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大海伏谣 > 第 十 三 章 祁世文怒打蓝洋

第 十 三 章 祁世文怒打蓝洋(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天佑吾爱 雏菊 福气又安康 Angel公主的专属 几世缘,爱相随 聪明反被聪明误 圣旨逼婚:总裁室友,坏坏 游戏草丛 强掳美人心 南茄隅的三个梦

第 十 三 章 祁 世 文 怒 打 蓝 洋

鄂 仁 虔 巧 诈 万 勇

原来涌进来的正是沈家全家,老老太太又惊又喜,头一个趴在床边看着诗峦,眼睛中的泪水摸糊了老人的视线,她不断的用手揩摸着眼睛,“峦子,你,你......”一激动,老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天娇望着诗峦,仿佛要从诗峦的身上看出丢失些什么似的,奶奶穿着镶有带色条纹的病人服装来到诗峦面前,“峦子,咱俩就住在一起,怎么就不知道?”说来也巧,江海红老太太自一股急火住进医院,恰巧与诗峦住的病房只是一墙之隔,无奈诗峦没走出门来一步,真是远在天边到处寻,近在眼前看不见。众人都深情地看着诗峦。

这边祁世文手中仍捧着那束洁白的康乃馨鲜花,一往情深的站在那里,这么多人他挤不进去,他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见到诗峦了,这次在外地演出时听说诗峦失踪的消息,脑袋不由得胀得老大,也顾不得演出风三火四地赶了回来。她找遍了他所熟悉的任何人,因为他太爱诗峦了,爱得他要死,尽管剧团中有十几个女孩子向他表白自己的爱慕之情、尽管他周围有许多的姑娘向他求爱、尽管那些女孩子如花似玉、尽管那些女孩子娇美可爱、尽管那些女孩子极富浪漫和挑逗性,却都没能打动他那颗坚定的心。在他的心目中,诗峦就象诗一样富有韵味、象蜜一样富有浓甜、象泉一样富有清冽、象火一样富有热情、象海一样富有浪漫、象情歌一样富有柔情。在他眼睛中,诗峦是完美无缺的,是他生活中任何人物也替代不了的,他看见诗峦头上的白色绷带和那张有些白皙的脸时,他的心象刀剜一般难受,他嘴唇颤抖着,脸上的肌肉在震动,眼睛中冒出一股股灼人的火焰,他真想扑到诗峦面前向她倾诉自己的情肠、向她倾诉自己的心扉、向她倾诉自己的热

---- 123 ----

恋。看见她头上的绷带,他忽然想起肇事者来,这是多么惨痛的一幅图画,这简直是希特勒屠刀下面的犹太民族,这简直是向他的心上刺了一刀,他不能容忍这一切、他不能容忍这刺他心爱的人、他要教训他,想到这他手中的拳头攥得紧紧的,绕过身旁的沈旭,来到他进屋时就看见站在诗峦床边的蓝洋面前,皮笑肉不笑地问:“你就是撞伤这位沈小姐的人吗?”

“是......不,啊......是的先生,”蓝洋见来问话的这个男人身材略略比他矮一些,人长得十分英俊。他没有听诗峦说过她有恋人,便认定是诗峦的哥哥,便笑着说:“大哥,实在对不起,我......。”

祁世文猛然挥起拳头,把全身心的仇恨化成一股野蛮的劲头,朝蓝洋面门上打来,这一拳又凶又狠、又猛又准的打在蓝洋的脸上,没有丝毫防备的蓝洋顿时脸上感到火辣辣的,鼻子中两股红泉同时喷出,他没有还手,按理这个在武术队呆过二年的他,打眼前这个比他略为矮小的人绰绰有余。

“你打吧,我实在对不起你家,对不起沈小姐。”

平时在台上温柔可亲、惹人喜欢的歌手,今天却一脸凶残,双眼冒出一团团怒火,他抬手又一拳击在蓝洋的脸上,蓝洋不由自主地倒下了,他刚要用脚去踩的当,诗峦大喊着:“住手,快住手。”

