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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第 4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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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显彰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到女子正坐在窗边望着外面出神,落日霞光当窗映入,将那美丽的身影匀染出一片柔和安宁。他却一皱眉,随之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衣服,轻轻披到了她的身上。

女子回头见他,便轻轻一笑。

他叹息:“江南入寒虽晚,但也已经有些凉了,当注意些身子。”

这女子,自然便是李湘怡了。

他顿了一顿,目光看向窗外,口中慢慢道:“林府俸禄微薄,但也没有少得厨房用度,然而这菜却是越来越含糊了。改日让管家再去寻个厨子来。”

她一诧:“怎会,赵伯一手苏菜已近登极,平日你也不是赞不绝口。”

“可是,你今日却没有吃下多少。”

她拿眼去看门口的丫鬟,见对方目光游弋不定,心中便已了然:“你平日公务繁忙,倒是安了个小眼线在家里呢。”

林显彰听了心中一急,连忙分辨:“你已临盆,我又不能时时侯在身边,这才让人多注意……”

却看她脸上哪里来的不悦,分明是从眼底盈满俏笑,见这个人人称道的铁面判官脸上的淡定纷纷剥落泄出慌张来,终于做不下冷脸,噗的笑出。

可怜林显彰一朝青天英名远播,却没有看出她嬉闹的小心思,只是随她的情绪也忽冷忽热的,真真是关心则乱。现在看她笑出,自然也不恼,只是顺手又为她揽了揽肩上的衣服。

平日外人都道他冷面冷心,哪里见过他这样的柔情,湘怡却见的不少,胸腔里面充斥着暖意。可想到一处,又敛了笑意。

林显彰自然察觉了她这瞬息的变化,不由问道:“怎么了?”

她摸摸胸口,又摇了摇头:“不知道。只是今日一直心绪不宁,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要发生。”顿了一顿,又道,“算算安北上已经二月有余,怎么也不见来个信儿,别不是在路上出了什么差错……”

闻言,他不禁哼了一声,猛又一惊,去看湘怡,但见她正低首思虑并没有看见这才稍稍安心。想了一想,从袖袋中掏出一物,面上也看不出心中的怨恨,只道:“几日前送到的,想着要给你才带在身边。不想连日繁忙,一时倒忘记了。”

手中赫然一纸明黄,端端“楼安”两字落在下款。

湘怡看了看信,有看了看他,笑出:“当真是忘记了?”

男人掀了掀嘴皮,也不回答。

她是又好气又好笑,按耐下来接了信去看,却是面上一变,终是感叹出:“好个‘几日前’啊,林大人整日忙碌废寝忘食,连时间过的果然也与常人不同!”

“湘儿你别生气,我……”

叹了一声:“罢了。”也不理会他,又接着看了下去。

他立在一边注意了她神色,一边暗自责怪那姓楼的总是阴魂不散,直到见她面上慢慢柔和了下去,渐渐连眼眉也呈现出美丽的弧度,心上也随着高兴了起来,可嘴角乍弯又立马沉了下去,撇了一下嘴角:“信上说了好事?”

湘怡心情是真的好了,也不与他计较,边看边回答他几句,最后放下信感慨:“现在也算是近水楼台了吧。”顿了一顿,又道,“光是我们得到幸福的话,安就太可怜了……只盼望了他们也早日……”后半句也不知怎地,就化作了深长的叹息。

他仔细看了她一眼,转而又看向窗外。夜幕慢慢降临,匀染出一种昏暗未明的灰色。他低声道:“算一下,也差不多是那个时候了。”

湘怡疑惑的看向他。

“……赏灯、竞灯、猜灯谜的戏码应该都差不多,但是京城的灯会却要分外的热闹一些的。”

“灯会么?你怎么突然提起……”她的语音一顿,眼神却亮了起来。

他见她会意,又道:“如此喜庆的时候,如果发生些什么好事也是不奇怪的。”

然而她却立刻又苦恼起来:“安性子内敛,怕是不懂得把握良机。况且啊,猜灯谜之类的事情,他是一点都不擅长的,往年江南灯节,每每都是在灯谜下转悠却始终不着边际……”说到这里,忽又忍不住笑出。

林显彰见她脸上满是沉浸在回忆中的柔美,脸上越发黑臭了,但是口中说的却是:“京城有条汝河,灯会时却有‘姻缘河’之称,他们若去了灯会,应是不会错过。”

“姻缘河啊……”她在口中喃喃了几次,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说不定,此刻他们便是在姻缘河上呢……”一想到这里,她之前的忧虑都一扫而空了,甚至于,她的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一副比翼双飞似的的美丽画面来了。

