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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22:巫蛊(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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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与其弟刘道规、何无忌、沛郡人刘毅、平昌人孟昶、任城人魏咏之、高平人檀凭之、琅邪人诸葛长民等人以“反楚扶晋”为名共同谋划起兵,被推为盟主。

桓玄堂兄安成王桓修,徐、兖州刺史在府内遭袭击,侥幸逃脱。

刘裕率数千人从京口出发,直逼建康,传檄文于京城:“……逆臣桓玄,陵虐人鬼,阻兵荆郢,肆暴都邑。天未亡难,凶力繁兴,逾年之间,遂倾皇祚。主上播越,流幸非所;神器沉沦,七庙毁坠。夏后之罹浞、豷,有汉之遭莽、卓,方之于玄,未足为喻。……”

桓玄立即派骁将吴甫之于江乘(今江苏句容)阻击,然而刘裕手执长刀,所向披靡,瞬间斩了吴甫之。当刘裕兵至建康东北部的罗落桥时,皇甫敷率兵迎战,谁知刘裕愈战愈勇,一举挫败皇甫敷。桓玄的两名猛将牺牲,短短几日,皇宫内气氛骤紧,一时不敢高声语。

在遣派堂兄、扬州刺史桓谦为征讨大都督,和游击将军何澹之屯二万兵于覆舟山东北的东陵以待刘裕后,桓玄决定焚香沐浴三天后设坛祭天。

明朗在最快时间内找到桓升,询问了有关香囊的问题,再见到香囊,他十分高兴,只可惜他一无所知,他说从小就一直带在身上了。

明朗有些沮丧,看来线索又断了。随口问:“你鲍师父呢?”

“父皇已委他重任,便没有时间教我工夫了。”桓升仰着小脑袋,扯着她的袖子问:“梅妃娘娘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香囊?”

“它和苏姐姐的孩子有关,太复杂了你不会懂。”明朗专注的看着香囊上的莲花,这样清丽出尘的花,怎么就和处心积虑的害人事件有关了呢?“这花绣得真美,对吧?”

桓升赞同的点头,“是很漂亮,不过我见过蔺妃娘娘绣过比这还要漂亮的,比御花园荷花池里的还要漂亮呢。”

“蔺妃娘娘?你确定你看见过?也是这样的莲花?”明朗蹲下来抓着桓升反复确认。

“梅妃娘娘你捏痛我了!我是见过没错。蔺妃娘娘最喜欢绣莲花了,她一个人没事的时候总是绣莲花,她说莲花是有佛性的,也是最干净的花。好几次我都见她绣着绣着就落泪了。”明朗歉意的松开手,桓升嘟着嘴揉着胳膊。

“哈!终于找到了!谢谢你呀,小桓升。”说着在他脸上响亮亮地亲了一下,把桓升吓得赶紧捂住她亲过的地方。

当明朗还沉浸在终于有所发现的喜悦中时,外面传来消息,桓玄在太庙前祝祷祭天时忽然昏厥过去,已被抬回他的寝殿休养。朝廷内外一片混乱,百姓人心惶惶。

没过多久,章华殿来了许多宫女太监,为首的是个半百女子,来势汹汹,一进来便命人冲进各屋搜查起来,一时之间地上碎了一地瓷片。章华殿内的人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措手不及,只呆呆的任其所为。

明朗甚为恼火,“你是什么人?在我这里任意妄为。”

为首的女子躬身行礼,但没有命人住手的意思。“回娘娘话,奴婢是掌刑女官,也是皇上的乳母。”最后二字加重了音。

喂过皇上母乳就了不起了吗?明朗心里一哼。“原来是皇上的乳母,失敬了。不知你这是为何?你不知道皇上曾说过任何人都不得随意来章华殿的吗?”

