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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十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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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梓宗华一直守在梓兆苑的身边,就这样不吃不喝的已经有三天了,自从得知那个人——兰莉芙已经去世的消息开始。她却还是这样睡着一直都没有醒来。

今天早上他还在昏睡中时,感觉到有什么在摸着他的头,他惊醒了,猛地抬起头,令他激动地事发生了:她醒了!正用手摸着他的头,正用睁开的眼睛看着他!宗华这个时候竟然拉住她的手,嘴动了半天却讲不出一个字来。

“哥,你又不好好刮胡子了…”还是她先开口说的话。

“啊…啊…呜呜…”在听到她的说话声时,顷刻间他竟像孩子一样控制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另外还有两个人听见房里的哭声惊吓得冲了进来,看到了这种情景先是呆愣住了,而后竟也一个个扑倒在她床边哭起来。

她终于醒过来了,却把他们一个个都弄哭了。

“你们、你们不要吓我,你们要再这样哭得话,我会以为自己还没活过来。”她被他们给吓坏了。

三个人同时扑过来抱住她,抱成一团,

“太好了,太好了…妳总算醒了,真的是太好了。”因为实在是太高兴了,他们没一个人记得该怎么来笑了,所以只能哭了。

“妳要是再不醒过来,宗华都快和妳一起去了。”况同抹着泪笑说,是啊,照他这种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劲的确再等下去就等死了!

“傻哥哥。”她担心的摸着他消瘦的脸。这群人你说哪个不傻。

现在他们又笑作了一团。

“傻丫头,我们个个被妳吓死了,兰莉芙走了都三天却不见妳醒来,妳说怎么不急人。”况同抱紧她。

“是啊,妳去哪瞎逛了?”夹卜过来摸她的头。

“我…”她在用力回想,良久,一直想到两行泪从她的眼眶里溢出。

“好了,别去想了!”宗华一把把她拉进自己怀里。

“我、看见他在哭,他从没有哭过…却哭得很伤心,但不论我怎么叫他,他都不理我…他听不见我叫他,我不想,不想看到他哭那么伤心,心里很难受…”她抱住宗华哭着。

“我…想见他。”她突然说到,从床上跳下来。

“妳疯了,才刚醒,别乱跑!”况同制止她。

“求求你们,让我去吧,我想去见他,哥…”她又用哀求的目光向身后的宗华求助。

然后,他们只能投降。

就这样衣服也没来得及换,只在病服外加了件外套,四个人就一起往那里赶了。

今天是出殡的日子,但来看的人却不多,因为她身前没什么朋友。

灵堂前除了炎皓杰,炎石羽外就只剩和她还算有过一段交情的失泽亮了。

所以,当那四个人风风火火的赶到时,一下子让这里变得热闹起来。

他们慢慢走了过来,见他们走来作为家属的两人向他们鞠躬行礼,炎皓杰的头一直都低得很低,所以他并不知道梓兆苑从刚才进来开始视线都没再从他身上移开过:他看上去是那么的憔悴,毫无精神可言。这和过去的他完全是判若两人,她看得心在刺痛,连呼吸都痛,看着这样的他泪水又忍不住了。

炎石羽注意到了那个用异样眼神看着哥哥的女子,看到她竟然看着落泪了,有种被震撼到的惊愕。

她的目光慢慢转向灵台,灵台上是兰莉芙的像作的遗照,但墓牌上刻的却不是她的名字,而是刻了:苑兆。

“请把碑上的名字换掉…”她突然开口说话,所有人都盯着她看,包括前面一直低着头的炎皓杰。

“你们凭吊她可以,但请不要用这个名字…”她伤心的还在落泪。

“不管妳是谁,现在请妳出去。”炎皓杰对她冷冷的说。

“那个…不是她的名字,请把它撤下来。”她坚持,宗华他们上来拉她都被她推开了。

“请你们带她出去,这里不欢迎她。”炎皓杰生气了。

“你…到底在为谁难过,你的眼睛…到底在看着谁?”她用哀伤的眼神看着他说,炎皓杰听着一怔,但很快别开了头,不再看她。

“请妳出去,我再说最后一次。”

