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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愤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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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冷暖最终是等到了辞呈顺利批下来,再多的推迟也没用。其实,在这背后里,有着哪些对话,她也就没去查。只是,在她离开原报社的那天中午,小意专程敲开她的办公室门,恰巧她在整理东西。

“阮姐!”

快没了这严肃的层层工作关系,冷暖慧心地朝向小意,手轻松搭在纸箱子上,像是开玩笑道,“和大家一起吃饭?”

“呵呵,被你猜对了!是想邀请你一起吃饭,不过不是大家。”站在门口的小意也没那么拘束,径直走进她桌前,穿的是平常的职业装,不过走的也就没那种调调的职业步了。“只有我俩,要一起吗?”

冷暖手拍在纸箱上,倒也爽快,“当然!”笑眸瞟眼这周遭一切乱七八糟,“不过,你看,这些还是得收拾——”

“这小CASE。”说着揽上衣袖,帮忙打开柜里文件这些,腾出来递给冷暖,冷暖笑接到手里,放进小纸箱里。

“阮姐,你这一走了,下一个上任的,不知道还有没有你这么没挑剔,从不让我们泡咖啡。”

两人走出报社大门,外面的强烈紫外线直逼射上来,冷暖撑开伞,体贴地让小意进来。“因人而异吧,我确实是更喜欢国产茶一点,呵呵。”随便找了家中餐店,点了两三个小菜,冷暖倒了两杯草叶子茶水,一杯递给小意。

“说实在话,阮姐,当初你上任,我心里多少有疙瘩...”

冷暖看小意摸着茶杯,顿时觉得冷气吹进了自己心坎儿,清清凉的,舒服极了。她将手肘抵在圆桌上,手心托着下巴,抿嘴浅笑,酒窝也浅浅的,会意地点头。“我明白,小意。”何必去讨论职场的纷争,要说到底,没谁错,怪到底,就连竞争也是积极的产物,若没了它,哪来的上进?

“那,阮姐,小意在这儿就敬你一杯,以茶代酒,希望你接下来工作更顺利...”

“好的,你也是。”

晃眼间,冷暖数数在这报社也呆了快三年,若是没丝毫眷恋是假,拼得同事之间的默契,换了个公司,也是要从头培养,十分不容易。想起当初来这地方,还是刚毕业一个穿碎花裙子的女生,转眼间,她事业有了,家庭有了,太快。望着门外的大太阳,连太阳也是正值壮年,卖力地普照大地。她想,是不是人真在年迈了,就会怀念起以前孤军奋战的日子,然后满足?

简为墨愣在自己办公室里,又是午餐时间早过了,他是饿到胃痛起来才想起,一看时间晚饭差一个小时晚饭都能吃上了。是忙么?文件完全可以推到明天再看,之间先去用个餐。可,没有。她来催的电话很久没响了,具体多长时间,他自己数都数不明白。她要换工作了,他又只能从她报社的上司打电话来才了解到,对方等着他的回答,只要他说不行就不行,就如同当时升她的职一样,别人要奋斗几年才有可能登得上的职位,他让她轻易而举地拿到手。他在捧她,她感不感受得到?若是感到他的爱,为何会商量也不来句,就自己递交辞呈,就像她当初接受那份职位样,无声无息地辞掉工作。

最严重的是,到底她是爱他还是不爱他?!他简为墨现在一点也感受不到了!!

一掌拍在办公桌上,连文件,杯子都受到了震动。可恶!他在随着她的棋走了。他现在说不定下步她要做什么,反而她做什么,现在他都是基本最后一个知道!!

该死!!

瞬间丧失的感觉很不好受。

马上拨通了她的手机,通了,有点蛮横,开口便是,“你在哪里?”

“在报社收拾好了东西准备走,怎么?”

“等会儿就离开报社?”眉一皱,很好,胃更痛。

“恩。”

“那你现在在报社等我,我过来!”

嘟嘟。冷暖收手机在包里,一脸茫然。这头男人文件也不看了,按了个键给张秘书,说是明天才回办公室。

“总经理,可是今天您的行程里,晚上有和林小姐的约会...”

