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骄公主傲驸马 > 9 第九章

9 第九章(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盛莲国系列 大熊别害羞 我只是个替身 恶魔奏鸣曲:非主流皇妃 给我一秒不想你 冥泉 冥篇&除夜两年灯&野火战场灯 兼葭伊人 顶包王妃 芳心窃喜 花飞精灵

第九章

天气已经越来越寒冷了,趁着中午有一点阳光,立春就陪公主在后院散散步。这个后院很宽阔,足以训练府内的300名亲兵。公主和立春正要回房用午餐,听到从西厢院子那边传来声音;仔细一听,是顾小丹的声音,还有陈志同的,似乎在争执什么,而陈志同在分辩着。公主好奇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而且她发现立春的好奇比自己的强好几十倍,就打发立春去瞧一瞧,立春答应一声就一溜烟的去了。

“好嫂子,小弟再说一次,可对天起誓,没有说谎话,张大哥确实喝了几杯酒就起程了,陪同他走的文书小王可以作证,等他们回来你可以问他!”

“问小王?谁知道呢,你们都是男人,男人都会合着伙骗我们女人!”

陈志同彻底无望地说:“那嫂子为什么还在追问我,既然已经认定我是合着伙骗你的话?”

这回顾小丹沉默低头了片刻,抬头正要说话,看到立春站在远处看着他们,脸上的神态显然不知道要不要进来,同时也在疑惑他们在谈些什么。顾小丹坏主意就来了;虽然已经相信了陈志同的话,相信自己的丈夫不会在长春楼流连,大半确实是喝了送别酒后就启程了,可让他去那种地方的这个陈志同和将军还是得小惩大戒一番!

“是真的?真是我家相公喝了几杯后启程到京城了,只剩下你和秦将军在长春楼那种地方由那些青楼女子陪着喝酒,而且还留宿了一宿?”

见顾小丹的语气和神态突然都变了,陈志同小小地吃了惊,可也没有多想,只希望她赶紧放过自己,别再翻来覆去盘问不休,说:“对,是这样的,正是这样!不是早就这样说了吗?你知道了,别再盘问我了!”

“好,我相信你了!——哎呀,立春姑娘怎么有空来找我;”顾小丹诡计得逞,丢下陈志同,向着立春边招呼边热情地迎了上去。

立春瞪着陈志同的背,没有回应顾小丹;一怔后是一惊的陈志同知道自己中了顾小丹的陷阱,连忙转身上前着急地拉住立春的手,解释道:“你听我说……说清楚,刚才——反正你别误会了……”

“怎么误会,难道刚才说的不是真话?”顾小丹语带嘲弄的意味,饶有兴致要看这个男人怎么在自己心仪的女子面前为自己在青楼喝酒寻欢辩解。

陈志同已经是一脑子的慌乱,见顾小丹故意添乱,瞪了她一眼,抓住立春的手更紧了;

“是真话,不,不是!是……是这样的,张大哥启程后,刚好军中其他同僚也来了,将军觉得好久没有同他们喝酒了,就又……又坐下来喝酒;”讲到这里,发现立春还是一脸漠然的样子,陈志同更加焦急了,不由自主地坦白更多的内容,也不管那些内容与争取立春的谅解有没有帮助,“喝酒,喝了很久,大概是最近大家都忙着,很久没有在一起轻松地喝酒了,所以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渐渐地大家都开始醉了,东歪西倒的,这时我朦胧中看到有人进来带走了将军,又在我们每个人身上盖了被子,于是我就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了。真的,就是这样,没有别的!”

立春有反应了,开始瞪着他的脸,沉声追问:“你说将军被人带走了?这是什么意思?带到哪里了?”

陈志同眨了眨眼,还没有意识到立春为什么会问起将军,话就说出口了,“我……我想是被长春楼的花魁凤娘带走的,以前将军每次去那里都是找她,在她房里留宿的。第二天,我听说将军确实在那里,就让人把将军叫醒,我们就一起回来了,就是这样!”

