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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 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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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安毕竟不是柳若怜肚里的蛔虫,所以有疑问的时候,他还是会不耻下问的。

“这解酒的茶水家中厨房也是能弄出来的,何必跑这么远呢?”他环视了一下四周,露出今天不知道第几个苦笑,“况且这茶楼之中也没有我们要的那一种。”如果一定要在外边找,他想或许可以提议干脆去酒楼,毕竟人家也算得上是行家。

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又转回去。

从刚才到茶楼之后,她就四周顾盼。现在坐了下来,却连话也懒的理他了。因为挑的是临街的窗口。现在仿佛百无聊赖的托着腮,凭窗看楼下街道的行人。

他借着举杯喝茶的动作悄悄打量了她一下。美果然还是美的,但是比起湘怡来说还是稍稍不及的,只能称的上是清秀而已。

可能是注意到他的视线,她转过头来,眉带不悦。刚想发作,却听到身后一个散漫的声音,说不出的腻味。

“怜妹!”

倒是闻声的她豁然开朗,笑颜展露。

一种高兴的笑,单纯、干净,不掺杂任何算计。

一种他没见过的笑。

不由得,他对能让她萌发这种笑容的男子产生了几分好奇——清清爽爽的白衫,一柄纸扇,几分儒雅,但到看到他眼睛时,又全被他眼中的轻慢掩盖过去。

这是他对秦漠的第一印象。

后来他常说,自己看人的第一印象是做不得准的。这一个秦漠便是一个好例证。

白衣男子看到他时,稍稍一愣,然后抱扇掬礼:“阁下便是怜妹的新婿楼二公子吧?”

不及回礼,却已被她拦下:“秦哥哥不必理他,先过来坐。”于是便去拉他。

楼安皱了皱眉,那秦漠竟也毫不避讳地任由她拉了在身边坐下。

于是,他开始思索一般的新婚丈夫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办,生气吗?责骂吗?大打出手?……好像和自己的性格都不怎么相符呢。

那边又听秦漠问道:“为什么带他来?“

“才拜堂第二天,我一个人出来走动不方便。放他跟着,门房见了便不会问了。“

他听了苦笑地抿了一口茶。难道自己长的那么像出门通行令牌吗?

这边,柳若怜凑近了秦漠:“对了,秦哥哥,那件事怎么样了?”

楼安已经二十有余,和大哥一起料理楼家事务也有几年,各式的人物多少也见过一些,各式的事情多少也遇过一些,所以知道当别人提到一些字眼时,有时明明为了掩饰而说得隐讳,但却往往越发引人猜测。

例如,有人听到“老地方”,便会自然而然的想是什么地方?

老时间:什么时间?

那个人:什么人?

那件东西:什么东西?

以及,那件事:什么事?

秦漠警惕的向他这边瞟了一眼。

“没关系,不用理他,当他不存在的就可以了。”她说的时候也向楼安看了看,正对上他看向她的目光,于是眼珠转了转,又补充了一句,“只要告诉我进展就好。”

“差不多了,再过三个月就能全部就绪。”秦漠答她。

她听得面上一喜,又笑了开来,然后伸手到怀中抽出一物,递给秦漠:“这个你拿去。改天我多绣几样给你。”

楼安撇目一看,原来是一方绣帕,绢角的红牡丹鲜艳夺目,衬得雪白的丝绢分外柔净。

秦漠啧啧的称赞了几声,便将绣帕小心的收入了怀中。

这下子楼安连苦笑也笑不出来了,口中涩涩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在心中感叹,能做到视若无睹的在自己面前交递了定情信物,他们的眼上功夫也确实了得,当真了自己是不存在的了。

“我现在走不得,必须再等上一段时日,这期间都烦秦哥哥多费些心思了。”她依依话别着,临到最后又叮嘱了几句。

秦漠倒也不嫌听的人腻耳,左一个“怜妹放心”,右一个“怜妹保重”,这才终于走了。

然后她也起身。

他却不动,继续悠悠的品茶。

“走了。”她催。

“你在和谁说话?”

“和你。”她已经有些不耐。

“你看得见我?”

她一愣,随即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他:“怎么,你在生气吗?”

他在生气吗?

他怎么可能生气。

他也说不上是在生气。

他只是想告诉她:“如果你真的想跟秦漠走,不用等一年,我不会阻拦你们的。”

她闻言眉峰挑高,笑了,又是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带着轻蔑与讽刺。

在自己面前,她没有理由笑得单纯干净,他想,因为自己毕竟不是秦漠吧。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却问他:“对了,你身上带银两了吗?”

“……有。怎么?”

