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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认亲(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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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既然答应了做媒,就一定说到做到,此时她已经站在了刘府的门外,小红安静的跟着一旁。开门的是李伯,明朗已经和他很熟了,每次她都会带些酒肉来孝敬他,老人家都好这一口。“明朗,好久没来了啊!”手里接过明朗递过去的菜篮,笑眯眯的问道。“是啊,李伯,刘姐姐在吗?”

还没等李伯回答,刘兴弟已经迎上来,银铃般的笑声很悦耳,“我说今天怎么喜鹊一大早就唧唧喳喳的叫个不停呢,原来是明朗今天要来啊!”

“刘姐姐你就不要取笑明朗了。”

“明朗你好一阵子没来了吧,我们刘府的人都很想你呢!是吧,李伯?”刘兴弟笑着问看门的李伯,李伯哪里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啊,吓的额头上出了一层汗,唯唯诺诺的答道,“是的,小姐。”

“你看,没错吧!”

“李伯,刘姐姐是开玩笑的,你别理她!”明朗安慰着老伯。

“明朗,都是你,害的我家下人都不听我的话了。李伯,我确实是闹着玩的。别在意啊。”刘兴弟冲明朗挤了挤眼,然后和蔼的对李伯笑着说。

当明朗跟着刘兴弟进府后,丫头们看见明朗都乐的合不拢嘴。也难怪,每次来要么显摆一下她的厨艺,要么想些好玩的点子,像是跳跳健身操啦,动手做香水啦,总之刘府的丫头们极喜欢明朗。小红每次都跟来,顺便沾了点光,也和这里的丫头玩得不错。

等进了刘兴弟的房间,明朗看见了一幅刺绣,一树梅花,花瓣鲜艳胜血,虽然才绣好一半,却觉得满树梅花就生长在面前,幽香扑鼻,寒梅峭立。明朗无意识的摸了摸额角,道:“明朗不知道原来刘姐姐会绣花啊!绣的可真好看。”明朗看到刘兴弟两朵红云飞上脸颊,腼腆的笑说:“这是姐姐专门向绣娘学的,原来绣花这么辛苦啊,你看,姐姐的手都痛死了!”说完摊开两手给明朗瞧,却把明朗吓了一跳,一双纤纤玉手很美,可是指头鲜红,还有很多针眼,密密麻麻的,看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明朗惊呆的看着这双手,伸手想要抚摸,却不敢放下,怕弄疼了她。刘兴弟像没事人一样甜蜜的笑道:“没事了,早就不疼了。”然后把明朗的手按在她的手上,一双眼仿佛在说“你看,是吧!”

“姐姐何苦如此折磨自己呢?”

“你不明白的,我想要把快点它送给一个人。”

明朗不敢问是谁,也不必问了。她的心很复杂,心疼,震惊,还有她最不愿承认的,直觉却让她不得不承认的事实——这幅梅花刺绣,要送的人是安。

“明朗,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刘兴弟好奇的看着发呆的明朗问。

明朗可爱的笑说:“姐姐何必这么辛苦自己呢?那个人可真幸福。”明朗心里却是在苦笑。刘兴弟摸着明朗的头道:“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亲手绣的才有意义。”明朗心想,不用长大,现在就明白。

本来是来做媒的,结果还没开口,就想要放弃了。明朗的心有些痛。

刘兴弟看着难得沉默的明朗,道:“今天又有什么新玩意儿?”

“今天不玩了,就想陪刘姐姐说说话。”

“那敢情好啊。姐姐求之不得呢。”

聊着聊着,时间已经不早了。在明朗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刘姐姐,为什么我来了好几次都没看见过刘夫人?”

“我娘啊,她回娘家了,应该就快回来了。等过几天你再来就能见到她,我娘她人很好,一定会喜欢你的。”

“好,希望下次来了能见到刘夫人。”

告别出来后,小红在一旁问明朗:“你的媒做的怎么样了?”

明朗摇摇头,看着远方说:“没开口。”

“怎么了?”

“哎!”明朗叹口气,“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哎!”小红也跟着叹了口气。明朗转头看向她问:“你叹什么气啊?”“你不也叹气了么?”“我那不是叹气,这个媒我还是要做下去的,以后还要给更多的人做媒。第一次绝不能搞砸了。”

“你还要给谁做媒啊?”小红好奇问道。

“很多人啊,像是丁香啊,素荷啊,还要府里的丫头小厮们都要。”明朗一一说完,见小红轻松的呼出一口气来,又补上一句:“当然还有你小红啦!”等看见小红一副气呼呼想打人的模样时满意的笑了。小红半天也没理明朗,看来她是真的生气了,明朗只好把最灿烂的笑容展现出来讨好道:“好了,不要生气了,我才舍不得你嫁人呢,没了你谁陪我啊!你放心好了,除非你将来为谁动心了,否则我是不会扔下你的。”

“真的?你不骗我?”

