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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不出版了,重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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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本人很喜欢的文章,不能出版觉得有点遗憾,不过和大家一起分享也是一样的:)清晨的一缕阳光慢慢透过窗帘,渗了进来,又是新的一天。

莫嘉柯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我给了他一个最灿烂的笑容:“早。”

昨天晚上聊了一夜,到凌晨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吃不消,我去房里睡了,他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着躺了一会儿。莫嘉柯明显没有睡着,客厅了时断时续的脚步声一直没有停过,现在的样子好象也没有完全清醒,怔怔地看着我发呆,我学他上次的语气:“伺候了一晚上,早饭还要我伺候不成?”我也学他的样子凶他:“赶快过来帮忙,否则不给你饭吃。”

莫嘉柯彻底清醒了过来,手忙脚乱看着我的样子讪讪的,脸微微地发红,老男人红着脸的样子真是可爱透了,我怕他更窘,不敢再与他开玩笑,递了毛巾牙刷给他:“不用你帮忙,都做好了,洗洗出来吃饭吧。”

我转身去盛粥,把冰箱里的小菜拿出来,准备好一切,正要招呼莫嘉柯过来吃的时候,一转身,却发现莫嘉柯就在我不远处,默默地看着我,眼睛里的那抹温柔,看得我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我强装镇定,招呼他过来坐,莫嘉柯依言走了过来,不过没有坐下,而是走到我身边,笑盈盈地问我:“你坐在哪里?”

“干吗?”我愣了愣,不明白他问这个做什么。

“当然是想坐在你身边。”莫嘉柯说得意味深长。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我们曾经讨论过,生疏的两个人会选择面对面坐,关系亲密的两人应该是挨着一起坐,这就是他一晚没睡,在客厅里踱步的结果?

莫嘉柯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胳膊:“我知道我们之间有很多问题,不是靠坐在一起就能把所有的问题解决,我不过是表明我的态度,想和你一起走下去的决心。你说你不现在不想听我的故事,我有耐心,会等到你想听为止。”

我愣了愣,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幸好炉子上的荷包蛋发出滋滋的声音,我慌忙转过身去处理蛋,门铃却在此时响了,我也没多想,让莫嘉柯去开门,自己负责荷包蛋装盆出锅。

蛋煎得刚刚好,金黄焦脆,香气扑鼻,不过,莫嘉柯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是谁来了?我匆匆朝门口走去,边走边问:“嘉柯,是谁?”

莫嘉柯倚在门上,听到我的声音,移开了身子,我看到了门口直挺挺地站着的袁朗,地上是打翻的糍饭油条,袁朗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一脸的不敢置信,误会了?

也难怪,我说可能和莫嘉柯在一起不过是两个月之前的事,现在两个人却清早出现在同一屋檐下,联想的空间很大,袁朗的表情能理解,他不能接受也很自然。我正要解释,莫嘉柯却仿佛嫌误会不够深,突然伸手揽住了我的肩,很亲密,又很自然,他记得袁朗的名字,很随意地:“袁朗,我们见过,还记得我吗?”他微笑着伸出了右手:“我是莫嘉柯,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莫嘉柯这个男人真的有点残忍,我看着袁朗不知所措地和他握了握手,然后茫然地看着我,那样的表情,看起来有点象突然失去主人的小狗,让人看着心疼。我不着痕迹地挣脱了莫嘉柯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热情地招呼袁朗:“快进来,吃过早餐没有?一起?”

我伸手去拉袁朗,他却猛地后退了一步,我的手落了个空,尴尬地荡着,我不解地看着袁朗,这么生气吗,连碰都不让我碰了?袁朗默默地看着我,又后退了一步,然后垂下头,低声说了句:“我吃过了,想起你爱吃,所以带了点来,可惜——”袁朗飞快地瞥了我一眼,极尽哀怨的一眼,看得我好生愧疚,我正要说些什么,袁朗却低声地说了句“我走了”也不待我回答,竟飞也似地跑了,那架势,分明是落荒而逃,我这么可怕吗?