汝河。

楼安他们确是在汝河之上。

但与湘怡的期望可就相去甚远了。

腰间被顶着利刃慢慢退出人群到了小巷中,黑衣人才稍稍松了架势。

楼安看了一眼柳若怜,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小巷中越发漆黑,黑得一点情绪都看不出来。

“别怕。”他轻声安抚道。

然后看她的眼中霎那间闪烁了一下。

其实,他暗自苦笑了一下,一路上锋利的刀锋在腰间带来的冰凉触感在心底也留下了战栗感。但是,在接触到她的视线的同时,奇异的能够说出安抚她的话来了,用一种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平和。

他向来不沾是非,要说会落到被人挟持的地步的话,实在不着边际。

但是。

即使猜不出因果,也是要保全身边的这个女子的。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楼安扭头看了看身边的黑衣人,心思已经转了不只千百回:“她一个女子没有反抗的力量的,如果你们是为了钱财的话,就不要伤害她。”

黑衣人听到了他的话,这时嗤的笑了一下:“都自身难保了,还在这里装英雄吗?”然后又继续押着他们往暗处走。

一行四人,不,应该说被两个黑衣人挟持了的柳若怜和他,一路尽量避开了热闹的人群,几个暗巷转角,居然又回到了河边。可是与之前几乎绚烂成景的载满荷花灯的境地不同,同一条河流的此处无疑是显得昏暗冷清许多了。

河上停着一条船,船上一个黑影听到动静,轻喊了一声:“老三?”

押着楼安的那人便也应了一声。

于是又很快的被押上了船去。

船上那人模糊着一张脸,偏偏也能被楼安看清他看到带回两人时皱起的双眉连同额角的疤痕,他质问了一句:“怎么这么慢?”

被叫为“老三”的人便回道:“人多眼杂,跟了一晚上这才得了机会。”

“罢了,你把人带进船舱,我去通知东家。”疤痕壮汉已经不耐,吩咐了几人开船后,便向后面的船舱走去。

荷花灯早已经灭了。

颓然的立在桌上,带着灰败的湿意,了无生气。

锦衣的男人坐在桌边,他的视线落在荷花灯上,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疤痕壮汉从门口进去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他看到锦衣男人的神色,脸上一愣,有了些踌躇。

男人却蓦然笑了。

男人有着俊朗的面容,加之这一笑,神采飞扬。他已然察觉了那人的进入,问道:“怎么这么慢?”

明明是平淡无波的声音,疤痕壮汉却莫名的觉得冰寒彻骨。虽然知道东家并不是面上那样和颜悦色的人物,但是无疑此刻比平时更来的阴沉。来不及细想,他脸色一暗,头已经低了下去。

他感觉到东家已经从桌边站了起来,又走过了他的身边,却在门边停住。

心惊的同时却听到一句:“桌上的荷灯扔掉吧,”顿了一顿,又道,“别忘记断开灯上的绳子。”

估计男人已经走远了,他这才抬起头来。心里将拖沓的老三又骂了几句,这才看向桌子的方向。

荷灯。

他本是个粗人,本就不会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但是当初看汝河上被荷灯妆点得如银河一般璀璨美丽时,心底也是暗暗感慨的。

看到那两人的身影也是在那时。

当时,东家也在船头,望进了昏暗未明的夜幕中去,脸上仿佛也笼进了暗色中。

他小心的侯在东家的身后,仿佛站了很久,所以当听到“就是他们了”一句时还有些恍惚。

顺眼看去。

男子,和,女子。

在被押上船来前的不久,还站在汝河的堤岸边,手里拎着两盏荷灯,也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就见男子兴匆匆的跑下堤岸去放灯了。

严格说起来,这样的景象在汝河边无疑是常见的,相恋的情人,双双放灯祈福,汝河中有多少灯,恐怕就有多少这样的人。

其实当时相距还远,他并没有看清那两人的面貌,但听闻那女子是东家的么妹,想来应该是和东家有几分神似的吧。

然而,他此刻回想着刚才被押上船时女子的面容,虽未细见,却实在找不到相似的地方来,但也是纤细秀丽的,虽称不上倾国倾城,倒也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清娑之美。

回想的同时,手已经将荷灯拎了起来,到了半空,他突然“咦”了一声。

荷灯下,赫然两张纸条,已经被揉烂,但隐约还是能够看到两种迥异的字体。

他沉吟了一下,然后,另一只手也伸了出去。

他进来的前一刻,东家便是在看这纸条吧。

东家之所以会有那样沉重的神色,也是因为纸条上写的东西吧。

然而。

好奇心这种东西,并不是东家所允许的。

心里虽然还带着一丝猜测,纸条却已然被紧握在手心中,不露一丝可被窥探的缝隙,不久,连同荷灯一起被扔进了暗黑的河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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