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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PART92

晚上九点,秦关关跟任祥终于把这个月的销售总额统计出来,二人相视一笑。

“你应该请我吃饭。”任祥说。

“你也有提成,应该你请我吃饭才对。”秦关关回道。

“我混了十几年才混了个销售提成,你出道不到一年就成小股东,你不请谁请。”任祥笑道。

“算了,咱们也别争了,打工的,赚一点点零头的小股东,AA吧,谁让那个赚得最多的大老板在外面逍遥呢。”秦关关意有所指。

任祥会意一笑,“这话中听,就冲着你这话,这顿,我请!”

照样是路边的小摊,几盘咸得太过辣得要命的有损美容的食品,三五瓶劣质啤酒,两个衣鲜光履的俊男美女不顾形象在此大嚼浑喝。

“还是当老板有钱好啊,几百万砸下去,眉头也不皱一下,女人跑了,一张机票追过去,这叫什么,气度加情圣,绝种好男人。”任祥就着三块钱一瓶的啤酒开始感慨人与人际遇的不同。

“我的理想是当老板娘!”秦关关高举酒杯。

“我的理想是当老板!”任祥坏坏一笑,“为理想干杯!”

秦关关放下酒杯,身体前倾,右手撑在桌上,勾勾食指,“任祥,你占我便宜。”

任祥很听话地把头凑过去,笑道,“理想怎么是占便宜呢,就算是占便宜也真心真意的便宜。”

“你倒是说说,哪个人占便宜是占得虚情假意的?”秦关关笑问。

任祥一时语塞,好半天,方才讷讷道,“你们这些女人,就是不肯在口头上吃半点亏。”

“那是因为便宜都让你们男人占尽了。”秦关关这话接得贼快。

任祥一愣,“什么时候,你说话变得跟肖凡一个腔调了,不过,这些话,肖凡放在脸上,从来不说出来。”

任祥这话,秦关关听在耳里,不由微微一笑,“怎么又扯到肖凡身上去了,对了,你说,肖凡有没有可能成为我们的老板娘?”

“这事儿,没准。”任祥叹了口气,“男人的原则是,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她们有可能前一天是你的下属,第二天就变成你的老板娘。”

“怎么,你做什么事得罪肖凡了,担心人家变成老板娘回来报复你?”秦关关一副八卦表情。

“得罪肖凡,我哪敢,我还指着哪一天她在红酒行业提携提携我,也代理个产品来交给我打理,让我过过当小股东,小老板的瘾。”任祥打了个哈欠。

“这话可是你说,我记着呢,别到时候后悔。”秦关关在任祥面前晃着三个手指头,“今儿是三号,你是三号说的这话。”

PART93

杨浮生在下飞机,回到这个城市的时候,遇到了正在等机的鲁天磊。鲁天磊即将搭机离开这个城市。

“回来了。”客气的应酬话,出自鲁天磊。

“回来了。”敷衍的回应,出自杨浮生,再加一句礼节上的问候,“什么时候再来,打个电话,我也好尽地主之谊。”

“一定。”

鲁天磊只说一定,这个一定却没具体的日期,杨浮生知道,鲁天磊不会再回这个城市了。

商人的承诺只跟利益有关,与利益无关的诺言,还请一笑置之。

杨浮生微笑,“一定。”

他看着鲁天磊离开的背影,忽然发现,这个男人身上不久前还能抓住的最后一点年轻激昂,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迈入中年的内敛和沉静。

前来接机的是秦关关和任祥,两个人在看到他之前,有说有笑的样子,不知在讨论些什么。待到发现他好笑的目光之后,两个人立刻咳嗽一声,敛尽笑容,摆出天下太平的架式。

杨浮生反而好奇了。

但他把好奇摆在心里,“极品女人的销售推广工作,做得不错,我收到你们的邮件了。”

“这一次,秦关关功劳不小,把鲁总那边衔接好,把红酒的出货、检验、运输、储藏等相关环节处理得井井有条,我做红酒销售十几年,也是第一次见到。”任祥说。

“我一个新人,哪里懂得什么,鲁总那边,我秦关关哪有面子,还不是杨总的面子。公司里面,就是任经理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这才没出差错。”秦关关说。