诗严、诗玄等几个人将狂怒的祁世文按住。诗峦挣扎着从床上下到地上,用手去扶起倒在血泊中的蓝洋。

“蓝洋,蓝洋,”她叫着:“你为什么打他,我是,我......我不是......。”诗峦气得有些语无伦次。

蓝洋慢慢地站起来,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冲诗峦笑了笑,崐脸上没有一点遗憾“沈小姐,不怕的,没有经过打骂过的男人是永远走没有教训的路,沈小姐,我对不起你,是我让你在这床上躺了这么多天,是我给你带来了痛苦,也是我给你的家人带来了痛苦,我回去了,有他们在这里我就放心了,请各位大爷大奶奶们放心,我蓝洋会包赔沈小姐一切费用的。”

---- 124 ----

“蓝洋,你在呆一会好吗,我的家人还不认识你,他们不知道这事,情的来历。”诗峦眼睛中露出热切的渴望,她看见蓝洋满脸的鲜血,心头一阵抽搐,忙掏出手帕给蓝洋擦着。

“不,我不呆下去了,我在这多呆一分钟,你的家人就会多一分痛苦,我不能把自己置于别人的痛苦之上,我走后他们会平和一下心情,这样对你、对你们全家都会有好处的,”蓝洋说完,从口袋中拿崐出一叠钱来放在床上。“沈小姐,这是二千元钱,放在这先用着,明天我再来看你,”蓝洋说着又用手抹了抹脸上的血污走了出去。

诗峦挣扎着回身坐到床上,脸色相当难看,老老太太急忙把她扶到床上。

“诗峦,他把咱撞成这样,打他几下也......”诗玄有些不以为然地说着。

“二哥,你不知道事情的原因,你也别说了,世文,你为什么不问清楚就打人,你,你也......”诗峦说着一阵眩晕倒在床上,众人崐一阵急喊,医生也赶来急救,过了好一会,诗峦才清醒过来,她用深沉的目光看了祁世文一眼,没说一句话。

“诗峦,”天娇双眼中含着泪水问道:“诗峦,你到底是怎么回崐事,这些天咱家老老少少、上上下下、亲亲故故无不为你牵肠挂肚,你太爷、太奶、奶奶他们不知为你流了多少泪水。”

诗峦望了望众人,慢慢讲述了自己摔倒后又被撞伤的详细经过,全家人听了都道蓝洋是个难得的好人。

“那天诗玄还说三道四的,你看这不碰到了好人,”天娇看了一眼诗玄。

世文还愤愤的:“还是他撞了你,要不他咋就为你看病住院的,这年头哪里有这样的好人。”诗峦听了心里一阵翻腾,她使劲地看了世文一眼,猛地回过头去,不再言语。一个月后,诗峦从医院回家便去上班不题。

---- 125 ----

且说万家这头,那日万勇被赵曼华骂了个猫尿淋脑、狗血喷头,想和赵曼华大打一顿出出这口恶气。无奈家中儿子、儿媳、佣人一大帮,自己又是新开张公司的经理,怕失了身份,万一打不赢,那赵曼华可是个极难缠的主,那是疯了的母狗、饿了的老虎、急了的恶狼,打得赢了,是万分之一的希望,打得败了,可是豆腐掉在灰堆上,吹不得打不得,会骂你个三天三夜不穷词、五天五宿不乱句。万勇觉得晦气,赌气的将行李搬到客厅中,任凭别人如何劝说,就是不回卧室去住,在客厅中住了三日以后便有些打熬不住便要寻事。你想那万勇都已五十多岁,哪有精力用在女人身上,按一般生理要求,早已到了衰退期了,岂不知这万勇自打有了女秘书若兰之后,那若兰对万勇关怀倍至,俩人除关系不明不白外,若兰经常给万勇买些珍贵的药材回来,辟如泡制药酒的枸杞子、阳起石、石斛、巴戟天、菟丝子、鹿鞭、人参、淫阳藿等壮阳的草药,加上些甘味料泡上一坛,万勇每天都喝几杯,借以助兴,所以万勇虽五十有余,但阳兴不减,几乎夜夜与赵曼华颠狂一番。今天闲了三夜岂能不急,也顾不得让人看见了,便将衣服软物什么的包作一个人形状,盖在被下,关了灯,又听了听各屋都在看电视,便反锁了门趁着黑夜从角门溜了出去,步行到了公司,敲了半天的门,敲出一个老头来,原来若兰去了同学家,公司只有一个老头子看门,见是万经理,笑嘻嘻的“万经理,这么晚了还来公司呀。”

“哦,我有笔业务文件没整理完,我来看看,明天等着用,哎,老赵头,若兰哪去了,她不是在这住吗?”

