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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心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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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常是朝九晚五的日子,晚上呆在书房里,冷暖和简为墨照旧是各干各的工作,忙到中途,冷暖现在还会去厨房舀两碗热银耳或是白天李妈熬好的粥,放进微波炉里热了,再端回书房,和他一起喝点。日子不知不觉间越来越细水流长了,冷暖偶尔收回盯在电脑屏幕上的新闻视线,偏过头打量侧面对着自己的男人,望着他的侧脸弧线,凹凸有致。就像是越是平日里亲近的人,样貌越是容易被忽略不记,等到失去了,整个头脑模糊成一大柄,脑中闪过的尽是瞬间片段,抑或是一刹那有心而发的笑容,抑或是扭曲不堪的痛楚,又抑或是日夜折腾的麻木等等。

冷暖还呆在办公室里,微笑地回应敲门进来说“拜”的同事,时间也到了,她也可以起身关门回了。但,人懒在靠椅上,食指敲在鼠标上,呆了好半天了,一直没变过姿势。

就现在回家了?一个人?简为墨今早出差去了A城,说是去当地设定的饭店点察看详细的经营情况,听取数据报告,再集中召开个大型会议之类的。冷暖昨晚一边打理他的小行李,一边更关键是在问他,要过几日才回。简为墨眯了眯眼,掌心抹上冷暖的脸颊,不怀好意地笑道,“舍不得我了?恩?”

舍不得?

也没想那么多,自然而然就问了,冷暖扪心问问,好像有这样的意味,是有点儿舍不得了。

见没回,简为墨拇指和食指交贴抬起有些赘肉的女人下颚,嘴碰嘴擦了擦,额头贴着额头,“暖暖,如果你说不让我去,我就不去...”鼻里散发出的气流混合在一起,碰撞在两人嘴唇处,他的打在她的上,她的贴着他的,真想开口留的冷暖被热湿气弄得扭捏,一点也不自在,蠢蠢欲动,蠢蠢欲动...

手心撑在桌面上,滑动椅子,拿出电话拨线过去,食指缠绕电线,一圈一圈...

通了。“还没下班?开始成了敬业人士了?”

那头像是匆匆忙忙专门跑到一偏僻的地方接的电话,口中还喘着气,倒也依旧是那副嬉皮笑脸,冷暖脑海里迅速就浮现那张有事没事都在她面前瞎欢喜,露出一口洁白的牙。“能不专心吗?也不看是在谁的地盘上下苦力?!”

“我是听为墨说了,这段时间你很听话。”冷暖念着心头就扫过一阵甜,肯定这段时间日子过这么快,他柳之瀚改行从良也做了不少的贡献。

柳之瀚在这头愤懑地提了下旁边摆在的大块花盆,陶瓷的,里面塞满了泥土,插着枝繁叶茂的假绿叶子,“乓”地一声,才想起现在穿上的是蹬亮的尖头黑皮鞋!脚趾还撞痛了。亏!!真想呸,呸到底!!

“你打电话来就为了说这个?”

这头的小女人心头偷着乐,“你都不吃饭?”

“你请我?”

“看在你还没领薪水的份儿上!”

“行。马上开溜,去哪儿吃?”

“不准开溜,你该做到几点?”冷暖瞪眼,忙是阻止,念着自己差点着这小子的道。

“那估计是凌晨了——”

“这么晚?”

“是啊,你以为我还天天很闲?”

“噢。那你忙吧,我就回去了...”

冷暖敛下眼,看来今天是回去守空房定了。

“不准你一个人这么早回去!在时代百货门口等我,我人马上就来!”

“嘭”地抢先按断了电话。成罪人了,冷暖咧开嘴,自知笑得异常伪道德,关掉电脑,提起包就走人。站在出风口等了个几分钟,柳之瀚就风扑尘尘地赶来,领带早已被扯得七零八落,里边白衬衣领口扣也被扯开了,看起来活像是坐办公室白领抓狂后的模样。

冷暖不赞同地瞪了瞪眉,柳之瀚一手搭在冷暖削薄肩上,一手又恢复那吊儿郎当的年代,扯落领带,在手里挥舞两圈儿缠在一起揣进西服外包里,鼓得胀胀的。

“被忠叔发现没?”

“当然不会!你以为我以前是怎么混的呀?!”

哈哈。一掌拍过他后脑勺,触碰到他冰冷的脸,拉过他手,都冻红了。拉过来,揣进自己大衣口袋里,“没衣服了?穿这么点儿?三月中旬不到,你就穿个西服在外面跑?”

“上班儿时干起来就不冷了...”

“那你这上下班总冷吧!!一会儿吃了饭,去给你挑件外套!”

