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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无言的改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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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原非!”易安气恼的低声咒骂,也不知被带到哪里,虽好不容易出了山洞,到了平路上,可眼前却是自己不熟悉的环境。该往哪个方向走去?本来方向感就不好,以前出门都有青衣在旁边当指路人,从未担心回不了家,如今到了可谓荒郊野外之地,视线可及之处,几乎不见人烟。身体越发疲软,唇也干燥的很,靠着路旁的树,睡意倦意携手卷来,周公梦中迎。

感觉余毒已无大碍,原非握起被易安放在身旁的剑,提气赶往她离去的方向。待乍一瞥见那歪斜靠在树旁安详睡着的易安后,原非不禁眉一挑,她还真能沉得住,这种情况下也能睡得着,只是眉宇间却是皱起的,想必是刚才的损耗所致,不禁心里一种莫名的情绪滋生。

正要走近,习武的高度警惕性让他隐约感觉到了一批人马正急速朝这个方向赶来。本能的隐于暗处,双眉微蹙,静观来人。

只见一群大狗,后跟着数人出现,其中为首的三人中,一人原非已见识过了,那不变的一袭青衣,因内伤未愈而仍苍白的脸,在见到树下的易安后顿时如落水之人抓住了最会一根稻草,急匆匆的从马上跃下,往易安那奔去。然而,另一个人却抢在了他的前头,一身淡蓝,发髻与常女子不同的中年女子已急速奔去,轻功竟也十分了得,原非讶异着,当世轻功能与自己相当的没有几人,却未曾听闻过还有这女子,果然山外有山。

中年女子离马之后,一白衣儒雅男子也匆匆下马,掩不住安慰与欣喜。他们都是何人?原非思索着,待见到他们身后之人,他心里已大体有谱了。原来那白衣男子就是湘蜀国有名,各界传闻,举世首富的柏府主子柏许。只是没想亲见本人,丝毫无商贾之气,倒是一身儒雅,虽已中年,仍给人以翩翩公子,温润如玉之感。那淡蓝女子,该就是易安的母亲了。有其女必有其母,易安与自己所见女子不一般,连其母初见给人的印象也是如此。发髻松垮,简单随意,貌不惊人,却别有一番让人心怜的神态。再看白衣的柏许,目光几未离开女子,心下几分了然。

既然她家人已寻到她,应是安全了。无声无息中,原非转身离去。

想是太累了,才会梦里见到母亲。无力的冲着她一笑:“母亲,你来了。”只是脸上微热的液体却让人渐清醒,再睁眼一看,母亲就在眼前,双眼红通通的,泪水还在流着。

“安安。”母亲一把搂住我,真实的拥抱与温暖的体温,原来真的又见到家人了。使着最后的力气,看见了青衣,柏叔叔,陈叔,小宝叔叔,正舔着我脚踝的小白,还有许多条大狗。

“母亲,可以回家了。”这下可以安心睡觉了。

看着易安干燥的唇,阿木急忙摸着她的脉搏,却见到易安右手腕处绑着的衣带,渗着些许血。“不好,可能有失血性休克,”阿木急忙的转向旁人道:“快取些水来。”

青衣看着脸色渐红润的易安,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心里更觉疼痛。袖里的手微微使力,触动先前被原非的剑所刺的伤口,却不觉疼痛,只觉伤在心上。原来,自己还不够强大。

玄冥宫,玄越凝视着池中剩余的一株紫竹草,蓝眸越发冰冷,隐着一抹痛。该想到的,与她交手后便知她的武功与自己相差甚大,怎可能从自己手中硬夺走紫竹草呢。且不说其他,光要越过这一池毒花接近紫竹草,自他外连宫中的人都没有一个能无事,而她却安然无恙。若非自己心甘情愿的将紫竹草送与她,谁又能做到?一股怒气油然而生,四周顿时一阵狂风飞旋。

“我忘了她。我居然忘了她?为什么?”玄越对着一池毒花咆哮。数朵正在开放的花被狂风摧毁,一池凌乱。想着那夜竹林里她微受伤的眼神与后来的冷漠,心里如被人一刀一刀的割着。那条丝绢,她就那么收走了,也把对他的感情都抽回了?

为什么会失去了这么重要的记忆?为什么就失去了关乎她的?难道是?玄越心忽的一抖。

一名老者出现在玄越面前,看着一池已半毁的毒花,脸上不悦,冷冷的看着玄越:“你没有取回紫竹草?”

玄越定定的看着老者:“是你吗?”

老者眉一皱:“越儿,你在说什么?”

玄越看着老者,思索了许久,自语道:“只有你,也只能是你。只有你我不防范,因为你是我的父亲,天下也只有你能让人的记忆部分缺失,留住你觉得该留住的,不是吗?”

