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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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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渐渐发白,太阳从山背后露出红艳艳的笑脸,透过窗户,将屋里照得亮堂堂的,一夜好眠,使司徒慧精神抖擞,看到东方寅靠在床头,呼吸有规律地起伏,刚毅的脸上,眉头微微的紧锁着,司徒慧心中很是不舍,东方寅一直对自己温柔体贴、宠爱无比,饮食起居关怀备至,这些天更是将自己宠得象公主一般,而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啦,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忧虑去徒增他的烦恼呢?以至于他睡梦中还在烦恼么?她试着用小手去抚平他紧锁的眉头。

东方寅抓住她柔软的小手,看她精神很好安心了不少:“走,见康王去。”

田青已在门外等候:“二位,康王有请,请跟我来。”

他们随着田青左转右拐,走了约有一拄香的时候,到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山洞,他们不解的看着田青,田青笑笑:“王爷在里面等你们,如果你们担心有诈,可以押着我做人质。”说完,他自告奋勇走在他们前面。

东方寅和司徒慧艺高人胆大,跟着田青走过一条长长的通道,前面豁然开朗,是一个宽敞的洞府。中间坐着的正是康王。

“不知王爷将我们带到这里是何用意。”东方寅沉稳的说。

“本王八年前偶然救了一位故人,烦请东方公子认一认。”康王也不客套,直截了当地说。他拍了一下手,左边的石壁自动移开了,露出一间牢房,铁栅栏里面背朝外坐着一个白发垂到腰际的老者,身体佝偻,萎靡不堪。

“东方寅你看看这是谁?”

那人听到东方寅三字,猛地将身子转向门口,一张饱经风霜的老脸,怕有六十多岁了,这是,东方寅一时认不出来。

“寅儿,啊,不,大皇子真的是你,你还活着,太好了,老天保佑,你长的这么高大了。”

“你是爹,你没死,太好了。”东方寅喜出望外,想不到西门其尚在世上。

“你别叫爹,折杀老奴了,当年,我带你逃走时,为掩人耳目才权充父子的,那是不得已的事,老奴该死。”西门其爬到牢门旁,用手抓住铁栅栏,给他叩头。

东方寅忙伸手搀住他:“不要这样,我那个亲生的爹为了他的江山听信谗言置我于死地,要不是您舍身救我,我焉能有命到今天,叫你一声爹不为过。”东方寅是个恩怨分明的血性男儿。

西门其老泪纵横:“好孩子,你把这份孝心放心里就可以了,别让康王笑话我们不尊不卑的。”

从东方寅“爹”字出口,司徒慧完全明白康王打的什么牌了,她震惊之余,对康王居然以此要挟东方寅,她感觉实在是太卑鄙了,对康王出众的才学所引起的一点好感全化为了乌有。

“王爷要怎样才肯放了我西门公公?”

“司徒小姐爽快,那我也不绕圈子了,小女昨天伤了你,是很过分,但聪明如你一定知道她单挑你下手的原因,我想你一定知道西门其和东方寅的渊源,如果我能成全他们父子团圆,那么小姐是不是也能成全小女的愿望呢?你不会那么自私吧?”康王一脸的阴险和昨天的温文和雅判如二人。

康王的话句句击中了司徒慧的心坎。司徒慧无言以对,她真的很想自私一点的,可是她的善良不允许她这么做。为了东方寅和西门其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那边的东方寅猛地站了起来:“不,我不会娶你的女儿,你不将我义父放出来,我会踩平你这里。”他伸手抓住铁栅栏,试着用内力将它分开,但无论他怎样用力,栅栏纹丝不动。

“劝你省点力气吧,这是东海玄铁所制,你打不开的。”康王提醒他。

“义父,这是我妻子慧儿,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东方寅把司徒慧拉到西门其面前。

“公公。”司徒慧双膝下跪:“您受苦了,原谅我们没有及早来救您。”

“好孩子,快起来,别折杀老奴了。”西门其颤悠悠的手隔着栅栏去搀扶司徒慧。

“好了,我快没耐心了,你们没看见西门其双腿已废了吗,那是他为了救你将追兵引到悬崖边跳水自尽时碰到礁石才摔断的,是我救了他,这些年我一直在给他服用止痛药以解轻他的痛苦,这些药全是小女康虹配制的,你知道康虹这几天为谁神魂颠倒的,要是她不肯配药,不出三天,你义父就会痛死的,这就是你们害的喽。”

东方寅按住西门其的脉搏,分明中了慢性蛊毒,发作时如万蚁穿心,除了下毒之人,无人能救,他怒视康王:“谁下的蛊毒。”

“我不知,但小女化了很多心思配制解药,你不妨去问她,不过千万客气点。”

“蛊毒”司徒慧知道它的厉害,康王的这张牌太厉害了。看到东方寅难过的样子,她的心象刀割一样的痛。

“我认输了。”她平静的声音连自己也不相信:“让我劝寅哥几句,好吗?”

“司徒小姐如此识大体,令本王佩服。老夫索性把话挑明了吧,小儿康德文武双全,对你一见钟情念念不忘,让你嫁给他也不算辱没了你,你做了我媳妇,他做了我女婿,咱们不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不好商量的。岂不闻巨川思欲济,终以寄舟航!欲济巨川,有赖舟楫;欲成王业,必求良臣,你们就是我的贤士啊!”康王太得意了。

东方寅眼睛快要喷出火来:“你做梦,我不会答应,慧儿更不可能答应。”

“作孽啊!”西门其拼命撞栅栏:“别管我,我一条老命不值得你们拿终生来换,我这就撞死,让这狗王死了这条心。”

“你死不了的,你中的毒会使你全身无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啧啧,真可怜!”

