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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工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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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初六一过,初七,冷暖就开始忙碌。刚上班,报社报年喜庆新闻,广告就不断。冷暖给之瀚打了电话,让他明天来报社等她一起去为墨酒店。想了想,还是她和他一起去的好。初七晚上,冷暖在为墨冲澡后上床躺下抱住她时,她又提了下这事,说是明天带着之瀚一起过去。简为墨在后面头探进她颈窝里,轻说了声好。

暂时请假离开了会儿报社,冷暖下楼就见着之瀚含着笑面对着她。走近,牵上他手放进自己大衣包里,“等了很久?”

柳之瀚摇头一笑,问了句,“我这么穿像不像头披着羊皮的狼?”

哈。冷暖抵了下他肩,回眼仔细打量了他一番,西装革履,配着他那个头,本就相貌堂堂,这下真成男子汉了。“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西服?”

对着这脸满意的表情,柳之瀚咧唇笑了,凑近她耳边,“秘密——”

嘻。还秘密咧。招了辆计程车,坐进去。

“对了,之瀚,可能你得从基层实习做起,就像他说那样先熟悉下环境,我也觉得这样比较好,就接下来的再说...你看怎么样?”

柳之瀚无所谓地抿嘴笑,“原来还得基层干啊?我还以为,我从他伟大老婆下手就能轻松捞一部门经理这些做做咧——”

一指点过他太阳穴,“你到时不行,人家照常有权不要你...”

“哦?!原来我的暖在他那儿那么不吃香啊?”肩头戏谑地抵抵她的,斜眼瞟她。冷暖受不了的瞄了他眼,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孩子...

“行了行了,我投降我认错还不行么?你开心就好,你开心就好啊,我无所谓...”

冷暖看在眼里,肩头回抵了抵他的,撇着眼,不太满意地回,“什么叫无所谓,你干好了,一个月拿个五六千,和你妈一起不愁不愁穿过安稳日子,我就开心了。”

男人脸色一黯淡,“我就知道是因为我妈...”

“胡说,我也想你好,之瀚。”

拍着他脸蛋儿,之瀚一手拉过继续揣到她包里,回过头看车前方,“你也快成向‘钱’看了。”

“随你开心怎么说——”

抵达简氏酒店,冷暖拨通了他电话,去柜台问了总经理办公室,直接随着名小姐进了电梯,来到九楼。

“张秘书,这是总经理夫人,总经理让我带上来。”

“好。”见迎宾小姐转身往回走了,之瀚才挠挠她细腰,“楼高着咧——”

“所以让你好好干。”压低嗓音,冷暖回瞪了眼。

张秘书轻敲了敲门,进去再出来,面带微笑道“夫人,总经理就在里面,您请进——”

“噢,谢谢。”侧身说到,“走吧。”

之瀚跟着那小女人进去,胸口开始发闷,喉头泛着不是滋味儿。

“来了...过来坐。”简为墨站起身,一起坐到待客沙发上。他坐单沙发上,冷暖和之瀚坐一堆,这边冷暖挨着简为墨近。

就像个摆设的小丑,坐在冷暖旁边,眼也只看着身边女人,不去瞧那男的。

“之瀚,”冷暖笑着转过头,手放在他腿上,眼神朝这边儿示意,“你姐夫——”

“你好。”柳之瀚寒暄地点点头,勉强地笑了笑。冷暖低敛下眼睫,转眼间又看向简为墨。

“呵呵,见外了,”为墨瞥眼见张秘书恰巧端茶进来,顺道声,“先喝点茶,去去寒。”

冷暖端起茶几上的纸杯递给之瀚,小声道,“端着,看你手冻的...”

“好。”接过茶杯,给了个笑容,将纸杯凑近嘴边,轻轻吹了吹。

“今天上班不忙?”

为墨见冷暖头发几根贴在眼睫处,手指伸出去给她理了下。这样的默契互动,之瀚握着水杯,抬眼盯向天花板吊灯,真是漂亮呵!果然是大酒店,有钱人才住得起的地方。

“恩,还好,请了假过来。对了,之瀚把简历带来了,现在给你么?”

“恩,可以。”

柳之瀚从手提包里拿出简历,交给冷暖,冷暖接过顺势瞟了眼,除了张照片,档案处写了字,其余基本是大片的空白,手不禁抽了下。简为墨将一切细微动作并收眼底,接过没刻意去看,站起身走回办公桌,按下通话钮。

“总经理。”

“给人事部沉经理个电话,请他现在在办公室来一下。”

“是。”

“可能得等下,等忠叔来了,就带之瀚去工作地方先熟悉下。”为墨打开保温杯,抿了口茶,又走回到沙发上坐下,扬起笑看向之瀚,“之瀚,可能你得从基层实习着走,毕竟你人才刚进来,需要先适应段时间。”

柳之瀚点点头,放下杯子,两手紧握,双腿叉开,弓着腰,埋下头想了想,继而面向简为墨淡淡一笑,“这我明白,说来还得感谢姐夫给我这么个机会。”

“呵,客气了,若不是这回工作的事,我还没机会认识下你这兄弟,听冷暖说是小姨的孩子?”

