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 阴 谋 巧(1 / 1)
第二章耍阴谋巧用伎俩
施诡计再放手段
众人听见外面一声巨响,紧接着听见尧儿惊叫,急忙跑了出去,见是婵娟为了追打尧儿,将身边的花盆绊倒,摔在地上,尧儿正站在那里乱叫,诗峦跑过去“二嫂,二嫂怎么样,摔坏没有,我平常就说,谁敢打我侄儿那还了得。”
“死丫头,摔倒没摔怎样,只是一看见你,挨着地的地方就疼起来了,快都进屋去吧。”婵娟笑了笑,天娇抱起尧儿,拍拍身上的土,回到上屋去了。
却说万勇回到家中,抱住妻子赵曼华就地旋了起来,“快放下,快放下,都五十多岁了,越来越没正形,让孩子们看见了,你那老脸往哪搁,”
“不怕,我的老婆,怕什么别人看见,且就撕了这把老脸皮,也要和你亲热个够。”说着,万勇抱着曼华,把那张大嘴对准了曼华的白脸上猛地凑上去就是一阵狂吻,吱、吱......响个不停,赵氏虽是被勒得透不过气来,但也被弄得神采飞扬,那一点激情猛地窜上来,也抱住万勇,任她亲抱了一回,但终究是女人家,有一点害羞,待万勇气喘嘘嘘时,便说道:“好了,好了,把你的劲头留着晚上使吧,别白天弄那些无用的花架子,晚上却是老不中用。”
万勇听见曼华如此说,便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挠着腮帮子,“这个老娘们,真是不知羞,却是挑弄你的老公来了,你看我今晚上的功夫,真真的吓杀你,到时可不许煞我兴致。”
“别扯淡了,这次去省城可给我带回些什么没有?”曼华拢了拢被弄乱了的头发,伸手去拉万勇带回来的皮箱,皮箱内是一叠花花绿绿的女式服装,曼华拿出上边的一件,打开来看,是一件淡紫色的高弹衣裤,用手一抻又一收,只见那件衣服又缩了回去,“我说老公,你买衣服还很内行啊,这衣服是真的,不是水货。”
“那当然,我是谁,干什么我落过后。”
赵曼华又打开另一包,是一件银灰色的莉莎夏装,面料手感滑爽,色泽纯正,曼华大叫道:“老公,你对我可真好,这套衣服我太喜欢了。”曼华说完双手把万勇抱住,呶起那涂有口红的嘴来,一窜高,照着万勇的左颊上就是一个响亮的亲吻,“老公,这件衣服多少钱?”
“你猜猜,”万勇卖个关子,他知道赵曼华的虚荣心最强,
“怕也得五百元吧,咱们这最好的衣服还六百多块呢。”
“夫人,我的傻夫人,实话告诉你吧,这套衣服整整的一千元,是从法国巴黎进口来的,你看这商标,都是纯铜制做的,是世界的名牌。”
正在说着,忽听得屋外一声大喊:“妈,快出来,咱家的鹩哥跑出来了。”
“宝贝,我的宝贝跑出来了,”万勇跌跌撞撞从屋中跑出来,儿媳吴绮冬、佣人梦瑶都在院子大门前站着,赵曼华拢了拢头发,急急地跟着跑出来。说起这个鹩哥来,是从云南腾冲买回来的,花了七、八十美元,万勇视为心上之物、掌上明珠一般,那鹩哥也甚是得人喜欢,漆黑锃亮的身子,一双眼睛总是滴溜溜的乱动,鸣叫的声音犹如唢呐一般,十分好听,又能说几十句语言。
“这如何是好,这如何是好?”万勇望着落在墙上的鹩哥,急得直拍脑袋,如果有人惊动,鹩哥飞上院外那棵大树上,那就是鱼进大海了。
“我去取那面包虫来,”还是万勇想得快,他慢慢踱到鱼池下面,掏出了一盆面包虫来,又向曼华喊道:“曼华,你去取十个盘子来,在院子里多摆几盘面包虫,来引它到笼子边,把鹩哥引下来,一会天黑了,它就飞不了了,我去大门外看着,别让别人进来。”那鹩哥在墙上站了一会,也觉得无甚意思,一抖翅膀飞了下来,来吃那蠢蠢爬动的面包虫,吃完了这盘又去前盘去吃,渐渐逼进了笼子。
却说在外面看人的万勇,把儿媳妇绮冬、湘凝的恋人巫中贵堵在外面,听得众人直笑,万勇好生奇怪,急忙侧过脸来,不知为什么,绮冬捂着嘴连乐带笑地跑开了,巫中贵也是强忍着笑,万勇被他俩的行为弄得莫明其妙,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袋,还一味的解说着不让他们进院的缘由,正在这时,万亦龙骑着他的本田摩托车回来,万亦豹也一同回来,当万湘凝看见父亲脸上那鲜红的唇印和笑得蹲在地上的巫中贵,不禁又气、又羞、又笑,“爸爸,你......”