“将军在那个女人的房里过了一夜!”立春嚷起来;

陈志同慌忙说:“是的,但是我没有,是真的没有!”

立春狠狠地瞪了一眼陈志同,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傻瓜蛋,用力甩开他的手,说:“别说了,以后别再提这事了,知道吗?”

“好!不过,你已经不再生我的气了?”

“我不生你的气——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立春赌气地说,要转身离开,却被陈志同一把拽住,“你真的不要生气,我只是喝酒喝醉了,不过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去那种地方喝酒了,好不好?”

顾小丹看到俩人的“好戏”似乎已经结束了,觉得无趣,正要转身离开,留下这两个人自各拉扯算了,一转身却发现一个华丽的身影--

“公主……”

“赶快把我的被褥、枕头、帐子全部换掉!换掉——换掉!”公主厉声说。尽管因为快步走回来,胸口上下起伏地喘着气,立春看到公主的脸上犹如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就像现在野外凌晨时结的冰霜一样。立春正想尽力劝一劝,公主又不耐烦地催促她:“我说赶快!你还在磨蹭什么?”

“公主……请公主消消……”

“我不消气,不消气!赶快帮我把有他的气味、被他碰过的东西给本宫换掉!这个桌子也让人来抬走!”虽然说着要把桌子抬走,自己却开始趴在那上面啜泣起来,起初是轻轻的啜泣,后来声音越来越大,变成了痛哭。哭了一阵后又突然闭声了,又对立春说:“为什么还不去,要本宫自己动手吗?”

立春无奈,就把被子叠起来,正要搬走,秦暄就进来了。立春左右为难,不知道这个时刻该不该离开公主;公主发现她的迟疑,又冷冰冰地说:“立春还不快去!”

秦暄发现气氛不对,立春的眼神不对,公主的脸色更加不对,正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想了想,还是觉得问一问立春比较保险,可正要问,立春用十分怪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后就抱着被子快步往外走了。

秦暄陪着小心,在妻子的身边坐下,张开手臂要把妻子抱到怀里,就如同这些日子以来的那样,在闲暇的时光俩人总是亲密地抱在一起,由于这个时候天气已经变冷了,这一对处在甜蜜中的夫妻就像两只相互嬉戏相互取暖的猫科动物一样处得非常亲昵。

不料,还没有接触到公主,公主就“嗖”的一下子站起来,站得笔直,并且说了句万分短促有力的话:“滚!”

秦暄身体一震,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滚”这个字,也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他无法接受,不但是无法接受,而且是无法相信!

自己最亲最爱的女人,自己的妻子竟然对自己说“滚!”?!

“你怎么啦?”秦暄万分不解,而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他不能容忍她不让自己触碰,再次伸手要抓住公主的肩膀。公主一下子离开他两步,转身厉色道:“本宫让你滚出去!”

这回秦暄开始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几下,仅能说了个“你”字,就断然地出去了。

公主见秦暄终于出去了,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又在桌边坐下,头脑一片空白。

要想知道事情的缘由不困难,最初的愤怒过去后,又反复思考了几次,冷静了一会,秦暄就找立春了解事情的始末。

——真是悔不当初,悔不当初让顾小丹这个祸根搬进将军府!还有陈志同那个笨蛋也该马上要他滚蛋!

虽然秦暄自己对于那天在凤娘那里过夜,并且错把凤娘当成公主有了一夕风流觉得很惭愧,可他到底是一个男人,对于自己犯的这种错事只想忽略和遗忘,没有想过需坦白和忏悔。而且,有时候他甚至会进一步的为自己辩解: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不该算得上是错事,成亲后的男人也会去青楼寻乐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那会我与公主还没有夫妻之实,而且又憋了那么久没有碰女人,而且……我还是醉中错认凤娘是公主才那发生的;而最最重要的是,我不会再去那里,不会再与其他女人苟且,绝对不会,我会跟父亲一样做最好的丈夫的。

