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非他不可（1 / 1）

“不要再作弄他了，玉笛。”青蛇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异常好听。

“我没有在作弄他，我是在勾引他。”玉笛仰倒在床上，眯着眼睛说。

“玉笛！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怎样？你敢说这不是你心底的愿望？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个说法。”养的妖精是养育者心底的魔障，青蛇当然知道。

“这个身体，流的是什么？是泪，四分是血六分是泪，哪来的泪谁的泪？”玉笛的声音异常冰冷，“这些眼泪，从哪来的，我要它回到哪里去。”

“我还要什么？我要快乐，青蛇，我要你快乐。”

“如果姐姐哭了，我不会快乐的。”

“呆子，你怎么知道你姐姐会哭？”

“可是她说她一定要许仙....”

“那她有没有说如果许仙不要她，她会怎么样？”

“她没说....”青蛇的声音迟疑了一下，“会和我回青峰山吗？”

“我哪知道，会不会都要试试啊。”

“玉笛。”

“干什么？”玉笛的声音凶巴巴的。

“谢谢你。”

“如果说点别的，我会更开心些。”

“....”

“算了算了，不要烦我，我要睡觉了。”玉笛把头蒙到被子里，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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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开始热起来，白蛇坐在亭子里无精打采，青蛇在旁边静静得摇着扇子。

“姐姐....”白蛇转头望着欲言又止的青蛇。

“姐夫已经三天没回来了。”

“嗯。”

“不担心吗？”青蛇试探着问，想想又摇摇头说，“是不用担心，要知道他的行踪还不容易。”

“小青，不要执着了，我不能走，我们回不到青峰山了。”

“我知道....我只是希望....”

“我有非许仙不可的理由。”

“你没告诉过我。”青蛇说，听不说里面的情绪。

“小青，修习的日子很寂寞....青峰山的日出温暖了你，温暖了我的，是许仙。”

“许仙？”青蛇显然感到很吃惊。

“准确得说是我脑海里的许仙。我不知道为什么许仙的脸会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只知道他告诉我他会照顾我，眼神那么坚定温暖。刚开始这个声音只出现在梦里，可是随着我修习的深入，他越来越常出现，到后来即使是醒着，那句话也会冒出来。他一遍一遍不停得说‘让我照顾你。’”

“你该知道那可能是修习的魔障啊。”

“我知道，我知道即使真的有这个人，他也未必知道我。可是我想试一试，我告诉自己，如果他爱我，我们就结婚，我亲手来结束这段魔障，如果他不记得我，那我就回去，彻底忘了这个声音。”

“可是在见面的第二面他就告诉我，他要照顾我。”

“也许是巧合？”青蛇根本自己也不确定。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宿命。是什么无所谓，重要的是我不能离开他，至少在他活着的日子里我不能走。”

“如果他不要你了呢？”

“他不要我了吗？”白蛇微微笑起来，“等他真的不要我的时候再说吧，也许我会杀了他也说不定呢。”

“杀了他？”青蛇打了个冷战。

“没错，如果是他背叛了他的承诺，”白蛇眸色慢慢变暗，“我会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