“我,我怎么了,”万勇望望湘凝等几个人,见他们如此模样,仍堕在五里雾中,不知所然,正在这时,刚刚下班经过这里的沈旭和沈诗玄也在万家门前停了下来,“龙哥,这是怎么了,这么些人全在院子外站着?”诗玄问。亦龙道,“唉,这、这么回事,我们家养的那只鹩哥从笼子里飞出来了,爸爸恐别人进去惊扰,怕它飞了,你知道我们家那只鹩哥会学几种鸟的叫唤,简直跟港台的大歌星似的。”
“呀,这也不是个办法,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进院。”
“爸爸说要等到天黑了,鹩哥如再不进笼子里再抓它。”
“老亲家,”沈旭走到万勇面前,猛然看见万勇脸上的唇印,忍不住也笑了起来,他向四外看了看,小声说道:“怎么老亲家,你跟嫂子打架了?”
“没有,我刚回来,亲热还不够呢,怎么会打架,”万勇笑笑,“老亲家,没事你别拿我涮勺子,告诉你,我的鹩哥可从笼子里跑出来了,没准跑到你家去,如果那样,那你可得赔我鹩哥。”
“真是个混赖的主,再说是什么好玩意,不就是会叫的鸟吗。”沈旭故意气他,
“老亲家,那你可是外行了,这鹩哥乃是中外闻名的笼养名禽,它歌声嘹亮高吭,宛转悦耳,旋律感强,能从低沉粗涩转到清脆的咯咯叫声,高亢怡人的乐感声,即会仿效其它鸟鸣,又能学人说话,并会唱曲,唐朝大诗人白居易有诗赞这鹩哥:‘耳聪心慧舌端巧,鸟语人言无不通,’我这只鹩哥已会唱两首小曲,非常惹人喜欢,这鸟要是飞跑了,岂不心疼死我了。”
沈旭又笑道:“可不,这畜牲要是真跑了,那还有哪个敢说‘别臭美了’。”
众人听了无不大笑,原来这只鹩哥在万家多年,由于万勇细心**,这畜牲又灵通,甚是会讲话。一日,沈旭之妻天娇在万家同赵曼华讲话,那曼华一边说话,一边照着镜子描眉、画脸,天娇与她说话,曼华总是心不在焉的,气得天娇笑骂她道:“别臭美了,”谁知被这只鹩哥听到,便记得牢牢的,只要这赵曼华坐在梳妆台前化妆,这鹩哥便会说:“别臭美了,”因此传得众人哪个不知。
“别扯了,这老在外面呆着也不是个办法,也没个坐着的地方,在说,你这脸上的尊容让生人见了,不讲出你十二个的风流轶事来,那才怪呢。”沈旭笑道。
“我脸上怎么了?”万勇这才想起众人那莫名其妙的神色来,忙不迭的用手朝脸上摸了一把,拿到眼前一看,却是一丝红色,这才想起是怎么回事来,一时间万勇亦是满面通红,急急把手用力在脸上那块红唇印上使劲蹭着,正在这时,院里边传出声来,说鸟已飞进笼子里去了。原来那只鹩哥沿着一溜几个盘子,逐个啄着,那一个盘子里只有五、六只面包虫,啄来啄去,便啄到了笼子边上,起初那只畜牲只一跳,便跳上了笼子上面,四外张望了一会,好象没有什么意思,便又跃到笼子下面,又跳了半天,才跳到笼子门口,举头向里张望着,那赵曼华的眼睛象盯住一只钻石一般,见到那畜牲刚好蹦到门前,急忙脱下一只鞋来,一扬手把手中的那只鞋扔向笼子那边,那只鹩哥见状,扑楞一声,便窜进了笼子里去了,湘凝见状,紧跑两步,用手捂住那坏了的笼门,这才喊外面的人进院。
那万勇气急败坏地跑到了笼子前,看着那笼门,用手拨了拨,见那笼门竹杆的插孔深不到一个米毛,那畜牲在里边叨上几叨,便会把竹杆串了上去,“这年头,什么都骗人,这一百多元的鸟笼,也是骗人的。”
亦龙也看了看,觉得没有办法,除非把那穿竹杆的孔打得深一些,重新换上竹杆,但家中哪有象样的竹杆,“爸爸,我倒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用胶水粘住,准行。”
“好办法,只得如此吧。”万勇听后,十分满意,不一会佣人梦瑶拿来胶水,一试果然十分牢靠。
