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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高徒出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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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似是下了决心,对宝树道:“师父醒来,就告诉他我已去保护淼儿姑娘,让他安心养伤。”

宝树猛点头。

“这里就交给你了,师父若有半分差池,我可要拿你是问!”

宝树立时为难的皱紧眉头,嗫嚅道:“这……这太小材大用了,二少爷如此重的伤,我……我功夫又不高,万……万一……”

七月挥手止住他,板着脸来回踱步,半天方道:“倘若我不回来呢?不必多言,这叫临危受命,使出你吃奶的力气,不是还有茂山么?平日的饮食起居一定要由你和茂山亲自经手,切莫偷懒交给别人,趁火打劫的大有人在!”

“啊?这……”宝树更是如接到烫手山芋般连连甩手,苦着脸。

七月重重叹气,斥道:“没出息!跟了师父这些年了,还是不能独当一面!好了,倘若淼儿姑娘没事的话我即刻就回来!”说完,又看了萧白衣一阵,转身离去。

七月先去京中皓天商行的分号暗中打听得袁剑已回邻城,便连夜赶至邻城,偷偷潜至袁府,终于摸到淼儿的住所,但见她气色不佳,亦是病恹恹的倒卧在床,暗呼不妙。及至第二日夜间,趁她房中无人,大胆潜入。

淼儿甫一见他,又惊又喜,不顾病体孱弱,坐了起来。

“淼儿姑娘,你且躺下,我说几句话就走。”七月死板的脸上微微一红,背过身去。

“好,你说,他如何了?伤好了么?紫卉乖不乖?”

七月面冲墙壁硬邦邦道:“师父很不好!”

背后一阵寂然,半晌响起压抑的哭泣声,淼儿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你不要吓我……我不相信……”

“不相信就亲自去看,师父险些连命都搭进去,到此刻还昏迷不醒!”

身后又是一阵沉寂,而后是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淼儿抖颤的声音传来:“我……随你去看……”

“噗通”一声,七月连忙转过身,见她摔倒在床下。

“你这个样子如何去看他?当务之急是让自己快些好起来,没力气什么也别想做!”一手将她扶了起来,尚低声嘟哝:“女人就是麻烦!师父还曾大言不惭的说自己一辈子也不会与麻烦牵扯上,哼,如今岂止是牵扯上,根本就是纠缠不清、欲罢不能了!伤人更伤己!”

淼儿望着他拧成了几股绳的眉头,靠坐在床边,头脑一阵发昏,闭眼道:“你不带我去么?”

“你先养好身子再说,此刻去了,是你照顾他,还是他照顾你?”

淼儿无言。

“你好了以后就不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么?”七月粗声道。

“我……我娘也病了,病得很重……”淼儿睁着干涸的眸子,面上空空茫茫。

七月怔了怔,绷紧面皮,半天方才道:“横竖只要你娘反对,你就会离开师父了?”

淼儿低下头,道:“我让他等我,我娘会想通的……”

“哼,倘若她三年五年想不通,十年二十年也想不通呢?你让师父等你多少年?师父又凭什么如此干巴巴的等你?”

淼儿痴痴的摇头,轻轻道:“他会体谅我的,他已经答应我了……”

“他不答应你又能如何?你眉头一皱他就心软了,再掉一滴眼泪,就什么都依你了,可你为他想过么?他孤独了二十多年,十来岁便被定为衣钵传人,那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风光荣耀,而是桎梏,是镶金嵌玉的镣铐!他不敢交朋友,他的洁癖也不容他与人走得太近,多年来,只有龙公子与岳公子两位不怕死的跟他做朋友,但是,却没有一人能走进他的心!有人爱他,因为他出类拔萃,英俊潇洒。有人恨他,骂他无情,骂他是怪物,却从没人真正懂得他!殊不知,师父从不出手其实是一种变相的保护。试想,倘若别人每次随便抓一个人来要挟,他都出手相救,那他还不天天忙着救人?而且,被挟持的人亦会越来越多,反而大家都不安全。如此,谁也不救,敌人摸不着破绽,便都安全了,即不救之救,且不费力气。还有那回三太太遇险,他亦是看到有三公子与四公子在场,不然,他岂会真的罔顾三太太的性命?师父一直是孤独的,尤其是心里的孤独……”七月洋洋洒洒一大篇下来,已有些气促,喘息了一阵,继续板着脸道:“你好生想想,莫待年华蹉跎,容颜老去方悔之晚矣。”

淼儿痴痴呆了半晌,道:“你说的这些,我也感觉到了,只是没有深想……”

“所以,你是唯一能走进他心里的人。”

“不,你是他的徒弟,却比我更了解他,委实难得。”

七月仍旧一板一眼道:“你有所不知,这些只是师父酒后吐的真言,不然,我又能知道什么?”