我正要追上去,莫嘉柯一把扯住了我,我恼怒地看着他,若不是他这随意的一搭,也不至于误会更深,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所以益发地恼怒。

莫嘉柯根本无视我的怒气,拽着我的手不肯放,我大怒:“你放手!”

“我不放,我决不会让我的女人当着我的面去追另一个男人,你死了这条心吧。”莫嘉柯冷静得有点可怕,手死死地拽着我的,一刻也不放松。

什么我的女人,现在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吗,他没有看到袁朗受伤的表情吗?我无奈:“我只是想跟他解释一下——”

“你要跟他解释什么?”莫嘉柯也起了怒气,极力隐忍着:“今天的这一幕,他早晚要看到,总是要面对的,误会了岂不更好?你不能一直护着他,一直迁就他,你这样,他永远都离不开你,木兰——”莫嘉柯幽幽地:“你总是这样,我会以为你对他别有居心,你不想他离开你?你喜欢他?”

莫嘉柯简直越说越离谱,我暴怒:“你胡说什么,袁朗是弟弟,弟弟!”

我在弟弟上加重了语气,莫嘉柯淡淡地:“是不是弟弟你自己心里明白,就算你把他当弟弟,他也未必把你当姐姐,当断不断,反被其乱,早点让他接受现实也是件好事情,这种事情上,你该残忍一点,越残忍越好。”

莫嘉柯的意思是袁朗对我的感情不只是弟弟这么单纯?那是他不了解我们之间经历过的那些事情,那段为袁野共同奔走出力,相依为命的日子积累起来的感情,比亲姐弟还要深邃,外人是很难明白的。我不愿在这个问题上与莫嘉柯作过多的纠缠,要解释这种情感的由来很难,还要牵涉到袁野,解释得不好又生事端,况且,莫嘉柯愤愤的表情看来就象是吃醋,他从来都把自己的感情掩饰得很好,这样不加掩饰在我面前表露自己的情感,在我看起来很新鲜,而且,心里不自觉地涌上阵阵窃喜:他到底还是在乎我的。

我不愿在多事,息事宁人地:“好了,我知道了,我会残忍的,不过你还是先放开我,我们先吃饭吧,否则对我们两个人的胃才真是残忍!”

莫嘉柯静静地看着我,似乎看穿了我不过是在敷衍,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顺着我的话,脸上也渐渐露出了笑容:“好,吃饭。”他先前拽着我的手并没有松开,转而牵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笑得有点孩子气:“一起吃早餐,以后一直这样好不好?”

听起来有点象求婚,这样的早晨,虽然刚才有一点小小的争执,但是听了还是觉得这个早晨太美好,虽然可能说者无心,听者也还在犹豫,但是,两个人,温馨地吃早餐,真是美好得让人憧憬。

莫嘉柯到底年级比我长了几岁,事事又肯让着我,所以两人之间就算有了争执也很好解决,不过,袁朗,看他早上离去时决绝的表情,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安抚他,我有点头痛。

本想晾他个几天,等袁朗心绪平静了,或者他自己就想清楚了,我也不必多费唇舌,他现在这般敏感,不经意间说出的话都有可能激怒他,我真的有点怕他。可是到底不放心,在家门口踱来踱去了许久,到底还是按响了门铃。

竟然许久也没有人来应门,袁朗不在吗?可明明在楼下看到屋里我试着敲门,却发现门根本没关,我一推,门竟然开了。

屋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难道袁朗出去忘了关门?我摸索着打开灯,却吓了一跳,我以为出去的那个人,正好好地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推门进来,又开了灯,他却仿佛根本未觉,一动不动,竟是死了一般。

我吓了一跳,慌忙冲了过去,心慌意乱间脚踢到了椅子,痛得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我顾不得痛,一下子扑了过去,用力抓住了袁朗的胳膊:“袁朗,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袁朗还是一动不动,我只觉自己的心脏象是停止了工作一般,紧张得连气也透不过来,我试着想去探探他的口鼻,就在这时,袁朗突然抬起头,眼神很空洞,看着我一脸的困惑,似乎想不起来我是谁,我刚刚松下来的心,又提紧了,幸好,只一瞬,袁朗的眼珠转了转,生气,渐渐回到了他的眼中,整个人也慢慢地松弛了下来,他的视线,缓缓地从我脸上移开,望着远方,他的声音平静又悠远,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透着淡淡的无奈与凄清:“你要走了吗?”

