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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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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自从上次一起出去吃过饭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稍稍有些好转,不再会像以前那么变扭了。有时见面也会打下招呼说上两句,这对炎皓杰来说已经是难以想象的进度了,因为以前的兰莉芙他是看都不会去多看一眼,全当她是家中的摆设。可现在还会自己偶尔还会主动去问上她两句话,这可真是种奇迹。

原以为他们可以这样相安无事地相处下,可没多久风暴还是来了。

这天是个和往常一样的下午,梓兆苑在家里侧躺沙发上看影碟,突然门铃就响了,她心一惊,想着是否要去开这个门,万一又是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找上来她可再也受不了了!况且这时炎皓杰又还没回家,会不会就是趁他不在才瞄准“兰莉芙”来的?!想到这她失措了一下。可门铃还是在不停地响着而且越按越急,想来是个急性子的人。她走到门前,先把内侧的安全拴拴好,然后才小心谨慎地打开了门,露了一小条缝,

“你找谁?”她小声问

“炎皓杰。”听声音是个很年轻的男子。

一听是找他的,她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把门放心地打开了,可开门一看这来人还是再次把她吓了一跳,的确如她刚刚胡乱猜想中的是个不三不四的男子,不过年纪就小多了,大概比自己还要再小一、两岁的样子。不三不四在他过于前卫的穿着,一头染得眩目的红发,还戴了副茶色墨镜能够,甚至耳朵上还有闪得晃眼的钻石耳钉!完全是和炎皓杰不同的类型,怎么会是他的朋友…兆苑开始纳闷了。可她因为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所以没发觉当少年看到她的第一眼也是一脸震惊到可以的样子。兆苑意识到自己想太久了,马上回过神来让开门口的路,

“他…他还没有回来,不过应该快了,不介意的话你进来坐着等他一会。”她建议道少年听话地进了屋,后面还拖了个大行李箱,兆苑想一定是刚下飞机就直接过来了。

“饮料的话是要喝些什么?咖啡、茶,还是…”她客气地问他。

“给我罐可乐好了。”他说。兆苑暗自庆幸自己有在家备可乐,于是拿了罐来给他。

“你请随意坐,我就先失陪了。”她有礼地说着又坐回老位子继续看片去了。

少年这时除下了墨镜,在那里仔细观察着她:一身休闲裤装打扮,随便扎了两条辫子,没有化妆…可即使是这样他也能确定这个人是谁!可她怎么会变化这么大,而且好像完全就不认识自己了,他想着满满走了过去,兆苑听到有人靠近警惕性地回过头去。

“妳看的懂吗?”他发现她是在看英文的原版片和年吃惊地问。

“看的懂啊。”她觉得莫名其妙。然后,他继续走近她,这让兆苑有些不妙的预感。这时她才发现他长地一张极俊朗的面相,非常得有吸引力,和炎皓杰一样是个帅气到不行的家伙,但他显得更稚气些,阳光些…但目前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因为这个人还在不断靠近她,

“是‘兰莉芙’吧…绝对是…”他口气有些阴冷的咬着牙说。她没应声,被逼得只顾往后退了。

“怎么,一年不见不会这么快就忘了我了吧。”他继续说,“要知道一年前我可被妳害得不浅,这么快就把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可对于他所说的这些兆苑自然是完全不明白的,唯一能了解的是这人也大概被兰莉芙这女人整过,唉…她的罪还真大!这不知道原因怎么去和他交流让他平息下来呢。眼看他似乎马上就要有所举动了,她情急之下从餐桌上抓起一把叉子对准了他,

“抱歉,请你别再靠过来了!”她警示他。

就在两人僵持中时门开了,炎皓杰回来了,看到这古怪的情景,他也以一愣,

“你们…在干嘛?”他问。

他们同时看向他,

“石羽,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的吗?”炎皓杰对那人说。

“哦,我提前了一天班机。”他对着他笑说,看来是很高兴。

见气氛又缓和了下来兆苑松了口气。石羽?炎…石羽?…她思索着。

“他是你弟,炎石羽?!”她恍然大悟。

“妳不是从前就知道。”他不好口气地说。

“哈、哈,他变化太大了,一时没认出来。”她打趣说。心想:认识才有鬼,就算他是偶像明星,可对她这种从不追星的人来说完全有如空气。

“妳拿着叉子干嘛?”他看着她那只握紧的手里还攥着叉子对准这石羽。

“没、没事,误会而已,我原本以为他是坏人会袭击我。”她忙放下叉子,对他低头说,“对不起。”