晚饭过后,万勇分咐佣人梦瑶把亦龙招呼到小客厅去,他这边坐在红木沙发上,想着心事。
这万勇的家,原本是一个十分清贫的人家,与万万千千的百姓无甚异样之处。只是在几十年前时,那时的万勇是一家百货商店的采购员,一次去安徽采购瓜片茶。到产地后,住进一家小型旅馆,旅馆的房间是双人的,万勇住进去的第二天,从广东来了个老客,还带着一个小孩,那个老客有些神神秘秘的,带着一个不大的包裹,原说要住个七八天的,不知为什么只住了两天,人就没了,带来的包裹放在木床的下边。起初万勇没有在意,虽说是小时候手脚就不太老实,但他没有瞧得起床下的那个油腻肮脏的小包。后来,万勇办完了事,准备在呆上一天,去看看这里的景致。到了晚上,无事可做,万勇的好奇心起,拖出那个老客的包裹,只见包裹脏兮兮的,是一个黄绿色的油布包,打开系结的带子,里边是一层破旧报纸包的方包,万勇小心翼翼地打开报纸后,不仅使他大吃一惊,里边是整整齐齐的一大叠五元的钞票,他的心不仅一阵狂跳,脸上的颜色一会变白、一会变红,就似那变色龙一般,双手一个劲地抖动,呆在那里,足足有一个时辰,没动一动,内心就象踏了辆摩托车,突突地响个不停,一点非份之心从隙间出来,一不做,二不休,何不拿了这钱走他娘的,他数了数,一共是四十六捆,整整两万三千元,他小心翼翼地把钱放进自己的包内,可他又一想,万一这老客回来怎么办,得赶紧走。他娘的,不一定,不定能回来,他带着这两万多元钱,六七天没回来,怕早已是凶多极少,再说这钱恐不是正道来的,若是正道来的,如何那老客又神神秘秘的,万勇左思右想,神不守舍,一夜没合一下眼睛,第二天他早早起来,把自己带来的报纸将那钱包好,放入怀中,走到烧开水的大水壶那,四外望望,见无一人,便把那纸包塞进燃烧的火炉中。吃些早饭,便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退了宿,回了家来。到家后,他没敢声张,偷偷地把钱埋了起来。待过了一年多见无任何动静,这才告诉了妻子赵曼华,赵曼华一生中从没见过如此多的钱,当时眼睛眯起一条寸把长的细缝,便闹着要买几件衣服来穿,那时节的衣服最贵的,也只有十几元,但万勇没有同意,他觉得这笔钱应该用来买地皮用,在他看来,房地产永远不会贬值,而且会不断升值。于是他排除了妻子的干扰,说服了父亲,在江边仅花了三千五百元就买下了狄家大院,为了避人耳目,他采用了逐年修建的办法,使万家大院逐年完善起来,接着他又利用在农村的亲戚,把余下的钱放贷出去,到年底再收回来。这样一来二去过了十几年,他手中已积下了十五、六万元钱,那时的十五六万可抵上现在的几百万元了,也是他胆子大,头脑灵活,在他看来,什么时候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与其饿死不如撑死。近些年来,他在的百货商店由于经营不善,管理失调,亏损十分严重,主管局下令在全系统内承包,并交抵压金三万元,并有任用职工的权力,万勇果断承包了下来。经他经心管理,费尽心机,几年下来,他又挣了十几万元,后来他干脆把这家商店盘了下来,利用地理位置的优势,一发而不可收拾,加上他又会滑说柳说,投机钻营。他利用手中的几十万元资产,又开始了粮食买卖,又是几年下来,已是百万富翁了,他又兼并了市塑料制品厂,让有经济脑瓜的儿子万亦龙当经理,开办了永塑公司,同时他广请苏州的能工巧匠,盖起了这幢万家宅院,耗资三十多万元,一应家俱全是从广州购进的世界名木,那套沙发是菲律宾进口的红木,花了八万多元,三套真皮沙发花了三万多元,楠木屏风,乌木烟缸等极尽豪华,日子也就红红火火起来。