没头没脑的话,我却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莫嘉柯告诫我一定要残忍,现在是最好的时候,我极力忍住心底不断往上翻涌的心疼,不敢去看袁朗的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是,要走了,我不能永远在这里。”

是呵,我不能永远停留在这里,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重新开始,我就要努力向前走。

“我们还是朋友吗?”袁朗仰起脸,很奇怪,他的表情,他的语气,有一重凄厉的决绝。

“当然,我们永远都是朋友。”我想也不想,回答得毫不犹豫。

袁朗怔怔地看着我,虽然眼珠盯着我,可是,很明显,他的眼睛、他的思绪不知道飘向了哪里,过了许久,我听得他很坚决地:“我们以后不要做朋友了,就当作不认识的陌生人吧。”

我大骇,不敢相信地看着袁朗:“你说什么?我们,陌生人?怎么可能是陌生人,我们明明就认识,又很亲近,怎么可能当作不认识?又怎么可能做回陌生人?”

“我很痛苦——”袁朗突然打断了我,我被他的语气吓到了,一抬眼触到的是他痛苦难耐的眼眸,我吃惊地看着袁朗,痛苦,他是说痛苦吗?痛苦到要和我做回陌生人?

袁朗似乎在极力隐藏自己的情绪,他的语气渐渐地平静了下来:“这样待在你身边,我很痛苦,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和其他男人——”袁朗顿了顿,似乎发现刚才的话可能引起误会,又加上了解释:“看着你和不是我哥的男人在一起,我做不到。所以,你给我一条生路吧,我们——”

袁朗闭上了眼睛,没有继续往下说,不过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或许我真的太自我了,任性地与袁野分手,却又一厢情愿地继续做袁朗的姐姐,我从来没有站在他的立场上替他想过,虽然觉得他会很难接受,但没有想过会令他那么痛苦,放他一条生路,我让他活不下去了吗?我觉得很愧疚,难过地看着袁朗:“袁朗,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我以为,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不会因为你哥而改变,对不起,如果你觉得这样更好,我尊重你。”

我觉得心微微地发疼,一个一个的片段在我脑海里旋转,我和袁朗一起学做饭,弄得厨房差点烧起来,却双剑合璧做出了最好吃的酸辣汤;袁野无罪释放我们相拥喜极而泣;我捱不下去时他给我的鼓励与关怀;每年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橱柜里,都是很难觅到的稀罕东西,不知他费了多少心思,还有——太多了,脑子里也一直盘旋着那句话,无论如何,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前些日子还斩钉截铁地对我说这些话的人,竟然要和我做回陌生人,一定是太辛苦,再也忍不下去了吧?

我觉得心里难过的要命,比之与袁野分手,有过之而无不及,早知道还会失去另一个,我当初是不是该更慎重一些,只是,做人最难的就是没有后悔药吃,必须朝前看,也只能朝前看。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袁朗也一直默不作声,过了许久,才听得他淡淡地:“很久以后,也许要很久以后,我觉得不那么辛苦,可以很平静地面对你的时候,我们再做朋友吧——”

依袁朗的个性,那一定是很久很久以后了吧,我默默地看着袁朗,终于狠狠地甩了甩头:“好,等到那时候我们再做朋友。我——”我看着袁朗萧瑟的眉眼,想要说几句安慰的话,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终于转身——

身子猛地被抱住了,袁朗的手环着我的腰,下巴抵在我的肩上,他温热的呼吸急促有力,吹得我耳朵痒痒的,但是,我不敢动,最后的一刻,我怕一动,破坏了这一刻的静谧。但这一刻,还是被破坏了,袁朗渐渐松开了手,退后了几步,他的声音很平静,我却知道他隐藏了所有的情感,与我做最后一次道别:“再见。”

最简单的两个字,听起来很清冷,我却宁愿理解为另一种意思,我们还会再见,再做朋友,在不久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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