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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十一章 夜半艳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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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伤的日子里,除了看到原素风会让容蜜觉得分外受到刺激,除此以外,日子还算过得不错。

她的伤口一日好过一日,在原素风的神奇医术下,刀疤也渐渐淡下来了。又过了十天,原素风丢给她一个小瓷瓶,让她自己换药。这标志着她的伤已经基本接近痊愈,不用再整天躺在床上了。

容蜜几乎要痛哭失声地欢迎生活形态的改变。被人在床上强制躺了一个月后,她浑身的骨头都叫嚣着要散架,再躺着对她而言无异于是一种酷刑了。

在养伤的这些日子里,尹痕钰每日必会过来陪她坐坐,讲会话才走。他政务繁忙,奏折多得堆成山,能每日抽出这些时间来看她,已经是极限了。据负责守卫此院的乌十七说,尹痕钰已经足足两个月没有踏进王妃的院落一步了。

他说这番话的本意自然是希望容蜜了解王爷有多重视她,谁知道却完全起了反作用。

作为现代人,容蜜对婚姻的基本要素——一夫一妻制保持着绝高的敬意,对古人崇尚的三妻四妾敬谢不敏。更何况在这个人命贱如草芥的古代,越是接近权力中心就越是容易死得尸骨无存。这条颠扑不破的真理经过无数的仁人志士实践,她又岂会傻得一头撞进这个最大的是非圈中,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呢?

而到了傍晚,她会在黎叶的扶持下到院子里散会步。

院里的一池莲花仍然开得旺盛。原本有些懊闷的暑意便在沁沁的莲香中消散无踪。

容蜜游目欣赏着姿态纤妍的莲,有金色的锦鲤“噗啦啦”自田田莲叶间穿过,想起了那首著名的古乐府诗,轻声念道:“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

一旁的黎叶蛾眉紧锁,幽幽轻叹道:“莲花开得真好,鱼儿游得真欢!”

“怎么语气这么伤感,有什么心事吗?”容蜜侧首问她。

黎叶素手轻卷发稍,神思有些恍惚。双目迷离地望着满池的莲,目光却没有焦距,不知落向哪里。

容蜜听她有如私语般地低声说道:“只需他淡淡一笑,所有的莲花都失了颜色。”心中不免又怜又恨,眼前的少女深深陷入了自己编织的爱情迷梦中,眼中所看的便全是自己想看到的玫瑰色。

她冲动地一把抓住黎叶,双指不知觉地用上了力,“叶儿!”

黎叶转头对她道:“你知道吗?只要他肯再对我那样笑笑,便是立时三刻死了,我也甘心情愿。”

容蜜顿时觉得毛孔耸立,原来一个女人爱上男人后会变得如此盲目,盲目到飞蛾扑火也甘之如饴。以前都只是在电视小说上看看,想不到还真有其事。想黎叶平素温柔大方,几曾像现在这般拿不起也放不下?

“你爱上原素风了!”这不是疑问句,而是结案呈词。

黎叶并不否认,期期艾艾地问道:“那你觉得他对我……?”她面现羞意,即使面对着自己最亲近的姐妹,这话仍然觉得问不出口。

容蜜抚额长叹,怜惜地望向黎叶,不禁要为她遗憾。在容蜜看来,除非奇迹出现,否则注定了这是一场神女有意、襄王无梦的悲剧。但黎叶的眼神中充满了期盼,面颊上带着少女做梦般的晕红。女子最美丽的初恋,她又怎忍心一刀斩断。女人,即使最终不能得偿所愿,至少该拥有做梦的权利吧。

她闪开黎叶热切的眼神,道:“叶儿,别让自己陷得太深,至少在确定他对你有意前别陷进去。”这话她自己也觉得不牢靠,看黎叶的样子,分明是情根深种了。她在心底暗暗叹气,尽人事听天命吧!

果然,黎叶苦笑着道:“来不及了,第一眼看到他,我就已经万劫不复。”

容蜜闭一闭眼,难掩心头的酸涩,爱情这东西果然不是什么好果子。她谨慎地选择用词,道:“他的性子看着挺冷,你先爱上他,只怕会颇辛苦。”说到后来,想到这条情路之艰难,忍不住跺足,叹口气道:“你怎么会这般没有眼光,偏偏爱上他?”

黎叶柔柔一笑,无奈地道:“爱上了便是爱上了,还能由得我选吗?”

是啊,还能由得人选吗?若是能由着自己性子想爱就爱,不爱就不爱,哪里还能有这么多的酸甜苦辣,让人辗转反侧、寤寐不能。情海泛波,其中甘苦,也不过四个字——冷暖自知。她一个局外人,又有什么资格替黎叶做出决定呢?

