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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六章 塔罗的预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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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猜看,满蹊给她的日记本取名叫 简 ,为什么呢…………

(*∩_∩*)10月4号晴

简,我想今天晚上的一切我将会毕生难忘吧。

晚上缠着哥哥陪我去东湖边散步。因为下午去游览时就喜欢上了那儿。很精致的一个园林,汇集了苏州园林的别致和杭州西湖的灵气。湖中的亭、台、楼、阁、榭都美的独具匠心。更特别的是她幽静灵雅却偏偏初在市中心。像是玄幻小说中常说的结界一样,,她藉着一排岸边垂柳便与街市隔成了两重世界。

看得出,哥哥也很喜欢这儿,他说这里的空气都弥散着淡淡的香樟树的叶子的味道。哥哥是一直都很喜欢香樟的。

就在我们漫步在碎石子铺就的小路上,在晚风送来的木叶的清香中沉醉时,一个小女孩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位先生,买朵玫瑰花送给女朋友吧……”骤然出现的稚嫩的童声止住了花满楼和满蹊的脚步。

竟然被误认了……满蹊羞得满脸通红,连连摇头:“你认错了,他是我哥哥……”

小女孩明摆着不信,一脸像你们这样的我见多了的表情,熟练地甩着“台词”:“怎么会呢!你们看起来那么般配,先生你看这位小姐这么漂亮,送一朵玫瑰花给她拿在手上更漂亮啊!”

花满楼听得忍不住笑了,他弯下身子,轻轻地嗅了嗅小女孩手中的花,轻笑着:“都是玫瑰呀,只能送给女朋友的花呢……”

小女孩盯着花满楼微笑的脸,竟有一丝失神,喃喃却也不忘记目的地回答:“是啊……买一朵吧……”

“可她只是我的妹妹呀,”满楼说着,笑容像茉莉的清香在空气中轻轻弥漫,,唤来微醺的湖岸晚风在鬓边轻绕。“哥哥教你以后记得要带几枝康乃馨,如果有人说他们是兄妹,那你就告诉他,这是送给妹妹的花,知道吗?”

可她只是我妹妹呀!

可她只是我妹妹呀……

简,我从未像那一刻一样痛恨过这两个字。

我是真的喜欢上哥哥了吗?

这,这怎么可以呢,他是我的亲哥哥呀!

我知道,我们之间有着我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血缘。

那一刻我多渴望我不是他的妹妹,如果我只是他的朋友,在他生命的某个时候突然出现,甚至可以在一个不怎么浪漫的情况下相遇,只要,不是他的妹妹,在他面前就不用笑着叫,哥哥。在他心里就不要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孩子,是的。他对我相貌的记忆恐怕就停留在十二岁了吧。那之后,他就再没有用手“看”过我的脸。

简,我已经回忆不起他的手指滑过我五官的感觉了,我拼命拼命地回想,可记忆就像被生生截去了一段,,如同海浪冲刷过的沙滩,平滑光整,什么都没留下。

小女孩终于放弃了他们,转去游说其他目标。而花满蹊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在湖边的青石上坐了良久,满蹊怔怔地不语,满楼却也不问,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享受着这繁华喧嚣中的静谧和安宁。

“哥哥……”

花满楼把头微微偏向满蹊,微笑着等着她的下文。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满蹊咬了咬下唇。

微风悄无声息地从两人之间滑过,摇晃着湖边的垂柳。柔软的枝条轻点水面,点碎了路灯在湖中的倒影,引得群群金鲤争相亲吻若即若离的柳叶。

突兀的问题让满蹊不敢看哥哥的脸,怕看见哥哥已经了然了她的心思的表情。

如果哥哥真的知道了,会不会避她如洪水猛兽?不然也会心存芥蒂了吧。毕竟,圣洁如他,这样的爱已经成为一种亵渎了吧。

满楼却很认真地回答了她的问题:“随缘。”

“缘分来了,你也会奋不顾身么?”

比刚才更突兀的问题让花满楼略微一愣,却仍然微笑且坚定地回答:“会。”

晚风中,少年的温柔的笑容中也染上了几分羞涩,宛若湖中婷婷而立的出水莲。

淡淡风若有若无地轻抚花满蹊微烫的脸颊,拭去她心中沉积的郁郁不安。

她站起身:“哥哥,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花满楼点点头,刚站起身却听见满蹊一声惊呼:“哎呀!”听声音像是跌倒了,忙向满蹊的方向伸出手,焦急地问道:“满蹊,怎么了,是摔倒了吗?”

满蹊忙应答他:“小心,这儿有个台阶,!我没事,就是刚刚忘了,不小心就踩空了。”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握住哥哥伸过来的在空中摸索的手。

满楼握着满蹊的手扶起她:“走走看,看有没有扭伤了。”

花满蹊迈了一步,钻心的痛从脚踝处传来,她蹙起眉:“恐怕是扭到了,怎么办呢?”

