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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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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咱们主席所设定的题目上,对于比各位多知道些许内幕的我来说,的确趋近了问题核心,而且恐怕也是凭藉这些内幕讯息,引导了我走向谜团的真相。

“我知道上星期就应该与各位分享这些讯息,但当时我却没这么做,现在我以最真诚的心意向各位道歉。不过事实上,当时的我,并不了解我手上的讯息与此案真相密切相关,或是会有任何一丁点的帮助,一直到我为了厘清这桩悲剧而深入思考时,此讯息的重要性才豁然开朗。”

查尔斯爵亡顿了一下,好让他磅礴的尾音在整个会议厅里回荡。

“藉着此讯息的帮助,”他边说,眼光边严厉地环视每张脸孔。“我认为我已经解开了这个谜团。”

忠实的听众中,回响着一片兴奋的骚动,期待之情可说是溢于言表,查尔斯爵士习惯性地拿下夹鼻眼镜,捏着缎带摇晃它。

“是的,我相信,事实上也确信,我将带你们走出这个黑色迷雾。因此,我很抱歉我抽中了签表上的第一号。如果能先听听其他推论,找出其中错误,然后再来听听我的正确结论,这样也许会较有趣些。也就是说,假设有其他推论可检视的前提下。

“然而,如果有人和我所见略同的话,我也不会讶异的,一点也不讶异。面对眼前的线索,我并没有非凡的超能力来透视它们;比起那些专破悬案的警官、解开古怪难题的读者,或是一位训练有素的侦探,我足以自豪的是,虽没有超人的洞察力,却能看穿这桩神秘案件。甚至完全相反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拥有的天赋和一般人没什么两样。在和大家沿着同样线索的情况下,一旦得知只有我本人追踪到这个犯下恶行的凶手:一侍会儿,我就要正确无误地证明给你们看——我也不会觉得意外。”

这仿佛是在说,现场不可能有人像他一样聪明。查尔斯爵士打断一阵咯咯笑声,把焦点拉回到正题。

“对于这个案子,我在心底设定了一个问题,并且只有一个:而这个问题的正确答案,可以让我们找出犯下罪行的凶手:没有任何凶手逃得掉这个问题,即使再怎么混蛋,他也一定知道答案为何。这问题就是——谁因此而获益?”查尔斯爵士故意营造出一段意味深长的沉默留白。“谁,”他口气温和地说,“是受益人?谁,”为了让这些愚蠢的听众弄懂,他改用简单的说法,“会因为尤斯特·班尼斐勒男爵的死,而突然获得好处?”

他浓眉下的眼睛,掹然向台下发出询问眼神,但众人仍尽职地扮演听者的角色,没有人草率地回应他。

这时,身为经验丰富的雄辩家,查尔斯爵士反而不能草率地给大家解答。他暂且把这个大问号搁在心里,先跳到另一个主题上。

“如我所见,此案只有三个实质的线索,”他以闲话家常的口吻继续说道。

“想当然耳,我指的是那封伪造的信、包装纸,还有巧可力本身。包装纸之昕以有用,在于上头印有邮戮。上面的印刷体地址,我判定毫无用处。任何人在任何时间,都有可能写出那玩意的。我个人觉得,这无法透露出什么。关于巧克力和那个盒子,我看不出有什么做为证据的价值——说不定是我错了,但我实在看不出来有此可能。它们是一种知名品脾的巧克力,到处都有商店在贩卖;想藉此追查谁是购买者,这应该是徒劳无功的。甚至警方在这个方向上,可能早就试过各种可能性了。简言之,我就只剩下两件证物,伪造信及印有邮戳的包装纸,所以我的整个推演架构,就建立在这两者之上了。”

查尔斯爵士又停顿了一下,好让大家对他的努力印象深刻。但很显然地,他高估了自己,而没想到这样的问题已人尽皆知。罗杰强忍了好久,才打岔提了一个有礼貌的问题。

“查尔斯爵士,凶手是谁,你已经心里有数了吗?”

“几分钟前我提到这个问题时,甚至是早先我扪心自问的时候,就已经可以说出答案了,”查尔斯爵士自负但不嚣张地回答。

“我明白了,你已经心里有数了。”罗杰截断他的话。“真是有趣,如此一来,我们可以依循你的方式来趋近真相。你用的是归纳法吗?”