“暖,你摸摸,里面这层V领毛衣,真的不冷!鄂尔多斯的,我妈前两天才买给我说是庆祝我上岗!”

冷暖也不是那么容易忽悠,硬是摸了摸,还按下他蹲着点儿,看了他脖子后的商标,果然是鄂尔多斯。想都没想,直接拍上他背,“我送你件外套,也算是庆祝你上岗——!”

“那今晚这顿饭叫什么?”

“什么叫什么?”

“总不能我平白无故受贿吧?”

又是遭了一记白眼,“救济而已!”

“靠!!”

一阵闷叫,揉着她的头按进他胸口,非常不爽,不爽极了!

两人去新开的中餐店点了些家常菜,吃了些辣食物,干煸辣子鸡,毛血旺,好久都没这么吃过,辣得热火朝天。柳之瀚还是那么坏,冷暖想当面教训他,说忠叔是正经认真人士,为简氏饭店立了不少汗马功劳,但话刚酝酿在心窝里,就跟着笑得人仰马翻。也甭去管是在外面饭店了,都忘了有多久没笑得这么放肆。

“你知道那你们眼里尽是和蔼可亲的忠叔,手段有多毒吗?!惩罚那一发站柜台的是用的什么花招?不是有一男的就是喜欢拿饭店电话打私人电话和女人煲电话粥嘛,那天被忠叔晓得了,忠叔把他叫到办公室去,”之瀚伸出两手,学得有模有样,“开始还是轻言细语地说啊,‘小王啊,你这个做法是假公济私知道吗,这是极其不正义的,极其不道义的,也是严重违反了我们大酒店的员工条例,按理说,像达到你这种打电话打到没发现我来的境界了,是该一律炒掉的!’忠叔老奸巨猾呀,眼瞥见那男的吓得抖,又话锋一转,‘但是呢,看着你认错虔诚的份儿上,忠叔我也不想太强人所难,你说若我又不惩罚你呢,又没法以儆效尤,那对我们以后的饭店声誉可是相当的不好啊!你说哪?!’”

“快说接着怎么?”冷暖握着筷子,一手撑着下巴,之瀚不忙,喝口茶,接着变了个音,说,“那小王肯定是连忙哈要道歉的,‘是我错了,错了啊,忠叔,该罚的您就罚吧,只要不炒掉我就是!’这下你说这男的才真正被忠叔忽悠了吧,忠叔当然还继续装啊,干嘛不装,就等着那兔崽子主动投城,忠叔开口了啊,‘那就这样吧,我也不罚你钱了,就只想你受点儿教训就行了,我也好积点儿徳...’边说啊,就边走到办公桌角落拿起个塑料口袋,一打开,周围满是灰尘,忠叔就捂着鼻子从里头拿出个没插线的破电话,估计是饭店儿里以前坏了的,走回到那男的前面,说,‘小王啊,你就这样,这只手拿着电话柄搁在耳朵边儿,另一只手呢,就这样,拿着电话手臂无限地斜向下拉直,拉得越直,你就站个一个把小时,我就让人代话让你回去,这事儿就算了。那要是拉得不直呢,这,这就恐怕要等总经理回来再给你教育下啊?!反正,反正你就自己看着办吧,现在,你就可以出去在我办公室门口站了...’然后忠叔就挥挥手啊,那人就出去了。我就一直站在办公室角落里看着啊,憋得呀,你知道吗,我还是头回憋笑憋得全身抽筋,后来忠叔走过来还拍拍我的肩啊,说,‘之瀚哪,我先睡会儿,一两个小时没过,不要叫醒我——’”

哈,哈哈哈。之瀚看着女人捂住嘴笑得双眼水灵灵的,通红的脸蛋儿,一阵心动,不清楚吻上去的感觉到底是怎样。递了张纸巾过去,“来擦擦啊,别不认识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你哭的咧!”

“嘻——那以后忠叔看你也犯错了,也想些怪主意来整你,怎办?”乖乖闭上眼,任之瀚握着纸巾点在她闭紧的眼角,吸走那还有热度的点滴湿润。

“不会的。”

“这么肯定?”

“现在不是已经在整我了嘛?!天天给我灌输大道理,就像他对着我如同是星爷当年对着那口黄河样,犹如流水之滔滔不绝,连绵不断——”

“你还是好好跟着忠叔学,会收获不少。”

冷暖认真的眼神,湛亮而有力量,就像是母爱光芒,扑遍柳之瀚全身。他,他曾经是多渴望收存这份光芒,然后自己像个魔鬼一样把束集来的光都装进魔盒里,在半夜三更,他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失落的时候,难受的时候,再把它打开,贴着它的熠熠生辉,和自己呆在一起。

“听进去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还一句话重复几次...吃好没,吃好了就换地方...”