PART94

“鲁天磊走了。”方静想不通。

“你见他一次气一次,他走了岂不是正顺你的意。”林以蓝笑道。

“可他还没听我老爸讲完肖凡的故事。”这才是方静怎么也想不通的地方。

“男人的好奇心没女人那么重,所以打开潘多拉箱子的是女人而不是男人。”

“你也相信那些鬼话,这世界的疾病、战争、灾难等等诸如此类的痛苦都来源于女人而不是男人。”方静忿忿不平。

“你为什么不从另一个角度来想,打开那个箱子的之所以是女人而不是男人,是因为女人更能隐忍、承担这人世间的痛苦。”

“你的意思是说,鲁天磊在逃避肖凡的痛苦,是我一直高估了这个男人。”方静抱头,一屁股坐在桌上。

林以蓝叹了口气,“桌子旁边有专门用来坐的椅子,你为什么不坐?”

“我就坐一下,有什么关系,你这不是没客人吗?”方静争辩道。

“现在没客人不代表呆会儿没客人,万一被他们看见,您的尊臀就搁在跟他们搁放嘴里的咖啡、糕点的同一个地方,他们会怎么想?还有,这张桌子今儿被您的尊臀这么一搁,好死不死已经被我看见了,每一个坐在这里喝咖啡的人,都会让我产生联想,你说,我这生意,做还是不做。”

“我的屁股得罪你很深吗?”方静不知这场严肃的对话怎么会扯到她的屁股上去的。

“你的屁股没得罪我,但让我有心理阴影。”林以蓝叹道。

方静明白了,站起身来,走到吧台,挑了一壶咖啡和一小碟蛋糕,放在她刚才坐过的地方,她坐在那里,喝着咖啡,吃着蛋糕,面无表情。

“你在做什么?”林以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方静的样子,象极了正在闹别扭的孩子。

“吃早餐,今天我还没吃早餐,再顺便克服心理阴影。”方静回答。

“不错的理由,”林以蓝轻笑,但攸地,她看清了方静的神情,有了领悟,笑颜尽敛,叹道,“不得不承认,方静,你长大了。”

“是啊,我长大了,能吃能喝自然会长大,每个能吃能喝的生命,都有长大的一天。”方静伸了个懒腰,再拍拍手,“好了,吃饱喝足,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吃饱喝足,最大的痛苦就是思考。现在,吃饱喝足的我幸福得什么也不想,我的心理阴影……”她两手一摊,“没了,无影无踪了。”

“方静,你满25了吧?”林以蓝忽然问道。

PART95

“真看不出,你今年还不到25。”任祥笑道。

“24岁零四个月。”说起年龄,秦关关很是认真,“不要跟我提25这个字眼。”

“25怎么得罪你了,难不成,你怕别人说你是250?”这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任祥能很自然地开秦关关的玩笑了。

“25岁对女人是一个坎。”秦关关有些伤感。

“怎么,就开始担心嫁不出去了,我还以为你是事业型的。”任祥半开玩笑半试探。

“我野心很大,既要事业,又要爱情。”秦关关表明自己的观点。

“鱼与熊掌不可得兼,有没有听说过?”任祥提醒秦关关,“做人不能太贪心。”

“是啊。”秦关关点头,“做女人尤其不能太贪心。肖凡曾经笑话我,我还有一年的抗争时期,我得好好珍惜这一年。”

“一年的抗争时期?”任祥不解。

“肖凡说,女人25岁之前,是使尽浑身解数为自己争取,25之后,却是疲惫的妥协。”秦关关对这句话印象很深。

“肖凡性情古怪,是男人都吃不消,好好的,你学谁都成,拜托,就是不要学肖凡。”任祥双手抱拳。

秦关关嘴角噙笑,嗔道,“奇怪了,你是我什么人,我学谁要跟你打报告,要征得你的同意?”

“我是你什么人?当然是你认为我是你什么人,我就是你什么人了。”任祥的身体,更靠近了秦关关一些,右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秦关关一动不动,“我要是认为你跟我是仇人呢?”