冷暖回看眼之瀚,见他抿嘴,“是的,之前姐夫,姐夫和暖的婚礼,因为当时在外地有事,所以没赶回来...”

暖?!

这得多亲密的关系才叫得出...“原来是这样...就不去管以前见没见过面了,既然在这儿来工作了,以后有什么麻烦的地方直接上来找我便是,别界外...”

“是啊,就你那性子,我还真怕你和人家又干上一架或者什么的——”冷暖撞撞之瀚手臂,冲他吹胡子瞪眼。柳之瀚状似不可理喻地翻了翻白眼,“行了,我知道我现在站在你看得见的地盘上了!”

简为墨在一旁看得有趣,一贯泛着浅笑。

“知道就好,以后你在开打之前脑中就浮现我这张脸,你就缩手了!”

“那是,那是...”

“总经理。”

张秘书推开门,让进一男人,同样整齐西服,年龄看起来比为墨要大个二十来岁左右,人偏瘦,个头还不矮,冷暖看见了这忠叔眼睛陷下的皱纹。

“啊,忠叔,这边坐——还麻烦你这么跑一趟...”

“沉经理,喝茶。”

“哪里的话,墨儿,忠叔这工作现在还能等着你差遣,说明你还看得起忠叔嘛...”随意哈哈了两声,手搓着手。

“小侄接管这公司时还是靠忠叔支持不少,别忙着说话啊,忠叔,先喝两口茶,喘喘气。”简为墨站在冷暖旁边,摸着她头发,“忠叔,不知你还有印象没,敝妻,冷暖。”

“哎呀!我就说进来看着眼熟,原来是侄媳妇儿——”

冷暖接过递来的手,轻轻握了下,“好久不见,忠叔。”

“是呀,都两年左右没瞧见你了,刚结婚那会儿,你还只是个小丫头哪,现在看来,都变这么成熟了。”

“谢谢您的惦记,忠叔,以后还得麻烦你多关照关照我这弟...之瀚,还不叫忠叔?”

“噢,之瀚小兄弟,是吧?怎么,要来我们饭店工作?”

沉忠端着茶喝了口,两眼一笑便眯成缝,甚是和蔼可亲,容易让人想去亲近。

“忠叔,是这样,之瀚呢,想来我们饭店工作,我就看他对我们这儿不熟悉,就先安排他去基层做起,你看呢?”简为墨简单询问忠叔的意见,靠在沙发扶手上,手搭在冷暖肩上。

沉忠放下水杯,保持着一脸笑容打量着之瀚,冷暖轻轻把手放在之瀚腿上,不着痕迹地按了按。“忠叔,小弟呢,以前就是年少轻狂了点,所以现在送在忠叔手下,还希望忠叔多□□着他点儿——”

“侄媳妇儿都这么说了,当然行,谁没有年少轻狂啊?!哈哈!不过,之瀚侄子,在忠叔的手下工作可不是什么简单事儿噢!你要忍得了吃得苦啊,话说当年你姐夫都在忠叔这儿吃了不少苦头啊——”沉忠审量了下这小伙子,眉宇间有的是狂妄,所谓的年少轻狂怕不是一点儿吧。不过,这气势他倒看得顺眼,不妨拿来先□□□□。

“那之瀚,你可得准备好啊,忠叔的管教方式虽然严格了,但对日后用处可不小哪——”简为墨接过话,算是把人交给忠叔,有忠叔在,他也放心。

“那,之瀚就借此以茶代酒感谢忠叔的看重!”说着之瀚站起身,端起杯敬上去。

“嘿!墨儿,这小伙子够义气哪!好小子,好小子!算忠叔没看走眼,哈哈哈哈!”手拍在之瀚肩头,呵呵,不错,不错。

冷暖眼送之瀚随忠叔先去熟悉工作环境,嘴张成O型,深吐了口气。

“完成了件艰巨的工程?!”为墨在冷暖身边儿坐下,手环上她腰,好笑地问。

“对,很艰巨。”冷暖点头笑,谁能想象一个曾经只盼他不闹事就好的人,现在会听她的话去认真工作呢。常言道,本性难移,扭转一个人的心,比登天还难。

“有多艰巨?”

简为墨就着绕在她腰间的手,顽皮地按捏,当然个个都挠到恰到好处,就要她痒到跪地求饶。听着这为他展开的朗朗笑声,才心里满意。是,他吃醋了。看着自己的洋娃娃妻子在她弟面前那么多默契地互动,小动作,嫉羡死他的心。

“哈哈,哈!干嘛你?!”简为墨捞起冷暖像拎只小猫搁在自己腿上,手按在她肚子上,挑眉坏笑道,“里面真没我的孩子?”