“我当然知道,我虽说年纪大了,但皇上说过的每句话我都记得清楚。皇上年幼丧母,我这个乳母还是顶心疼他的,如果有谁有害皇上之心,我可不管她是谁,一律照罚不误。”

害皇上之心?这下明朗可就不懂了。杜无情走近,在她耳畔道:“不好,可能着了道了。”

正想着,一个宫女已经走上前递给女官一样东西,定睛一看,是一个小布娃娃,。女官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布偶,“证据确凿,这下你无话可说的吧!来人,给我把妖妇关起来,等候皇上亲审。其余众人不得离开章华殿,随时等候审问。”

随即走来两个太监,正欲将她架住,明朗用力一挣,高声问道:“一个布偶算哪门子的证据?你搞清楚再抓人好不好?”

“一个布偶?”女官轻蔑笑着说:“说得轻巧。上面写着皇上的生辰八字,脑门、胸口还扎着银针,这分明是想要置皇上于死地呀,难怪皇上最近常常心闷头疼。真是最毒妇人心,我从一开始就不同意皇上纳你为妃,还硬要说你是花神临世,真真是个妖妇才对。”

“你……你胡说。我哪知道他哪年哪月生的,更何况一个小人儿身上扎两根银针,就能害死人,真是愚昧无知!你真是……蠢到家了!”明朗气急,大骂起来。

皇帝乳母一听被人骂“蠢”,不由怒上加怒,“快把她给我架走!快!”

明朗只来得及看杜无情一眼,便被人架到了牢中,只留杜无情一双懊恼担忧的眼在脑中晃。这时她已明白害她的,是巫蛊之祸。

而她,被陷害了。

竟然在查处真相之前被人陷害进了监牢,明朗抓着脑袋无从发泄,遂大声的叫喊起来。

“叫什么叫?吵死人了。”一络腮胡子狱卒跑来啐了两口,另一狱卒将他拉到一边,低语着:“不管怎么说她都是皇上的妃子,你当心一不小心掉了脑袋。没听说吗?上头宠她宠得紧呢!他们那些人呐,今天一个想法,明天又一个想法,说不定转眼就又放了。而且她就是传言中的那位花神呢!你看她额头上那朵梅花,别说,还真神!”

“什么花神呐,我看八成是假的,要真是花神,怎么近来反而灾祸连连,眼看着又要打仗了,到如今连自己也保不住了?”说着“大胡子”往明朗身上看了眼,然后不以为然的摇摇头。

“你别不信,我一个相好的刚好在宫里当差,她可是亲眼看见了的,他妈的满天的都是梅花,像下雪一样,做不了假。”那人加强肯定的点着头,也朝她看了眼。

“老子管她是谁呢。反正如今她给皇上下蛊,估计是……”大胡子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比划,另一个哆嗦了一下,随手给了他一拳。大胡子吧嗒着嘴,叹了口气:“还真的可惜了,这小娘子长得真不赖,就是瘦了点。”

“你统共见过几个娘们啊?不说了,走,喝酒去。咱们负责看好就成,要是弄丢了,可就没这张嘴喝酒了,啊哈哈……”

那二人终于走了,明朗盘腿坐在干草上,不是第一次进牢房了,不过这次的条件比不得上次,整间牢房唯一能坐的只有些干稻草。而且牢房三面是墙,只能见到对面的情况,而现在对面空无一人。

靠墙躺着,隔着厚厚的棉衣还是感觉到冰冷,不过这冷意倒让她清醒不少。仔细把整件事情想了一遍,理清思路。祸源是布偶,究竟是谁放在章华殿的呢?也许仔细检查布偶还可找到一些线索,但布偶已经被皇帝乳母拿去了。桓玄刚刚晕倒,立马就有人来章华殿搜查,好像事先已经知道那里会有布偶了。这一切又恰好发生在明朗追究珍儿和苏姐姐的案子的关键时刻,如果大胆推断这三件事是一人所为,也不无可能。如此想来,重点便是谁促成了那女官的搜查。