他人不出她了,已经完全认不得了,泪水落的更厉害了,在他背过身之际,一阵目眩,她已经站不稳了,况同见状一个健步上来扶住她,

“我会走…”只要是你说的,“但在那之前…我还想取回属于我的一点东西。”她慢慢移转视线看向了炎石羽,

“石羽,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把楼上第三间房里化妆台的…左边最上面一个抽屉里的盒子拿给我呢?那个对我很重要。”她强忍住想大哭的冲动。

石羽听见她在叫他名字的那一刻彻底的怔住了,他连眼前这个女子是谁都不知道!但回神后还是去帮她取来了,交到了她手上,她一拿到盒子就跪倒在地上痛哭开了,身后的况同和夹卜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宁可相信那个睡在灵柩里的人,也不愿相信她还活在世上的灵魂,你还是只会用自己的眼睛来看真相,真正的傻瓜不是我,而是你。”她最后对着背向她的人说着,他仍然没动静,她只能转身离开了。

在她经过失泽亮身边时,停了下来对他说,

“以后这里不用来了,下次到我家来上课吧。我会给你电话的。我们还有一局没下完的棋呢,那天下午…是吧,再见,小亮。”她对他笑了笑,然后,离开了这个屋子。再也没回头。

失泽亮记得那样的笑容,虽然不是在同一张脸上,但她提到的那局未完的棋局,他是最清楚的。这也太……

“她是谁?”炎石羽问。

“梓兆苑。”炎皓杰回到。

“梓兆苑…”兆苑?苑兆?!…炎石羽心里想到了什么。

“她拿走的是什么?”炎皓杰问。

“一只薰衣草环形的戒指和…水晶海滩坠的项链。”炎石羽回答。

所有人在此刻都只有沉默了…

回去后她把自己关在屋里,谁劝她都没用,一连关了自己整整一天,她平静的走出房间,戴上了戒指和项链。

当他们以为她这样会没事的,但她又一连一周没有踏出过家门,她又把自己关在了家里,谁劝也不出去。虽然不哭也不闹了,但却再也不笑了。

她这样子没再去找过他,自从那天回来后。

他们像被隔开在世界两边的人,生存在世上却不再见彼此。

从那天,那个陌生女子的突然闯入然后又愤然离开的那一刻起,炎皓杰和炎石羽的心理便再不能安宁。

她说的每一句话,她的每一个神情还都那么清晰的刻在他们的脑海里,一直一直都挥之不去。

“哥,那天闯进我们家的那个陌生女的叫了我的名字。”石羽和皓杰两个人已经傻傻的静坐在那里有很久了,其实两个人都在回想思考着同一个人。

“嗯。”皓杰随便轻应了下。

“你会不会相信灵魂附体?”石羽紧接着就问了他,皓杰不答。

“我想我信了,从她叫我名字的那一刻。”石羽还能清晰熟悉的记得已经离开iade “苑兆”叫他时的感觉,那是种让人无法忘却的感觉,而在那个陌生女孩叫他时他感觉到了同样的。

因为,石羽从来也没有相信过自己回来后见到的那个人是“兰莉芙”,所以,他更愿意相信她是被另一格灵魂附体了。

“你说过那个女的叫‘梓兆苑’,‘兆苑’…‘苑兆’,不是太凑巧了吗。”他说给皓杰听,那个改变后的“兰莉芙”莫名的给自己又取了个“苑兆”的名字,这不是很有意思吗?

“你说那个女的就是和兰莉芙撞车的,撞车后就一直都昏迷不醒。就这么巧,这边才刚走不久,那边人就苏醒了,然后…”跑来这里。他想他不用再往下讲了,不管怎么说,就算再荒唐他也要信了,原来,那个才是真正的她——梓兆苑。

炎皓杰听石羽一个人这么说着,自己却想到了和那个梓兆苑第一次也是仅只一次的见面,是在一个晚宴上,他们还一起跳了舞…跳舞?对了,上次在梓宗办的晚宴上有和苑兆一起跳舞,那时她偏说自己和她初次遇见时也是一起跳了舞…他终于该笑了。

是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多的不合情理就可以完全合乎情理中了。与其去相信被撞后一下子变得太乖巧,太多才多艺的兰莉芙,不是去相信她实际被那个女子的灵魂临时附体更来得可信多了?