容蜜挣扎了下,还是艰涩地说出违心之言:“既然爱上了,就放手一博吧!”放手退开,指着黎叶腕间的红痕,那是她刚刚一时激动用力失当留下的,道:“就拿这个做借口,去找他吧!”

黎叶面上顿时光彩乍现,喜不自胜地抱住容蜜在原地转了个圈,欢喜地叫着:“蜜儿你真好!”

容蜜却苦笑着想,但愿上帝保佑,奇迹出现,让原素风这块全无风情之心的寒冰能无巧不巧地突然想通,成全黎叶的一片痴心。

这一晚,容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黎叶对原素风用情之深完全超出她的想象,而她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帮她,一种力不从心的惆怅感让她整夜地失眠。

今晚阴云厚积,遮住了满天星斗。空气中飘荡着潮湿的水气,显示一场午夜雷阵雨即将到来。

她正想披衣而起,眼前一暗,窗前赫然多了一个人。一身黑衣,与黑暗浑然融为一体。

“你是谁?”她强自压下已到了喉口的惊叫,一双沉静的眼眸在黑夜中看不出一丝异色。

黑衣人脚步不停,这会儿已站到她面前。“好!我很欣赏你的冷静。”他说,声音中隐含着一丝赞许的味道。

“你是谁?”她坚持着再问一次。

“是你主动问我的,那么从今以后我就再也不许你忘记。”黑衣人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可一世的狂傲。“我的名字叫莫天歌!”

“没听说过。”容蜜撇撇嘴。莫天歌,这个名字很熟悉啊,在哪儿听说过吧?哦,对了,林湘曾经提起过,护国神侯莫天歌,当今皇帝最信任的人。

对她的轻慢,莫天歌并不以为意,他自说自话地道:“难得你今晚没有睡着,不如陪我聊聊天。”

“你这话似有语病。”容蜜缓缓坐起身来。

“什么语病?”

“按照上面那句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今晚不是第一次来?”

“你的理解力很强。”莫天歌满意地点头。

容蜜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来?”

莫天歌失笑道:“一般人是不是应该先关心下我有没有趁你睡着非礼你之类的问题?”

容蜜叹口气,配合的做出害怕的表情,用惊惶的语气问道:“你非礼我了吗?”

莫天歌不无遗憾地道:“前两次来的时候,你伤势尚重,我不忍心;后来你伤势渐好,我又不甘心,亲热时自然要有些回应才算有趣。”他叹息着摇头,似乎也在感叹自己的君子风度。

“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的风流而不下流呢?”容蜜嘲讽的道。

“不用。”

“哦?”

“因为我现在就会风流而且下流。”他邪魅的面孔蓦得无限靠近,削薄的唇几乎便要贴上容蜜的。

容蜜镇定地望住那双狭长的凤眸,晶璨的眼眸一瞬也不瞬。“你的眼睛斗鸡了。”

莫天歌眼神愕然,流露出不可置信的光芒,伸手搂住佳人,低低地笑出声来。“你真是出人意料。”

“为什么来?”

“我看上你,你便要成为我的女人。”

这个习惯掌握他人生杀的男人完全不容拒绝。他一分一厘地缓缓推向前,这短得不能再短的距离被暧昧地拉长至极至,浓烈的□□味道便在一刹那间将室内的空气点燃烧着。灼热的男性气息终于一分分印上红唇,辗转留连,舌尖密密画过每一寸唇瓣。

莫天歌惬意的低叹从喉咙深处闷闷地传出。霸气的舌如叩关的将军般撬开容蜜紧闭的牙关,在贝齿间寻到一些小缝隙便堂而皇之地穿堂入室了。

容蜜睁大了眼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人浑身充满了扩张的力量,面孔英俊而邪魅,狭长的凤眼半眯着,即使□□已经□□裸地展现出来,他眼中仍然是清明的,并不曾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这个男人即使在这种时候仍然能保持这种状态的自持?一个仅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是兽性的,但一个不被下半身控制的男人是危险的,尤其这个男人有权又有势。她心头突然起了个念头,慢慢伸出手去,圈住莫天歌的脖子,主动回吻他。