还有蔺妃,如果莲花是她所绣,那她就可能是加害苏姐姐的人了。转而陷害她也是极可能的。不过她应该还不知道已经怀疑到她身上才对,她只来得及将此事告诉了杜无情。

如果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喂!还打坐入定了啊?你还真坐得住,我算是服了你了。”戏谑的声音传来,明朗睁开眼,是苏简。现在估计也就他能边看人蹲监牢边说风凉话了。

明朗扬起笑:“你好啊,不能招待你喝茶了,请自便。最好当家里一样。”

苏简让狱卒开了门进来,一屁股在她对面也盘腿坐下。“越来越佩服你了。没茶不要紧,我带了酒来。”

“我又不喝酒。”明朗撇嘴,果然见他手上提着一小坛酒,还是“闻来香”上好陈酿。不禁问:“宫里怎么会有闻来香的酒?”

苏简一下来了精神,“关傻了吧,我可算不得宫里人,自然得出宫寻酒喝了。你知道闻来香,那就应该知道它那儿的酒,可是一绝!”

她当然知道,虽然她不喝酒。那时上闻来香的人真是络绎不绝,她也偶尔去噌饭,然后徐逵之跟在身后快要崩溃,生怕她又捣出什么乱子。他总说:等安煜祺回来了再教训你。

“‘闻来香’的老板你可认识?”

“老板?没见过,不过那儿的掌柜的人真好,总是给我把酒装得满当当的。你认识那儿的老板?”苏简仰脖灌了一口酒后随口问道。

“嗯。”徐逵之她自然认识了。不过他又怎么会在“闻来香”呢,他一定是跟随在刘裕身边,做他的振威将军了。“难道你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喝酒的吗?”

苏简用袖子抹了抹嘴,“本来也想请你喝的,只可惜你不喝。我可听说你好酒量的,那次好几人轮番敬你酒都来者不拒。”

明朗也记起那日的情景,乐道:“那次充其量只能说我是‘水量’好。”

苏简也乐了:“我说怎么有女人喝酒像喝水一样,眼睛眨也不眨的。弄了半天还真是水啊。”说着哈哈大笑起来,嘴里的酒洒到脖子里也顾不上,可是笑着笑着,明朗觉得那笑不是真的开心,有些什么她看不懂的东西。

不及深究,听苏简唤她:“明珠。”声音带着少有的认真。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他从不曾像对桓玄其他妃嫔一样恭敬,即使唤她“梅妃娘娘”也是戏谑的成分更多,又或者什么也不叫。

明朗扬了扬眉,凶巴巴的问:“你干吗?”她一时不习惯他的正经。

“对不起。”苏简头前倾,坐着给她鞠了一躬。“这是我为我和晓儿对你说的。去年我在军中收到晓儿寄往荆州家中的信,说她认识了一位极好的妹妹,人又聪明又漂亮,心地特别好,一路上多亏了她照顾。后来又陆续在信中提及她,尤其是她替她解了如夫人之围。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认识你了。应该说从你一出现,我就认出你就是晓儿提到的那个女子。皇上交代我务必要看好你时,我也明白他对你已作它想。可是后来我威胁废帝留住你,并非为了皇上的重托,而是为了晓儿。

当初晓儿决定嫁给皇上,我百般不同意,桓玄那时已经有好几个老婆,而且他不是会甘居人下的人,总有一天会和司马反目进而取而代之,晓儿跟着他势必颠沛流离,我不敢保证晓儿嫁过去会幸福。晓儿生性软弱,心思单纯,对别人往往有求必应,也最听我的话。可是在婚嫁一事上,她态度决绝,一心只在桓玄身上,我别无它法只好同意,尽管十分不放心。你知道皇上不允许外戚坐大,所以我也没有机会到建康去,情非得已,我只好隐瞒众人投身桓玄军中。虽然受到重用,但没有机会进宫,你的出现,让我把所有希望放在你的身上。皇上势必会接你入宫,我不可能让你逃走,我相信如果你在晓儿身边,定会护她周全,不受其他女人欺负。你真的做到了,对晓儿体贴照顾,全心维护,我看得一清二楚。只是我没想到头来我的自私反而害得你……”

苏简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神情。明朗看向它处,微微一叹:“从你不让我逃走的那一刻起,就该知道我在宫里不会有舒心日子过。到如今,你又何必自责,让我连个抱怨的对象都没了?”