“大概吧,”查尔靳爵士暴躁地说。他最恨说话被人打断。

他怒目瞪视地沉默了一会儿,藉此收复尊严、重振旗鼓。

“这项任务,”他回复列严肃的口气,阅我一看就知道不好办。我能运用的时间非常有限,大规模的调查显然必须进行,而我的时间又不允许自己私下查访。我仔细想了想,唯一可能找到解答的方法,就是将已有的事件做一番深入思考,并推演出一套完整的理论:接着用我已知的所有讯息来验证,如果我的理论正确的话,再列出一张超出我理解范围但仍是事实的要点清单,然后派人代替我去查证这些要点;如果也都被证实的话,那我的理论就正确无误了。”查尔斯爵士深吸了一口气。

“换句话说,”罗杰笑着对丹蒙小姐耳语,他将爵士的长篇大论浓缩成八个字,我决定采用归纳法。”他的语调如此轻盈,所以唯有丹蒙小姐能听见。

她会心地以微笑回报。书写艺术和口语艺术毕竟是两回事,“我的推论已经完成,”查尔斯爵士意外地用简单言辞宣称。大概是还没喘过气来吧。

“我的推论已经完成。其中必然有许多臆测。举例来说,凶手是如何拿到梅森氏公司的信笺,这件事最教我困惑不解。那东西并非是让人想要收藏的艺术晶,而且也不是能轻易拿到手的。为了完成这项计划,必须先处心积虑地取得那张信笺,但我实在很难想像,有什么样的作法不会在事后留下疑窦。

“因此我下了一个结论,邵张信笺一定是在一个不惹人怀疑的状况下拿副手的,这就是为什么梅森氏信笺会卷人此案的原因。”

查尔斯爵士耀武扬威地环顾四周,仿佛在期待回应似地。

罗杰满足了他的期待;其实对每个人来说,他的论点是显而易见,根本母需置喙。

“这个论点真是非常有趣,查尔斯爵士。您真是天才啊!”

查尔斯爵士点头同意。

“我承认,这纯粹只是臆测。没什么啦,只是推测罢了。不过是最后会被证实为无误的推测而已。”

查尔斯爵士浑然忘我地陶醉在自己的洞察力上面,而忘了卖弄他一向偏好的冗长赘句,以及常挂在嘴边的专业术语。他的大脑袋瓜在肩膀上猛然摆动。

“我在想,这样的东西是如何落人某个人手中,而事后是否能证实是在谁的手中。最俊我想到了,有许多公司在寄出去的收据信封里,都会附上一张信笺,上头印着“仅以致谢”这一类的字句。于是这引出了三个问题。梅森氏公司是否采用这种方式呢?凶嫌是否名列于梅森氏的顾客名单上呢?或者,基于信笺边缘已泛黄之故,凶嫌会不会是梅森氏过去的客户呢?在那信笺上,是否有那一类的字句被擦掉、涂去的痕迹呢?

“各位先生女士,”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的查尔斯爵士大声说道,“你们将会看到,正确解答这三佃问题的机率是相当大的,而且是大到无法抗拒。在我摊开底牌前,我就知道它们与此案应可符合,不会有别的可能性了。”查尔斯爵士压低了声调。“我知道,”他缓慢地说,“若能说出这三个问题的正确答案,那么我心中的这个人一定有罪,而且彷如我亲眼见到他将毒液注射到巧克力里头似地罪证确凿。”

他停顿不语,表情慑人地看着大家,而众人的目光也全投向他。

“各位先生女士,关于这三个问题,我已经找到确切的答案了”

修辞是一门艺术。罗杰清楚知道,这不仅是查尔斯爵士的习惯,而且是他在法庭辩论上惯用的伎俩,罗杰意识到,要查尔斯爵士在“陪审团”面前不说“各位先生女士”,那还真难啊:不过,这也是意料中的事。查尔斯爵士有一个很棒的故事要说,那是一个他显然深信不疑的故事,在经过多年的律师生涯隆,他会自始互终以这种方式来述说故事,是再自然不过了。这点倒不会教罗杰生厌。

真正教罗杰恼怒的是,针对这条线索,他也以不同方法做了详尽分析,并且相信自己是对的:然而,当查尔斯爵士开始卖弄他的才智时,他还觉得有趣,但现在他几乎被查尔斯爵士的花言巧语所动摇·转而对自己的论调怀疑起来。

难道只是因为查尔斯爵士的动人说辞,就让他对自己的信心动摇吗?在查尔斯爵士精心编织的华美说辞背后,似乎有重要的事实敝为基础。虽然他是个华而不实的老家伙,但绝不是个笨蛋。罗杰开始显得相当不自在。因为他必须承认,他自己的结论也有暧昧不明之处。

查尔斯爵士继续阐述他的论点,而罗杰的不安逐渐转成了不悦。

“而无疑问地,透过一家侦探社,我查证了梅森氏这家老牌公司,必然会寄信给曾买过他们东西的私人客户(九成都是批发商)+这样一封客气的致谢信,在信笺中央只会打着两三个宇而已。我确信这个凶嫌,便是梅森厌的顾客之一,并且在五个月前已停止交易:也就是说,那时的货款支票寄出后,从此就没再订过货了。

“再者,为了再次检查那封信,我特地跑了一趟苏格兰警场。结果在信笺的背面中间,我发现了清晰但不易辨识的打字痕迹。后来再打上去的内文,维持在相同的长度换行,由此可证,它们并非被擦拭的字体:而每行的长度,如我猜测的和原先印上的致谢文字一样长,甚至还可看出其他相当谨慎的手法,例如搓揉、卷折,以及将光滑纸面弄得粗糙,如此一来不仅消除了原先的打宇机油墨,连真正的打字凹痕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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