老者身形一震,没有言语。

“她是我喜欢的女子,为什么要抹去我脑海中有关她的记忆?为什么要向对母亲那样对我?”玄越握紧双拳,“为什么要让我伤害她?我差点就杀了她,为什么?”眼里迸出怒火。

老者看着玄越,一样的眼神,很久都没有再看到那样鲜活的眼神了。她以前也是这般对自己愤怒着,这般的母亲,这般的孩子。她的眼,也是蓝色的,这么多年,再也没有看到她的眼变黑过。

自己错了吗?不,她以前是爱着自己的,错在于她。他只是在保护她,让她忘记一些事,比记着好,所有的不愉快的往事,他自己记着就好了。只是,没想到孩子也是和她一般执着,为何他的亲人都免不了要和那个风华绝代的男人扯上关系?他不许,他恨易家的人。绝不能让易家的人再进入他一手创造出的幸福家庭。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天下任何的女子你都可以选,唯独除了她。”老者坚决的说着,眼神里甚至有着一股狠厉。

玄越看着眼前的人,一直视为父亲的人,此刻如此的陌生。

“我也要让你知道一件事:天下任何的女子我都不会喜欢,唯独除了她,今生我只要这个女子。”

老者青筋现于额部,“由不得你!我不准任何可能伤害到你母亲。”

玄越的身子一僵,突然笑的极凄凉:“上次你也是这样封住我的记忆吗?你也是这样对我的母亲的吗?”他轻轻摸了下右颈,一根极细的小针刺入,几乎不觉疼痛,只若蚊子轻吻。

“为了母亲吗?还是你自己?”话落人倒。

老者看着晕倒于地的玄越,拔出自己瞬间掷出的细针。“我不能让她听到任何有关易衿,或者他女儿的消息。”老者坚决的说着,“睡一觉,忘了哪些不愉快的,明天我们又是一家人”。

回家被母亲逼着在床上躺了几天,终于可以接触可爱的地面了。走出房间,迎面扑来忍冬香。先前心里隐隐的压抑都被吸走了,那个忘了我的人,我也要忘了,他只是曾经的一个过客,那些不该起的涟漪,是时候平息了。

“青衣。”我叫了声。

回头,笑的温和。“小猫,好些了吗?”

“恩,待在屋里休养这么多天,再不好也要霉了。”我笑着走近,在他身旁坐下。这次回来,总觉得青衣变了,比以前话少了,也不会总在我身旁,往往都只在夜里我“睡着”后才来看看。不懂他所想的,一直就不懂,都是他了解我。

“你的伤好了吗?”忍不住抓起他的手,掌心的剑痕触目惊心,心里凉凉的,只觉得疼。然而,除了剑痕,他的掌心皮肤不如从前细嫩。他不习剑,只与毒物打交道,手一直都是我所羡慕的,可是现在却有了粗练武之人的粗糙。

“不疼了。”青衣见我心疼,双眉一软,轻轻的安慰道。

“你最近做什么了?”我指着他的手面问道。

看着自己的手,青衣微微一笑:“没什么,就是突然不喜欢手比你的还嫩着。”

这人,十几年了,这时候才说!青衣也是不擅长说谎话的人,尤其在我面前。

白了他一眼,“说谎也不打草稿,不说就是。”

见我不信,他也不辩解,只是看向天空。突然,转向我:“不准因为我手变粗了就嫌弃我。”一脸严肃。

黑线爬满额头,真是的。

忍冬围绕,两人并肩坐着,一起望向天空,就如儿时一样,还是可以心无旁骛的。

“老爷,据安安小姐所说的,属下考虑那日打伤青衣公子及掳走安安小姐的及有可能就是江湖第一杀手原非。他的剑为第一铸剑师东灵子用尽毕生精力所铸,因天下就他与那剑气相谐,所以东灵子认定他为剑主,在剑身上刻了他的名字。原非的武功就几人得知,因为其他交手过的都死了。而没死的都是任务以外的人,据诉原非的武功极高,招式也和安安小姐所说的类似。他人嫁祸可能不大。而原非本人的信息,却无人得知,此前也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齐武汇报道。

闻言,柏许沉稳的面容也出现了一份忧色。“这事不要让夫人及小姐知道。”柏许对齐武说道,若是让阿木知晓,定是不能安稳的生活了。

“是。”齐武颔首。这个主子,这么多年,还是什么都把她摆在第一。

“另外,加派人手护着小姐,绝不要让她离开你们的视线。再去查查是谁要派人杀小姐,一次不成功,定会再来。一定要在对方行动之前先动手。

“是,属下现在就去办。”

齐武离去,柏许独自一人,想着那两张自己守护多年的笑颜,隐忧浓集于眉间。“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们了。”

落地无故

只为君生

青色身影凌空飞舞,身过而,碎竹随风潇潇落。

鬼手冥医看着青影穿梭,竹剑变化万千,招式流畅且转换极快,脸上露出赞许的笑意,却也有轻声的叹息。

青衣收住剑势,轻一点足,提着手中的竹剑来到冥医面前。

但见竹剑柄上的斑斑血迹,冥医眉一皱:“当年百般诱你习武,你嬉笑置之,如今身上有伤,反倒求我教你武功。全是为了她!将来莫要后悔。”

“徒儿不会后悔,只要是为她做的,都不后悔。”

看着爱徒如此坚决,冥医摇头暗叹:“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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