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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和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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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水榭中。

临水处一人黑袍锦带,一手擎着酒杯,即使正懒懒斜倚栏杆上,也难掩眉之间浑然天成的咄咄逼人的帝王之气,正噙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看向下首。

那里一双纤白玉手正轻轻拨动着案上的琴弦,那琴音时而轻盈似雾,绚烂如烟,时而如水珠滴落清泉,如珠似玉,如清风入怀。

而那弹琴的女子很美,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仿佛玉立在喧嚣尘世万千世俗之上,让人不忍惊扰,象万里纷扬乱雪中唯一的红梅,没有如火般浓烈却惊心动魄.

拢在在如烟似画、流云回雪的美景之中,连一向处于高度紧张的内侍们也不禁心驰神往,似迷醉其中。

“他可有说什么。”陡然间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江喜怔了片刻才清醒过来,心的中美好顿时荡然无存,他?所问是何人,江喜脑中一片悯然,一时之间又高度紧张起来,连忙和关海暗中交换下眼神,两人皆是云里雾里。

硬着头皮正想着如何开口,又听到赵司景不悦似的冷哼了一声,“经书给了他,难道连话都不肯多说上一句么。”

江喜这才明白过来,心道,这事都已经过了好几天,现在才冷不丁的才问起这事,幸好,那和宣院的主说过的话并不多,苦的是如何才能这话告诉皇帝才能令龙颜大悦。

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看皇帝的脸色,虽然微微笑着,然而脸上是一成不变的帝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容大人喜出望外,叩首谢恩。。。。。。。”

赵司景冷冷的拖长音的哼了一声明显的表示不悦和不信,叩首谢恩,这不是废话吗,皇帝即使下旨赐死那个臣子还不照样得叩首谢恩!他想听的自然不是这个,况且那个人无论自己对他多好,也不会感恩戴德的。

江喜心中一凛,忙跪下来,欲言又止:“容大人说…….容大人他说……..”江喜虽然不懂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他这句并不会什么好话,踌蹰了良久,感觉到自己头上的阴影越来越大,索性一咬牙冲出口:“大人说,皇上果然守信用......”

一说完,江喜伏在地上,等着雷霆之怒,心几乎快提到嗓子眼,屏息等了良久,直到那句“起来吧”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悠扬的琴声缓缓流淌,水榭之中又是一副清幽淡雅之意境,赵司景静静的看着抚琴的女子,曲到深处,波澜起伏,越发愁肠百转,凄切哀悯。

蓦的,赵司景唇角逸出一抹讥讽的笑,袖袍一扬,一道凌厉之气便朝那古琴挥了过去,“铮”的一声断响,琴弦尽断,那女子一声惊呼,显些倒在地上。

下一秒,又盈盈起身跪在地上,那女子眼中虽有泪光,却无一丝惧色,柔软的声音含着一丝委屈:“皇上?”

赵司景早已大步跨了过来,一把扯起那女子拥入怀中,手指流连在女子娇媚如玉的脸上,唇角慢慢上扬起:“爱妃,你有一样倒是跟那人象极了。”

那人?那女子心中暗问,看眼前的内侍们也都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从那惊惧不已的神色来看,显然知道这是何人。

此刻,赵司景他虽然在笑,眼中却越发寒彻入骨,隐隐透着暴戾之气,她心中一惊,帝王喜怒无常的脾气她早已领教过了,也只得微微敛了眼眉也不敢接话。

赵司景的手上力道又加了几分,几乎要在白玉的脸上掐出水来,蓦的,又冷冷的笑了起来,轻声道:“和你一样呢,对朕虚情假意。”说罢,又狠狠扼住那女子下颔,象在看他,眼神却聚在她身后,象是看远处飘忽的身影,只听他恨恨道:“看着朕,告诉朕,林谦就这么好么?让你念念不忘!......”

那女子闻言脸上大变,紧紧咬着咀唇,虽然极力控制,还是抑制不住身子颤抖。

“臣妾没有。”

赵司景往日深沉如海的眸中尽是毫不掩饰的疯狂嫉恨之色,那深遂的眼底深处却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沉痛和绝望,他紧紧拥她在怀中,失声喃喃道:“可他现在,连虚情假意都不肯了!......”