“那不就结了,前世是仇人,今世才能成为夫妻。”任祥手一紧。

秦关关轻巧一转身,任祥的手,搭不住她的肩膀,正失望间,他的手,却被她握住,“你对夫妻同心,其利断金这句话有何看法?”

“同意。”任祥举双手赞同。

“肖凡有一桩生意,我想邀你合伙,有没有兴趣?”秦关关问。

“我不喜欢肖凡这个人。”任祥皱起眉头。

“做生意而已,做生意不是谈恋爱,只需要喜欢钱,享受成功的喜悦就够了,不需要喜欢那个人。”秦关关不以为意。

PART96

杨浮生对任祥的辞职请求,早在意料之中。任祥宁为鸡首,不为牛尾的性格,他第一次见面就看出来了。但有一个小问题,他是接到辞职书之后三天感觉出来的,他的准备,还是不够充分。

公司里,有一些手忙脚乱,而他,呆在公司的时间,开始成倍成倍地增多。最困难的时候,他甚至有过动摇,红酒这个行业,到底进,还是退。

幸好,他的字典里,对于“退”这个字眼,是深恶痛绝的。

幸好,他的身份里,有足够的资本让他,将“进”进行到底。

这一“进”,就是整整一年,回首这一年,惟一的收获是,不管任祥什么时候辞职,他的准备,都难以做到充分,但“进”,他有机会,“退”,却是死路一条。

他的“进”,让他获得了这次红酒博览会的邀请函。

博览会的主办人是鲁天磊,挽着他的新婚妻子,在门口,他们微笑着握手,手指与手指的交握,深入不到手掌的程度。

杨浮生识得那位新婚妻子――纪芸。他也注意到,婚姻生活,让这位曾经有些咄咄逼人的女子,多了几分温婉和柔顺。

此次博览会的焦点,是鲁天磊推出的新酒,据说,品质超过极品女人。这酒,放置在纯白的大理石上,用厚重的红金丝绒盖着,比之新娘子的红盖头,更多了一份凝重。

身为主人的鲁天磊,上台致简短的开幕辞,她的新婚妻子,站在台下,微笑着为他鼓掌。

众人目光注视下,一位女子走上台来,缓缓揭开红盖头。

这位女子说,“酒的名字叫:红颜知己。”

杨浮生认识这位女子,他怎么可能不认识――她是肖凡。

PART97

“告诉你一个笑话,“方静在林以蓝的厨房笑得前仰后合。

“什么笑话让你笑成这样?”林以蓝削着黄瓜皮。这方静,嘴刁也就罢了,眼也生得刁,吃拍黄瓜能黄瓜皮的影也不想看到。

“老妈子昨天又唠叨上了,她担心我将来嫁不出去。”方静边笑边说。

林以蓝的手,停了一下,“我们的事,伯父伯母不知道?”

“我哪敢,说出来的结果只有一个,死!老妈子会吓死,老爸会气死。”

林以蓝开始在砧板上大力拍着黄瓜,怦怦怦怦,碎黄瓜溅得到处都是。

“以蓝,你小心点,溅了我一身。”方静尖叫。

“那你还不赶快出去,接下来我要剁大蒜籽了,小心溅到眼睛里,搞得跟红眼病似的,航空公司把你赶下飞机,扣你工资,可别怪我。”

“你放心,我就是得了红眼病,也是最漂亮的红眼病患者。”方静站在厨房一动不动,“看在漂亮的份上,机长一定不会为难我。”

“男人不舍得为难漂亮女人,还是男人不舍得为难方静?”林以蓝忽然问道。

“方静是漂亮女人,漂亮女人是方静,有区别吗?”方静不明所以。

林以蓝看着砧板发了半天呆,方才低声应道,“没区别。”

方静觉得不对劲,扳过林以蓝的脸,仔细打量着,“你怎么了?”

林以蓝避开她的眼神,“没什么。”

“眼睛怎么红了?”方静不放过她。

“现在流行红眼病,前几天眼睛就开始痒痒了,好了,你快点出去,省得传染你。”

林以蓝想把方静推出厨房,方静却忽然抱住她,轻声问,“我们,真的没有未来吗?”