“恩,走吧。”

跨出饭店,就一阵冷气流刮来,直接钻进柳之瀚□□的脖子,缩着脖子反射性地打了打哆嗦。还是三月天哪,在街上个性女子也都是披着毛皮,□□着细细的颈项,要是换作最北边儿漠河一带,街道还不是在天天扫雪?!

又是拉过他还算暖的手,手指交叉着手指装进口袋里。还多亏这大衣口袋大哪,看来以后买外套,得多考虑外包大才行,最好还是斜式入口。

“走吧,去挑件外套,要不也买件大衣吧,西服外套大衣,更合适点...”

“我不用他的钱...”柳之瀚这点固执,任何要求可以,就绝对这点不行,他不用他的钱。要不,他...咬咬唇,至上而下从额头沿着鼻凝视着冷暖。

冷暖抿抿嘴,一声不吭,像是有点脾气了,不顾三七二十一拽着他跨到雅戈尔里去。侧过脸,瞪着眼,杀气像是要把之瀚吞掉,“不用他的一分钱,全是我自己赚的血汗钱,现在马上给我挑!!”

无端的欢喜,噢!柳之瀚幸福地穿梭在衣架栏里,提出件全黑的,大纽扣,“如何?”

冷暖在店里软皮沙发上坐下,翻着杂志册里的款式,抬头一瞥,半天吐出一个字,“试!”

“遵命,我伟大的女皇!!”

柳之瀚毫不遮掩纯净孩子般的笑容啊,果真乖顺地就差没一蹦一跳地进试衣间,耍宝劲头逗得销售小姐咯咯笑。在他转身后,冷暖埋着头,翻着杂志,头发垂下未掩住全的唇咧开笑个不休。

“哇——很英俊啊...”

还在衣架旁边儿一件一件筛选着走的冷暖,手刚放在一套深蓝大衣上,闻声后望,见着那挺拔的身形,搭着着长及过膝的黑色大衣,衬着他那头平头,一下气质轩昂,出类拔萃。

“这位先生,身形高大恰好把这套大衣穿上该有的气势显示出来了哪,小姐,你可以走近来看看这里,我们这款大衣在纽扣这儿还有个不同的设计...”隔着小姐的身形,柳之瀚嘟嘟嘴,手又放进口袋里,仿佛挑衅,这儿更暖和。

两圈儿酒窝映在脸颊间,冷暖走近踮起脚尖理了理他后面的领,环过他脖子,侧过脸,手指先将他里面还穿着的衬衣领和西服领理好,再是大衣。果然是长大了,不只是高度哪。又把他的衬衣领口扣上,转身问小姐,“有搭调一点儿的领带吗?”

“有的,我马上去拿——”

趁着空隙,冷暖仰头问,“穿上感觉如何?”手指也没闲着,忙把扣子扣上,原来扣子是在里的暗扣。

“还成。”

“那要不再看看其他的?”

“九牧王这些?”柳之瀚笑,觉得怎么也和自己难搭上边儿。

“要不劲霸?”

“等,我先看看价格...”一阵小摸索,没瞧见牌子,冷暖估计是在脖子后了,踮起脚尖也想看。

“小姐,这么些条领带,你看看选哪条试...”

冷暖择中一条淡粉色的,朝他脑勺后转了一圈,熟念地打结,不到几下功夫就好了。

柳之瀚脸色一灰,来不及追悔问出,“天天早上给他打?”

“恩。”

嘭!!!

心房被捅破,闭上眼,鼻尖缠绕着迪奥 Addict 2 淡粉色香水味儿,是她身上弥漫的,她就对这款香水情有独钟。在嫁入简家前不富裕时,是;在嫁入后,依然没换。他还记得她曾经说过,迪奥的这款,淡淡的香味,淡淡的生活,香气可以持续很长。

“恩,不错,你觉得怎样?”

冷暖手指反面抵着下颚,眼里是赞许。

“还行。”

冷暖转身走过去,提起开始还看上的一款,走近,“你看这款怎样?这款领口是全封的,可以裹住脖子,更保暖...”

“我不要暖...”冷暖莫名地抬头,本还在看衣服。他在说什么?旁边的小姐也发愣,之瀚扯唇淡淡一笑,不紧不慢解释到,“我的意思是,不要太保暖的,这领子太高了,你知道我吃东西时候...”

“也对。”也没往深处想,冷暖把衣服递给旁边小姐,又是伸手摸了摸衣服料子,手感蛮好,做工也成。环场一圈,收回眼,“你喜欢么?要不我们再去别处看看?”