“她的一个同学过生日,她买了一个大蛋糕,临走时告诉我说可能今天不回来了。”

“她同学过生日,白天怎么没听她说,是男的还是女的?”万勇问。

“这我可没听说,”老赵头老老实实的答道,这个老赵头是赵曼华的远房家族,对公司既热心又小心,嘴是极严的,无论是谁,都别

---- 126 ----

想掏出任何东西来。

“没事你去睡吧,”万勇见没什么意思,便让老赵头回去,自己坐在那把宽大的老板皮椅上,拿过李宗吾的 > 来仔细地看着。他最钦佩这书中‘厚着脸皮,黑着心肝’八个字,他认为只要把这八个字学得明白了,天下的事都能办成。没官衔的可要来官衔、没女人的可骗来女人、没金钱的可赚来钞票,他仔细地看着书中的每一句话,看一会便放下书来冥思苦想一会,看了约一个小时困倦袭上头来,他从老板椅上起来,便躺到床上,迷迷乎乎睡去。睡到半夜时分被腹中的尿憋醒,起来小解,待刚要上床,猛听得隔壁‘嚓嚓’作响的声音隐隐传来,他暗暗吃惊,略略一想知是盗贼,隔壁是财会部,内有金库,昨天刚刚取来二万余元现金自已准备去深圳的费用。他左右看了看别无他物,只是办公桌上有一块大理石雕成的一块狮子文枕,便操在手中,蹑手蹑脚地开了门,朝财会部移去,到了窗下,只见灯光通亮,里边那人正低头翻弄抽屉里的东西,桌子上有几张现抄扔在那里,还有一些票子乱七八糟的。万勇又仔细往里看,见有一把尺来长的军刺斜放在桌子上,闪着缕缕寒光。那人见没翻出多少东西来,骂了一句便蹲下去撬两边的小柜,万勇见那人刚刚蹲下,猛然闯进去,伸手朝那把锃亮的军刺摸去,刹时间那把军刺便到了万勇手上。那个贼人听见动静也慌忙站起身来去摸那把军刺,无奈晚了一步。

“别动,跟我上派出所吧,偷东西也不看看,你偷到我的头上来了,说实话,你要偷别人的东西我连管都不管,你偷我的那可绝对不行,”万勇挥舞着那把军刺。

那个贼抬头一看见是万勇,“万、万......大叔,我......我。”

“怎么是......是你,小鄂子,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搞到我的头上来了。”

“大叔,最近跑了几个皮,那女的把我粘上了,拉了一屁股的饥荒,没办法我才来......。”

“你这个人,听说你三进拘留所,也是数养汉老婆的──没脸,这么着,

---- 127 ----

你也帮过我的忙,这次我放过你,”万勇说着‘哐当’一声把那把军刺扔在桌子上。

那人见万勇如此一说,又把军刺扔在桌子上,便信手把军刺拿了过来,眼睛看着军刺,变了脸:“万大叔,大侄子这几天缺钱花,你帮助几个吧,你也说过,我也曾帮助过你们,咱们互相帮助如何?”

“什么?鄂仁虔,你说什么,让我帮助你几个,亏你说得出口,我跟你说明白,咱们以前的事都是抽大烟拔豆根──一一码是一码,先给钱后办事,按照讲好的钱,我一分也没少给你。”

“大叔说得对,你先给我钱,我后给你办事,这话一点没错,而且钱还不少。”鄂仁虔说罢,又变了脸,冷笑了两声,露出泼皮无赖的嘴脸来,又接着说道:“大叔,我明告诉你,我鄂仁虔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不是正人君子,你儿子也不是什么正经货色,我们是驴找驴、虾找虾、乌龟找王八。话说回来,你要是什么好饼,你也绝对不能用我,对不对,你摊上我这个游手好闲的无赖,也算是你倒楣,也是你活该,今天我缺钱花,没告诉你上你这拿几个钱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可算是我也倒楣,让你碰上了,这钱没拿走,可这话又说回来,钱,这回没拿明白,我不能走,来点实际的,你给拿几个钱也算是我没白来一趟,你知不知道贼人不空手,空手不是贼人,空手回去我不干。”

万勇听着,气得脸上一会白、一会灰,一会又红、一会又白,如同五月的天一般,变化不定,他嘴唇发抖,“你......你、你好一个无赖!”

