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若兰设计下苦功（1 / 1）
第十六章若兰设计下苦功
万勇初尝南方女
若兰看了万勇一眼，见万勇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样子象是饿了十多天的猴子见了桃子一样，禁不住心中暗笑，知是上了套，便拿起杯来喝了几口水，又到门前把门关了关，这才坐到沙发上。
“总经理，我想了一个长久的主意，你听了一定心满意足。这深圳原来我就有个老乡，长得非常美丽，被人拐在这里操皮肉生涯，我们时常通电话，前几天我去街里找到了她，这次来深圳也有此意，这几天我天天出去看我那个老乡，她也在这干了半年多，自己也知道当暗娼这生意不是个长久之道，今天公安局撵、后天派出所查、大后天警察又搜。有时撵得惊慌失措，没等要了钱就吃了亏、有时被撵得到处乱跑、有时撵得没有藏身的地方、光是撵还算好些，若是露了馅，现在的人也厉害，有的给你照相，有的给你录相拿到电视上去放，虽是不给正脸的镜头，但毕竟不是光彩的事情，有时遇着好的嫖客，知道女人的苦处，办那事时陪着小心，也有些温存知己的意，如遇着恶劣的嫖客，哪有一点可怜女人的心来，不弄你个半死，也弄你个半活，人家道是花了钱，随便糟蹋。有时碰上这样客，弄得你半个月疼痛不止，尤其是现在的人尽玩些花样，把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有时陪人家笑脸，万一笑得勉强，人家便骂你，说是钱花瞎了，所以我这个老乡早也就干得够了，早就想找个好人，把后世托给他，也算是给社会抹去个污点。她给我这么一说，开始我也为难，怕给你说了，你又该说我给你拴了一个圈子，但是我又想，我这只不过是个好心，万一总经理不同意也就拉倒，总经理同意了，这也算是我做了一件好事，造了一座七级宝塔。”“你说这半天是要我养着这个小妾，这怎么才能养着，现在法律不准纳妾，你这不是往火坑里推我，若是玩她几天，多给她些钱钞，我也是不吝惜的，只怕是长期养着，我家那个大老虎、母夜叉不得吃了我，也得零剜了我。”万勇有些做难地说。
“总经理，你这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吗，现在哪有明着去登记说我要纳个小妾的，那不是给自己找罪受，这事情得偷着来，你看咱市里的曹大嗑巴，不是在杭州娶回个妾，怕在家里同大老婆争风，那不在省城给纳来的小妾盖了个房子，每月去打几次零食，人不知鬼不觉的，这边腻了去那边住几天，那边够了又回这边住几天，岂不是有趣得很。你再看咱市里那个公安局的朱副局长，外号朱大划拉的，那家伙胆子真大，老婆也心甘情愿，大划拉不是纳了个妾，名唤施娇娇的。大划拉给每个老婆都盖了座二层的小洋楼，屋中的摆设、方位、物件都是一模一样，这是个老婆同意的，这两条道，你是只得走前边的那条了。”
“这两个大款俩老婆的事，我也听说了，不过却没有你想得这样细作。”万勇听得眼睛亮闪闪的，一眨不眨的细听着，恐怕落了一个字。
“我的意思，你要了我这个老乡，也在省城给她买一处小楼，让她在那住，为了你常去省里有个借口，你以公司的名义在省城设个办事处，随带卖些物品，赚钱的话是你的造化，赔钱的话，咱们家大业大的，还不是九牛身上去了一毛，大海里去了一滴水。这样一来，才显得你万勇是个真正的大款，才有点大款的意思，是个有钱的老爷，也不白在人世上混了一生，过个二年三年的，她给你生个一男半女，又是你万家的一代，在过个十年八年，万一大老婆知道了，你的这个后根也有个十来岁了，大老婆见生米已做成熟饭，也奈何你不得，说不定还会抱着你那个后根当做亲生一般待成。”若兰说完，那张嘴巴干干的，忙喝了点水，细看着万勇。