“你不生气?”苏简猛地抬头,明朗的笑绽满了脸。

“我早就知道了,事实上,如果不是我坚持逗留几天,也不会又遭牢狱之灾,说到底,都是我自己的错。不过,我不后悔。找不到背后害人的那个人,我才要悔死呢。”

苏简没有再惊讶,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是简单的人,也就没深究她另有隐情的词汇。“你有线索了?”

“指使小雨下药的可能是蔺妃,太子说她好像特别喜爱莲花。当然,这算不得实质性的证据,不足以将她绳之以法。不过起码可以对她有所防范,你说是吧。”

“蔺妃?太子?”

“怎么了?”明朗满面狐疑。

“你觉不觉得比起皇后,他们反而更像母子?”苏简见明朗充满疑惑的模样,继续道:“不是说长相,太子当然是和皇上长得相像,而是感情和神态。太子太过拘谨、严肃,一点也不像普通小孩,尤其在皇后面前,分毫不敢乱说乱动,连皇上也说他这么懂事固然好,但全没了孩童该有的可爱天性。但是有一次我看见他像个孩子一样扑在蔺妃怀里哭得伤心,蔺妃对他充满怜爱,和平时的漠然模样完全不同,眼睛里闪着光芒,后来我看到晓儿每每抚摸肚子的眼神也是那般无二,我才明白那目光是母性的目光。”

她也觉得桓升和皇后的相处有些怪,却从未想过他俩会不是亲生母子。如果苏简的猜想是真的,倒可以解释许多明朗不懂的事,有桓升的地方,大部分时候也能见到蔺妃;蔺妃看桓升的眼神藏着很深的东西,她对皇后也是,但两者截然不同,他们三人一定有什么。

“如果真如你所说,她伤害其他妃子的孩子就有动机了。”

苏简问:“你是指消除所有威胁太子地位的隐患?”

“这只是猜测。我连我自己也说服不了。”她不认为蔺妃会是那样的人,虽然对她无甚了解,仅仅凭直觉。“不管怎样,还需要证实了才能下结论。”

“你想怎么证实?”

“不知道。”明朗揉着太阳穴,想着这些阴谋与陷害,让她头疼不已。“你保护好苏姐姐,既然孩子是目标,而对方的目的没达到,苏姐姐就还有危险。”

苏简点头,“我知道,我不会晓儿再受伤害的。倒是你,你没想过是谁害你的吗?”他低头喝酒,没让明朗看见他眼中的担忧。

“你相信不是我做的?”

“我信你是一个善良的人。”苏简直言,见到明朗眸子兴奋的光彩。

“谢谢你。我怎么没想过谁在陷害我?我这脑袋都快想破了,呵呵。”明朗比了比脑袋,自嘲的笑了。忽然她坐直正色道:“你帮我查一下是谁让皇上的乳母去搜章华殿的,好吗?”

“没问题。”苏简爽快答应,“我听说是掌刑女官一听到皇上晕倒爱子心切,在方士指点下去搜查的。你觉得有问题?”

“太巧合了,可能另有蹊跷。拜托你了。”

“你放心。”苏简拍了拍胸脯,大气说道。

这时“大胡子”狱卒大步走来,腰间的钥匙啷当作响。“苏统领,您看这天色……不早了,您是不是……”他说得婉转,苏简当然听懂了,双腿一蹬地,稳稳的站起。倒竖起酒瓶,只一滴透明的液体沿瓶口流连不舍,终于还是落到地上,消融不见。苏简拨弄一下小胡子,朝明朗点了点头,大步跨出了牢门。