她直接翻开手掌伸到他面前。

他一愣,目光慢慢落到她的手掌上。她的手掌并不若一般千金小姐的细腻柔嫩,食指尖侧薄薄的茧,是做惯了女红的手。

然后就听到她不耐的皱了下眉:“愣着干嘛,全部拿出来啊。”

他依言将银两都掏了出来递给她,然后将空了的银袋又塞回了怀中。

但是这显然也并没有让她高兴。只见她托着一手的银两,不悦的眯起眼:“你认为我这样捧着很方便?”

他犹豫一下,又掏出银袋。很多时候他并不喜欢与人辩解,尤其是对眼前这一个女子。等他将银两又全灌进去扎好后,便整个儿递给她。

袋上一个“湘”字赫然入目。

她又笑了。

不过这次带了几分的无奈:“既然是这样,你可以早跟我说的……算了,用完后我一定会将银袋安然还给你的。”

她将银袋连同银两一起收进怀中,只交代一句“接下来你不用跟着我了”,便转身走了。

他立在原地,有一瞬的茫然。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普通人,应该有着最普通的生活。但是他不知道作为一个普通的丈夫,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做些什么。

至少应该告诉我去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回来吧……这样想着的时候,却见几步外,她突然顿滞了一下,又扭身折回了他面前,将银袋扔还给他。

“你可以去看看她。”她说,言行变化之快让他惊诧,“我知道她已经进城有几日了。却因为这两日楼柳两家的联姻,你们一直没机会见上面。”

他的心思闪了闪,终是没有接话。

只听她继续说下去:“棒打鸳鸯的事,我还没那个恶毒。”说到此处,她不明不暗的扯动一下嘴角,透出些许的冷洌,只一刹那,再看向他时又隐了下去。“只要你晚些到锦名楼来接我便成。不过千万不要忘记来,否则传出楼家二少夫人吃霸王餐的传言,对楼家的名誉总是不太好的。”

她说话的时候是调笑着的。但是在他看来,却有着一丝伤感,如昙花般闪过,又全掩在了她过分明媚的笑容之下。

她转身欲走。

却又马上扭过头来,看向他的眼神中透出询问。

这才发现自己不自觉的拉住了她的袖角。

“啊。”他清了清嗓子,一时支吾着,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伸了手。呐呐之际,心上一动,想起一事,“今早全家一起吃饭是特殊情况,平日大家都在各自的院落里吃的……你既然不喜欢和大家一起吃,可以跟我直接说,用不着特意躲到外面的饭楼去。”

她愕了一瞬,然后正视他,眼中居然有些深幽。

僵持了半刻。

她刚张开口,尚还没有出声,恰有一个声音□□来,其人也已然到了他们身侧——“我就说这人看着像是楼兄来着,果真是了!”那来人用带着暧昧笑意的眼角瞄了瞄柳若怜,“听闻昨个儿楼兄大喜,怎么今儿就不在府里陪新夫人,却与人在茶楼拉扯亲昵,也不怕新夫人伤心吗?”

楼安立刻松开了她的袖角。

但是又觉得现在自己这样做又反是突兀了,于是赶忙回神解释:“骆宏兄言重了,这其实是……”

却被打断。

“哦,是了。”像是顿悟,骆宏眯眼笑了,“早听说湘怡姑娘艳若牡丹,果真不假。”说着目光直直的向她看去。

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却似不经意的扯了楼安的衣角,拖他挡到了自己面前遮住了骆宏过分直白的目光。

骆宏要看人的时候还没有人能躲过,但是这会儿他的眼眯得更利了,脸上也没了方才的笑意:“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你认识沈航?”

楼安强扯起笑容:“骆兄认错了吧,这就是我新婚妻子,柳府五小姐。”

“柳平松的女儿?”骆宏敛了敛目光,却略一沉吟,“柳府什么时候有五小姐了?”

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没有听得声音。只楼安站得近,依稀辨得似在喃喃:“……结亲之前,我也是不知道柳府有个五……”没等他辨清,她已然转身即走。

他只能草草的和骆宏告别追上她。

人群中犹能感觉到背后骆宏注视的目光,充满探究的意味。

楼安跟在她后面。

疑问他当然也有,但是出口却只是:“这是去哪里?”

锦名楼好像不在这个方向吧。

“坏了兴致。回去。”声音冷冷,看来心情真的不好。

是因为骆宏吗?

还是因为骆宏所提到的名字,沈航?

骆宏虽然花名在外,但多是有原则的。可看她避他避得那么紧,甚至刚才还扯过自己当挡箭牌,不像单纯得为了避开骆宏的那对桃花眼。直觉的,她以前是见过骆宏的。

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或许与那一个沈航也有关?

正在他思索间,她冷不丁的停了下来。若不是他反应快,可能已经撞上了她,却没有给他庆幸的时间,她又立即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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