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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休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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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又见休书

三天过去了,高翔还没有醒来,明飞没有去看他,虽然她就住在西楼的隔壁房间,虽然她也有几分担心。看军医每天进进出出,每次都带给她一些不好不坏的消息,就这样拖着竟让她安心。

三天了,明飞依然坐在窗前看新军练操,士兵们依然充满朝气,依然一丝不苟,只是个个表情凝重,偶尔遇见也只一声问候,匆忙的很。难道----,她不敢多想,军情不是眷属该过问的。

“夫人,夫人----”

急促地叫声由远及近,是江月的声音。

“夫人----”跑到她面前,江月喘着气叫道。

“什么事这样急?”放下手中的书,她皱眉问。

“将军----,将军醒了。”

“醒了?”没发现自己竟不由地站起,心里似乎有一丝激动。

该去看他吗?他们之间谁也不愿见到对方,可是他终于从鬼门关闯过来,她该去吗?

正在犹豫中,听得江月又说:“将军一醒过来就招副帅和申军过去,不知道有什么要紧事?”

又重新坐下,暗笑自己的多心,他并没有想见她,何必----何必----。

低头又翻开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一醒过来就急着找副帅----。

不知盯着书出神了多久,听得江月又说:

“夫人,申侍卫求见。”

“申军?”他来干什么?传达高翔的新指示吗?

“让他进来。”

江月应了一声去开门,申军进来。

明飞已经坐在正中椅子上,看着今天的申军好像有点不同,阴沉的脸带着几分愤慨,还有几分不屑。他在生谁的气?

“有事吗?申侍卫。”

“夫人,”申军似乎在暗压着怒气,冷冷地问:“您不想知道将军的伤势吗?”

“你还站在这里,就表示将军不碍事了,对吗?”她淡淡地笑,这小子到底想说什么?哪得罪他了?

“您说的对,夫人。”申军讥诮道:“将军没有性命之忧,修养些日子就好了。他请属下为您办一件事。”

这事看来不寻常啊,高翔要他干什么让他如此不屑。

“你讲。”

申军没有回答,取出一张叠好的纸递给她后就冷冷地站在一边。

是什么?明飞接过,疑狐地打开:

“三世结缘,始做夫妻,本该结发情深,怎奈福薄缘浅,互生怨恨,既二心难为一体,休书一封,各自婚嫁,再不相欠。”

下面签着高翔的名字,还有明王的印章。

竟----竟是休书!

“将军的手不方便,休书是属下代的笔。将军要属下送夫人回家乡,说自此相见不相识。”申军缓缓地说,到最后一字一顿,字字击在她心上。

自此相见不相识?恍惚间拿着休书定在那里,时间似乎凝固了。

“三世结缘,始做夫妻,本该结发情深,怎奈福薄缘浅,互生怨恨,既二心难为一体,休书一封,各自婚嫁,再不相欠。”

这是她写的,这休书她写了无数封,也被高翔撕了无数次,一字一句都刻在脑子里。如今她终于认命,不再想着离开了,它却来了。

休书啊,只要有它,她就可以离开,名正言顺地离开那个带给她噩梦的人,离开那个美丽的笼子;只要有它,她就可以走的远远的,回家乡也好,四处游历也罢,永远不受任何人控制,永远自由,无拘无束。休书啊,她梦寐以求的东西,此刻就摆在她面前,只要手一挥签下自己的名字,就可以走了。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竟没有一丝的欣喜。

“夫人,请您收拾东西吧。”

“什么?”终于从恍惚中醒来,不解地问。

“夫人,请您收拾东西。”申军又说了一遍。

收拾东西?

“不,”她猛地从椅子上坐起,嘴角钩起一抹微笑。

“不走?休书不是到了吗?”申军疑问道。夫人和将军的事他自然比谁都清楚,却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不肯放手的将军竟写了休书,而明明一直要走的人竟不肯走了。

“我要见将军。”缓缓推开门,打发走守门的侍卫和看护的小厮,明飞走近床前。高翔刚刚醒来说了好多话,现在又继续昏睡着,军医叮嘱不要吵他,想想不禁笑了,成亲一年以来,她向来没有烦过他,除了那段日子天天写休书要他去签,反倒是他常常为了看她的反应,搞出好多事去打断她规律的生活。不过后来----

