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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天青石--夜月冰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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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啊,您怎么又跑到厨房去了……要是您弄伤的话,王知道又要责怪我们了……有没有弄伤?我看看……好在没有……王后,我们好担心的……下次要去的话让我们陪着王后您好不好?万一发生什么事我们也可以保护您……”塔丽跟在季语韵后面,发现她手里又端着一盘她从来没见过的食物之后,开始她的一千零一次劝告,王后怎么老是劝不听的呀……

“塔丽,你放过我吧!!!”季语韵痛苦地摇头。这女孩子年纪轻轻还真看不出她这么罗嗦,唐僧跟她比那叫望尘莫及!

“王后……可是王吩咐过……”塔丽还想继续说下去。

“我的好塔丽,你也累了,来,我们一起吃个甜甜圈,快啊,这个要趁热吃才行。”季语韵不由分说的就往塔丽口里塞进一个甜甜圈,免得自己的耳朵再受毒害。

塔丽一脸无奈地吃起来。

季语韵松了一口气,总算让这个女唐僧安静下来了。

“你还真是不听话啊。”一阵低笑声由门廊处传来。

季语韵的心跳蓦然加快,他来了。转过身,他刚好走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孩子,绿色厚重的眼线衬得她美丽得妖艳无比。

而此刻,她正紧贴着图坦卡蒙走进殿内。

季语韵心里像被石头压着一样,闷闷的不舒服。她是谁?又是他的侧妃吗?一时不知怎么反应,她只好默不作声地站在原地。

“三姐,这些天不见,你瘦了。”那女子一见季语韵就扑上前嘘寒问暖,可季语韵一看那表情就觉得她假。

“三姐?”季语韵的头又开始痛了,这个又是安荷森娜梦哪个亲戚啊?

“安荷森娜梦,她是你妹妹,奈娜菲缇。”图坦卡蒙提醒。她竟然真的什么人都不记得了。

“好三姐,真的忘了妹妹吗?”奈娜菲缇的眉头拢了近来。

“妹妹……对不起,我忘了……”事实上我根本不认识你,瞧你那声音嗲得,腻得人直想喝水洗喉!季语韵暗地里猛翻白眼。

“怎么会这样呢?三姐,你不可以不记得妹妹啊……”奈娜菲缇顺势伏在图坦卡蒙身上哭了起来。

哭得还真梨花带雨的!这么伤心不见你趴我身上哭!季语韵忿忿地看着一动不动的图坦卡蒙,看这家伙大方得!也对,他是王,不可能只有安荷森娜梦一个王后吧。她也知道,在古埃及,王室内近亲结婚是被认可的,为的是保存王室纯正的血统。这个“妹妹”摆明了喜欢他嘛,他倒好,来者不拒!

“她会想起来的,给她点时间。”图坦卡蒙嘴上说着,眼睛却是看着季语韵,“好了,先过去坐下吧,没事的。”

说话怎么这么温柔啊!季语韵心里有着大大的不爽。毕竟是帝王啊……她心里有着微微的失落。随即,她又打起精神来,她不可以这样,不可以以他为中心,不然她就完了!

“塔丽,去把蜜茶添满。”她唤来塔丽,微笑着吩咐,把失落感生生地压下去。

奈娜菲缇还在抽泣,但已经不如之前那么激动。

“王,妹妹,来尝尝吧,这是我做的甜甜圈。”她把装有炸得色泽金黄的甜甜圈的瓷盘放在木几上,塔丽替他们一一斟上蜜茶。

“这是你做的?!”奈娜菲缇的声音尖了起来。

“是啊。”杀猪啊!季语韵告诉自己,要忍!