“哎呀，若兰，你也是个保媒拉纤的媒婆，真正是我的智囊人物，这个法子真是妙极了，待这边的事办完了，一回去我就去省城给她买一幢楼来，咱也纳个小妾，享受一回，也当个正经八百的大老板来。那个曹大嗑巴算是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个靠赶毛驴车起家的无赖，他能说个小老婆，我老万就不能说一个，败在他手下岂不叫人笑话；那朱大划拉又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靠给人办户口收受贿赂的几个脏钱，他也能搂个二姐，我这个全市闻名的大老板反倒不如他们，岂不羞杀死，我今天也要左手搂个大姐，右手抱个二姐，享受他一番。”
“总经理，这个事你若是同意，一会我便去找我那个老乡，和崐去说。”
“同意，同意，你就去说说，我恨不得一时就见到这个小妞，快去，快去。”
“你看看，着急了不是，我已说过，这件事要吊吊她的胃口，让她拿咱们珍重了，也是你的威严。”
“好，好，不急，不急，一切都听你的。”
“那咱可说得明白，今后你不许把我忘了，若是你把我忘了，变了卦，那我可就把这件事张扬出去，让你到笆篱子那里呆几天。”
“那当然，我这么大个人哪能说了不算，你若不信，我抠眼珠子起个誓，以后我要忘了你，我就是高粱地里拉拉出来的，是小*养的，是大王八揍的。”
若兰听了，也很高兴，便走出去找那个老乡。
万勇经若兰这么一开导，心花怒放，暗想到自己白活了这么些年，竟不如一个女人有心计，便自叹不如起来。想了一会，又觉得好笑，原来这世上的事人人都是能做成的，只是看你做不做。傍晚，若兰回来告诉万勇一切都已安排好了，若兰又给了她二千元钱，叫她通身换了衣服，洗了澡，约定了后天来见。
“若兰，”万勇刮完了脸上的胡子，收好了剃须刀，“今天我身上一点也不疼了，这也是你照料的结果，咱们来到这里，十多天了，我一次也没去这夜总会玩玩，今天没事，咱们两个出去看看，看看这开放城市的意思，或许还能碰上个大买卖，顺便结识一下这里的高人。”
“那你这身衣服可是不行，得穿一身象样一点的衣服，要不这里的人都看不起你，本来就说咱们是北方的土佬，可别弄得不好意思，我也去打扮打扮，咱们也特上一特。”
约有半个小时，万勇换了他那套黑色的驼丝锦燕尾服，里边是一件粉白色影格衬衫，登上那双黑色的老人头牌的皮鞋，又拽出那瓶进崐的摩丝来往头上喷了几喷，将那黑发抹得油光锃亮。万勇收拾完了，正等得不耐烦，若兰才走进来，万勇一看那若兰就目瞪口呆，真是漂亮极了。若兰又是一番打扮，将头发放在前面一缕，放在后面一缕，象两股山泉分头而下，眼睛旁边略略涂了眼影，耳朵上换上玛瑙镶嵌的一副滴水坠子，嘴唇上涂了唇膏，身上穿了一件从巴黎托人带回来的那件水粉色的长裙，脚上是一双高跟的查理水晶鞋，使人眩目的是脖子上那串重三百多克的纯白金项链，加上若兰那双似水如波、似情如火、诱人魂魄的、纯情透澈的眼睛；端庄修直、滑如翡翠的鼻子；那嘴似笑不笑，欲言忽止，似有无限柔情蜜意；那洁白无暇的肌肤更显得雍荣华贵，仪态万方。
“呀，”万勇望着若兰，“莫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小仙女不成，今晚上你一定会震惊全场。”万勇道。
“总经理，你今晚上也挺帅气，看起来跟本不象五十多岁的样子，嗯，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
“哈哈......，”万勇一阵大笑，“我的小仙女，你真会说话。”
“总经理，今晚上出去，找个有名望的夜总会，咱也开开眼界，也拿出点气派来，不要被这些南方蛮子小瞧了咱们。”