“哼,会被袭击的那个应该是我才对。”炎石羽冷讽地讲。

听到这话一边的炎皓杰明显皱了下眉,兆苑顿感气氛又不对头,马上准备撤离,

“那么…你们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了。”她立即闪人。

“刚进来看见她我还真没认出来,以为是你新请的女佣。也难怪,印象中那女人怎么会有这副打扮。”炎石羽走到炎皓杰身边,说到她是语气明显的不屑。

“嗯…的确,发生了些事。”炎皓杰于是把车祸的事和那之后她开始变奇怪的事简单说给他听了一遍。

“这次会在这待多久?”皓杰看了看他带着的行李问。

“会有一阵子,可能会很久,想在这边发展一下,但具体还不太清楚。”石羽答道。

“那么是会住下来了,如果觉得住在家里会不方便的话…”他扫了眼那边方向的“兰莉芙”,“我可以另外给你安排住所。”

“没关系,就住家里,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个天真的自己被她耍得团团转了。而且…”石羽也向着她的方向看去。而且他也对她刚才面对他的反应很好奇。如果是以前那个时候的话,两人相对,感到害怕的那个人应该是他自己才对。

还没等皓杰对他说明什么,他自顾自提起了行李上楼去了,他来到自己过去住的那间房门前,开了门,当看见屋内的景象时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看到现在已经变成她的卧室,石羽一下子又恼羞成怒起来,冲下楼去到她面前凶狠得质问,

“就连我走后妳都不肯放过我吗?非要让一切都尽如妳的意吗?妳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恨了!”在她完全都不明状况时他接下来冷不防就重重甩了她一记耳光,兆苑彻底闷住了,炎皓杰见情形不对马上上来拉住石羽,

“石羽,冷静点,这是事出有因的,我过会儿慢慢跟你解释。你就先住…”

“这个恶毒阴险的女人的房间我是绝对不会用的!”他大声说。

“先和我住一间吧,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他劝他说,把他硬拉进了自己的卧室。

梓兆苑摔坐在沙发上,脸上还火辣辣的,口里又有了血腥味,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因为这身体的主人的事而遭的罪了。她越来越觉得快忍受不住了。

“他这样子对妳算是客气的了,拿妳过去加害子在他身上的比起来真的是不算什么。”炎皓杰冷嘲着走过来递给她一块热毛巾。因为他这阵子一直有在和她相处,了解到她的改变所以并没有在这种情况下对她置之不理。她一直不愿抬起头,忽然地上有水滴滴落下来,他看着她,那是她在释放的泪水,她压抑了好久,可这不断莫名又无法说出口的委屈简直把她压得喘不上气来,而现在他也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宣泄。

“妳应该是没有这个资格哭的吧,不过,会哭说明妳至少有一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炎皓杰一直静静地陪在她身边等待她哭完平静下来。

“我…我过去、过去到底对他做过些什么?可以麻烦你告诉我吗?我想知道。”她用略带沙哑的声音问。

“哈,连这也忘了,妳真的是撞得严重了,而且竟挑些对自己不利的事来忘。”他想不到她会说这些,沉默了片刻,

“妳害他再也不能和自己最爱的人相见了。”

“什么?!”她脸色刷白,“那个人,她、她死了吗?”她害怕地问。

“不是。”他抬头用冰冷的眼神看她,“妳用最恶劣不过的手段拆散了他们。”