东方寅举掌欲发:“我先送你上西天。”

司徒慧连忙阻止:“寅哥不可,你杀了他,公公更没救了。”

东方寅快抓狂了:“怎么办呢,我既不能置义父不顾,也不能离开你,更不想娶那个女人,如果眼睁睁看着你嫁给那小淫贼,我还不如死了。”

“你只能先答应娶康虹,保住公公的性命。”司徒慧无奈地说。

“你知道我只有你……”东方寅不甘心。

司徒慧用手按住他的嘴:“别说了,我懂你的心。”她转身对康王说:“你听着,我大哥可以娶你女儿,但是你必须保证我西门公公安然无恙。至于我是不会嫁给康德的,劝你为人不可太贪心,不然我们就拼个鱼死网破,我保证你除了要了西门公公一条命外,将什么也得不到,你仔细想想。”

康王毕竟老奸巨滑,考虑再三后明白自己太贪心了,自己这个筹码只能换一个女婿,至于这个媳妇么,只能算了,得不到就毁之,让儿子死心,他暗暗起了杀念。

“你把西门公公放出来,快拿解药给他吃。”司徒慧不忍心见西门其如此痛苦。

“我这里有几颗药能暂时保住他的命,其他的就要劳烦贤婿到我女儿那里去拿了。”康王从身上摸出一个小木瓶,交给司徒慧。

司徒慧赶紧把药送到西门其嘴边:“公公,快把它服了就好多了。”

“不”西门其坚决不吃:“让我死,我不要连累你们。”

东方寅把药硬塞他嘴里,西门其把要嚼碎后全部吐在地上,要很快被泥土吸干,再也捡不起来了。

“公公”司徒慧伏在栅栏旁,低声抽泣着:“你不要这样,寅哥会伤心的,寅哥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他为了你作点牺牲是应该的,再说,那康虹貌美如花又是郡主,寅哥娶了她也不算委屈。”

“我都是半条命的人了,我不要害了你们这二个好孩子。”西门其痛恨自己为什么还要活到现在。

“寅哥,你多保重。”司徒慧伤感地看着东方寅:“我们俩终究无缘,我走了。”

“慧儿,你真的忍心离开我。”东方寅嘶哑着嗓子拉着司徒慧的衣角不放。

司徒慧抽出他背后的剑割断了衣角,深情地看着他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咬咬牙转过身,施展起飘影无踪的轻功,就象一阵风飘过无影无踪了。

东方寅眼睁睁看着司徒慧走了,起身欲追,但看到西门其老弱不堪的样子,觉得司徒慧说的对,无论如何也要先保住西门其的性命。“还不快拿解药来。”

“来了,东方大哥,小妹这不给你送来了吗?”康虹从暗处走了出来,风情万种地扭动着丰满的身躯,这场看不到刀光剑影的战争中,最大的获益者就是她。

司徒慧一口气跑出了十几里路,翻过了二座山头,直到筋疲力尽才放慢脚步,感觉自己就象是没有心的人,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要到何处去,走着走着,森林越来越密,忽听前面有人说话:“什么人,口令。”

“围,回令”

“攻。田将军派来的特使。”

“有什么指示,我们都守了八天了,真无聊。”

“田将军要我们传令,一定要严查口令和腰牌,不要让宋营的奸细混进来,已经让人从这里混进山了。”

“是,我们还要守多久。”

“宋营的人最多还能再坚持七八天,等他们又困又饿的时候,我们就派人去游说他们投降。”

“他们也只能投降了,他们要硬冲上来,这鹅颈弯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不要乱说,保持警惕。”

“是,特使请。”

司徒慧顿时来了精神,她埋怨自己被儿女私情困住了心扉,以至于不分轻重缓急,二万宋军困在鹅颈湾七天了,自己应该想办法营救他们才是。

她灵机一动,在地上捡了一根手臂粗的树棍,施展轻功在树丛里来回穿梭。

士兵果然上当了:“谁,什么东西。”

“野兔,不,是麋鹿。”

“快追,说不定是官兵的奸细。”

二个士兵追了过来,司徒慧到了他们后面举起树棍,鼓足勇气闭上眼睛想打下去,从没有杀过人的她手抖的厉害,抖了半天实在没有勇气下手,只好叹口气把树棍扔了。

士兵发现她后惊呆了:何曾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即使略带憔悴,她白皙的肤色在阳光映照下、依旧像是能透光的上等白玉,光泽动人,眉如远山、眼灿如星,让人怦然心动,绝色容貌中还带有一丝少女特有的纯真与娇羞。好色的士兵居然不敢亵渎于她,呆立在那里不敢动了。

司徒慧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和东方寅学几手绝活,现在怎么办呢?她突然想起东方寅在药铺用苦糁子分别打向康德随从的天柱穴和殷门穴,何不学来一用,反正这二个家伙站在那里象木头似的,正好拿来练习,她按东方寅所教的运气方法将内力运到手指,用力在士兵天柱穴上一戳,二个士兵果然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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