两兄弟互相看着,然后一下子都笑了起来:是啊,她没有走,那个被他们喜欢着个“苑兆”又回来了,以她最真实的面貌。

“啊,看见她的真实相貌,我想我又更喜欢她了。”石羽笑完停下来认真说。

“能不能让我一下,哥?”他又在故意逗他了,其实某些答案他早在之前某人已经给过他了。

“不行。”这回炎皓杰居然回这么果断地否决掉,这让石羽吃了一惊,看来这小子已经下足决心了。

“各凭本事。”皓杰对他笑。石羽想这事多半是…哈、哈。

“要去追她回来吗?”石羽问他。

“不,”他又一次给了个否定回答,“如果是她,一定会再回来。”他就是这么的有自信。

然后,直到那天夜里,她果然一个人偷偷的从家里溜了出去。

“不跟着她吗?”其实谁都知道她走了,夹卜看向窗外。

“不了,”宗华从窗口看着她离开走远,“再抓得牢,也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唉,守护到现在却还是要让给另一个人。”况同无奈地说着。

他们静静目视着公主的离去。

她一个人步行走到了另一个家,过去那段时候,自己的灵魂曾居住过的那个家,现在她带着身体一起来了。

推开门,她进了去,屋里黑黑的,大概都睡了吧,她灵魂的家人们。

环顾四周这里还是像离开那般的熟悉。

梓兆苑一个人走到阳台上,这里是她的灵魂最后离开的地方。光是站着就觉得很凄凉,因为只有她一个人,四周再没有人了,她又要哭了。

“不准哭。”有人突然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听那个声音她就知道是谁,她没有动。

“也不准回头。”他补充了一句,她点头。

“项链…妳有好好的戴着呢。”他看到了。

“因为,因为它很重要,是重要的人送的重要的礼物。”她说。

“有多重要?重要在了第几位?”他问,拉起她的手,“会比手上的这个戒指还要重要吗?”

“石羽…”她叫了他的名字。

“不准叫。叫我的话有些感情可能就更难弄丢了。但我必须把它弄丢的,是不是?”他的泪滴落在她的肩头。她伸手去摸他的脸。

“不准摸。”他说,“只准我抱妳但不准妳碰我。”

“任性。”她说他。

“不管。就是不准…”他抱紧了她。

“不要把它们全丢掉了,有些感情是不可以丢的哦。”她说。

“妳比我还任性。”他笑了。

“下次再看见的时候,我想我可以做到。”一定会做到,他对自己说着。

“那么,下次见面也要记得第一个请我跳舞,因为我是教你的老师。”她没忘。

“可以。”石羽笑着答应了。

“你一定会遇到的,那个只对你最重要的人。”妳说着回过了头。

“这个不用妳说。”才以回头就被他吻了,“九把这个当作基本的社交礼仪吧。”

他没有看她的脸,离去了。

“哪里基本了…”她一个人说着,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妳在看谁?”身后又有声音响起,这回的声音让她彻底震惊了,没有想到过的。

“看不到,我想看到的。”她镇定了下来。

“那么回头试试。”他说。她慢慢转过身来,然后,看见了他,他们又一次用专注的眼神看着彼此。

“看见了吗?”他问。

“看见了。”他回答。

又是很久的互视,沉默。

“薰衣草得花语知道了吗?”她问。

“我一直在等那个问的人有一天可以告诉我。”她回答。

“总有一天吗?”她含泪笑了。

“是啊,是她这么说过的。我慢慢猜了但还是猜不出来。”他似笑非笑。

“薰衣草得花语是…等待爱情。”她说了出来,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那许久未见得笑容。

“那个时候我已经对他说了重要的话,但他还迟迟没有对我说。”她想好要忍住不哭得但还是失败了。

“那么…也要她先证明她就是他该说的对象。”他伸手上去为她擦泪。

兆苑慢慢解下了头发上的丝巾,和那时一样摊开将它拎着隔在了他们的脸之间,然后隔着丝巾同那时一样吻了上去。

炎皓杰一把拦过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去抽除了那条隔着两人脸的丝巾,没有了纱,唇和唇直接碰触到了一起。

“总算可以像看清妳的灵魂一样看清妳的脸了。”他凑近盯着她看。

“令你失望了吗?”她笑问。

“嗯,失望了,大为。”他笑着说。她就知道这个习惯这个人是改不好的了。

“我失望为什么早没发现,早没遇上,还有…”他搂住她,把她抱紧了,“早没爱上妳。”

她总算是听见了。

他们就这样一直一直抱在了一起,不怎么想分开了。

等待爱情,

所以,我们为此又一次的『邂逅』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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