由于对最后一点非常的明确和自信,不久秦暄就把这事抛诸脑外几千几万里远了。不料,大大的不料,今日却“东窗事发”了!一想到公主那声冷冰冰的“滚”和脸上的严霜,秦暄就坐立不安。

到底是自己的不是,就算不是自己的不是,既然妻子觉得是自己的不是,而自己又很爱自己的妻子,那唯一的出路当然是赔罪了。晚上,秦暄作好低声下气的准备,来到公主的房间。

正好公主在喝茶,秦暄使了眼色让立春出去,自己就小心地坐下,开始把准备好的话搬出来了。虽然话也不长,可却费尽了他几乎所有的耐心和自尊心;

“公主,我的好公主,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了!你生气是对的,我确实是错了,不过我并非有意那样做的,是喝了酒迷迷糊糊的关系……是我错了,我向夫人你赔罪!”

公主没有做声,也没有动一下。

秦暄见不到反应,又自顾倒了杯茶,双手递到公主的面前,说:“我主动认错了,而且保证不会再犯了,请夫人原谅夫君一次!”

公主还是不动,可下一刻,却抓起那杯茶往秦暄的脸上摔去!

秦暄本能的避开茶杯,可脸还是被茶水泼到,脸色顿时“唰”一下子变白,而眼睛却变红!而变红的眼睛死死地瞪住公主;

公主虽在气头上,可也对眼前这个似乎疯狂了的男人刹时觉得害怕起来;声音不禁变的发抖,可她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滚!你给我出去,本宫再也不要见你!”说完后却再也没有勇气跟秦暄对视,转身扑到窗下的榻上。

秦暄顿时有冲动扑过去把这个女人撕裂,可他强忍着,紧紧地握住拳头强忍着,直到手指的关节发白,胸中的那股怒气和羞辱感迸发的瞬间,他像垂死的猛兽一般,声嘶力竭地大喊一声“啊!”,那张檀木的圆桌同时粉裂破碎。然后,秦暄还握着怒气未消的拳头“噔噔”地走出房门……

那张粉碎的桌子对立春的震撼太大了,她十分担心在某一个时刻,秦暄要对公主使用暴力,极力地劝公主与驸马爷和好,可晋安公主是铁了心,虽然她对秦暄的脾气也有所顾忌,可心中那份不自在和不能饶恕他的决心比这份顾忌要强十倍百倍,她决不屈服——不,应该说她决不心软!

于是,刚好了一阵子的这对娇贵的夫妻的夫妻关系彻底陷入寒冬状态;

刚开始彼此的怒气都很强烈,都下了决心从此往后不理睬对方了;可这阵怒气过后,心中的依恋和牵挂就复苏了,可越是想念和牵挂就越是在脸上装作不在乎。开始秦暄装得像些,因为毕竟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他要到军营办公。后来公主也想了办法来打发时光,作出要忽视他的的样子,又开始热心参与驻马城州学的建造,虽然母后没有按照她的提议把学堂的名称叫做“晋安学堂”,而是干巴巴的就叫作“云庆州州学”。公主又开始临写字帖后,日子明显过得比较快活了。想到秦暄没有赢过自己的把握,公主开始得到一些乐趣。

公主和驸马,将军和将军夫人互不理睬的日子过了十四天,立春看到鸣定的公主愈加的焦急,可公主有预感自己的胜利就要来了,根本不把立春的劝告放在心上,反倒责怪立春,“你怎么老是长他人的志气,要灭本宫的威风!是不是收到利诱或者是受到威胁了?”

“奴婢承认是既收了利诱又受到威胁了,最主要的是奴婢担心公主啊,奴婢对公主的忠心是天地可鉴的!”

对立春的忠心公主倒是最不怀疑,她轻轻一笑,再次满有把握地说:“行啦,我知道了。反正你不要管就是了。”

“可是……”

“不——要——管!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没有‘可是’!”