“给个电话说个我有私事处理。”

没等张秘书报告完,转身便电梯下楼,走在大堂里,就这么恰巧地碰见自己妹妹缠着柳之瀚,又是揪嘴又是顿足,就像朝着他撒娇一样。停下脚,冷眼旁观。

柳之瀚正被这千金大小姐缠得没完没了,现在倒好,全酒店工作人员都认定他攀上了富贵关系,有着,有着冷暖和他那层关系就够他烦的了,现在又添个简雾!敬远避之而不及。

“之瀚,之瀚,你就答应我嘛,我就来这里工作,这样我们就可以天天见面,天天一起吃饭,天天——”

“总经理!”

之瀚忽然瞟见这边站那儿没动男人,立马毕恭毕敬。就像那变态忠叔说的那样吧,他是总经理,而他是什么?就个小职员而已,还不学乖,又想怎样?!只是瞧见他,藏匿心底的秘密就被揭开,难堪又难受。

“哥!”连蹦带跳似的,贴上简为墨高大身子,也不怕热,抱着他的腰,“好久没见着你了,哥!现在空了也不回家来,妈昨天还念着你咧!!”

“这不在这儿碰到了?”搂着雾儿在怀里,不在意周围聚焦过来的视线。

“之瀚,过来呀!”朝这边招招手,之瀚没辙地走近,“哥,你说我也来饭店上班好不好?”

挑了挑眉,摸了摸雾儿及肩柔顺黑发,手感还是那么好,从小这孩子头发就长得好,小时候就爱黏在他怀里,让他哄她睡觉。

“怎么突然对管理饭店有了兴趣?”

“呵呵,哥,我不常这样嘛,你最疼我了...”

为墨暂时没应,抬眼瞄向柳之瀚。呵!忠叔果然是忠叔,□□人自有妙招。看来,该再给他加薪,要不放个假,只要他愿意。

“之瀚,现在是习惯了吗?”

“...”隔了两秒,柳之瀚才不紧不慢地回,“忠叔教了我不少,总经理,现在我基本能做好本职工作了。”

“呵呵!很好,回头我得再好好谢谢忠叔。”看着这由不会愿意叫声姐夫的孩子,现在毕恭毕敬叫总经理,这进步,跨出了那步槛儿了。公共示范也做够了,松开抱着雾儿的手,刮下她鼻,“那你去忙吧,之瀚,我得去接你姐,她换工作了...”

之瀚惨白了脸,踌躇地点了点头,转身一身落寞地回走。

“雾儿,你玩儿够了也早点儿回去...”

“哥,哥哥——”

没忙着追他,高跟鞋啪啪地声音回荡在大厅间,追他去了。原来一言击破的感觉这么好,原来报复这样让人爽快!瞥着那抹闪过眼角的黯淡,仿是扫干了他心底的一丝阴霾。出来亲自开宾利到了她报社楼下,一路心情都不错,叩了个电话过去,“到了。是你下来还是我上来?”唇线沿着两边大拉开,眉睫也沾上不自觉深深的笑意,这样的明知故问哪,他们之间太多了。以后抽时间了,得改改。

“马上下来。”

冷暖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简单的下来,连上司也送下楼来了,委婉推辞不掉,整个部门儿的人都风风火火的挤个水泄不通在电梯里,硬是把冷暖送下了楼。车上的简为墨见着这幕,倒觉得是应该,马上打开车门,走过去从她同事手中接过纸箱子,细碎的动作令四周大跌破镜。简总??

“这么快来了?”

慢慢从人群中走过来和他站在一堆,简为墨凑近她耳边,轻声道,“想你。”

周围“噢——”的像是恍然大悟。

“简总,你好你好,真是稀客啊,稀客哪——”上前伸出手和简为墨寒暄的男人正是冷暖上司,梁总。

为墨把手中箱子暂时交给冷暖,接过伸来的手,眼瞟向他的家里小秘书,“噢,这位是我们报社的梁总。”

“啊,”为墨边点头回察冷暖脸色边道,“平时是我太不关心暖暖工作了,原来是梁总。”

“哪儿的话呀,简总可是年轻有为啊,冷暖在咱们报社工作过,是咱们报社的福分啊——简总,你看这我们大伙都舍不得冷暖走啊,都来送哪!”后面人群有点骚动,有点头,有无声,有盯着他们笑的,冷暖瞧见了小意,在中间恰巧也看向自己,一脸揶揄坏笑。冷暖嘟嘟嘴,眨了眨眼。

这难见次的可爱模样全全收进为墨眼底,手流水般温柔搂过她的腰贴向自己,“还是靠大家多多关照了,”侧过脸对着冷暖,“我们这就走了吗?你的同事们应该会很忙...”

