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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隐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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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要等到柳之瀚走的前晚,他们才会说拜,可,简为墨没料到,时间竟是过得这样快,他连什么准备都还没赶上,他们,几年婚姻?算算,差不多五年,结婚五年后,彻底分居。简为墨想啊,五年里,他们不是没有过磨合,不是没有过激情,他把爱化作的温柔,渗透在他认为可以插缝进去的任何角落。

就好像,他一直在等她回个头说,墨,我爱你。

但,直到分手那天都没有。他直觉,不是时常挂分手在嘴边的暖暖,会和他提出分居,便是彻底决裂,这不过又是常常给对方留情的暖暖习惯的一件事罢了!她总是想把不愉快的瞬间做得尽量完美,给彼此一个很好的台阶走下去。

“妈想我们今晚带着暖儿过去吃个饭...”

简为墨手拷紧电话,都过着什么日子,说话都要在心底打两个转,喉管都是紧着。

“好的,我正要给暖儿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没话找话,冷暖也只能拿孩子开口。

“恩...我大概四点半过来接你们...”算了算时间过去可能刚好。

“噢!不用麻烦,我和暖儿招个计程车过去便是——”

麻烦。麻烦在哪儿?他几乎忍不住想在电话里吼她,请问她麻烦在哪?!这是麻烦还是近日来屡次拒绝他的借口?!!没回话,力大地挂断办公室电话。

挂了?!冷暖迟疑了会儿,最终还是给之瀚打了个过去,让他搭车先到他们家楼下接她和暖儿,然后他们一起去宅子。

爸妈想暖儿了,而,前一秒雾儿来电话,说是她根本出不了家门,请求她带上之瀚,说雾儿想之瀚了。而中间唯一能牵根线的,只有她。不知直觉决定会不会又带来严重后果,冷暖还是给之瀚简单说了说,隔了会儿,他也回道,反正要走了,日后没她在身边闹了,现在都不去看看她,以后恐怕想她连样子都记不起来。人的记性总是不那么令人置信,想得多了,往往确切样子忘了,浮现在脑海里的成的尽是某个瞬间的神情。比如,暖给他包伤口时责备又心疼的眼神。

到点,冷暖母子俩等在大门口,瞧见驶进来的出租车,车门从里打开。

“之瀚!宝贝儿,叫舅舅——”抱着暖儿挤进车后座,之瀚接过孩子圈在自己怀里,使劲挠孩子痒,弄得暖儿皮得没法,拳打脚踢,小腿劲踢在她这个受害者上。“别闹了,你俩——”

暖儿倒是咯咯咯咯笑个没停。就让他抱着,她也正好歇歇。

“暖儿——说想舅舅没呀?”

乖宝贝儿皱着眉瞪着抱着自己的男人,哼!还敢问想没想他,也不看看刚才那会儿玩他玩儿得多开心,不想!头也配合地扭过一边,不理!

“嘿诶!小家伙脾气倒不小,够像你爸,没事就爱皱皱眉!”就是要继续逗你玩儿,怎么着?冷暖见着这么大一男人了还和孩子计较,手拍在孩子脸上,手指伸进暖儿颈窝里,挠挠痒,挑衅!纯粹挑衅!

孩子就是天真烂漫,管他上刻如何,下刻就又裂开嘴,露出两个刚长出的小门牙,咯咯笑个不休!

“几时走,之瀚?”

回头是灿烂笑容,“快了,可能下周一吧...”

噢。真是快了。小姨明天就走,之瀚下周一走,突然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两个走了,真是叫出来陪着逛街的人都没了。

“工作方面都安排好了么?过去那边有没有人接待?”

“有呢,忠叔最近都替我打理好了...忠叔是个很好的前辈...”

呵!果真长大了,懂得感激人。习惯地伸出手摸摸他的头,以前摸的时候还是那么浅的头发,顺势喜欢拎拎他的后颈项。

“一会儿到了宅子,可能爸妈不会给你好脸色,你也就忍忍,我尽量直接把你领进雾儿房间啊。”站在门口,叮嘱了句。直觉反应,为墨也不会给他好招待。不过既然来了,再难也得进,难说这不是他和雾儿近两年分别前的最后一面。

“少夫人来了——”在门口应着的张妈见着冷暖来了,眉开眼笑,见她手里没抱孩子,正打算问,后面进来位身着西服男人,抱着小少爷,欠身盯着她露了个微笑。

几乎房里所有人都怒视在门口,柳之瀚来干什么?!