“大叔说对了,”鄂仁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跷起二郎腿,一边摇晃着那把军刺,“无赖这句话我已先说出来了,比你说得早,明白告诉你,我无赖赖到什么程度,大概你不知道。那一次我在饭店和一大腕歌星打赌,那大腕说只要我脱下裤子在饭店屋里跑一圈,给我一千元,跑几圈给几千元,那场面你没看见,那屋里大概有男男女女七八十人,我没含糊,讲好条件,找好保人后,我脱得一丝不挂,在饭店一口气

---- 128 ----

跑了十三圈,歌星傻眼了,最后强让保人把我给劝住,要不然我还不知要跑多少圈,一下子挣了一万三千块钱,末了,那大腕很佩服我,又多给了两千块。没这两下子,能在社会上混吗,我这人可是说打就捞、说死就埋的主。还有一次,那是在大白天的中午,在月亮桥上,我们哥几个出去寻小妞,见一个比我又高又大的俄罗斯娘们在桥底下看流水,老么便说‘小鄂子,今天你要是能把这老毛子娘们忙活了,我把我媳妇让你睡三天。’说实话,我知道老么这么说啥目的,那老毛子是外国人,弄不好会被公安局抓住严办,再者那个老毛子娘们身材又高又大,又壮又粗,忙活她简直比他妈登天还难,何况又是大白天。不过那条件太他妈诱人,老么的媳妇是城西一带出名的美人,和沈家大小姐不相上下,沈家大小姐是众人公认的美人,老么媳妇是男人公认的美人,别说跟他媳妇睡三天,睡一天就行,就够满足了,就没白活一场。这时候你就得拿出点流氓精神来,我猛然上前一把掐住那老毛子娘们的脖子,使出全身力气搬倒她,三下五除二就撕掉了她的裙子......。-这一次我真的和老么媳妇睡了三夜。大叔,你看我这人怎么样,为了钱,为了女人,什么我都能豁出来,说我是无赖、是流氓又能怎样,大叔,您是明白人,咸盐你比我吃得多、走的路你比我走的长。”鄂仁虔把军刺在桌子上蹭了两下,看了万勇一眼,见万勇的脸色铁青,头上微微冒着汗珠,又接着说:“大叔,这钱嘛,我是必要无疑了,没有什么好想的。”

“我告你敲诈,”万勇头脑乱哄哄的,他望了望那把军刺,他并不是怕死,而是后悔为什么把军刺扔在桌子上,要不然他会拿刀杀了这个无赖。

“大叔,你看刀干什么,你想用这把军刺杀我,哼,哼,给你这把军刺你敢杀我吗,在你公司杀人,你胆子也太肥了吧,别忘了,你刚刚当上总经理,名誉、地位都在全市出名,你的宴会副市长都来参加,你杀了人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吧,就算你手段高,怕你也不会不露痕迹,何况我来的时候,我都和我的哥们说明的。你看,这把军刺,

---- 129 ----

我给你,”鄂仁虔‘当’的一声,把军刺扔到万勇的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万勇的双眼紧紧盯着鄂仁虔,眼光中流露出无可奈何的神色和一股细小的仇恨火花,他没有拿鄂仁虔扔过来的那把军刺,他知道、他明白鄂仁虔说话的份量,他紧紧地咬紧牙关,没吭一声。

“大叔,是时候了,不要再犹豫了,今天你不给我几个钱,那么我明天就去老沈家和老石家告诉你在买第五印刷厂时玩弄的阴谋。要知道,你们三家是亲戚,又是全城最出名的大户人家,到时候我那盘录音带一放出去,恐怕你脸上不会光彩吧,树要皮,人要脸,你不想你那五十多岁的老脸没地方放吧。”