没见过他这么在公众面前搂着自己,更何况他们全都是媒体,背后一直在有点扭捏道,“谢谢大家两年来的照顾了,就到这吧,大家还得回去继续忙...”冷暖默默地瞄了眼小意,微笑道别。

“那冷暖啊,你有空多回来坐坐啊...”

简为墨把箱子放在后车位,走进驾驶座里,踩了油门,准备开溜。

“阮姐!随时回来,我们欢迎你。”

冷暖拉下车窗,探出头和手,微笑挥手,点头,太阳西斜,炎热黄昏夏风吹拂额前发丝,乱乱的,他们看她的车开走了,才渐渐散开。冷暖缩回头,按上车窗,头微扬靠在车枕上,感受着冷气从风口吹出,皮肤表面是凉快的,心头石块总算是尘埃落定。

而这块漂移的石头,一直困扰了冷暖不短的时间。没有谁会愿意去丢西瓜拣芝麻,聪明如冷暖更不会。只是,谣言惑众,人言可畏,是全公司上下的传言让她再也没法处事淡然,所有低调的事情随着他的引入而变得异常喧闹。换句话说,她的家庭,严重困扰到了她的工作。于是,冷暖决定换个环境。这事儿的发生,冷暖也快忘了,只是记得那天早晨会议一场毫无用途的争论让她异常难堪。

那天还是个星期一,一早的会议,人就有来了两三个迟到,被梁总当场批了一番,说是干新闻记者的还迟到,纯粹是犯了时间大忌,这样独家新闻还能抢到手吗?好端端的一周开头,就因着两三个人影响到了全场会议的和谐气氛,梁总会议开始就没露个好脸色,大伙在汇报,分析,讨论上都做了很大的保守,谁都担忧去触碰这个霉头,大清早的,犹如坐针毡。本这是不关冷暖的事,可无意间不知是谁又提及之前想要去拿个简为墨的独家采访的事儿。

其实那本是报社想围绕一个让简为墨谈谈对市场经济走势的一个个人判断,和他在扩建简氏集团规模上的问题上做个为时长达一个小时左右的采访对话,然后在本月期刊报纸上做个专题报道,就专门针对这个饭店行业大老板,当然是顺势借着他和他的集团人气来增强报刊的卖点。

这确实是个好点子,当时大数人都投了赞成票。在这行干了两年多,冷暖当然也知道,若是自己的报社来采访追踪报道他和他的集团的话,自然拟好的程序都会经她手过目,这对他来说也是个正面有利的宣传,不过鉴于自己沾点儿亲故的原因,冷暖还是中立地弃了权,不过当时投票下来还是决定去采访他,紧接着的两天,报社都派出了人员负责联系,可得到他秘书部的回应说是,简总的行程时至下周三都基本已满,而具体行程是什么,没向外公报。大伙私下又讨论了讨论,决定把这个难题让冷暖去想个法子通融下。毕竟是自己老婆的公司,他应该会给面子,何况登出后,是有助于扩充他的积极影响力,这双赢的事儿,怎么想都划算。可后来把这个摊子丢给冷暖的时候,冷暖没收,只是淡淡回梁总,她没法,家庭是家庭,工作是工作,他有他的工作,她不能为了将她的工作做好影响到他更为繁忙的工作,于是当场就婉言拒绝了,提出去采访另个房地产商老板做周刊。也就因为这么件小事儿,采访对象他们后来是着实换成了**房地产商,但冷暖在大伙心中的疙瘩也就这么结下了。

