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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九章 零露浓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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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光东院中一片静谧,冷冷清清神秘诡异的静,只有院中一树一树绒线花绽放出歇斯底里的风情,如烟似霞,清辉下的院落掩映在绒线花丛后泛出幽蓝幽蓝的光,难怪叫‘夜光苑’呢!难怪叫‘婵娟’和‘凝霜’呢!原来一切皆是夜空之月!

我若有所思,婵娟那妮子被我出门前五花大绑囚禁在我的雕花大床上,恐怕此时泪都哭干了吧?推门而入,月光劈出一条光明之道送我纤长身影越过门口,再轻脚轻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门掩上。

“嗤―”一声,堂前圆桌上一盏轻绸灯笼赫然亮起,灯笼后赫然映照出文种明珠生辉的脸!

我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手捂胸口。

“你终于回来了!”文种眼波流泻地看我。

“你,你这么晚了跑到我的房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和勾当?!”我厉声斥责。

“晚?夜出宫苑的若耶夫人也知道晚?”文种哼哼冷笑,起身步步逼近,“是谁说过今夜月上树梢时等我过来?!”

我再一惊,我玩性不改,完全忘了这回事了!本来是打算在房里装上老鼠夹子恭候文大夫大驾的,现在却成了文大夫安装老鼠夹子伺候我小女子了!

文种突然眸中光芒迷离,却语气灼然:“郑旦,想不到你的男子扮相竟也如此迷人!今日此举该不会是打算约会情郎携之私奔吧?”

“真要私奔,我郑旦用得着乔装改扮么?”我哼哼地笑,本来今日还真的兴起过一去不返的念头!

现下来者不善,莫非要秋后算帐?心里盘算是不是要动用武力,盘算应该怎么在他首先行动后灵活痛快地反击。

“夜了,请文大人回去吧!”我下通牒令。

“文种等候夫人多时,还未办事怎可现在就回?”文种依然目光灼灼,继续逼近。

“城外的人,他们?”我突然想起来。

“放心,我文种说过的话向来算数绝不反悔!夫人一言九鼎现在该是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吧?”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

“我对你有什么承诺?!”我不得其解。

文种已经近得离我不足一层薄纱的距离,伸手一捞箍住了我的腰,手掌游走托住我的后背,我一个惊跳,他气息撩人:“你该知道!”

“你竟拿越国子民作为筹码,你卑鄙!”我恍然且愤怒。

“子禽从来也不是君子!”文种意外地放开了我,“我大可以抛却越国一切烦心事归隐山林,不用这些‘卑鄙无耻’的伎俩把戏为越王和越国争权夺利,可子禽自从离开楚国以来却为越国背负了多少骂名?连夫人这样的越国人都明哲保身,我子禽耗尽心力又是何为啊!”

“我郑旦岂会明哲保身?”我心有不服。

“既然如此,夫人为何时时处处视子禽为卑鄙小人将子禽拒之千里之外呢?皆因夫人一切先想到自己!这怎能不是明哲保身?”文种咄咄逼人。

“那,那,那要怎样?”我牙关打颤。(小丫头毕竟涉世未深啊!容易上当受骗!呜呼,哀哉~~~)

“夫人胆识过人,可敢亲我么?”文种涎着脸问。

“你,你,这,这••••••”这厮大胆分明是想占我便宜!我又羞又气。

“不敢就算了!”文种作势,拂袖走人。

不知是哪来的冲动,我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对准他的脸颊亲了一口。

只见文种喜出望外,两眼放光,却还不满意,用手指嘴说:“应该是这里!”

我立刻脸烫到了脖子根儿,怒火也升级了,说时迟那时快,以吻封唇恨恨咬上了他的舌头,我以为一眨眼就好,想全身而退却是不能,他长舌翻卷横扫三军不惧疼痛却越战越勇,湿湿滑滑温热霸道,封住了我的舌我的齿,逼得我节节败退毫无招架还手之力,他执着地追寻着我的舌,挑逗着我的每根神经,撩拨着包围我四周的稀薄空气,我像要被他捏碎了吞噬了揉进了他的生命•••

我站立不稳,我感觉窒息难忍,我仿佛要坍塌下去,我沉闷地咆哮:“够了!”

谁知文种一把拦腰抱起了我,径直往内室床榻深处而去。那床上竟空空如也,被我捆绑的婵娟已不见踪影!

我一阵惊骇,冷汗如雨,一边挣扎,一边冲丧失理智的文种叫道:“文种你把婵娟怎样了?!”

没错,我通晓剑术,可只是花拳绣腿;论力气,女人怎么也不可能胜过男人的,尤其现在这样被他钳制的情况下,一时之间竟无从脱身。

“这个时候居然还有精力关心一个婢女?!你这个女人真是教人难解!”文种逗弄地笑。

他的话倒提醒了我自己。

“无求,无求,无求,你这该死的无名武士,你现在偏偏死到哪里去了呀?”徒弟我现在身处险境,你怎能袖手旁观?

“别徒劳了,你乖一点,现在谁不会来打扰我们!”文种鬼魅一样邪恶地得意地笑。

我撕咬,我拳打脚踢,摇得一头乱发,很快被文种压住了双腿动弹不得,双手拼命挣扎也无计可施:“放开我,放开我••••••”

很快文种已三下五除二掸落灰尘一般轻松地拆开了我在外借来的男子外衣,再三下五除二褪去了我的中衣,抛开,只现出最里层的粉色抹胸,衣不蔽体露出白瓷般细腻水润的肌肤,我绝望到了极点,这次真的完了?

“旦,”只听他在我耳边这样说,“最爱你这如水的肌肤,绝美了!”

他继续行动,滚烫的手已经滑进了我的胸前,我敏感地抱紧前胸,已然失语,僵直在那里;他手滑如鱼,旋即又向下溜去,我陡然抽搐。

“别那么紧张,放松一点,乖乖的!”他情绪高涨,还有耐心循循善诱。

我喉头干涸,只嗷嗷地却发不出声音,他手到小腹,我已经眼直,直接挺尸了。这倒让他吓了一大跳,他停了下来,紧张地轻握我冷汗涔涔的脸问:“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还是说不出话来,只从他反射微弱烛光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青紫的唇,我真的休克了一大半。

文种颓然收手:“本是男女相悦之事,你何故如此抗拒?着实扫兴!”

我抓起衣服,劈头盖脸砸向他,同时慌忙掩住身体,清晰地呵斥道:“马上走!”

文种并不意外,拎了衣服,一边离去,一边说:“将来不知吴王会为你如何神魂颠倒!”

我拥起厚厚的棉被,在床上蹲坐了一宿,整夜无眠,只等着明亮的天光从窗棂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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