林以蓝三天之后才给方静想要的答案。

“我们在走完全不同的路,我在25岁之前认命,25岁之后争取,你却是在25岁之前挣扎,25岁之后妥协。”

方静很伤心,她舍不得。

“舍不得是因为知道自己必须要割舍。”林以蓝眼里,没有一滴泪。

PART98

身在局中,又是那个被设局的人,自然难以明白局中真味。但结果出来之后,又要另当别论。

杨浮生明白得紧,他,就是那个被设局的人。也许,还有鲁天磊。

聚光灯下,暗红色的红颜知己用苔藓绿的酒瓶包裹着,象一条长满水藻的河,束缚了一切流动的念头。

肖凡轻抚红颜知己,不多,也不少,三遍。然后,一招手,仪态万千的礼仪小姐送上一柄小铁锤。肖凡接在手中,微微一笑,在全场目光的注视之下,只听得“怦”地一声,肖凡拦腰一锤,瓶身破碎成两截,失去支撑的上半截跌落下来。暗红酒,在纯白大理石桌面上缓缓伸展开来,分外刺目,酒香,也在这个时候弥漫开来,似乎是一瞬间,整个大厅都被这酒香所占据了。

杨浮生深吸一口气,把自己交给这酒香,不期然地,他脑海里浮现出与肖凡的激情之夜。

“红颜知己,是这样喝的。”灯光下的肖凡用中指轻醮大理石上的液体,再放入舌间,微闭双目,似陶醉,更似诱惑。

观众纷纷效仿肖凡的举动,一尝红颜知己的味道。

站在商人的立场,杨浮生知道,肖凡成功了。

他看到,角落处,任祥跟秦关关在洽谈合作事宜。另一边,纪芸看向肖凡的目光,是既幽且怨的,但一转头,迎上鲁天磊的观注时,却是既柔且顺的。

他穿过人群,走向肖凡,伸出右手,“恭喜。”

肖凡的笑容,有些僵硬,但大庭广众,她还是握住了这只手,“谢谢。”

“我以为你会永远留在西部。”杨浮生说。

“没有人会永远留在某个地方。”肖凡暗示。

“是啊,人们只会呆在适合他们的地方,适合你的地方,是城市,不是乡村。”杨浮生接口。

“谢谢。”肖凡这一句是真心诚意。

“谢我什么?”杨浮生明知故问,“应该是我谢你才对,至少,你没有象我的前任女友那样,去税务机关检举揭发我,你只是,挖了我的墙角而已。”

PART99

走的人太心急,送的人到得也早,离别的情绪拖拉得让人受不了。

机场,要走的人是肖凡,来送的人是鲁天磊。

“谢谢你费心帮我推出红颜知己。”肖凡向鲁天磊道谢。

“应当的。”鲁天磊把肖凡的事业当成自己事业的一部分来经营。

“既娶了人家,就好好对人家,别辜负了。”肖凡劝道。

“我知道。”鲁天磊点头,对此,他不愿多谈,也许,就象肖凡所说,是人家的事。

二人一时无语,浅了,不如不说,深了,徒添心事。

“你…..”二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又同时谦让。

肖凡顿了顿,先说了,却不是心里原想着的内容,更不是鲁天磊想听的,“红颜知己的事,以后少不得要麻烦你。销售渠道方面,虽有任祥和秦关关盯着,但物流一直是你垄断的。”

这是没话找话了,她的事,他焉有不尽力之理。

但他还是慎重其事答应,“你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这话一出口,肖凡就觉着自己有些失言了,当下自嘲一笑,解释道,“任祥跟秦关关都很能干。”

“是啊,你找的两个帮手都不错。”背后说人不厚道,但不得不承认,却是最安全不过的话题。

“他们的婚期订在年底,是秦关关的主意,她是铁了心在25岁之前把自己嫁出去。”肖凡不觉得秦关关的想法有什么好笑,但说的时候,她仍然笑了。

“她这么想,也不无道理。”鲁天磊想的是,如果肖凡在25岁那年嫁给了她…..他没想下去,理智提醒他,没必要再想下去。

离飞机起飞还有近一个小时,但可以办登机手续了,肖凡说,“我走了。”