“可是你从小到大都不喜欢自己做东西啊,上个月我来底比斯看你的时候你都没有跟我提过你学习厨艺什么的。”奈娜菲缇喝了口茶,吃惊地说了一大串。

季语韵尴尬地吃了一口甜甜圈,不回答,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她能说她不是安荷森帕娜梦吗?他们应该不会相信吧。

“奈娜菲缇,你不是说你还要去看望母后吗?”图坦卡蒙突然插话。

“对哦,我差点忘了,可是……”奈娜菲缇又看了看季语韵。

“妹妹放心吧,我没事的,你先去母后那里吧。”季语韵连忙附和图坦卡蒙,对他投去感激的眼神。

“王……您不和我一起去吗?”奈娜菲缇用比甜甜圈还甜的声音对图坦卡蒙撒娇,听得季语韵起了一身鸡皮。

“我还有点事要和安荷森帕梦说,你自己去吧。”图坦卡蒙不带一丝感情地说。

奈娜菲缇只好失望地离开了王后殿。

“生气了?我的小王后。”奈娜菲缇刚走,图坦卡蒙就很自然地坐到双人长椅上,挨着季语韵,轻轻执起她的手。

“我不敢。”季语韵不爽地抽回手,和他拉开一段距离。

“安荷森娜梦,她是你姐姐,这也吃醋?”他好笑地看着她乌云密布的脸。

“我没有吃醋,我在吃甜甜圈。”说完顺手抄起一只甜甜圈咔嚓咔嚓地啃起来。

图坦卡蒙叹了一口气:“娜婷……我是这个国家的王,很多事,身不由己……”

“你叫谁呢!娜婷又是妾的哪个姐姐还是妹妹啊!”季语韵终于忍不住,当着他的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这人唯一的优点就是直白,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直白了!好友叶子说她说话跟弱智的有一拼。

图坦卡蒙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进了她明亮的眼里,安荷森帕娜梦,你怎么忘得这么彻底呢?

他有些自嘲地笑笑:“想必你也不记得了吧,小时候,我总是这样叫你,那时候,你叫我卡顿……”他的目光飘到很远很远,看季语韵的眼神也迷离起来。

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近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

“这、这样啊……”季语韵转过脸,差点又受诱惑了,她不可以让自己沦陷,不可以!

随着季语韵的动作,一块晶莹剔透的吊坠撞进他的视线:“好漂亮的天青石!”

季语韵低下头,胸前静静地躺着一块圆环形的玉块。

“那是玉,不是天青石。”季语韵没好气地纠正。

“玉?我见过不少。但我敢肯定,这绝不是玉。”图坦卡蒙小心地捧起它,细细地端详。

暧昧的姿势让季语韵不自然地挪了挪。

“别动……上面刻着纸莎草,还有很多……我也读不懂的文字……”说到这里,图坦卡蒙双唇紧抿,脸色微变。这天青石的图纹怪得诡异,他也说不上来那些文字是什么意思。

“你也读不懂的……文字?”她一直都以为那只是乱刻上去的图案而已,汗!

“你从哪里得到它的?”图坦卡蒙猛地抬头,眼里透着锐利的光。这天青石看来并不简单!

季语韵着实被吓了一跳,脱口而出:“我从小就带着它了。”说完心里才大叫不妙,早就听说图坦卡蒙和安荷森娜梦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现在安荷森娜梦又是他王后,怕是她身上有几根毛他都数得一清二楚了。他一定知道安荷森娜梦之前没有这块天青石的。

她快哭了,看她直白得,弱智的哪能跟她比,她比弱智的弱智多了!

图坦卡蒙却像没有听见一样低下头研究那块天青石,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你知道吗?安荷森娜梦,我觉得,你像个谜。”他抬起头,眼神闪烁:“哪个才是真的你?”

季语韵心虚地移开眼去看天青石上面的图案。上而刻的是纸莎草吗?她一直都以为是蒲公英;把它翻过来,那些奇怪的图案,她从来都看不懂那是什么,也没想过要去了解。

这东西是她5岁时父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并一再被强调要戴好它。对它,她只知道它的名字。

“它有个名字——夜月冰心。”季语韵轻轻地说。

图坦卡蒙站了起来,嘴里喃喃地说着:“夜月冰心……”然后像梦游般走向殿门。

快要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季语韵:“你到底是谁?”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随即旋身离开。

季语韵只感觉浑身浸在冰窑里,冻得她不能动弹。她虚软地靠在椅背上——是啊!她不是安荷森娜梦。

手,不由自主地把天青石捏紧,刺痛了手掌……

它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看着图坦卡蒙离开的方向,季语韵眼前蒙上了一层氲氤的雾气。