“我、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她决定要问下去。

“因为,妳喜欢石羽,但他却偏偏就是不喜欢妳。”他停了下看着她的反应,她在害怕紧张着,“所以,妳让人去毁了石羽的女朋友的一生,对她做了一件最恶毒的事,”说到这他倒吸了口气,牙齿都在打颤,她想象到了那时件什么事,她的脸色更惨白了,“那女孩子后来疯了,再也不认识石羽了,她的家人于是把她带到很远的国外让她忘记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重新开始生活。石羽狮一辈子不可能再遇上她了。这是多么恶毒的人才会想出的阴险毒辣的手段。”他的眼中充满愤慨,“所以,石羽那一巴掌实在是打得太轻了,知道吗?妳那时害得石羽几乎崩溃到想要自杀。因此…才不得不送他离开,离妳远远的。”

她听完后一言不发的回房去了,然后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兰莉芙到底是个多么可怕的女人啊…看看她所做的。可现在在她身体内的灵魂可是梓兆苑啊!到底应不应该代她去弥补这个特大的罪过,该不该为这女人去积这个德?可是听了刚才炎皓杰所说的一切她虽没有愧疚但怜悯之情却迫使她不能不去管,知道了这种悲剧是任谁都想要去安慰的吧,可是她现在的情况更应该是去“负荆请罪”吧…她真的快被压得无力喘息了!到底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才会是个尽头……

虽然心里已经决定了要去做些什么,可真的一旦碰上了就又不知如何是好,因为自那以后每当她在家里走动碰到他时,炎石羽总是一成不变地用冷漠夹杂着愤恨的表情对着她,好些看到了全世界最不堪入目的污秽一样,所以她每当面对这张脸时所能采取的只能是避让、躲闪,所以,好长段时间下来都没有什么进展,反倒让她有种事态越来越恶化的感觉。

虽然日子一天天都会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平凡地渡过但兆苑并不知道危机也正渐渐朝她迫近……

这天,兆苑同往常一样在楼下客厅看着影碟,一直看到傍晚时分,她估计他们差不多该回来了,于是开始整理起零散的东西,准备等他们一回来可以尽快闪回房间里。这一阵子她唯一能想到的方法也只有尽可能少的与他碰面。正在收拾当中听见门外的汽车声,她想是回来了,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今天先回来的是炎石羽,他走了进来,可并没有随手去关门,只见跟着他身后又进来三个男人,身材魁梧。等他们全进来了他上去把门锁好。

兆苑开始以为这三个是他的保镖,毕竟是有名的偶像明星,可又看这势头不对劲,这三个人从进来后就在不断大量着她,看他们的样子与其说是保镖更像是流氓。而且,见他反常地特意上去锁门她感觉更不对劲了,下意识人就推到了沙发后。

“知道我这次回来的一个重要目的吗?”炎石羽自己先开始说话了,他表情有一种恶意和喜悦的快感参杂在里面,“是为了报仇。”他一语道破,“虽然说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妳可能造成不了多大伤害,妳平日里和别人干惯了的事嘛,”他用轻佻的语气说着,“可我还是要让妳尝尝当时她所受的那种痛苦!”

“妳别乱来!你哥马上就会回来!”她听到他这一番话心情立刻被无比的恐惧所包裹住。

“这妳放心,我特意问过了,他今天不会这么早回来,不然我也不会选今天。兰莉芙,是时候该让妳得到点教训了!”他示意那三个人可以开始行动了,“动作快点,要赶在我哥回来之前结束,对她暴力点也没关系。”他语气冷冷地说,自己决定战在一旁做个观者。他悠哉地走到冰箱旁取出罐可乐,身子倚在冰箱上,冷眼看着他们三个追抓着她。