万勇坐在小客厅内,点起了香烟,他凝思苦想怎样应付眼前这三百万元的大窟隆,他十分清楚,这批建材根本不能回收再用,那眼前这道关也是难过的,毕竟手下有二百多名工人,这个月的工资马上就到期了,二百多名工人的工资得六七万元,对于他来说,这六七万元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但事实上并不如此,他现在手中的粮食就压资金达一百六十多万元,现在他还不准备卖出去,因为他估计这粮食的价格还会继续上扬,不发工资怕工人闹事,再说眼下的生产原料也需大量的资金。怎么办,万勇狠狠地吸了一口香烟,慢慢地吐出去。
佣人梦瑶泡了杯雨前茶叶,放在茶几上,“我大哥马上就来了。”
“他在干什么?”万勇很恼火,全是这混蛋搞的,弄错了规格,使三百万元的买卖全泡汤了。
“龙哥他在正给上海打长途电话,好象是询问股票的事。”
“什么?这小子什么时候鼓捣起股票来了,瞒得我铁桶一般。”
“万叔,这......这我可不知道,”梦瑶怯怯的。
正说着万亦龙急匆匆来到小客厅,“父亲,我来晚了,刚才我有点事要做。”
“是呀,你的事比我的事大多了,你捅的漏子也比我大多了,银行今天又来电话催还贷款一事,哦,说说吧,下一步怎么办,再有十天,就要给工人开支了,怎么办,三百万元全部泡汤了。”
“是呀,我也正为这事想办法,我也三天没合眼了。”亦龙说着用手揉了揉已经红了的眼睛,他知道由于自己的疏忽,给公司造成了难以想象的困难,可以说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和万勇那一次去买方单位,买方单位就通知他们,告诉他们的产品已经是废品的时候,他没听完就呆了,提前回来,没有继续参加建筑产品交流会。他后悔不迭,他后悔为了一次风流,而留下了这难以想象的后果。那是一次难忘的酒会,酒会上他碰见了比他小七岁的舞女冯倩倩,这是一位倾人倾国的美色,亦龙也是舞会上风流倜傥的白马王子,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跳了一会后,忘乎所以的万亦龙叫了两瓶XO名酒,统统喝了下去。直到第二天,他的头还隐隐作痛,秘书拿来一份关于生产680型建筑排水管路的生产计划来,他草草看了一下,便大笔一挥,签上了自己的姓名,他根本不知道由于技术人员的粗心,将设计中的型号弄错,就这样比原设计整整小了4厘米,致使生产出来的产品根本不能使用,为这事他们跑遍了全省几个重点建筑部门,但都被拒之门外。
“父亲,您老先别生气,我提前回来,也是想办法的。”
“想办法,你能想出什么好办法,你就有喝酒的办法。”万勇看看亦龙,见他憔粹痿糜,双眼布满了血丝,脸上白森森的,没有一点血色。心里又痛了起来,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现在逼他也是没用,万一逼出个好歹来,也失了自己一支胳膊,他缓了口气,“亦龙,现在事情已闹到这个地步了,也别急了,急也没有用处,只有赶紧想个办法,我是黔驴技穷了,金钱美女都用过了,没有任何效力。”
“是呀,父亲,银行那边也没办法,国家正在收缩银根,贷款根本贷不出来,尤其是我们这样一个个体企业,现在连一分钱也弄不出来。”
“银行那边是没什么指望了,我又找了苟处长,他表示也无能为力了,”
亦龙道:“父亲,我看银行那边没的什么意思,那个苟处长是个傀儡,什么事也不敢办的,我倒有个办法,想了几夜,也只得这个法子了,这明的咱集资买粮食,扩大生意,暗地咱拿钱炒一回股票试试手气。”
万勇眯起眼睛看了亦龙一眼,有些怀疑地道:“你快说,我是毫无办法了。”