“这个不用你说，我已准备好了，咱们尽情地玩一玩。”
“到时候你别抠抠搜搜、十分吝啬，若有小姐请你跳舞，你多买点高级的酒水，我保你准能再混上个临时夫人，陪你个通霄，免得你一看电视里的女人就垂涎三尺。再说这可是个好机会，那里大商人多得是，说不定咱们还能做成几笔买卖，这个机会，决不能错过的。”
“你真是我的再生爹娘，我真不知怎样谢你才好。”万勇喜得双手直搓，简直没有放手的地方。
“不用别的谢我，给我买个3克拉的火油钻石戒指就行了。”
“使得，使得，就依你，给你买个火油钻石的戒指。”
“一会到夜总会时，咱们分开进去，你先进去，约过五六分钟后我再进去。”
“那是什么意思？”万勇不解地问。
“真是个傻瓜，咱们一齐进去，那些陪跳舞的小女姐不是知道你有了女人，谁还能来找你玩？”
“果真如此，我这五十多岁岂不是白活，连这点都忘了。”
二人说着便往大街上走去，走了几家，都觉得门面不大，又往前走了一段，见一处灯火辉煌、舞曲悠扬、人头攒动的高大门面，霓虹灯中闪着几个大字‘夜夜欢夜总会’，这时的若兰慢慢地走在后面，前面的万勇觉得神清气爽，精神百倍的往那夜总会的门口踱去，一个年纪约二十来岁的女郎，打扮得妖里妖气的，拦住万勇，拿捏着广东人的腔调，“这位先生，是一个人来玩嘛？”
万勇看了看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生得唇红齿白，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左右流盼，使人魂飞魄散，露出万种妖娆来，万勇知是碰上了陪伴女郎，便挺了挺胸脯，“是呀，小姐，就我一个人，寂寞得很。”万勇笑道。
“那我陪陪先生，不知先生......”那女郎道。
“欢迎，欢迎。”万勇急忙说道。
那个舞女挽着万勇走进了舞厅，找了个座位。舞厅的服务小姐急忙过来，万勇要了两杯人头马，两杯咖啡，喝了一会，舞曲又响起来，俩人便拉着手走入舞池，旋转起来。那万勇对跳舞是一知半解，舞跳得又不十分好，被那个舞女拉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再加上他在床上躺了十多天，不一会便气喘嘘嘘的了，只得回到座位上。那若兰陪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先生跳舞，那舞跳得轻盈潇洒，如仙女飘然临凡，一会象暴风聚雨、一会又似清风拂柳，一会刚劲有力、一会轻柔若飘。舞厅中的舞迷们被若兰的舞姿迷住了，都自觉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舞池中只有若兰和那位先生在旁若无人地跳着，那高雅的气质、华贵的服饰、庄重的仪表、悠美的舞姿使坐在座位上的男男女女们几乎都停止了呼吸、停止了思想、停止了一切。灯光渐渐暗了下来，舞曲结束了，舞厅里一片寂静，人们被这场美妙绝伦的舞姿弄呆了，过了好一会，人们不约而同的又想起什么，忽然间掌声、喝彩声此起彼伏。
一位矮矮的大肚子先生买了十朵鲜花，恭恭敬敬地来到他们面前，嗲声嗲气的：“这位小姐，您的舞姿和您的笑脸太迷人了，能看见小姐这一曲舞姿，我没白活一回，我终生难忘。”说着递上了那把鲜花和一张名片，若兰拿起名片一看，原来是一个建筑公司的总经理，忙对他抿嘴一笑。接着又有几个献花的过来，有十朵的，也有二十朵的，也有五朵的。
万勇见了，想起了若兰嘱咐的话来，马上掏出一沓子百元老头票子，递给了舞厅的服务小姐，“去，给我买鲜花去，你这里有多少，我要多少。”
也就是几分钟功夫，那个服务小姐捧了一大捧的鲜花来，气喘嘘嘘的“先生我们这里只有这些了，共是五十八支，钱是五百八十元。”
