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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却在灯火阑珊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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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红衣公子‘关切’地催促道:“快上台来呀!”

哼,我双层脸皮,跳个舞又不丢脸,就算丢脸,丢了一层还有一层,我怕什么?

于是大步踏了上去,刚一上台,就被红衣公子带到台中,下面的那些个看笑话的一个劲儿的鼓掌,鼓得我头皮发麻。

可我不会跳古代的舞啊?怎么跳?是不是要像十面埋伏里章子怡跳的那种?

悠扬的乐声再度响起,我还没想到怎么跳,干脆脚尖一点,跳起‘改良版’芭蕾舞来,乐声时高时低,时快时慢,不过俺可是十多年的芭蕾舞底子,就是用芭蕾跳街舞调子都没问题。

旋转、跳跃,我骄傲地扫视台下那一片惊艳的目光。。。。。。

忽然,一个白色面具映入眼帘,那面具,与我戴着的,一模一样,而面具后的身影。。。一抹熟悉的雪白,此刻正向东而去。

我提起裙摆飞奔下台,忘却了身后的音乐仍在继续,也忘却了台下因这突发状况而唏嘘不止的人们,我的眼里,只有那道白色面具,与那面具下的人。

可是。。。当我跑上去时,那道身影却凭空消失,难道。。。那,只是我的幻觉?

抬起头,漆夜的夜空中,无数闪耀的星辰,却敌不过街上五颜六色的灯。

一阵风吹过,喧闹的街上,飘起无数飞花,几乎遮住了视线;

远处飘来阵阵悠扬动听的乐声,回荡在耳边。

风声、乐声、花落声、过往行人盈盈笑语声,声声敲打着我悸动不安的心房。

绚丽街灯下,来往人群中,美女如云、暗香浮动,偶尔几辆精心装饰过的马车穿梭而过。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又美得那么的不真实。

不。。。不是幻觉,我是真的看到他了,那一身雪白,那挺拔修长的身姿,那浑身散发出来的特有气质,只会是他。。。。。。

时间抹不去的,只有那几世的情愫,在今夜,一触即发。

我开始拼命地拨开人群,顺着他消失的方向寻去。。。。。。

见我如此惊慌,前面的人们便自动让开一条道,我感激地看了他们一眼,提起裙摆,向前奔去。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绚丽夺目的灯光下,落花纷飞中,那道修长的雪色身影,此刻正站在不远处,用那面具也遮挡不住的黑如深潭的双眼,默默地看着我。

“云。。。。。。”轻启薄唇,有些颤抖的声音传来,只一个字,已包含三世的期盼,百年的等待。

未待他喊出下一个字,我含泪轻笑着点点头。

本以为,逃避便可以忘记,可是,在我看到那道身影的那一刹那,一切计划都已打乱,只想找到他,至于后果,却没作多想了。

看得出,他从初见我的惊愕,演变成久别重逢的欣喜。

这一刻,如前世初见,纷飞雪花中那飘逸身影,轻轻地向我走来,我亦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举步向前。

突然,一辆马车从中行过,将我俩隔开,空气中忽地飘来一阵浓烈香气,正奇怪间,从车内伸出一只手,轻轻一带,我整个人便轻飘飘地落于车中,未来得及转头,便被那人在肩上一点,想大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想必是被点了哑穴。

“莫姑娘,得罪了。”车上黑衣人不敢直视我怨愤的目光,低头恭敬道。

我苦笑着摇摇头,我与他,难道是命中注定这般辛苦?

“把人交出来,我便饶你们不死。”

“慕容公子,真是对不住了,这位姑娘是主子要的人。”

话音刚落,便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方才抓我上车的黑衣人闻声也拔刀跳下车去,只剩下车夫拼命赶着车不知往哪个方向飞驰。

脑中浮现着那道身影,依他的武功,应该会没事吧?

可是,他又为何会在这个时侯出现在宜阳城?