桌子上,瓷盘里,洒在甜甜圈上面的糖开始融化,像在哭……

晚上她一直在想这天青石的事,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决定出去走一走。

今夜的月色似乎格外柔和,软软的流泻下来,让人没来由地有一种满足感。

而季语韵却没有这种心情,望着虽然不圆却格外明亮的弯月,她只有满心的悲伤,这情景,让她想起爸妈。

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还在四处奔波地出差?还是在家着急地四处找无故失踪的她?死党叶子又在骂她这个没脑子的一点交待也没有了吧……

眼眶开始湿润了,好想他们……

一整天的心绪不宁几乎把季语韵逼近崩溃边缘。她烦燥地在波斯地毯上踱来踱去,墙上和天花板上色彩鲜艳的壁画压迫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连那淡淡的熏香也没法让她的心静下来。

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她悄悄地穿上塔丽那双用纸莎草编成的软凉鞋,换过一身长至小腿的较厚的皱褶裙,也顾不得夜深,就踏出了正厅的大门。门外那两个士兵一如她初来时那夜见到的一样,喝得醉熏熏睡得死沉。她翻了个白眼,这两个家伙,好歹她也是这个国家的王后,他们就不能尽责一点看守吗?!要是有人来夜袭她,那她不就命都保不住了?!不过住了这么久也没见过什么夜袭什么的,这里的治安在图坦卡蒙的管理下,风气很好。

室外的空气清新了许多,借着月光,季语韵有一步没一步地走着。要是平时,她肯定会被那些沐浴在月色下的莲花吸引,因为曾经读过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后,她便对那里面描述的情景无比神往。可是现在,脑子像浆糊一样乱作一团,实在没有那个雅兴去欣赏。无视那一大片开得正好的金合欢,她径直出了宫殿的正门。

无意识地走了不知多久,眼前开始交错出现高耸着的枣椰树和无花果树。。季语韵心里暗暗吃惊——她似乎没有来过这个地方!想着想着,自己也佩服自己的胆大了,要是以前她晚上都不敢独自出门。

今天实在是太过郁闷,胸口好像闷着一股气,不上不下的,特难受!

可是这是什么地方啊!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那婆娑的叶子在风中舞着,季语韵越看越觉得恐怖,心里一慌,脚步开始凌乱起来,接着便不知被什么绊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扑向地面……

她认命地闭上眼睛。

一秒、两秒……

没有预期的疼痛,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她。

她吓得抬起头:“谁……荷伦布将军?!”幸好,不是鬼。松了一口气,季语韵暗笑自己的大惊小怪,“谢谢。”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让她很不自然,荷伦布灼热的鼻息喷到她的脸上,她的心更加燥动了。

“你是哪个宫殿的侍女?这么晚了为什么在这里?”荷伦布眼里有一闪而逝的惊讶。

季语韵呆呆地看着眼前放大的脸,他墨黑的眼里透着询问,直挺的鼻子此刻就近在咫尺,雕刻般的轮廓完美无瑕,哇,这人和图坦卡蒙有得拼!季语韵心想。

荷伦布好笑地看着她发呆,这小侍女还真可爱,不得不提醒似地再问她一次,季语韵红着脸松开他的手,丢脸啊,季语韵,你怎么就这么把持不住?可是刚才他问她什么?侍女?!

“荷伦布将军,你还真幽默,我们见过很多次面了吧!我你都认不出来。”你就继续装吧!

荷伦布轻笑:“如果我见过你很多次,我绝对不会忘记你这么漂亮的白皮肤和可爱的表情。”他的手轻轻地拂过她的脸颊,对她展开一个迷人的微笑。这小侍女不但长得好看,人也有趣……

季语韵被他赞得飘飘然,不住地点头,那当然,死党叶子也老是很羡慕她的皮肤,哈哈,爸妈遗传的,没办法啦!呵呵!她心里美滋滋的。

忽然她脸色一变,不对!安荷森娜梦是很美不错,可是,她的肤色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啊!心中的恐惧开始扩大,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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