就在星期一会议上,当这点子又被重新提出时,就有一当时去联系但最终被拒绝的记者脱口而出,这事儿怎么去成啊?人家简总一直都很忙,这不上次忙到连他老婆都不知道去哪儿了吗?当场就说不干,指桑骂槐地影射冷暖。梁总本就牛气在头,听了便是一阵吼,你不行?你不行总有人行啊?!那人是一女记者,算是心直口快吧,也算是有口无心,话一骨碌就冒出来了。成啊,梁总你倒是看当场谁成啊,你能说他老婆成啊?这段时间不就传简总和林氏千金打得火热,常常成双成对出入,你说现在若真是换他老婆报他行踪,她能知道吗?!

这话刚落,全场就哗然,众人目光纷纷投向脸色惨白的冷暖,他们都干新闻这行,虽说是经济新闻专块儿,但八卦并不是丁点儿不沾,就这事冷暖也是在报纸上看了又看。只是暗地里,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避免提这事儿。这下昭然若揭,就像有个不折不扣的下堂妻帽子硬是扣在了冷暖头上,让她措手不及。多少因为之前采访那事儿,上下工作跑路过的记者心头都是不满,虽没在当场会议上吵,但自从星期一那场会议下来,冷暖走哪儿,背后都随着异样的目光,公司里明显处摆放的娱乐报刊杂志也多了,上面都是贴着他的大图片,和林小姐参加某个派对什么的。这些她都忍下了,可以熟视无睹,但,她日后召开的工作会议上,提出的点子,作出的修正等等,都全盘被否定!直到挂断母亲打来电话说他们离婚了,她才回过神来,是该重新选择家报社工作。没跟任何人商量,想到了,决定了,也就做了。当然,她是肯定会挑时间跟他讲的,只是他太忙,回来见着他,就什么也说不出口了。最后还是第三者告诉了他,总归还是知道了。

当然,原因也就像她所说的那样,想换做社会新闻了。又何必再揪住谣言不放?对她对以前的报社同事都没好处,不好的就都忘了,重头再来。

见着冷暖平静脸上仿似泛着浅浅笑容,为墨车停在红灯处,情不自禁伸手过来抚上,拉回她飘离的情绪。有几日了?他现在基本天天都回家吃饭,过了那晚的狂潮,他认错,干嘛没事找事做折磨他自己,睡在林琳那儿,想着自家躺着等自己回家的女人?!说透了,他不过也就是咽不下那口气,她也就不肯认个输,两人就这么无止境似的杠上了!!回家,吃饭,书房忙公事,洗澡,上床...不该缺的一样没缺,可有样东西没了,暂时简为墨还叫不出那东西的名儿,总之差了样,床上抱在一起,没那么舒服。是,他不是说有耐心等吗?这下他等了这么长时间,按他经商的头脑,这么干等下去,她也不会来个主动靠近,就像玩股票,她就算是那张跌破股,跌破就跌破,也不会去趋炎附势,摆弄娇态吸引他这个大行家的注意。她确实是没千姿百态,没特别吸引人的地方,但,常抱着她的人才知道,她就像只温顺的猫,抱她在怀里,下颔抵在她柔顺头发上,手抚摸着滑腻的肌肤,让他满足十分。

“既然这么不舍得,不离开就是了——”

冷暖盯进这张此刻温柔无比的脸,突然料定不了下刻又会是怎样的张表情?那晚狂潮带给她的不仅仅是震撼,从未见过他□□如此疯狂,痛得她咬破皮出了血,比第一次还来得更激烈。是那晚特殊的心理作用么?她不了解他,他的一切,除了日常生活外的喜好,脾气等等,她都未曾涉入,是那晚,就是那晚让她感到他们距离从未如此的遥远。