简母不太客气地已经站起身来,脸色毫不遮掩的不善,摆出一副尊贵的傲气,明显的不欢迎架势!简当家完全不理睬门口进来的人,只听着张妈尴尬说了句,“这个,小少爷我来抱吧,你们一路专程过来也累了...”

冷暖立在当地,预料到的不受欢迎,手不自觉朝后拉了拉之瀚的手,握在一起,目光却准确无误地驻留在已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距离有点远,看不清他眼里漂浮的情绪,只是,这刻,她很需要他上前来,哪怕只是客套地请之瀚进去坐坐。

但,没有,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她和之瀚被孤立在门口。

“爸妈——我带之瀚过来探望下雾儿,听说雾儿病了,之瀚也一直很挂心...”硬着头皮,冷暖感觉好不容易和他母亲建立起来的丁点和谐,这下像是又被打破了。

两人依旧杵在原地,握紧的手心里突然有一方扭捏地想脱出,冷暖明白,他柳之瀚是从不愿哈腰屈服的人,何况是简家?但既来之则安之,专程来见雾儿,人没见着就回去,脸色也看尽了,得不偿失。还好,正在两人举步维艰之时,上面咚咚咚咚地现出个半身,惊喜地唤道,“之瀚?!”

抬头瞥见楼上栏杆上附着的雾儿,声音重返的清脆,就是脸色不太好,几分苍白,但烘托在粉色衣领下,也算可爱俏人。

无意扫向沙发上男人,刚好和也正瞥了眼楼上雾儿后回眸的简为墨交错,见他慢慢站起了身,一脸严肃,戒备的样子。

“雾儿!给妈上楼去!”

果不其然,简母前去楼梯口遮拦,不准雾儿跑过去,哪能有简雾快呀,头稍一埋,就钻了个空子出来了。不过,悟空如何也逃不了如来佛主的手掌心,刚窃喜没被简母逮住,欢喜地直往门口跑,谁料径直撞上自己哥哥的胸口,“嗡”地一声,鼻子!顿时眼泪都出来了。

“抬头,哥看看——”

傻姑娘!还这么莽撞,看也不看前面是河川还是悬崖,只紧往前冲,冲到悬崖口都停不下脚步。还好,这是撞上的她哥!

“墨儿,把雾儿带回房去...”

“哥!”

转头瞥见门口欲回走离开的侧影,眼眶承载不了泪水过多负荷,颗颗又滴了。他就是不会多等一刻!!那头,冷暖也反过身拽住之瀚,脸凑过去,轻言,“干嘛走?好不容易见着了...”

柳之瀚不屑地挑眉,回望,那楚楚动人的泪眼小美人儿,心底自是一番感动,人见也见到了,就没亲口道个别而已,又有什么重要?话说回来,他们也不看看他们自个儿那副狗眼看人低的架势!

他,柳之瀚现在依然是不屑一顾,不攀援,也不去沾边儿。已是决意,冷暖拉也拉不住,攀上的手慢慢放开。

他要走了...呜...好难受。手捂住嘴,不敢哭得大声,也没法看他执意离开背影,以前她望太多了,脸埋在哥哥胸口,浸湿外套一大片。简为墨心底也是一片浩瀚沙漠,干涸,枯萎,苦涩。回头唤了声,“之瀚!”叫住了正手在门上男人,冷暖几乎是感应到了他传来的眼里默契,抓住之瀚,示意他再等等,果然,他还是舍不得雾儿,边拍她后背边低沉地说,“乖,上去和他好好聊聊...”简雾探出头,瞟见身影还在,挤出笑容,为墨拇指擦了擦她眼泪,“去吧——”

“之瀚...”小声嚷他名,冷暖把之瀚也推到雾儿手边,宽心地笑笑,看着雾儿拽着他蹦蹦跳跳地上楼。

“开饭吧,张妈——”

简为墨至始没再瞥冷暖一下,走过去搂了搂还站在旁边心碎的妈,冷暖也过去扶爸,爸起身就低声说了句,小到冷暖以为是幻听,“做得好...”回头看见爸若有若无的笑容,冷暖抿抿唇,只要她没弄巧成拙就好。

饭间,冷暖挨着为墨坐一排,见妈不时焦躁地望望楼梯口,筷子在米饭里插了又插,喂进嘴里咽不下去。略微挑了点青菜叶子想给妈,手正弓在半空,简母就端起碗离得远,不客气地拒绝

“你自己吃——!”