淼儿一愣,恍惚的点点头。

“好了,我且说到此,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七月说完,转身自窗户一跃而出。

淼儿自此便乖乖的听大夫的话,病情日益好转。这日晚间,看过兰萱回来,呆坐了片刻,正欲上床安歇,忽然一道暗影自窗而入,飘飘立在她身前。

淼儿定睛一瞧,顿时心花怒放,纵体入怀。“白衣!”

萧白衣搂住她,抬起她下巴,柔声道:“随我走吧。”

淼儿却忽然犹疑起来。

“怎么了?”

淼儿微微蹙眉,后退几步,望着他不语。

“淼儿。”萧白衣上前欲再度抱住她,却叫淼儿伸手格开。

“你究竟怎么了?淼儿?”萧白衣蹙眉。

淼儿沉吟一下,忽然微微一笑,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逐日山庄可好?”

“紫卉呢?”

“尚在桃李门,安置好你之后,我会去接她。”

淼儿点头,却道:“我不能跟你走。”

“为什么?”

“我娘病了,当前,我哪里也不去。”

萧白衣定定凝视她,眸光忽明忽暗,半天无语。

淼儿忽然道:“你的伤如何了?我看看。”

萧白衣解开衣襟,但见胸前密密麻麻缠着层层白布,略有血晕。

“拆开布条我看看。”

“不必了,已开始结痂,不妨事。”

淼儿亦不坚持,只道:“今晚很晚了,你且回客栈歇息去,等我娘的病好了再说。”

萧白衣怔了怔,道:“你让我回客栈?”

淼儿瞟他一眼。“不然如何?这里你是万万不能待的,否则,你的伤势尚未痊愈,一旦让人发现,四面围攻,亦是危险。”

萧白衣沉吟片刻,终于点头,道:“好,明晚我再来。”翻身跃出。

淼儿奔至窗口望了一阵,关好窗户,靠在墙上凝神思索。

话说七月离开袁府直奔京城,却在京郊一条颇大的河边被一群围观的人众扯住了脚步。按说,七月除了萧白衣的事,向来不管他人瓦上霜的,但躺在地上那人一身熟悉的衣衫却令他心中一动,趋前细看,果然正是萧蝶衣!

七月惊诧莫名,萧蝶衣好端端的跑到郊外来做什么?还浑身湿透昏迷着,投河?

一股怒气油然而生,他上前左右拍打她的脸,又冲周围人群冷冰冰道:“看什么?没见过人自杀么?都走开!”

人们见他一张包公脸重重寒霜,俱纷纷走避。

七月将萧蝶衣救醒,将自己的外衣脱给她,生硬道:“真是不成个体统,千金大小姐不做,跑来郊外投河,你们女人没一个让人省心!”

萧蝶衣首次没有与他对峙开骂,只是双目呆滞的瞪着远方,不言不语。

七月暗暗纳罕,又说了几句,依旧如此。不妙啊,莫非那水没进了她的肚子,反进了她的脑子?

思量一阵,道:“先回家吧。”

萧蝶衣不动,七月碰碰她,不耐道:“喂,别装神弄鬼了,快走。”

萧蝶衣便如一尊石雕浇在当地。

七月一甩手,道:“你呆着吧,我走了。”向前走了一段,回头望去,她依旧那个姿势。七月心中开始打鼓,细细想来,自己与她亦无多大冤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她还是自己师父的妹妹……呃,表妹,不救委实那个良心上过不去,如果他还有点良心的话。

七月又勉为其难的折回,没好气道:“罢了,罢了,你也别想不开了,不就是师父不喜欢你么?天涯何处无芳草,至于去寻死么?这似乎不合您大小姐的做派。”

萧蝶衣终于转过头,直直的望着他,良久,突然一头扎进他怀里哇哇痛哭起来,吓得七月一口气憋进喉咙里,直翻白眼。

“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呜呜……从小到大我心里从没有别人,他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我只听他的话,可是他为什么还是不喜欢我?他爱淼儿爱得死去活来,呜呜……为什么就不能分一点点给我……”

七月狼狈的张开双臂,平板的脸上一片尴尬的红晕。“五……五小姐,有……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萧蝶衣退后一步,抓住他衣襟前后摇晃,可怜七月被他摇得直如打摆子般。“我说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她大喊。

七月顿住身子,道:“那你为什么喜欢他?”

萧蝶衣呆了呆,半天方道:“因为……我不知道……”

七月拽出自己皱皱巴巴的衣襟,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的道:“依我看,你根本就不喜欢师父……”

“谁说的?”萧蝶衣立即大喊。

“你把他当神一样供着,焚香膜拜,言听计从,那是崇仰,是敬畏,与爱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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