“不必说了，”万勇说，“给那位小姐把花献上去，并请她唱一首歌来，唱首来。”服务小姐答应了一声，把那把鲜花恭恭敬敬地捧到若兰胸前，若兰双手接了那一大捧的鲜花，这时那些舞客们睁大了眼睛，纷纷看着傲慢、威严、华贵的万勇，掌声雷动。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得意极了。
老公，”一个涂着一脸白粉的小姐向身边的那个男人道：“我那次在香港看见一回献花的一次献了六十多支，这是第二次看见献这么多花的。”
“人家那位小姐长得也真是好看。”那个被称为老公的男青年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若兰，双手直搓。
在这些跳舞的人中，那个陪万勇跳舞的打扮得风流妖冶的暗娼，唤做甄可人，她那双眼睛专一在男舞客身上搜寻，看哪个有钱，哪个钱多，哪个钱少，哪个花钱大方。当看见万勇一次就向台上的若兰献上了那么一大堆的鲜花时，知道是位有钱的、潇洒的、又是他一个人进来的主，立刻心花怒放。但看到万勇那傲慢和在人前对她不屑一顾的神色时，又对他充满了仇恨。
夜里两点多钟，舞伴们已玩得十分尽兴，纷纷回去，万勇待若兰先走，呆了几分钟的功夫才要回走。这次玩得很是高兴，这是他来深十多天第一次这样快活。他哼着小曲往回走，刚刚走了不多远，后面那位女郎追了上来，不由分说，伸出手来一把挽住了万勇的臂膊，万勇一见这情形刚要说什么，那位妙不可言的小姐便道：“先生你走了，扔下我一个人可咋办呀。”女人说罢小嘴往上一撅，眼皮一合一合的，紧紧地挽住万勇，万勇顿时哑了，血液突突外涌，浑身如同着了火一般。
“先生，”那个小姐说话声音甜甜的，透着十二分的妖娆，“我看你一个人太寂寞了，陪陪您，好吗？”
“好，好，”万勇忙不迭地道：“能得小姐陪着，不是我万分福气吗，刚才在舞厅我就想要小姐一陪到底。”
“深圳的夜太长了，”二人慢慢地走了一会，“先生去我家玩玩好吗？”甄可人道。
“好，好，”万勇听小姐这么一说，急忙答道。又忽然想起十多天前的事来，不禁毛骨悚然，忙改口道：“不好，不好，不去你家，不去你家。”
却说二人挽着胳膊走着，若兰等了万勇一会，见二人从拐弯处出来，知是套上了女人，急忙忙跑回去了。
那女人见万勇连说不去她家，笑了半天，“先生，我家就我一个人，你去了，我也不能把你吃了。”
“不去，不去。”万勇暗暗想着，去了她家万一把我敲上一笔，也够我喘半年的了，去了那里怕再误打一次或是中了圈套，也不可知。这时他欲要自己回去，又实在割舍不下这个妖冶、撩人的女人，不去又怕中了这女人的圈套，正在徘徊之际，猛然想起个法子来，“小姐，”万勇说道：“小姐，咱们也不去我那里，也不去你那里，咱再找个酒店，咱们乐乐。”
“先生，怕是我讹了你不成，嘻嘻。”
万勇拉着那位小姐转悠了一会，找了个不大不小的酒店，开了个房间，二人走了进去。到了屋里，万勇急不可耐地捧住那个女人的脸，把那张大嘴扣在那女人的嘴上，‘咂咂’地吮个不停，紧接着便去扯那个女人的裙子，那女人好容易挣脱出来，气喘嘘嘘地递过了一个媚笑，“先生，我这身子可不是白给的。”
万勇听了忙道：“对，怎么我把这事给忘了。”说着忙从口袋中摸出两张老头票子来递了过去。
“哎呀，才这点，你那么大个经理，拿出这点钱来，岂不活活羞死人，再说就凭我这个脸蛋，还不值个五百六百的，得，得，先生拿出这五六百元来，象是剜了你的心头肉一样，再说这事别人也不知道，万一我当别人说了，也只说我自己愿意的，谁让我看着了一位吝啬鬼来。”