花满楼蹲下身子,轻轻地按揉着满蹊的脚,但却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那么,只有背你回去了!”花满楼把身子背转向她。

刹那间,樱花错落。

“可是哥哥你的眼睛不方便啊?”满蹊不由脱口而出。

“你不是说过,你的眼睛就是我的眼睛吗?”少年轻笑起来,仿佛又是一阵风过,荷叶如触了电般,像水面上的涟漪一样轻颤,从湖的这边,倏而传向了另一岸。

是的,我的眼睛就是你的眼睛,你尚且有这份信任,我,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趴在满楼的温实宽厚背上,满蹊好希望这条路可以无限地延伸下去,这样,她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想,沉浸小小的幸福,天长地久。

可是再美的梦也总会有醒来的时候。简,我是不是很傻呢?

洗澡时,我不停用水冲着脑袋,希望这样做就可以让自己清醒一些。让那些私心杂念在水的冲刷下从我的身体上脱落。

我对自己说:也许,我该控制一下自己的感情了,不能放任它在心里游荡,像氢气球一样在高空中膨胀,膨胀,然后炸开。

我以为我只要下定了决心就可以做到了,就可以马上斩断了这错生的情丝。可是我错估了它的力量。

洗完澡出来,门开着,却不见了哥哥的踪影,我不知道哥哥能去哪儿,受伤的脚却让我寸步难行,我只能坐在床上胡思乱想且担忧着。

幸好,哥哥并没有让我担忧很久,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一进门他就知道我坐在床沿,径直地走过来,递过一支药膏说是问导游小姐借的。他说,擦上它,我的脚会好得快一点。

我接过药膏却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的泪。

我想说,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哥哥,真的,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

你的温柔多一分,我就会再陷进十分啊!

简,我的心里不过装了一个秘密就已经快被压得喘不过气,而你,作为我的日记本,承载了那么多秘密,不会超了负荷么?

不写了,夜也深了,明天还不知又是怎样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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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天这么热,逛街多没趣啊,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坐,聊聊天吧。”

“好。”花满楼点头。他又怎会不知满蹊是为了顾全他的感受呢?

“在广场的那边有一家红茶馆,店名叫夏日表情,很有情调的哦!里面的柠檬红茶和茉香奶茶是招牌饮料。她的提拉米苏也很正点呢!”导游易小姐神秘地笑了笑,“如果运气好的话,你们还会遇见原秋离哦!”

“原秋离?是店长还是店员啊?”满蹊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来。

“都、不、是!”易游竖起食指摆了摆,一脸就知道你猜不到的表情,“她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人物,在某种程度上你可以叫她——女、巫。”

“女巫!”

开玩笑吧……

花满蹊想这么说,却始终没有说出口,因为易游的表情一点也不象开玩笑。

落地的玻璃窗外,明媚的阳光肆意地在摩天大厦玻璃墙上游走,从高大的法国梧桐间穿梭而下,在人行道上投下巨大的光影。汽车的挡风板折射过来的光线呼啸而过,明晃晃地让行色匆匆的人们更加不安。

原秋离的目光落回到面前的玻璃杯上,阳光在经过空气中难以数计的尘埃颗粒的折射散射下,在杯沿画了一个完美的金色光圆,再在一侧的指尖汇聚,混着玻璃杯中的流动的液体透射出斑斓的色彩。

挂在门上的铃铛因为门的推动而响起,随着服务生的“欢迎光临”一个少女挽着少年的手走了进来,然后跟着的,是易游。原秋离微微地笑了起来。

“哥哥,这家店的装潢果然很特别呢!椅子都是秋千绳索是交缠的藤条,桌子椅子的颜色好象是按照四季的变化上的色,嫩绿是春,深绿是夏,金黄是秋,白色是冬……”

“在那儿呢!嗨,秋离!”易游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窗边的原秋离,忙招呼满蹊和满楼过去。

花满蹊好奇地打量着原秋离,白色的雪纺衬衣,水蓝色的长裙,左手腕上有两个交穿的银色手环,长发被丝带挽起在一侧,白皙的脸上是不甚出众的五官,但却很难将她归为普通平淡的一类,眼角眉梢的那一抹独特的神秘气质始终让人难以忘怀。

“你……真的是女巫吗?”花满蹊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原秋离淡淡地一笑:“可以这么说吧,我是tarot女巫。”

“塔罗!你是塔罗占卜师喽!”花满蹊惊喜地望着秋离,这次旅行果然是惊喜重重呢!“那你可以帮我和我哥哥算一算吗?”

“可以。”秋离点点头,她不必犹豫,塔罗占卜最讲的就是一个缘字。

遇上了,不就是缘吗?