柳之瀚点头,“喜欢。”

“那,就这件了?不去九牧王了?”

手掌像是感觉衣服,摸着左胸,“就这件吧...”

冷暖也点头,“就这么穿着回去吧,别脱了。”转身要去柜台结账,听见他回,“我还是换下来吧,省得一会儿回去路上弄脏了...”回头,冷暖就望着背影趔趄似的,拐角走进试衣间。

“小姐,一共是七千八百四十五元,请问您是现金还是刷卡?”

“把那条领带也算一起吧,用卡。”

微微面看向上,冷暖等候在柜台,轻轻闭上眼,叹了口气。

“小姐,请您在此处输入密码。”

按了一串数字后,“请您在这儿签名。”冷暖拿起笔写得潦草,若不是自己认识,就像画画。手接过衣服和领带,恰好之瀚从里面出来,看着他又还成单薄,她突然觉得寒,这冷钻心地疼,刺骨地疼。笑笑,一人手挎了一袋,手继续被冷暖握着揣在她包里推开门走出来。

就是这么凑巧。

就像人生,还是会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儿发生一样,凑巧也就这么从天而降。

刚踏出店门,冷暖还埋下头正下雅戈尔门前这步梯,长发散下遮住冷暖的半张脸,挡住了视线,却没遮着耳朵。就听见之瀚有些生硬的嗓音,“你怎么在这儿?”

恨?

冷暖从这个身穿鲜艳红色棉衣的女人眼里看见了炽烈燃烧的火苗,仿佛耳边也想起了“吱吱”地麦子燃烧声,风那么呼啸,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余留的最后便是一地的灰烬,风再一吹就烟消云散。

“雾儿?”

完全没受到搭理,简雾一脸漠然面对冷暖,唯有眼睛里的火在迸发后又凝视进之瀚,来回扫荡在他俩揣在一个口袋里的手。那么亲热,那么光明正大,那么...他欺骗了她,天杀的柳之瀚欺骗了她?!!

屏住呼吸,简雾没让情绪爆发,否则她不敢保证会,撒泼。“你不是说你上班忙?!”

柳之瀚盯准简雾那张盛气凌人极了的脸,他最讨厌她这点,喜欢摆着张臭脸,像他欠她个二百五!!瞟了眼她就移开视线,盯着路边儿炸鱿鱼的路摆摊,又盯盯那冒出的缕缕白烟,吊儿郎当劲头又出来了,“突然又不忙了——”

突然——好个突然又不忙了!!她想和他一起吃个饭,为了排这个队都等了几个晚上了,今晚倒好,下午五点那会儿才又约他,他说他要忙到凌晨。她就刚和朋友一起吃饭出来,路过雅戈尔,就从玻璃中瞧见她抱着他,他头靠在她香肩上倍受宠溺地笑!还提在手里准备拿去饭店给他的饭盒“啪”地掉在地板上。

他们还有没有个礼义廉耻?!她阮冷暖还清不清楚自己是个有夫之妇,居然还和自己暧昧的血缘表弟勾搭一气!!

“阮冷暖!你晚上被我哥抱着,也不怕良心被天狗吃了?!”

简雾忍不住地为自己自小到大崇拜的哥哥打抱不平,她是疯了才会纵容这两个人侵入自己简氏家庭,才会纵容他们在自己面前,偷——情——!!!风在呼浩浩地吹,也许G城也来沙尘暴了,沙子都进她眼了,才偷偷弄红了她的眼圈!!

“神经!!”

柳之瀚大叱声,从冷暖包里退出手,生气了,环抱着她在怀里转身就想走。冷暖僵着没动,按按之瀚的手,以表等会儿。冷暖想若走近简雾,可能还没开始提步,她就会转身跑了,就言简意赅回道,“我没做对不起你哥的任何事情。”

简雾真是恨她,恨她,恨她阮冷暖恨到底了!!

“不知廉耻的女人!!”正如冷暖所料,一灰溜的功夫,不见了。剩下冷暖看着之瀚担忧地望着自己,是那副大哀莫过于死的表情,冷暖倒先咧嘴笑了,暖手轻拍他冻得僵硬的脸,“别放在心上,没事的—— ”

“要是他当真了,怎么办?”

被之瀚灰蒙蒙的神色包围,冷暖感觉更冷了,身前比身后风来处更冷,半空中缭绕着随风飞舞的白烟,满是油脂和鱿鱼混凝的气味。并不是那么好闻。

“他不会当真的。”

他不会当真的。冷暖一个人包裹着被子躺在双人床间,闭眼入眠那刹那,直觉告诉她,一切讯息告诉她,为墨不会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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