亦龙道:“我这法子,是分三步走,一明二暗,这明的这几天,我已把声势造了出去,说是我弄股票,其实我才刚刚入门,再说咱们国家推行股票才几天,全国才有几个人会弄的,会弄的发了财,不会弄的,非但没发财,相反的赔进去了多少,我早就听人说,十个玩股票的有八个是赔的,有一个是赚的,另一个是不赔不赚的,我可不办那样的事,但是我听说现在玩股票效果还很好,主要的是绝大多数人不懂,所以还是个机会,我想趁着这个机会,试试手气,弄一把,看一看,好了,咱们接着弄,万一有个山高水低的,咱们就此住手。”
万勇听了有些奇怪,“你说了这些,我倒有些糊涂,你是不想弄股票,还是想弄股票?说得颠四倒三的。”
亦龙笑笑道:“我的意思明的我去闯闯股票市场,见见市面,也是借这个机会弄些资金,把眼前的难关渡过去,暗的才是厉害,你想咱们塑料厂这次赔的三百多万元,岂能是倒股票能赚回来的,那岂不是笑话,大前天我同学在上海打来电话,说上海化工原料价格合适,比咱这要低,我想去看一看,做个探路,我这暗中计划是两步:第一步要讹这保险公司一次,第二步......”
“什么,讹保险公司?”万勇双眉紧皱,应声问道。
“对,讹市保险公司一次。”万亦龙双眼闪出犀利的目光,他咬牙道:“我计算过,咱们的报废产品是一百一十吨,连同成本和利润共是三百一十万元,我准备把厂子北边那七间大库腾出来,暗中把咱厂的废脚料搬入库中,再准备几桶汽油,到子夜时分,把大库点着火,这大火一烧,咱就说是产品被烧了,咱们也就把赔偿弄出来了。”
万勇想了一会道:“你说的倒是条好计,只是咱们根本没有保险,哪来的赔偿,再说这大火一烧,消防车很快就会到达,万一把火救住了,弄不好咱们不是白烧一次,赔得不更是严重了吗,此计不妥。”
亦龙笑道:“我这条计我寻思已是好几个夜晚,也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去往大库的路上是一条仅宽三米的胡同,而且是唯一的一条路,这条路下边有一条自来水的管路,是通往咱厂的,咱们在放火的头一天,假做自来水出现事故,预先把路挖开,有意把自来水弄坏,这样自来水一泡,那条路就是一条死路,别说什么消防车,就是三轮摩托车也难能过去,这步也就成了。咱们集资收购粮食,只不过是瞒天过海,应付眼前这一关才是正事,这一关就得个十几万元,不用这条计,哪的弄钱去。”
万勇又问道:“那保险公司那边......”
亦龙道:“保险公司负责企业单位的是绮冬姑姑的三儿子,论起来该是我的三表哥,这个人姓姜名捍国,刚从建行调入保险公司,这个人胆子比天还大,好吃喝玩乐,又好玩弄女人,听说常常夜不归宿,正因为如此,绮冬从不理他,也不提起他,形同陌路人一般。咱们正好抓住他这一点,送他个五万、六万的,打通了他,让他把保险的日期往前写,我计算了一下,咱厂的产品是一百一十多万元,大库是旧的价值也就三四十万元,保险费是千分之五,咱们顶多花个万八千的就能把保单弄到手,到时候大火一烧,咱们这赔偿费也就出来一部分,万一这姜捍国不同意,或者是有别的漏洞,无非多拿几个臭钱就会把那些挑肥拣瘦的人打发住,由于咱们进行了集资,别人也就不能怀疑咱们是讹诈保险公司,这明暗两步走,父亲你看是否着实的厉害?”
万勇听了,点头赞许,暗中佩服亦龙,父子俩又商量了怎样把姜捍国这一关口打通和假做集资的办法。万勇寻思了一会又问亦龙,“你那第二步暗步是怎么一回事,刚说到这里,市粮食局贺局长来电话,让万勇去他那里一次,有要事商量,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再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