见此情景,内侍们那还敢再看,早早的退了出去.

他粗暴撕扯着她的衣物,狠狠的噬咬着.

她的在他身下颤抖,如风中的枯叶中,挣扎着.

她看到他眼中阴狠嗜血的光,一如绝望中的野兽.

泪凝结成珠,无声的划过,她不再挣扎,心中只有无法言喻的屈辱,她恨这个人,也恨赵司景心中念着的女人......

而几天后她就见到这个人,只是,当时她并不知道,这人竟会是赵司景口中的他,她一直以为那至少应该是个女人而已。

容越在被囚禁了整整三个月之后,和宣院的守卫终于撤去,虽然和宣院的暗卫仍在,确切的说是一直都在,获得自由的那一天,他并没有急于出宫,而是会了圣眷正隆的和妃娘娘。

倾城郡主初见容越的那一刻,也是一惊,不曾想当日大街之上轻薄于自己的登徒浪子竟然会是朝臣口诛笔伐的对象也是皇帝的宠臣,

宫中传言说他相貌妖媚,妖言惑主,倾城当日所见,只觉这人相貌清秀,风流放荡、七分邪气三分乖戾,而今日所见,却是大大不同,白衣胜雪,青丝流云,丰神俊逸、眉目之间虽冷然若霜,却进退有度,礼数周全。

退尽了内侍,倾城冷冷看着容越,高雅华贵气势迫人:“容大人,身为外臣,不经传唤竟然私闯禁宫,有违礼数吧。”

容越只是微微一笑,施施然道:“自你一入宫,便得皇上专宠,自然遭人忌恨,你虽是镇南王之女,但在朝中却也说不上话,在宫中更是无依无靠,你入宫一月,路过明镜湖时,显些溺水而死;你上相国寺礼佛,路遇刺客;你心中思慕林谦,有人假借林谦手书诱你中计赴会,诟你私通;你的贴身侍婢被人害死,是谁告诉你真相,还有那些暗的,就说你这里的死人吧,那宫的侍女也没有你揽月宫死的多啊,若不是我有违礼数,你以为你还可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

见倾城一怔,这些时日,的确有人在暗中保护自己,失声道:“难道是你?”转念一想,又冷冷道:“我凭什么信你?”

容越又随手递上书信,“这是你父亲给你的,你信与不信,看完便知。”

倾城接了看片刻,心中虽然掀起了惊涛骇浪,脸上却不动声色,冷冷道:“你到底是谁!你为何会冒天下之大不违来帮镇南王府。”

容越眉目一沉,双眸冰寒冷厉锐利刺来,即使被人看上一眼也忍不住发颤:“因为我恨他,就象你恨他一样!”

倾城闻言一震,眼中的痛苦怨恨之色一闪而过,他又轻轻叹息道:“我知你在宫中度日如年,你父兄送你入宫也不得已,知你心中爱慕林谦,本以为嫁与林谦是好事,却不曾想还未成婚便失了身,不得已成了赵司景的妃子,如今,你虽然深受他宠爱,然皇帝对镇南王府猜忌之心却日渐深重,怕早存了除去之心,你若念骨肉亲情,想保全镇南王府,你便依我之言行事,它日或许还有还你自由之日。”

谋反!她虽然恨,可真要付诸于行动时还是忍不住心惊肉跳,微微合了眸,凝思良久,秋水盈盈中却是无比的坚毅之色:“我现在活着,不过是为了父兄而已,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容越嘴角慢慢勾起,眼神飘忽,说不出阴冷邪魅,在倾城的掌中划了两个字,道:“我要找这个东西。”

她心中一跳,微微蹙了眉:“他虽然日夜宿在揽月宫,但对我却并不交心。”

容越伸手递过一个瓶子,冷笑道:“待你们同房之时,你将这个抹在身上,你问他什么,他自然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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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来是想偷偷懒的,为了答谢林多童鞋长评,偶今天可是辛苦了一晚上,总算奉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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