立春执意要说,死都要说,“可是顾大嫂说了,男人遇到这样的情况,有可能会选择破罐子破摔。也就是说,公主执意不理睬他,不原谅他,他干脆就去找那个女人了!”

公主这下有所警觉了,眼睛不由瞪得圆圆,“他敢!”

立春知道终于中要害了,赶紧加油添醋道:“驸马才不会不敢呢!依奴婢看,秦驸马什么都敢做,是我所见过的最胆大包天的人。”

公主抿抿嘴,然后说:“那我也破罐子破摔,跟他离异,再找一位驸马!”

立春眼珠一转,故意兴奋地说:“真的吗?那也好,下次就绝对不要找像秦驸马这样凶巴巴、恶狠狠的武将,要知书达理、温柔体贴的书生,公主说什么是什么的男人,最好是手无杀鸡之力的,这样就不要说檀木的桌子打不坏了,就算是泥巴也摔不坏,这样做奴婢的就省心了,不用整日担心驸马爷对公主不利了。最好还是相貌丑陋的,这样就算他要到外面风流,女人也会远离他一丈有多。公主说对不对?”

立春故意越说越过分,直听得公主皱眉头,低头沉思起来了:温柔体贴固然是好,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好象也挺无趣,这样的话干吗要招驸马,宫里的太监最能够符合要求了。手无杀鸡之力的更加要不得,我最受不了病恹恹的男人了!样貌丑陋是绝对要不得的。我要的驸马……要相貌英俊、身材挺拨,也要温柔体贴,要经常对我笑,笑的样子要甜蜜而且温暖……公主这样一想,秦暄微笑的脸就出现在她的脑海了,公主脸微微地红了起来。

另一边的秦暄,发现明目张胆的不给自己好脸色的除了把自己气得炸开的妻子外,还有自己的老管家。老人家自从发现少爷到公主的房间过夜后就眉开眼笑,想着不久少爷的孩子就要来到这个世界,自己对去世的老爷和夫人的承诺就完美实现了。不料风波突起,从粉碎的桌子看来,肯定是少爷的不对,竟开始把好吃好玩都搬到公主的房间,只给秦暄次级的伙食标准。

最初的愤怒过后,秦暄十分郁闷,随着冷战的日子越来越长,最初认定无比重要的自尊心变成越来越渺茫的虚幻的东西;特别是夜晚,真正地体验到冬夜漫漫,孤枕难眠之后,渴欲以从未有过的强烈霸道的姿态折磨着他,辗转反侧还是甩不掉脑海中公主的声音、笑容和身体的触感。每当深夜,好不容易入睡片刻后总是要醒过来,这时只听到自己急促呼吸的声音,烦躁之余,心像被割开一样的难受。这种时刻,秦暄总是感到自己的那份坚持和自尊心,跟此刻的心疼和渴望比起来真是微不足道。起初他还尽力谴责自己这种放弃男儿本色的想法和感觉,渐渐的他开始接受这份自然而然地产生和强烈起来的心情,他预感到自己最终还是会屈服于自己的感情和欲望的,虽然此刻还是挣扎。

终于,第十六天中午,秦暄承认自己失败,再次踏入公主的房间。他原本想晚上再来,可一想这样目的太明显了,显得没有诚意,公主肯定不答应的;在很多事情上她都天真糊涂,可对另一些事情却敏感固执。而且既然要认错了,就得抱着光明正大的态度。秦暄已经下定决心了。

公主看着他进来,自然是认定他是来认错的,故意现出满不在乎的样子,立春一见驸马来了,心下真大大松一口气,也知趣正要离开,却被公主制止住。秦暄保持微笑,对着公主正正式式、恭恭敬敬地拱手鞠躬行礼,说:“臣秦暄正式、诚意地给晋安公主殿下赔礼认错了!”

故意有些夸张的举动果然打动了公主,公主不禁“哧哧”的笑了,手连忙遮住小嘴,可还是没有开口说原谅秦暄。

秦暄只得再把筹码加上去,说:“只要公主肯原谅臣,以后都听公主的话,一句不违,不,是一字不违!”