“亦龙怎么交了你这么个无赖小人?”万勇猛然想起亦龙来,不由得骂了一句。

“对,你骂得对,我是无赖小人,可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利用我们使你顺顺当当买下了第五印刷厂,你把沈大老板骗去了广东,又使石家耽误了时机,你也不是光明正大的什么好饼。”

“我不跟你磨牙,鄂仁虔,你真讹我的钱,你想要多少钴,你这个卑鄙小人。”

“不多,今天我来你这屋也就想翻个三万二万的,多了我还不一定拿,少了我还不走,给拿两万吧。你别呲牙,两万元钱对你来说是大海中的一滴水、老牛身上一根毛,根本不能咋地。”

“我没那么多,再说那次亦龙每人给了你两千元,你现在又要两万元,你的心也太黑了,别说惹急了,我翻过脸来,谁也不认得,就算你告诉了沈家、石家又能怎样,我豁出脸皮,那无赖也不是你一人学来的本事,难道我不会不成,小子,别逼人太过了,逼得急了,狗也会跳墙的,告诉你我五十多岁什么场面没见过,别说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芽子,就是老奸巨滑的石海崖如何,也不是被我算计了吗,你吗,你不过是我手中使用的一条狗,说得文雅一点是我手中的一块石头,用着你时篡在手里一会,用不着了,扔了,你算个屁,我尿的

---- 130 ----

尿能浮起大船来,就你这两下子和我玩无赖,那可是小巫见大巫,小鬼见阎王。”

“呀,”鄂仁虔呀了一声,并拉了一个长长的尾音,“想不到大叔也会玩轮子,好,咱爷们今天就玩一把,就算我刚才和你说的那些是驴放屁,不过有一点我告诉你,你儿子万亦龙跟本没有给我每人二千元,而是一千元,他自己落了一千元,这是第一点,我告诉你第二点,我把那盘磁带托人复制后送到市委和电视台,让他们一播出事情真象,恐怕你的印刷公司就站不住脚,是非法竞争来的,人家要收回去,你那些头衔可就没了,你万家发家致富的路子可就没了,这么着,要你两万元钱这么不容易,算了,这钱我不要了,就算我这次的贼白做了,我走,我走,咱们明天见,”鄂仁虔说着拿起桌上的军刺往外就走人,边走边说:“再者,惹我急眼,我把你粮库放上一把火,烧你一个囤值多少钱,我不是没有治你的法。就算公安局把我抓去了,或者你把我整死了,可吃亏的还不是你,我可是掉井不挂下巴的主。”

“你,你......回来,”万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子,算你英雄,我给你两万元,不过咱们有个条件。”

“大叔,莫不是开玩笑吧,能舍得拿出两万元钱吗?”

“我说话算数,不过从给你钱之后,你要是讲究的话,咱们新帐、旧帐一笔勾销,绝不许以后经常讹诈我。”

“那当然,那当然,我鄂仁虔再是无赖,再也不会在大叔面前耍,以后没钱了我找我大舅要去,我大舅有钱,别人给他送礼,送一笔就是两万,要个千八百的岂不是小菜一碟,再说我大舅......。”

“你大舅是谁?”万勇觉得奇怪,这个无赖干什么总提他大舅,里边一定有文章,他赶紧追问。

“我大舅就是市手管局的龙跃海局长,那次大叔你去送礼,恰巧我正在里屋睡觉没有出来。”

万勇心里暗暗祷告,“还好,如果真的和这个无赖闹起来,他把给那家伙送礼的事一嚷,我的印刷公司一定会完蛋。”

---- 131 ----

万勇和这个无赖正说着,门外忽然响起‘咚、咚’的脚步声,吓得万勇大惊失色,脸上泛出津津汗珠来。

不知来人是谁,下章再叙。

目 录
新书推荐: 不正经事务所的逆袭法则 至尊狂婿 问鼎:从一等功臣到权力巅峰 200斤真千金是满级大佬,炸翻京圈! 谁说这孩子出生,这孩子可太棒了 别卷了!回村开民宿,爆火又暴富 我在泡沫东京画漫画 玫色棋局 基层权途:从扶贫开始平步青云 八百块,氪出了个高等文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