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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四、失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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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蝶,你在做什么,好香哦。”阿蝶才听见一个清丽的声音,接着厨房就旋进一个娇小美丽的小女人。她穿了一件粉色白绸滚边、样式简单的连衣裙,微卷的长发延及腰下,带着二十四岁女人的娇媚和十七岁少女的清澈。手中抱着一个大大的蝴蝶风筝,一脸兴致的看着她,脸上还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已经美好的让人不敢呼吸。

这个女人不是那种美丽的让人不敢仰视的富丽牡丹或是孤寒雪莲。如果非用一种花来形容,那她就是满山漫谷的大片紫色爱丽丝,温和的,亲近的,馨香的,可以直视可以拥有可以拥抱,然而最是让人迷醉和想要珍惜。

“小姐,是青菜粥。你喜欢吗?”她对她微笑。不敢相信,现在的她只有一个十七岁少女的心智。昨天她一个人坐在秋千上默默想心事的时候,她以为她已经恢复。情况依旧时好时坏。她在十七岁和二十岁之间混沌不堪,偶尔头疼欲裂却隐忍不肯哭泣出声。任何人看了都心疼不堪。先生更加难过,她从没见过他的眉头皱成那个样子。

那一天,她看见先生对她做了可怕的事。她没想到的是,竟然会糟糕到这样的地步。

“阿蝶,你等一下可不可以给我一碗?”她的微笑温和的像是秋日的暖阳。

“嗯。”她快乐的点头。

“谢谢。”她忽然红着脸跑出去。不忘回头道谢。

外面传来刹车的声音。原来是先生到了。

***** *****

“仕豪。”她快乐的迎出去,刚喊出他的名字就被他一把拥进怀中。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一个绵长温柔的吻从那里开始辗转,一直到她的唇舌。

“想我吗?”他抱紧她。在她耳边轻轻问。他最近总是这样的抱着她,是那么温暖窒息的怀抱,急切的好像很多年不曾见面。

“嗯。”她快乐的承认。努力挣脱出来,仔细审视他的脸,用心检查是否有新的伤口。

他高挺的鼻,有着坚定的弧度。脸庞的线条仿佛古希腊的雕刻,郁结着力量和智慧。眼睛宁静清亮,带着痞痞的不屑,带着她不熟悉的深沉和宽广,像是一片海,表面的宁静无痕或是波澜壮阔都无法反映内心的真正世界。然而在这片海中,她看到他对她的爱。这让她几乎迷惑起来。她还是微笑了。

“你没有再受伤了。但我还是准备好了创可贴呢,你要小狗的,还是要猫咪的?”她问。他的眼神流转,她在里面看到转瞬即逝的哀伤。重新被紧紧拥在怀中。“楚瑜,今天有吃药吗?头还疼过吗?”

她抬头看他,继而摇头。瞥见他下巴上硬硬的胡茬,用手轻轻触碰。“为什么我几天不见你,你的胡须就这样硬了?本来还是软的啊。是你老了吗?”

“是,我老了。你还要我吗?”他抱起她,向园中新架的秋千走去。

“嗯。你老到牙齿掉光头发花白,我还是要的。”她对着他眯眯笑着,“我老了,你还会要我吗?”

“嗯。你老到牙齿掉光头发花白,我是还要的。”他拥着她坐下,学她的话语,却是认真的语气。

她低下头去。心中些微的情绪难以表达。继而抬起头,“那时候,我们还一起荡秋千吧。”她听见自己说。

他点头,宠溺的拥她入怀。眼神中是复杂的神色。

并不晓得这一句戏言会否是他们最后相守的结局。

她的记忆仿佛混沌着。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忽然想起所有。希望她康复,又怕她思念在别处。患得患失的拥抱着她,甜蜜也哀伤。她好像回到17岁,他床上的那个女人依旧是他们之间的禁忌。他不敢解释。她却不再提起。她还以为他依旧是那个刚刚有一番小天地的毛头小子,时刻担心着他受伤。

有时候,她眼神忧伤,看向远处,心事无所触及。

有时候,她头疼难耐,却执意不肯发出声音,拒绝他的安慰。他不知道,她是在忘记,还是在记起。

就像此刻她抓着他的手微笑,他不知道她梦见的是他,还是别人。

即使他是教父,那又怎样,他势力再大,也不拥有左右他人思想的能力。对自己爱的人无能为力。想来,这教父的头衔也甚是悲哀。

他只是想拥有她。只是想爱她。除了霸道,他没有方法。是的,她是他的,她是属于他的。他从不怀疑。

“你在想些什么?”楚瑜忽然醒来,朦胧着双眼问他。清丽温暖的容颜像是春日的一首诗。时间在她的身上竟也是有一番工程的。

“在想你。”他回答。再不吝啬表达自己的思念。有些话,讲出来比不讲好。

她笑了。手指在他掌中轻柔摩挲。

“若是此刻可以画下来,那该有多好。我要用赭石一样的颜料调这基调。”她忽而喃喃轻语,说完了仿佛有一丝疑惑的停顿。手指在他掌中有一丝挣扎。他收紧手指,看向她看着他的脸,没有任何惊诧异样。她虽迷惑,却并没有追问。他没有像医生说的那样,给予适时地记忆唤醒。