“哦,”公主这才挑了下眉,说:“什么都听我的吗?”

秦暄抬头看着公主,诚挚地承诺:“什么都听公主的!”他想:反正是先过了这一道槛,至于以后听谁的当然要看情况了。兵不厌诈可是我从小学习的道理。因为是这样想的,所以他说得特别的响亮和有信心。

公主满意地笑着重复一次:“什么都听本宫的!好,立春,你去把邓叔、顾大嫂还有我从京城带来的所有人叫到这里,我要他们都给本宫作证!”

“啊!”——不约而同地,立春是“啊”出声,秦暄是在心里发出惊愕的声音。

“还愣着,赶快去呀!”公主满不在乎地催促立春。

立春看看驸马还没有翻脸或者变脸的迹象,好象真的乐意接受惩罚,就快步出去了。不一会,将军府内的人除了出差的张显耀,和知道这个将军要出丑的时刻,明智地选择避之则吉的陈志同外都来齐了。

公主就是公主,面对的人越多就越是镇定越是得意,她正色鸣定地对着众人说:“前些时候我与驸马——对了,先声明清楚,以后叫本宫还叫公主,叫他要叫驸马爷,而不能叫将军。无论在京城的公主府还是在这里都一样。只有邓叔是老人家已经习惯称呼少爷了,可以继续称呼少爷。”顺便收买了邓叔后,继续说:“言归正传,前些时候本宫与驸马爷有些矛盾,是因为驸马爷不顾自己的身份竟然流连烟花之地,可经过反思,驸马爷已经正式向本宫赔礼认错了,是吗?驸马!”

被说成不顾身份,秦暄几乎气晕,只得强打起精神应道:“是的,公主。”

“驸马刚才是怎么认错的?”

“以后一切听公主的。”秦暄知道她要的是这句话。

果然公主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继续说:“既然驸马有诚意认错,本宫就大量原谅他。不过为了使驸马不忘今天所说的话,我请来诸位作证。还有一事,我想今天顺便更正一下,因为本宫觉得一定是出了点差错了;我是女主人本应该睡正堂正房的,今天我就要搬过去。邓叔,你认为这么做妥当吗?”

“妥当,原本就应该这样的。”

“好,就这样办。立春,呆会你就带人把这个房间里本宫的东西收拾起来,把那房里驸马的东西搬过来。”

“哦?……好。”

“驸马爷,反正你以前也是住这个房间的,熟悉、有感情的,你不会反对本宫这个安排吧?”对着秦暄故意娇声问道。

“不会。一切听从公主的安排。”——众人不得不佩服这位娶了公主的男人的韧性,果然是能屈能伸——大丈夫!

公主终于满意地呼了口气,得意万分,万分得意。想了想又对立春说:“本宫的新房间要用新的摆设,把本宫从京城带来的东西都拿出来,挑好看的摆上。还有,以后得按公主府的规矩办事,驸马爷要见本宫需通报后等待,本宫说得空见了才能进来。”

立春不安地偷看了一眼秦暄,虽然见他还在忍耐,却觉得焦急害怕,心里念叨着:公主,我看你就见好收吧!

此刻秦暄却感到:原来被“羞辱”得如此彻底,会有一种自虐的快感的!

当晚,秦暄决定自虐到底,就真的跑去恭敬地请求公主“接见”,立春一见他就觉得害怕,怕这是回光返照的最后一点好脾气,但是公主却彻底地缺少脑筋,对立春说:“叫他回去,今晚本宫不想见他。”

立春不敢看秦暄,低声说:“公主说今晚不见。”

“什么!”

“公主说不见。”声音大了一些。

——好,戏演完了!