遥远,遥远到她觉得之前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摇身变为不再是触手可及。

简为墨见她睁开了眼,瞧也没瞧他,又闭上,头也扭到另边,话也没回,心里自是一剐。就是这种态度,就是这种沉默,就是这种...一脑闷头气,上车前的好气氛霎那间又落到冰点。简为墨自讨没趣,收回手,方向盘重重一甩,车在十字路口处来了个九十度大转弯,眼角瞥见旁边头猛恍了下的女人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己,心底才暗爽极了!哼!今晚休想他再多问一句!回家!有什么事儿关上门说。到了家楼下,两人闷声下了车,冷暖先他一步自觉地抱起自己箱子,走在前面上楼,回也没回看他一眼。跟在后面的简为墨自是停好车就摆着一副臭脸,心情不好,胃就又开始闹绞。刚跨进家门,冷暖兜里电话便响了,来不及脱鞋,就把箱子刚放在鞋柜上,简为墨插缝过去,换下鞋到客厅内走向空调。

冷暖一看号码,手心不自觉握紧,几乎是同时间瞟了眼男人背影,接了电话,音量放得也不大,“喂?”

有几个月了,冷暖外面没表现出来,但,心底默默还是有数,差不多三个月了吧,她没和之瀚联系过,关于他的近况,她也从未知情,除了那晚那通无意识下的电话。视线扫到为墨正解扣子过她这边朝卧室走,无意两人眼神对上,冷冷的,对上便错开。

“是我,暖...你方便说话吗?”

是不是心怀有鬼,凑巧,本是走得好好的为墨,突然停下来,一脸怀疑似的盯着她,冷暖也不知哪根筋不对,沉重地恩了声。

那头之瀚也停顿了下,想说什么?他只想听听她声音,恍然想起今下午简为墨告诉他说她换工作的事儿。

“你换工作了,是吗?”

正纳闷儿他怎么知道,就见简为墨叉着腰朝她这边走过来,脸色不太好。“恩,是另家报社...”

“哪家?在哪儿?”

“这个,之瀚,我明天再打给你好不好,我现在在外面听不大清楚...”

“...”

挂断电话,简为墨的身子就抵着她压着玻璃倾上来。“之瀚?”

冷暖没理他,想从手下空隙中钻出去,这是干甚?活像审问!

“我问是不是柳之瀚给你的电话?!”

房间还余荡着回音,冷暖被他恰巧逮住摇晃,简直不可理喻!!脾气跟着上扬,闷声跟着一句,“是!”

冷暖还从没用过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准确说,不只是对他,对其他人都是,几乎有差不多两年没这么对人冷淡!在她时过境迁总结出的看来,和气并不是未免做不到,大家各退一步便是海阔天空!如今,她也这么做了,不是吗?他在外面有女人,想回家就回家,回家了她还是做好自己妻子的本分,他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就非得把之瀚扯出来闹,闹,闹到后来天下不再太平!

“他又说什么?”

完全不用去理会。忍下气,冷暖掰着他有力的手指,想要从里面挣脱。可是越弄他手越紧,捏到她手腕上的筋,痛得个不行,忍不住声音提尖,“放手!简为墨,你给我放手...!”

“我刚今天下午见着他,他今晚就忍不住要给你电话了,你们姐弟俩果真情深哪?!”

“他在你手下工作,天天见面都不难...”

“你敢说他对你没非分之想?!!”

捞起她一只手腕划过半空,顶着她的左胸房,字字顿重,“阮冷暖!你敢说你们之间除了姐弟情再没别的?!”揪着眉,愤怒双眼盯着手下软弱了的女人,又软了,软了!!默认了,他终于问出了口,看她亲口是默认了,很好,很好,一气挥下鞋柜上的箱子,哐啷啷地文件,杯子从里面倒出来,相框明明白白地散落在外面!

大掌捏紧下颔,用手一扭,让她视线对准地上的相框,里面的青梅竹马并排笑在丛林间,很老的照片了,很老,明眸利齿,玻璃相框破碎在地瓷砖上。简为墨没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冷暖转回头啪地一声打掉他的手,缩回手,捏紧在裤侧,手绞痛,胃绞痛,心绞痛,见着她泪水沿着两行脸颊无声无息地下落,哭什么?她到底在哭什么?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只能自己像个傻瓜样见着她泪流,呜咽出声。

两个人在门口矗立半天,简为墨手抚上痛得翻滚的胃,闷声恨着哭得稀里糊涂的女人,“你让柳之瀚最好离雾儿远点!!”话落,门便“眶”地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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