又想起那段自闭的日子,他倒没怎么再看她反应,到最后两个月更是连面都不见,谈不上谁打扰谁。

看他躺在床上,紧闭着双唇,脸色依然苍白,跟三天前一身是血回来没什么两样,只是呼吸均匀了些,不急促也不微弱,看来他是要好起来了。

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前慢慢等,只好盯着他的脸看,突然发现高翔睫毛好长,眉也很修长,此刻安安静静地睡着仿佛是个孩子。想想他们成亲一年多,除了新婚三个月和冷战四个月,真正在一起不过半年,半年里并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却好像从没见他如此安静地躺着,开始是他军人的习惯起的很早,到后来却是不愿再看他一眼。

现在呢?暗暗叹气,无论恨也罢,怨也罢,都过去了,她不想再回到那个自闭的自己,淡然本是她的本性。

过了好久他还没醒,明飞就安安静静地坐着,一个人想着过去。也是第一次他能安静这么久,他总是意气风发,说一不二,又习惯控制别人,事事由着性子来,因为所处的位置几乎没有人违背过他,这更加深了他的固执,以为任何人任何事都能按他的要求去做。偏偏啊----想起他选妻的原因,禁不住笑了,他竟然娶了看似温和却更加骄傲固执的她,他们互相猜测斗智欢笑伤害争吵甚至是冷战,于是彼此的笑容没有了,留下的只是她的冷漠和他的叹气。像这样安静的时候还真是第一次。

怎么还不醒呢?要不要叫醒他或者是下午再来?

正在犹豫中高翔醒了,他缓缓睁开眼看见是她,眼中不禁流露出喜色。

“你----你怎么来了?”

挣扎着想要起身,忽然又想起什么慢慢躺下,眼睛扫向另一边,努力平静地问:“有事吗?”

“是有事,刚刚申军给我送来休书。”她拿出休书也平静地说。

“那是我的真实意思,你不用怀疑它的真伪。”语调虽淡,心却隐隐作痛,天知道他是怎样克制自己的情绪才勉强念出那封休书的。

“我知道。”同样淡淡的语调,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惆怅。

“你拿到休书,嫁人也好,自由单身也罢,本王----我都不再干涉。”他说的有些苦涩,嫁人,若不是,若不是----,怎么肯放她走。

依然看着内墙,又说:“走吧,别等我改变主意。”

“为什么?”

为什么?他也在问自己,为什么他会做出这个可能让自己一生都挽不回的决定。

“上面写的很清楚,‘福薄缘浅,互生怨恨’,这样的婚姻我也累了。”休书的一字一句他都记得清清楚楚,那段日子她一天一封几乎把他折磨疯了,如今倒真成了理由。

“现在吗?”她又问,累了?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是的,现在。你不用向我告别,走吧。”还是不回头,淡淡地说。快走吧,再这样下去他会不顾一切要她留下来。

沉默片刻,空气中传来纸张撕裂的声音。

他猛的转头,扯到肩部伤口一阵刺痛,皱眉问:“你干什么?”

只见她站起身,笑着拍拍手,让纸屑一点点落地。

“也许我会走,但不是现在。”

既然他不肯说,也不好再逼问,军医说不能让他激动,伤口会迸裂,只好学他以前的做法先撕了休书,他应该不会再写第二封吧。

“我先走了,不打扰将军休息。”

看着她出门,依然是倨傲的背影,高翔无言闭上眼。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样做?她不是一直想得到休书吗?她不是一直想着离开吗?为什么他都放手了她却不肯走了?想到她会留下来,心里一阵喜悦,但一会又黯淡下去,现在的局势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只要她好好活着,平安地活着,自己就是写一万次休书也甘愿。但是她突然不走了,为什么?

喜忧参半患得患失中,高翔又昏昏睡去。为什么?他为什么突然写了休书,坐在窗前,看夕阳一点一点下坠,天空在余辉中一片绯红。明飞一直在想下午的见面,他不肯说原因是在意料之中,这人总是习惯做决定却从来不解释,只当每个人都应该尊从,可他忘了她是明飞,也是喜欢自己做决定,而不是他人的命令。当初苦苦要一纸休书,是因为心已死,迫不及待想要逃离。如果,如果他的休书下的早一些,她一定会欢天喜地离开,但这个时候不行,她不能不明不白地走。想想申军压抑着愤慨带着不屑的表情,仿佛她是多么可恶的人,又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再想想高翔一醒过来就急召副帅过去,然后就是急着写休书,仿佛她是瘟神,迟一刻送走就会又危险;还有那封几乎拼了性命而保护的情报,里面到底写了什么?可与这件事有关?

一切的一切都告诉她,边关出了大事。

想到这,她抿唇而笑,高翔,既然你不肯说,我就找个会说的人,那个副帅叫什么名字来的?贺临风。好像在哪听过,闭目想了想,好一会才笑起来,原来是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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