她抬起手,拉了一下悬在玻璃窗上的细绳,窗帘落了下来,厚重的布遮住了阳光,这个角落立刻像被施了摸法一样,瞬间暗了下来。

感觉到骤然变暗的环境,花满楼轻轻地皱了皱眉,满蹊立即轻声地提示他:“她拉下了窗帘。”

原秋离惊愕地抬起头,难道他……

目光在面前的少年的脸上搜索了一番,那双剑眉下的双眼没有丝毫光芒。

是老天制作好了戒指却忘了镶嵌上宝石吗?这样一个如璞玉般的少年……

她定了定心,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火苗跳了两下,安静地燃烧着,淡淡的有点朦胧的烛光映在众人的脸上,世界像被隔开天地间也只剩下这么一个小小的角落。

原秋离拿出一块黑色的天鹅绒摊在桌子上,然后又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精致的木盒取出里面的塔罗牌,又分出22张大阿卡娜,然后开始洗牌。

做这些时,她的表情很神圣,这让满蹊有些紧张地透不过气来。

“请你们各自在切出的牌里抽取一张。”秋离把牌摆成扇型对满蹊和满楼说道。

满蹊抽了一张,放在一边,再牵过满楼的手引他到牌的上方,满楼的手在空中犹豫了一下,最终停留在一张牌上:“这张吧。”

“先看我哥这张吧。”花满蹊道。对于哥哥的事她似乎从来都比对自己的事更热心。

原秋离点点头掀开牌。

愚人,正位。

“愚人是22张正牌的第一张,他的寓意是开始,一段新的旅行的起点,是指原本单纯到近乎空白的感情要发生改变,进入一个新的状况中。

这张牌正位虽然是好,但由于愚人的特质,有时候真理离你很近,甚至只有一线之隔,也有可能因为你无为的理想状态而错过。

所以,当你的心碰触到什么东西时,不要犹豫,在爱情中,太过恬淡的个性也会被视为冷漠。”

恬淡也会是冷漠?这是在暗示什么?

花满楼没有问出口,因为秋离已经开始解第二张牌了。

“月亮,正位。”原秋离的表情有些奇怪,并没有做太多解释,只是说了一句:“焦虑和不安,过去或者现在依然继续。”然后就把牌插会牌堆中,重新开始洗牌。

花满楼有些奇怪,不是因为秋离的动作,而是满蹊并没有反对。

焦虑和不安,天天在身边的妹妹,天真无忧的妹妹,为了什么而焦虑,为了什么而不安?

原秋离让满蹊重新在切好的牌中抽取出五张,再将五张牌排成一个斜十字的形状:“这是典型的结果建议牌,能够较快地指出问题的关键。最下方的两张是过去牌,通常是问题的主观与客观潜在,也是中间的现状牌发生的原因牌,上方的两张牌是指事情的发展趋势和结果。我不会再详细地解释每一张牌了,所以牌之间的联系就先告诉你。”

满蹊点点头,秋离开始翻牌。

“过去,女祭司,正位。皇帝,正位。现在牌……月亮,正位。未来,塔,逆位,倒吊者,正位。

刚刚说过月亮代表着你心中的焦虑恐惧和不安的情绪,四周充满了危险的气息,月亮的变幻无常让你害怕或许下一刻一切就会爆发,造成这种情况的正是过去的两张牌,女祭司平和冷静的外表隐藏了真实的情绪,皇帝手中的权杖代表着道德戒律和禁令秩序,这两张表示你心里隐隐有一段感情在萌生,但这感情在皇帝的权杖的统治下是不被允许的,被阻拦的感情压抑在心底却得不到出口——”

“等等!”满蹊望着秋离,双眼中满是惊恐。

不能,不能再说下去了!

“怎么了?满蹊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易游奇怪地看着满蹊。

花满楼看不见满蹊的表情,却感觉到了她的不安,他不禁握住满蹊的手轻唤:“满蹊?”

满蹊的身子一颤,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没事,哥,我突然身体不太舒服,我们回去好吗?”

迫切的语气中带着恳求,即使有满腹的疑问,花满楼依然温柔地点头:“好。”

对于这个妹妹的要求,或许他连犹豫都不忍心。

原秋离凝视着桌子上未收的牌,还有两张没有解她就迫不及待地逃走了

她的目光落在那两张未解的牌上,眉轻轻地皱了起来。

塔,逆位。闪电的重击毁灭了华丽的塔,原本压抑控制的事态将要坍塌。

倒吊者,表示,牺牲。

终会有什么要被打破,但强制的结束却可以换来自然的继续,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的结果啊,真是令人费解呀……

她摇摇头,收起了所有的牌。

烛火在若有若无的流动的空气中摇曳,忽而闪灭,化做了一缕青烟,淡淡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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