秦暄不再理立春,自顾进入自己原来的房间,半天工夫这里果真就焕然一新了。立春也不敢拦他,知道自己该赶紧退场了。

公主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见是秦暄,正要说话,就已经被横抱起来,“你”字刚说出就已经被丢在软绵绵的茵毯上,对上秦暄热切的眼睛。这眼睛充满深情,和欲望!公主满脸通红,正要抗议他这么快就忘记自己的承诺,小嘴已经被堵上,然后秦暄整个身体覆了上来,沉甸甸、热乎乎的,公主连动都不能动了,任由丈夫攻城掠地,虽然不满却也甜蜜……

“想死我了……我疯了!”

这是秦暄彻底沦陷于欲望前刻的告白——不知道算不算告白。反正世事公平,得到一位独一无二的娇妻的同时,这位倨傲不羁的男子也失掉了一些东西。

后记

第二年夏秋之际,晋安公主已经回京城养胎待产一个月有余了,起初由立春陪着,秦暄回京陪妻子后,随着秦暄来的陈志同就连哄带骗把立春带回驻马城,时刻在公主身边的是分别三月的驸马秦暄。

宝宝应该还有一个多月才出生,要当母亲的公主已经很紧张地对肚子里的孩子进行先入为主的教育了;

“我的乖孩子,要知道是母亲怀着你,十月怀胎生下你,所以你的模样要象母亲。这样的话,男孩子定会是个美男子,等你长大了,母亲给你娶全京城最最漂亮的妻子。如果是女孩子,母亲会十分疼爱你,给你找最体贴的美男子做夫君。但是一定要长的像母亲,知道吗?知道吗?”

秦暄刚从外面回来,他是去见一位老朋友,现在他在京城也不会无聊了,因为柯世良——也就是他敬重的柯连云的长子被朝廷重新重用,携同家眷来到京城任职。秦暄在柯老将军的麾下与柯世良共事,结下深厚友谊,跟他的妻子孩子、姐妹弟弟等一大群人都像一家人似的相处,现在他来京了,俩人常常见面,可秦暄总是惦记自己的妻子,每次出去都不会呆太久。

看到公主在院子里边散步边唠叨着要孩子长得像她,秦暄不禁莞尔;轻轻地走到妻子的身边,笑问:“为什么孩子一定像你,像我就不好吗?”

“像我才会听我的话嘛!”

“哈哈……谁说像你就会听你的话?那我问你,听说你像你的父皇,那你听他的话吗?还是比较听你母后的话?”

“啊!?”

“所以,应该让孩子像我,这样孩子才会听你的话。你看,我多听你的话;”说着,摇了摇手中的一包烤栗子,“你早上说想吃这个,我就给你买来了,我多听你的话。孩子要是像我的话,就会像我一样的听你的话了。”

听着觉得有理,公主顿时笑逐言开,“好吧,让孩子像你好了。”

秦暄大笑起来,他是个幸福的男人,自以为天底下已经没有男人能够跟他攀比了。

“要回房了吗?”

“不,还要走走,太医说要多走动。”

“嗯。”秦暄温柔地陪着妻子。

“驸马,你的那位朋友,就是柯将军的儿子……”

“世良,怎么啦?”

“嗯,就是他,那天同他一起来、穿男装的那位妹妹,叫子君的妹妹,我很喜欢。”

“哦,那好,我叫她常来玩。”

“其实,我是在想,不如把子君妹妹嫁给我阿弟。母后和王叔为阿弟的婚事很烦恼,我觉得子君妹妹很合适当阿弟的妻子。”

“很适合?哪里适合?你们这一家子人别老想着坑害别人好不好……”秦暄如此想,但是不敢当面说出来——烦恼不是因为美满就彻底消失的,它还是不时会上门骚扰的。

(2008年3月24日)

目 录
新书推荐: 不负春恩 渣夫下跪也没用,你小叔叫我回家 越界 清北毕业,你让我回村当书记? 再遇初恋后,傅总每天都想父凭女贵 重生08,邪修创业 肆意人生 权力巅峰:从市委大秘开始 十年梦里封妖,不想当人了 1978:从参军开始的文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