莫天歌半眯的眼一瞬间睁大,眼中闪过难解的兴味。他更加用力地抱紧容蜜,似要把她嵌入自己怀里。唇舌激荡,唇片辗转的厮磨间逸出令人心神荡漾的低微□□声。

容蜜的唇冰冰凉凉,好似无法染上温度的寒玉,这股凉意却吸引着他加深探索的力度。他重重啮咬她的唇,非要把体温染上那冰凉处不可。他的身子越来越热,原本清明的眼神也变得恍惚,下腹如火燎般让他全身崩紧。他一手探入她衣襟,在莹玉般的肌肤上流连不去;另一手便急着来解她衣扣,身子沉沉往下压,两人倒向温软的床。

容蜜突然冷冷地笑了,眼中掠过一抹讽刺的味道,原来,这个男人仍然是要受□□控制的,不过是比别人更冷静些罢了。男人,终究还是下半身的动物。

她用上五分力气合上编贝小齿,一缕血腥味弥漫开来。莫天歌愕然抬起头来,眼神中充满欲求不足的暴怒。她用力推开他,优雅地掠掠散乱的发丝,将解开的几颗衣钮慢慢扣好。

莫天歌沉默地看着她,刚刚的震怒一瞬间已被压下。他若有所思地问她:“为什么?”

容蜜淡淡地说:“这世上哪来这么多为什么。”

“那算我问错了。”莫天歌骈指一点,容蜜便已经动弹不得。“如果你喜欢我用强,我这便成全你。”

容蜜并无慌乱之色,她只是轻扬眉稍,极其镇定地道:“如果你喜欢和一块木头、一块寒冰办事,那请便。”

莫天歌冷冷道:“又怎见得你一定不会依从呢?法子多的是。”

“自然有□□在手,我是逃不过的。不过那只不过是我屈从于生理的反射行为而已,你就是和我做过百回千回,我也只当是被狗咬了,并不在意。”她眼波转处,烟雾迷离,微微一笑,神情妩媚得便似要滴出水来。“你刚刚尝过了我自觉自愿的滋味,你觉得那和药物控制下的我是同一种味道吗?”

回味着刚才的情动,莫天歌轻轻笑起来:“不错,很甜蜜的□□,让我食髓知味,舍不得放弃。”

容蜜抬头望住他,眼眸澄澈如水晶,淡漠得不含一丝感情。她轻轻吐气,“这个毒你可以不服。我就在这里,以你的武功,我没有任何机会呼喊也没有任何机会反抗。”语意轻佻,似在勾人,冰玉般的声音却让人从头冷到尾。她下了重注,赌这个男人的骄傲、赌他的好胜心。若不成功,便只能成仁。

“你的挑战很有意思。换了别人,我也懒得费心思,不过你嘛,倒可另当别论。”莫天歌从怀中抽出一块丝绢,揩去唇边的血迹,随手抛在地上。

容蜜强自抑下欣喜,神色不动,淡漠的道:“你不后悔?”

莫天歌傲然道:“莫天歌从不言悔。”他明知这是个圈套,仍然骄傲地接受了这份挑战,也是对自己的魅力太过自信的缘故。

到了这个时候,容蜜终于掩饰不住地吁口气,放下心来。从此,这个霸道得无法无天的男人便被上了笼套,只要不过分刺激到他,她的安危便不会是问题。

莫天歌伸两指轻捏容蜜下巴,冷笑着道:“美人儿,你放心得太早了。早早晚晚你便是我的人,现在就先陪你做做游戏罢。”抬手轻抚她脸颊,低头吻在她乌云般的发上。“明晚起只怕便没有机会看到你了,今晚是不是应该多陪陪你?”

容蜜转过脸去,冷冷道:“不必了。多看几眼也是要走,还不如早点走。”

莫天歌一怔,笑道:“好个狠心的美人!”伸手搂她入怀,火热的唇自眉心一路蜿蜒而下,停留在光洁的脖子上吸吮。直到一丝情动的□□逸出,他不甘地放开容蜜,叹息着道:“我看我还是走罢,到了嘴边却吃不着可不是折磨人嘛!”

伸手解开容□□道,不待她答话,他便翻身出窗。说走便走,只一眨眼便没了踪迹。

容蜜身子软软瘫倒,倚在枕上,才觉得背心生寒,一摸竟是出了一身冷汗。直到此刻,才知道后怕。若是那莫天歌流氓一些,此刻自己便已经羊入虎口。用尽赌本,孤注一掷,但她其实根本输不起。

侥天之幸,她总算赢了。此刻,她却连动弹下手指的气力都没了,斜靠在床头,便自沉沉入睡。

窗外阴云霭霭,电芒频闪,沉闷的雷声轰响,转眼间,骤雨倾盆而下。疾风吹开了一扇窗户,电闪而至的白光映照下,屋内佳人酣睡正香,一切好像从没有发生过,只有那方染着血迹的素绢见证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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