“你们别过来!你快让他们停止!…”她哀声求叫着,可炎石羽只是冷笑一声,

“听哥说妳从良了,我还不信,看来真是这样。如果是这样这个报复不是更具意义了吗?”他完全没有罢手的打算。

她被他们粗暴地按在沙发上,不知几只手在撕扯她的衣服,不仅衣物被撕坏了,连同皮肉也被抓破开来,她顾不得什么疼痛顽强抵抗着,她用蛮力将沙发翻倒,在一瞬间挣脱掌控时拼命往楼上逃,他们立刻也追上去抓她,他们在楼梯扶手边争执,有个人甚至直接用牙齿去咬她得脖颈,她请急之下猛一使力推开他,然后由于力的互相作用,她不慎从楼上翻了下来,下面正好是个放酒的酒柜,她先撞翻酒柜再重重摔在了地上,见到这场景,一旁的炎石羽开始有点紧张起来,他完全没料到这女人会抵抗到这地步!兆苑摔落在地上,酒瓶的碎玻璃弄得一地都是,而且有些造成了她新的伤痛来源,酒精渗入伤口让她奇痛无比,那三人从楼上下来看着她倒地上的这副光景也没敢继续上前施暴,兆苑强忍着这一身的伤,硬是撑坐起来,随手拿起一只摔坏了的酒瓶,他们仍旧不动看着她,她并没有把坏酒瓶对着他们,而是用那头尖玻璃对准了自己的喉咙,

“别再靠近我…再靠近我…就死在这里!…”她吃力地威胁着他们,说着那个尖角已经刺进了皮肉一些,鲜血立刻溢从破口处溢了出来。

看她这样子,不仅这三个人,连炎石羽也愣傻了眼,她这种坚决捍卫自己的决心是怎么会有的?他完全弄不懂了,甚至是死她都要这么保护好自己,这种女人怎么会有这种高尚的觉悟?三人不敢上前再动粗了,他们看向他,炎石羽也一时间不知该下什么指示了。

在他们发愣僵持着的空档,门被突然用力看开了,冲进来的人正是炎皓杰,他看到屋内这种情景,他马上明白了,

“我就知道,”他无奈地低下了头,“你突然问我下班时间的事就该察觉到了。你怎么会这么的,这么…”他不知该怎么说他才好了。

“我没有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不对。”石羽倔强地说。

“可你现在做的又对在哪里?不就喝过去的她一样?”皓杰叹了口气。“让他们离开。”他说。

石羽示意了一下,三个人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跑掉了。

炎皓杰向梓兆苑走去,看着她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呆在那里,他伸手去扶她,每想到伸出得手立刻被她甩开,

“别碰我!”她喊叫着说。他不敢再上前去了。

兆苑放下手中的瓶子,慢慢努力从这堆碎酒瓶渣中爬出来,她已经无法再好好站立了,用尽自己的力量往楼上爬去。

见她这么艰难挪动的样子,皓杰又再次上前去扶她,她又一次害怕地躲开,

“跟你说别碰我!不准碰我!”这次的声音喊得很凄凉,语音在颤抖。皓杰不再跟上去了。

以为她是想回自己的房间没想到她却爬进了浴室。

在外面等了她好久都不见她出来,皓杰不放心,还是决定进去看一下。石羽也在他之后跟了上去。

炎皓杰推开浴室的门进了去,听见了淋浴间的水声,他过去慢慢移开了淋浴间的门,他惊住了,见她合着被撕烂的衣服无力的瘫软在地上靠住墙壁,花洒的水开到最大不停往她身上淋着,地上汇成红褐色参杂着血水的污水。

“妳这样子不行,必须去医院。”他严厉地说。

“我哪都不去…你出去,我要把它们都冲干净,嗯、唔啊…”她痛声哀叫着,人蜷缩成一团,双臂紧紧用手环抱住自己,“唔呜呜…啊…”她开始凄惨地大声痛哭起来。

炎皓杰冲回自己房里取来条毯子,又进来把淋水器给她关了,不顾她的反抗用毯子紧紧裹住她,

“你走开,别碰我!谁都别再碰我!…嗯呜…啊…”她哭喊着推打他可却无力推开他。

“好了,已经没事了,以后不会有事了,我们去医院。”他竟轻轻搂住她安慰着,兆苑渐渐不再反抗了,反手慢慢抱住他哭得更凶起来,接着她手从他背后滑落到地上昏了过去。

炎皓杰立刻抱起她迅速跑出门往医院去,炎石羽呆呆地还站在浴室门口,他已经有些不能思考了,他不断问自己: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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