在一阵锁链的金属碰击声后,又只剩她一个人。

在一道强烈的白光刺激了眼睛后,明朗极不情愿的醒过来,擦去嘴角的口水,发现打断她美梦的原来是清晨的阳光。她刚才可是梦到了一大桌美食呢,白斩鸡,杭州醉鸭,醋溜鳜鱼,扬州的水晶包子,四喜桂圆,五仁糕……最神奇的是哪样没了,盘子里又会自己给长回来。想到这儿,她不由摸了摸空瘪的肚子。

这里的牢房都不管饭的吗?明朗抱怨道,用力咽了口水。这时她闻到了一股香味,就像是才梦里延伸出来的。明朗不敢睁开眼,虚弱的靠着墙深深呼吸着,害怕一睁眼,香味就像梦一样跑的无影无踪。香味渐浓,慢慢真实起来。明朗把头贴在木头柱子上,终于看见了香味来源。

“香彤,是你啊。”她觉得味蕾和她的人一样兴奋。狱卒慷慨的开门,明朗看到食盒里是一大碗小米粥,还有几个包子,抓了包子大啃起来,直到两个下肚,才有空和香彤说话。

此时香彤已经眼帘湿润,开口就直说“对不起”。

“干吗一直说对不起,又不关你的事。我还要谢谢你了,及时拯救了我的胃。”捧起大碗喝粥,叹气道:“要是白米饭就好了,粥哪儿管饱啊。”

“姑娘,对不起。”香彤拭泪,满脸愧疚,察觉到明朗探究的神情,忙道:“这些都是我做的,姑娘将旧着吃点。本来还有姑娘爱吃的蘑菇炖鸡,可是狱卒大哥见了便要了过去下酒。”

明朗心里一阵疼,还安慰香彤:“没事,以后吃的机会多的是。”

香彤一听她说以后,又是一阵眼泪。明朗见她哭的伤心,先还忙着感动,后来记挂起小命来,“皇上还没醒吗?外头怎么样了?有没有说把我怎么办?还有你不是被留在章华殿不让出来吗?”

“听说皇上还昏迷着,太医方士们都在想办法,各宫娘娘们也都在着急。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掌刑女官知道我是皇上的人,才肯放我出来的。”

桓玄昏迷了这么久?他没醒她顶多被关着暂无性命之忧,他要醒了不知道会不会相信她是无辜的,想要还她清白也要靠他,真不知道该希望他有事还是没事。

“对了,晴呢?”明朗从大碗里探出头来问,发现香彤好像走神了,摇了摇她。

“啊?怎么了姑娘?”香彤急忙问。

“晴你看见了吗?”明朗多看了她两眼。

“一直没注意,现在想来好像从昨天下午就没见着了。”香彤如实答道。

将所有食物消灭了之后抹了抹嘴。想站起才发现肚皮圆鼓鼓的,她好像一下子吃太多了。“谢谢你香彤。”明朗看着她素净的脸庞,由衷说道。

“别这么说,姑娘。香彤受之有愧。”说完匆匆的盖好食盒,起身告辞。

香彤刚走没多久,苏星晓挺着大肚子,和桓升一起来了。狱卒哪里见过这般大的场面,连忙为牢房添了几把木椅,临走还用袖子掸了掸灰尘,谄媚的讨好着。不过太子殿下冷着的脸打消了他的积极性,悻悻的走了。

赶在苏星晓哭之前止住,然后又说了几个笑话。怀孕的人哪经得住天天哭眼泪呀。桓升还算镇静,没有被目前的混乱局面吓住,反而安慰明朗,说相信她,一定会没事的。差点没把她感动得哭鼻子。看到桓升,不由想起蔺妃和皇后,若真如苏简的猜测,天天都能见到亲生母亲,却不自知,反而喊另一个女人,顿时心生爱怜。在这样的情绪下,明朗想不出太多的话来应对,所幸苏星晓身体受不住,他俩没多久就离开了。

蹲监牢她有经验了,对于她,就是不停的接待不同的探访者,见得多了她竟滋生出国家元首多方会见的味道,不免有些自得。还有心情猜测起下一个来访者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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