万勇被说得挂不住脸，又从口袋中拿出两张票子来，那个小姐见了却不去理会这四百元钱，猛地把万勇抱住，一用劲把万勇压倒在床上，三下二下的把万勇的裤子就扒了下来，一跨身骑了上去……（作者删去了156个字），待过了半个时辰，那万勇已是气喘嘘嘘的了，他兴奋得要死要活，这是他平生以来第一次尝到这野鸡的味道，而且是个南方的彩鸡，更何况是她那么主动，主动的让人不及掩耳。他觉得肌肉在收缩、心跳在加剧、血液在狂奔。他觉得头脑在发胀，口舌干燥，眼睛发呆，嗓子里粘乎乎的，好象有一股永远吐不完的胶液；他觉得自己是在天上，
是在仙人堆里，他转过脸来看着蹶在一旁的那个女人，那女人脸色通红，双眼色迷迷地看着在那里喘做一团的万勇，“先生，我的手段如何？看来你是个新手，没尝过南方的野味。”
“小姐，你真行，我佩服。”
“那钱不白花吧？”
“不白花，不白花，今天我是领教过了。”
“来，我给你吃点东西，保准你半个小时又能战一回。”那女人说着，光着雪白的身体，翻身下地，从她那鳄鱼皮包中拿出一个塑料瓶来，倒出一粒鱼肝油似的一药丸，送到万勇跟前，“先生，你吃一粒。”
“这是？”万勇小心翼翼地接过药来，却不敢吃。
“这是从香港走私过来的叫‘金枪不倒丸’，这药好贵哩，十个港币才买得一粒，这瓶是我的一个朋友从香港捎来的，你吃吧，保准你见效。”万勇看着这药，仍是不敢吃下。
“你快吃吧，难道我还会毒死你不成，在这酒店整死了你，我也难逃活命，你若是想同我玩，就快吃了这药，保你过后知道那永远难忘的滋味。”
万勇见她说得这么诚恳，半信半疑的把那丸半透明的药丸吞了下去，不一会功夫，只觉得体内一股热气从丹田冉冉升起，直透泥丸宫来，刹时间浑身血液沸腾，头部青筋暴起，那阳物象钢枪一般猛然矗立，顿时万勇象一头发了情的公牛从床上跃起，一下子扑到那女人身上......，又是一阵天翻地覆地颠狂，万勇觉得血液凝固了，时间停止了，一切都如同死了一般。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这一阵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你是人还是鬼？”万勇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中，他伸手使劲地拧了一下自己左胳膊上的肌肉，觉得疼痛异常，才知道自己并没有做梦，而是活生生的现实。“这一次没白来深圳，算是开了眼界了，享受了南方的野味，知足了，知足了。”
他一阵欣喜，“小姐，你为什么要干这个，你难道缺钱花吗。”万勇看着这个妖冶清甜的女人，这是个各处都充满诱惑力的女人，那脚、那腿、那臀、那胸、那乳、那嘴、那眼睛无一不令人垂涎欲滴，这是个典型的东方美女，那式、那态、那笑、那声、那情、那意无不显示出勾人魂魄的情态来。
“笑话，”那个女人道：“说我缺钱，告诉你，我爸爸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总，我妈妈是一家饭店的大老板，我们家哪天不得进个一万两万的。你看我的这只戒指是20克拉火油钻的白金戒指，这表是在瑞士买的，我那双鞋就是五百元，说我缺钱花，告诉你我缺的是玩乐，象你拿这几百元钱还不够我半瓶人头马酒的钱，我发誓我要玩遍全中国各地方的男人，西部的藏人、维吾尔人，南边也就是我住的这个地方的，你们称的南方蛮子、上海的小开、东边的山东棒子，今天又玩了你这个东北土佬，还有北京的土包子、什么回回，一身的膻气；什么工人，一身的厕所味；什么大烟鬼，一身的烟油子味。去年和那个书生，又是一身书生气，我把那个书生弄得差点背过气去，哈，哈，哈......。”那女人说到这里，眯起眼睛细看眼前的万勇，万勇听得呆了，他从来未听过这样的话来，惊得口张得大大的，象傻了一样。
不知后事如何，下章再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