鲁天磊看着肖凡的背影远去,心里,不能说没有遗憾,但回到家里,纪芸微笑着递上一杯热茶,他喝上一口,闭上养神片刻,睁开眼,纪芸仍然坐在对面,手里结着一件男式毛衣。

“前几天,方院长打电话来说,你的亲生母亲来找你了,要你找时间过去一趟。”

纪芸织毛衣的手,停顿了片刻,“不用了。”

“为什么?你记恨她把你扔在了孤儿院?”鲁天磊奇道,“不管怎样,她都是你母亲,我们也不是没能力养她,见一面又何妨。”

“不用了。”纪芸说,“我担心我们,承担不了那些过去。”

鲁天磊不再追问下去。

PART100

肖凡约了方静在餐厅见面,作为朋友,她不想看到方静和林以蓝以分手作为结局。

“我马上就要走。”方静不坐下,抓起凉开水一顿猛灌,急着要走的样子。

“赶这么急做什么,难不成有人逼你嫁人。”肖凡开着玩笑。

“你说对了,我正是要赶着去嫁人。”方静这一次,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你!”肖凡愕然。

“你放心,我会顺便把以蓝也嫁出去的。”方静笑道。

“你在玩什么花样?”肖凡却笑不出来了。

“我有了合适的结婚对象,也帮以蓝找了一个,航空公司最英俊的飞行员,一对飞行员。”方静做了个鬼脸。

“什么一对飞行员?”直觉告诉肖凡,这里面不寻常。

“你猜对了,他们是一对。”方静坦承。

“以蓝同意吗?”林以蓝不妥协的性子,肖凡明白得紧。

“我会求到她同意为止。”方静轻快的脚步,不懂拒绝的味道。

肖凡独自一人吃午餐,邻桌,有人举杯向她致意,她抬头,是熟人,她曾经的心理医生,曾琼。

曾琼也是独自一人用餐。

“真巧。”肖凡过去打个招呼,“你也来这里吃饭。”

“表面上看来,我在这里吃饭,但实际上,我桌上的午餐,一动也没动。”曾琼笑道。

“那你在这里做什么?”肖凡笑问。

“我在相亲,那个男人没来,我只好在这里发挥传统女人最擅长的美德――忍耐。”

“你的意思说,你在这里等一个连相亲都会迟到的男人?”肖凡惊问。

“正确的说,是相亲都不敢来的男人。”曾琼站起来,看看手表,“迟到整整一个小时,他不会来了。我是时候寻找下一个相亲对象了。”

曾琼离开之后,肖凡低头在想,她想不通,曾琼这样的女子,也会接受相亲。

她想不通的事,还在后头,吃完饭结完帐出来,她在餐厅的门口,遇见了杨浮生。

“这世界真小。”对于杨浮生,肖凡心里,一直有愧疚。

“是啊,真小,”杨浮生笑道,“我有一件事想不通,你回来之后,仍然住在以前的房子里,可见你并没有把房子买给秦关关,你怎么说服秦关关死心塌地帮你的?”

“我现在的公司,秦关关和任祥占49%的股份,房子只是一个赌注,如果红颜知己失败了,秦关关可以拿走那套房子,就这么简单。”

“就是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了解人心,极品女人是你第一个机会,一纸代理权不足以让任祥这样的人破釜沉舟帮你,但成功的极品女人却不一样。”杨浮生明白了,转过话题,“挖墙角一事,我不想追究,想不想知道原因?”

这也是肖凡的疑问。

“我算了笔帐,极品女人这个单,我也赚钱了,此其一。鲁天磊结婚了,新娘不是你,此其二。”

“第一个理由我赞同,第二个,为什么?”

“鲁天磊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不是吗。第一次是年龄比较大,但有经济实力的妻子,为此,他可以少奋斗30年。第二次是崇拜自己的小妻子,为此,他可以平平安安多活30年。找一个崇拜自己的女人做妻子,生活的确会因此而单纯平顺很多。”

“那我祝你健康长寿。”肖凡不愿再听下去。

“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来这里,不是巧遇,曾琼的相亲对象,是我。”杨浮生的话,制止了肖凡离去的脚步。

“但你没进去。”肖凡说事实。

“因为我看见了你,忽然觉得,生活里只剩下一潭死水,没有激情,即使多活100年,也是枉然。”杨浮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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