“哈哈!!”食指点推开他的太阳穴,不自知地娇嗔,“哪能那么容易就有?”

一头埋进她肚脐处,“暖暖,我想要个宝宝——”

软软的嗓音听得冷暖心全窝在一堆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从天而降。只是,冷暖,怎么也没料到,当真正怀有孩子的时候,竟是那么遭背叛地晚上一个人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从那刻,冷暖又觉得自己明白了一点,关于时间。爱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流逝的,没有两个人永远的爱,只有人世间共同永恒的感情。

冷鄢凌在挂断了冷暖的电话,良心上终于有点儿过不去。原来他那晚吐了,脸色苍白,胃绞痛,还抽烟等她到天亮!懊!!他没说,都怪他自己没说!丢掉手机在床上,整个人也爬在床上,脸埋进棉被里,丢死人了,还像个大妈一样乱吼一通。懊!!双手双脚受不了自己似的乱抖,抖得床轰轰地想。这下怎么做?道歉?电话里道歉还是送上门儿道歉?!

懊!!!头痛欲裂。干嘛不早说,该死的冷暖,当天晚上给她个电话不就对了?!天,要她亲口说对不起,还不直接和他离婚算了,还快点儿!!

晃过这念头,鄢凌伸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她真是被爱冲昏头了。

念着谢宽那晚对自己的温柔,别阔两年的亲吻,就像是突然又绑在一起的瓜蔓,扯也扯不开。诧见他在楼下等她的身影,日日夜夜的想念尽是化作拥抱,亲吻,唯有真实抱在一起才能消除那思念寂寞酸楚。他还没结婚,他有了自己的事业,不再是一个小警察,他的家境重新振兴了,因为他爸被平了反!他说他们还有希望,只要她点头?!

那年她还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女生,是漂亮,做了只骄傲的小公主。从某天起,突然狂烈地爱上了足球,买了许多足球周刊杂志,在晚上和爸一起看足球之夜,半夜爬起来看世界杯,欧锦赛,喜欢阿根廷队,于是也喜欢那首歌叫,阿根廷不要为我流泪。其实,她是把它当作他曾经输掉的一场球赛音乐在听,他是学校足球队的队长,但,就在他们代表学校出去参加全国高中杯时,因为内讧,最终输掉了金牌。那场球赛鄢凌偷偷逃课和另外一个女同学一起坐两个小时汽车去看了,在他们输掉比赛后,她去后台找他,偷偷摸摸地跑进去,好不容易找着他,见他一个人在休息室里发火,又是踢挡在他脚下的板凳,又是撕身上的球服,拳头重重地打在小衣柜上,最后额头抵在上面细声地抽泣。

那时,她好想上去,去抱着他,让他把泪流在自己的心里。

后来听他说这场球赛是他的最后一场,输了球赛后,他立即退了校队,也离开了学校,去了哪里,只有他当时最好的一哥们儿知道,但,打死不说。其实,那时开始,他家就开始败落。他的父亲是从政的,G城东郊派出所所长,由于在一次执行任务中遭了道,被人顺手牵羊,指告他父亲贪污,当时人证物证确在,及时将人收押。那时谢宽刚好被他父亲弄到警察局里做一小警察员,还好是快了这么一步,要不从小娇生惯养的他还会面临家困无业的困境。

鄢凌再次遇见谢宽是在八年后,整整八年的隔离,即使是再长的思念也完全能被时间磨尽,又何况是不足三年的小女生暗恋?!但,在鄢凌和一发高中朋友在一起打牌时,他们已经大概有十个同学挤在一间茶楼房间里打牌时,重逢之门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推开了,一男人走在他的前面,在他转身关门的那刹那,懵了。

鄢凌正好摸了牌,眼睛就这么顿在他的身上。是他么?瞳孔越放越大,手紧张颤抖丢掉了手中的牌,连放了两家。忘不了那张脸,抵在衣柜上难受地抽泣。在男人也看向她的那瞬间,鄢凌才回过神失态了。摸摸脸颊,又继续若无其事地洗牌,抽出几张百钞,心不在焉,摸什么打什么,打什么人家胡什么。时间就是有这么的凑巧,鄢凌就觉得上天是在开个玩笑,直到深夜回到家,他发来信息说他们以前好像见过,她才笑了,躲在被子里翻着那信息看了一遍又一遍。这不是老天爷开的玩笑,是重逢。

之后他们的联系都是断断续续,鄢凌开始没在G城工作,是在S城,见的面就更少了。平时里最常的联系方式是手机,信息,通话,深夜里谈天谈地,谈他的家庭,他的工作,他以前的感情。鄢凌爱听他的声音,就像催眠曲,没有他的电话打来,她会失眠。有时,她有了工作上的小麻烦,也会在电话中诉诸,听着他暖暖的安慰,就是这般美好。没有谁提婚姻,提现实,提将来,只是现在。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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