他忽略内心的挣扎。她的那一段生活,他没有参与。这是永远的缺失。

“我可以画画吗?”她问,带着担忧。他想起,他曾经摔碎她的画板,当十七岁的她画下他和她,还有一个漂亮的带着甜蜜微笑的宝贝儿。

“当然,乖乖睡吧,你明天就会有一个画室,还会有最好的颜料。”他轻轻允诺,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而楚瑜几乎雀跃起来。

他静静等她睡着。然后起身离开。他怕自己会再伤害她。他对自己没有信心。

楚瑜听到几不可闻的关门声。悄悄的睁开眼睛。

深秋清冷的月光斜斜的照进来,映射在那一幅初夏的铅笔画中,着长裙的女孩,仰躺在草地上的男孩。像是浸润在水中的一个梦。

门外靠墙站立的宋仕豪,忽然听到一声轻叹,轻微缥缈,像是楼上传来的一首摇篮。

他闭上双眼。

好累。

“你最近心情很好。”齐襄看着他,嘴巴上有着笑意。

他扑的从鼻腔发出一声嗤笑,样子放松而嚣张,“你近来热衷研究我的表情了?”

齐襄努努嘴巴,澄亮的眼睛狡猾而真诚的眨了眨,“是因为你很少这样放任自己微笑,嘴角要裂到北冰洋了。”

他轻哼了一声,没有下文。

“你最近没有被萧灵缠着吗,看来是空闲的很。”宋仕豪揶揄道。

那男人便碎碎念了几句脏话,“这个世界越来越他妈的颠倒黑白了,我哪里想到自己惹了那么难缠的一个女人,追得我裤子都要掉了。”他眼睛突然一亮,“不过,你也不好过吧,我听说你赶走了罗姿。”

“我不知道留她还有什么用。”他面无表情的说。

“是因为她爱你吧?”他坏坏的笑着。

“我并不需要。”语气冷起来。端起手中的茶饮干。仿佛那是酒。“你来不是要和我谈女人吧?”话题转换之快,让齐襄有些措手不及。

宋仕豪是越来越阴晴难测。连一起长大的他也疲于应付。

“有消息传我们手下有人走私货。是白的。虽然是传言,我也暗中细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状况。下面的人近来很规矩,风声紧的很,没有人敢擅自妄动。可我怎么想都觉得事情不像是表面上的简单,心里有些不安。”

“流言虽不可信,却也反映了某些暗涌的信息。”宋仕豪为自己斟满杯,“事情可大可小,出来混的都是命悬在刀尖上的,由不得不小心。这事也得劳你费神观望着。”

“我知道。”齐襄点了一下头。

“不喝吗?这是上等的碧螺春。用温泉的水泡的。”他倒掉了齐襄杯中冷掉的茶水,重新为他斟了一杯。

“我没你的兴致,再好的茶在我口中也只觉得苦。还不如来杯酒呢。”齐襄说道。

“你小子长得斯文白净,不说话还挺像个世家子弟,一开口便完了。”宋仕豪戏谑道。

“本来就是市井之人,何必附庸风雅。”齐襄说道,并无讽刺,只是自嘲。本来心直口快,和宋仕豪的情谊倒也不怕他误会。

“你以为风雅是附庸的?不过是一种生存的手段,不知附庸也是一种本事吗?我虽然喜欢你真性情,也还是怕你太直爽为自己惹来麻烦。”宋仕豪的态度忽然认真,让他有种君临天下的错觉。想来宋仕豪走到今天,便是高他几竿。只是,他不喜欢他这种仿佛托孤的悲凉神情。

“不是有你吗?”他急促的说道。

“齐襄,你在我眼中从来不是外人,万一哪天我有了祸事,那时候我希望来救我的是你。”

听到这里,齐襄禁不住心里一动。清宁的吧台小间里,忽然有人送来一杯酒放在他面前。宋仕豪什么时候为他叫了酒,在他说茶不如酒的时候吗?如此的不动声色,他竟然毫无察觉。而他刚刚的一番话,却是对他真心的最大恭维了。

宋仕豪重情重义,却从来不是感情外露的人,刚刚的这一番剖白……他注视了他一会,端起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的时候,冷不防当胸一拳,不会让人受伤,却撼动着心脏。抬头遇上的是宋仕豪带笑的目光。他也露出笑意,回了他一拳。

两人无言一笑。万千情义便在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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