发死命的乱拽,那老太太被她扯住了,抬不起头来,急得大骂,看见赵曼华的脚,只穿着一双拖鞋,便抬起脚,狠命的往赵曼华那只脚上踩。你想想,百八十斤的份量都集中在那只小脚上,又使出了全身的气力,只听得赵曼华杀猪声的一声惨叫‘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当时那只脚的皮就脱了一大块,赵曼华坐在地上,拍大腿、蹬脚丫、晃脑袋、咧大嘴又哭又骂,苟老太太见打赢了,便对左右邻居说道:“你们大家都见了吧,我老苟太太没动她一根毫毛,她就这样放泼耍赖,我可就是个老娘们,要是个老爷们,可不是被她赖到家当汉子去了。”
“*****你八辈子的祖宗,”赵曼华又骂道:“老苟*。”
“哎呀,多暂出息的,也会操人了,拿什么操呀,拿舌头么,又太短,给人家舔腚又嫌你舌头拉巴。”
“呀,你这个高粱地里拉拉出来的野种,当初你爹揍你时,怎么没把那点玩意甩到高粱叶子上喂蚊子。”
“我这高粱地里拉拉出来的也比你在窑子窝里抱出来的强多了。”两人正骂得不可开交,道上中午下班的人陆陆续续回家,又围了满街筒子的人,亦龙出刚刚驾车回来,看见人这么多,只得慢走,只听得耳边好象是自己妈的声音,细听了一会,不是妈是谁,在破口大骂,急忙停下车来,分开人群,见赵曼华坐在地上,弄得一屁股土,拍手打掌地叫骂,亦龙又气又急,又羞又臊,急忙往起拉母亲,赵曼华大叫,“不用拉,这个老帮子把我打坏了,我得上她家住着,让她给我治。”
老苟太太见了亦龙,忙问:“你是谁,你可看清楚,这是不是你妈,不是你妈,你拉回去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我不是他妈,难道你是他妈,我家万勇啥时划拉上你这个野*。”
亦龙见骂得没头,忙一把把赵曼华抱起,也不管有土有泥的,闯开人群把赵曼华放进车里,自己又去开车,这赵曼华仍然在车里大叫“我要上这老苟家去住,在她家躺上个十天半个月的,赖在她家。”
那老苟太太也蹦着脚大叫:“有种的你就来我家住,我家老爷们那玩意可是好使,管保饲候你服服贴贴的,让你撅着腚找撩子的主,我家就有。”
亦龙急忙开了车子,驶回家中,对着他妈道:“妈,你何苦去外惹事生非,惹那不讲理的老歪婆子干什么?”
“你这个没出息的犊子、不是人揍的东西,你妈在外边受人欺负,你不帮忙,到来教训你妈来啦。”
“不是,妈,我是说,咱这样人家和他们那样的人家吵骂什么,不是掉了身架,咱们是干什么的,他们是干什么的,一个臭拉三轮车的。”
“狗屁,你这人家光彩吗,让那养汉老婆骂得那么难听,你说她说哈,啊,她说哈?”赵曼华气哼哼的,“她说你爹搂着你......”说到这里,觉得有失......,曼华陡然停了嘴。
亦龙听到这,猛然就问:“她说什正说着,绮冬抱了林林同梦瑶、湘凝、亦虎等走了进来,梦瑶见曼华脸上不少的灰土,忙去拿盆倒了水,那赵曼华忙站起来,洗了脸,又用木梳拢了拢那乱蓬蓬的头发。
“妈,怎么了?”湘凝边问边又拿个扫帚扫曼华身上的土。
曼华骂道:“你这埋汰鬼,这屋里就扫衣服,不弄得到处是灰,到外面扫去,越活越完犊子。”
湘凝把扫帚往地上一扔,转身就往外走,曼华见湘凝这样那气就更不打一处来。又骂:“你这没出息的货,你出息吧,越出息越猴,和你妈治气。”
梦瑶急忙把扫帚捡起,“万婶,您先别生气,我给你扫,我替她扫。”说着到外面替曼华扫了衣服,这才又回到屋里,梦瑶又给曼华倒了杯水。
“妈,您这是咋地了,谁惹你生这么大的气?”绮冬笑哈哈地问。
“谁惹我生气了,你这宝贝儿子呗,别人谁敢,长两个脑袋。”
“一个孩子家犯得上和别人吵架?”
“放你妈的狗屁,不为了你的这崽子我会和别人吵架,你养的这个崽子都他妈熊到家了,咱家都象你们这样饭桶,早晚不让别人欺负黄了才算怪,在外面你们熊包,在家你们和我来劲了,都是在家的章程,出了门就狗屁不是,你看西院老苗太太,那次把老苟太太打得满口出血,遍地找牙,那老苟太太要到老苗太太家来养伤,老苗太太拿个大粪舀子几下子就把老苟太太打得乱跑,又把老苟太太家的玻璃砸了个稀巴烂,打那以后老苟太太见了老苗太太就象那老鼠见了猫一样,吓得溜溜的,象你们这些熊崽子,就象我把你们养活在裤兜子里面似的。”
众人见曼华如此,都默默退了出去,曼华见了又要开口骂,这时老苗婆子钻了进来,“老赵大妹子,咋地,咋你和后院那老帮子干起来了,怎么我就没在场。”
“可不,老苗大嫂,你那功夫干什么去了,你在场我是不是有个压阵的,也帮我助助威,拉个偏仗什么的,偷空也打她几下偏手。”
“那可不,我这功夫去了趟怡和公司,给我娘家侄子保媒去了,怎么样,吃了亏没?”
“没有,咱姐们是干啥的,能吃这个亏来。”赵曼华就胡乱吹起来,“我先把这个老养汉精来了个弥衡骂曹操,把她骂得灰不涂的,骂完了,我又把这老帮子打了个一败涂地,一根棍子打得她象没头的苍蝇一般乱跑,那后背上不知有多少根血条子哩,让我抽得她喊爹叫娘的,这次可又过了一把瘾。”
“你没伤着吗,那个养汉的老帮子,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母夜叉,那次跟我打仗,那小脚一脚就把我小腿肚子踢了个坑,瘪了好几天才长起来,我瘸了好几天哩。”
“没有,别说我没受伤,她连根汗毛也没给我动一根,我这腿脚灵快,没等她动手脚,我就把她造趴下了,你看我头发都没乱,脸上身上连点土星都没有。”
刚进来送水的梦瑶听曼华如此地乱说,禁不住就笑,苗老太太见梦瑶进来忙说:“打了胜仗就高兴,你看那小梦瑶乐的。
不知梦瑶说什么,请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