遭到白眼,冷暖总是改不掉习惯,无奈地瞟眼为墨,见他没听到似的继续吃他的。默默地把菜放进自己碗里,也不打算再画蛇添足。倒是这时,他突然扬头叫了张妈,“张妈,麻烦你给妈盛碗鸽子汤——”冷暖就瞧他妈喝得津津有味。顿时,她还能有多大的食欲?瞥见他爸还在用餐,等他爸一下餐桌,她便也起身随后走到沙发上陪他坐了会儿,陪他侃了会儿天,就自己上楼回到为墨卧室。一个人关在黑暗里,没开灯,心里不太好受。

她没明白他为何性子突然就对她那么冷?!!

是不是自从有了暖儿后,她又看错了什么?

到浓秋了,晚上夜也越来越寒,阴冷从地板散发腾空而上,侵蚀在整个漆黑的房间。还坐在床边发愣,只听见“咚”地一声,同时是“啪啦”炸响...

“哥——!!”随着这声尖叫,冷暖立马从床上弹起,捏紧手心,猛地拉开门往外冲,不好的预感,怒火炽烈蔓上脑门儿,他在干什么?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冲出来一把推过挡住自己视线的男人背影,蹲下去抱住躺在玻璃碎渣里的之瀚,见他额头像是撞滚了花瓶,紫了一块,血直淌,压在砸碎花瓶玻璃片上的手掌被割伤。冷暖抬起他手,放到自己眼前检查,肉都翻开了,猛地血在往外飚。以前他打架伤痕累累的不堪回忆又回荡在冷暖脑中,那时她是身边随时都有包扎箱,立马对楼下闻声也跑出来的张妈着急地喊,“张妈!把家里的包扎箱拿来——”低头还见之瀚安抚她似的摇头笑了笑,手想撑在地板上自己站起来,不料刚好又伤口摁在锋利的玻璃片儿上,痛得立马缩回手。

“都伤成这样了,还动?!!”都几年过去了,还在她面前倒下流血?她没那么好的气,口吻凶悍,狠狠地冲着他头骂,“还不快靠着我给我起来?!!”蹬亮皮鞋在地板间擦了几下,好不容易抓着她爬起来靠在茶几边儿的沙发上。冷暖大意扫了眼周遭站着的几个人,接过张妈递来的箱子,摸出大块海绵,剪刀剪下一大块揉成团,沾了消毒酒精,贴着他额头先是点了点,见他反射性地缩回头,见不惯他这样,厉声又哼句,“从来都这个样,让人担心受怕,若真痛就喊出来!”

“哥——”小声地低喃,简雾瞧着两头都伤着的自己最爱的男人,心底如蚕丝般乱绞得难以忍受!只有她明白,她明白,哥多半是听到了他们刚刚的对话,是为了她,为了她...泪眼汪汪地盯着哥手上顺着指尖滴下的血,忙上前来捧着,“要不也让嫂子,嫂子给包个?”

他心房都塌了,溃不成军,还要怎么补救?!!她那悔不当初似的瞟他眼,当着他面抱着他心疼她从小就爱的男人,句句狠话里藏着绵绵无尽的柔情,他还能妄想些什么?凝固的血液慢慢堵住了伤口,轻轻拉开雾儿裹着他的小手,麻木趔趄地下楼。

“墨儿?”简母也不放心,见着儿子也像是丢了魂,冷漠与寂寥融合一身。他挥了挥手,一言不发地出了家门,头靠在车盘上,抬眼扯了几张面纸,缠在手间,打了个电话,直奔地点,他要一醉方休!

剩下在场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若有心照不宣,见着冷暖给之瀚把伤口包上。等她弄好后回头,哪里还见男人孤傲的身影,扫见的尽是一目了然似的知情。

原来,真是这样...

道别雾儿,听简父的话,把暖儿留在了他们那儿,独自扶着之瀚走出了简宅,出来的风呼呼地幽深,钻心的阴冷。冷暖觉得不像是自己的嗓音,“冷吗?之瀚?”

“还好,你呢?”

四目交接,“恩,我冷。”见着他要脱自己外套,制止了他,“别乱动,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伤口...”

“我想姐夫应该是听到了我和雾儿的事...才动的手...”

是么?诧异地看向之瀚,扶他上了车,客观地评断,“他也不该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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