思索着,眼皮却越来越重,看来我是中了武侠片里最常见的迷药,真如以前在电视里所看到的,这种迷药闻一下便会想睡觉,比21世纪的麻醉药厉害多了。

一觉醒来,便发现自已躺在一片金碧辉煌里,金色的床架、金色的床帐、金色的被子,右手被一双微有些汗湿的手紧握着,侧头一看,旁边还坐着一个金色的人。

没想到,我云兮竟也有能睡到皇宫里来的一天,只可惜是被虏来的。

“兮儿,你终于醒了。”

握着我的那双手微微松了些,我忙将手抽出来,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心的汗,藏到被窝里。

“兮儿,你在生我的气吗?”秋墨隐见我不理他,有些哀怨地看着我。

“秋墨隐,我不是什么兮儿,放我走吧!”我压住火气,故作平静道。

“大胆,竟敢对皇上。。。。。。”一声怒喝,一个大内侍卫模样的人便做势要冲过来。

秋墨隐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放肆。”

顺着侍卫的方向看去,没想到这房间里人还不少,除了几个侍卫和秋墨隐,其它的竟然都是跪在地上的,仔细一看,跪着的人里,有好几个太医打扮的人,还有五六个黑衣人,为首的那个,正是虏我上车的黑衣人。

“皇上,请容冯安过来给莫姑娘诊脉?”为首的一个白须太医颤抖着说话了,后面几个太医把头埋得更低。

秋墨隐回头看看他,生气地大声道:“那还不快来,你们一个个的平日里都是作甚的?若今日莫姑娘有个三长两短的,朕要你们通通陪葬。”

一听这话,下面众人身子抖得比方才更甚,这声怒喝,连我听着都冒了一身冷汗,这便是龙威吧?

白须太医弓身上前,对我恭敬道:“莫姑娘,可否伸出手来让老夫对您诊治?”

我正在伸手,动听得秋墨隐一声大喝。

“放肆,莫姑娘的手是你能诊治的?”

那太医忙跪下将头匐在地上道:“皇上息怒,臣该死。”

秋墨隐没理会他,回头轻声对我道:“兮儿,把手伸出来。”

看看跪在地上的一群人,我轻叹一声,不情不愿地把手放到被外,任由秋墨隐在手上绑了一条红线。

悬丝诊脉?在电视上看过不少,这对医术要求相当高吧?对了,古时男女有别,特别是宫里的公主或者妃子,据说都要悬丝诊脉的。

太医颤颤兢兢地给我诊了好半晌,道我或许是对迷香过敏,才导致一直昏迷不醒,现在身子已无大碍,只需调养几日便可,随即又开了一副单了交给身旁的宫人抓药去了。

迷香过敏?昏迷不醒?我不解地看向秋墨隐。

他听太医说没事,才松了口气,让跪下的众人散去。

半晌,才拉过我的手,轻声对我道:“兮儿,方才你一直不醒,可吓坏我了。”

“民女也不想来吓皇上,是皇上自个儿把民女抓来吓皇上的。”他跟我说话不用‘朕’,我可不能没个分寸,他是皇帝,他若不高兴一句话就可以要了我的脑袋。

“你。。。”他竟一时无语。

我冷哼一声,翻过身头去,将头蒙住。

却听到秋墨隐轻叹一声道:“兮儿,我如此对你,为何你就不懂我的心呢?”

我一听,火气一触即发,猛地一掀被子,腾地坐起,指着他大叫道:“你要我懂你的心,你懂我的心吗?你这样把我虏了来便是懂我了?”

他微有些惊愕,半晌才道:“兮儿,这普之下,有人能像我秋墨隐一样真心待你的?”

“哼!”我转过头去不想看他,大声道:“木耀有女,姓莫,名云兮,若谁能娶到此女,便可称霸天下,你恐怕是为这句预言来的吧?”虽已知道上次的慕容飞絮是假的,但无风不起浪,这句话想来怕也是真的。

“笑话,兮儿认为我还需要相信这些江湖相士之言?”秋墨隐冷笑一声道:“兮儿莫要理会那些人的有意挑拨,我秋墨隐若要这天下,又有谁能够阻拦?”

这便是皇帝说的话吧?若是不知道他是真龙天子,也话我会当成他在讲大话,但是此刻,我却能感受到他说这句话时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还有。。。杀气。

不过这杀气只是一瞬间,秋墨隐又恢复到平日里温宛的样子,叹气道:“兮儿注定是我的,在很多年前,我放任了你,让你走上不归路,也让我后悔莫及,这次,我再也不想放开了。”

这句话有些没头没脑的,他是在说十七年前的事,还是在说四年前的事呢?

我不能问,毕竟看过前生石的事,说出来先不论有无人信,便是有人信了也是泄露天机,这罪名我担不起,还会因此连累了千夜,还是让这个秘密沉没在心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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