“不骗你。”

“太好了。明朗你真好。”

明朗看着小红高兴的傻样,也忍不住开心的笑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小红特别投缘,明朗没有兄弟姐妹,她觉得小红像她的亲姐姐。

明朗决定去龙山找老爷爷,小红十分乐意,这阵子托明朗的福,小红隔三差五的就可以回趟家。小红知道为什么她那么爱去找那个老人,她听明朗讲过,他很像明朗的师父,不是长相,而是感觉。至于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小红体会不到。不过,只要明朗高兴,就一切都好。小红能感觉到明朗在龙山上是真的很高兴,像一个真正的小孩抓着老爷爷问东问西,时不时的撒撒娇,这都是小红和她相处几个月里不曾见过的一面。

“爷爷——。”明朗爬到半山要就看见老人在挖东西,不知道要找什么,隔得老远明朗就飞跑起来。

“娃娃!”老人远远的看着一个小人儿跑过来,眼里闪着少见的光彩。然后老人牵着明朗的手走向山顶,边走边聊天。

明朗第一次来龙山的那天简直像中了邪一样,她闲着无聊到处逛,不知不觉竟然出了城,等她察觉时已经快到摄山了。就在明朗要转身回去时,老人叫住了她,然后她就跟着他上山了。后来他告诉她,那天本来不会下山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下来了,正好看见了要离开的明朗。两人都一致认为这就是缘分。

老人从来只叫她娃娃,明朗叫他爷爷。

明朗不知道爷爷的名字,为什么他是一个人,为什么要隐居在山里,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喜欢和他在一起聊天喝茶,喜欢他叫她娃娃,他看她的时候很像师父,这让明朗更喜欢和他呆在一起的时候。

爷爷这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弹簧齿轮之类堆的满屋都是,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许久不曾动过了。掀开墙边的厚布,明朗竟见到了木头机器人,拨动开关,便可灵活走动,关节像真人一样随意弯转。有的机械足足有一间房子那么大,有的只有巴掌般大小精巧。明朗满房子的转悠,爷爷也不管,随她乐意。

明朗还发现爷爷家里收藏了好多兵刃暗器,刀剑锤斧,长鞭弯弓,长至两米的方天画戟,细如绣花针的银丝钩,应有尽有,看的明朗眼花缭乱,回头对身后的爷爷道:“爷爷原来精通木工机巧,铸兵利器啊。爷爷的家不会还暗藏机关密道之类的吧!”明朗想象电视里曾见过的情景,玩笑道。

可是爷爷却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不置可否,明朗见他如此,徐徐道:“不会真有吧?”然后爷爷带她来到一间普通的房间,明朗环顾四下,和其他杂乱的房间相比,这间房显得整洁多了。靠墙摆着简单的一张木床,然后一张方桌,四条板凳,此外墙壁上安放一盏灰黑的油灯,明朗不明白大白天的却点着灯。

只见爷爷含笑的走到油灯边,轻轻的转了一整圈,地板上竟出现一个低下阶梯,爷爷示意明朗跟上,等进去后,地板又自动合上,走了长长的一段台阶后,终于进入一条密道,明朗想现在身处在地下二十米左右吧。

不知道爷爷又在墙上按下什么,石门打开,明朗只觉一道强光射来,十分刺眼,等过了好一会儿渐渐适应,明朗这才看清室内正中放了一颗夜明珠,四周墙上装了很多面镜子,不是铜镜,而是现代的镜子,只是粗糙了些。明朗眯着眼看着镜子,直到不得不离开视线。

因为镜子恰到好处的精妙摆放和夜明珠光线的反射,石室内亮如白昼。明朗惊叹的问:“这是爷爷做的吗?”

“是啊,很多都失败了,就这几块可以。”

“这些镜子是什么做的?看起来像水银,又不是水银。”明朗边说边瞧,忽然恍然大悟, “莫非是铝?”

“铝?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是从一种石头里提炼出来的。”当爷爷指给明朗看一堆石头时,明朗确定了真的是铝矿石,明朗的爸爸就是研究铝合金的,所以明朗也有些了解。可是铝的提炼十分困难,直到拿破仑时期,铝比黄金还要珍贵。想不到爷爷不仅能炼铝,还能制造现代的镜子,还懂得镜面反射的道理,真不知道爷爷还有什么不会的。

以前明朗说安是天才,那么爷爷就是古代的爱因斯坦了。

“爷爷,你真了不起!”

明朗看见爷爷努力维持一本正经的模样,可是从笑眯眯的眼睛看出他心里像是喝了蜜一样甜,真是可爱的老头儿,和师父一样。自此,明朗对爷爷更是佩服不已,总是变着法儿的哄他开心。爷爷一个人住在山顶,并不是他喜欢一个人,明朗知道他也会孤单,尤其是年老的时候,总希望有个人陪在身边。

虽然他总说明朗不用经常来的,可是见到明朗过来,顶开心的是他自己。经过一段时间的爬山训练,明朗的身体比以前更好了,一路上来也心不跳气不喘的,倍感轻松。

好不容易告别下山,天色已经不早。其实,爷爷已经快将她送下山了,因为他说他不放心娃娃一个人。明朗其实最不喜欢分别的时刻,不管是以前在现代,还是重生后的这一年。爷爷曾劝慰她说:“每一次的分别都会换来下一次的相聚,离别虽苦,可是,多想想相聚时的快乐!”

明朗这些道理都明白,只是,不是所有的分别都会有重聚的时候,就像她和亲人们。那是一场永别。

明朗甩甩头,把所有的悲痛都甩掉。然后去和小红会合,只见小红已经等在了山脚。两人一同回家,一路有说有笑,不觉已经能见到城北楼上挂着的油灯。这时一辆马车飞身而过,扬起的尘土扑了小红满脸的灰,气的她张牙舞爪的对已经远去的马车破口大骂,明朗边笑边替他擦拭,“算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擦掉就没事了。”

“真是不懂礼貌。有必要那么着急吗?看不见路上还有人啊?”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

“好了,你看,这不是擦没了么?”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小小的镜子,这是她从爷爷那里搜刮来的。小红借着昏暗的光线,隐约看清了自己的脸,不同于铜镜的模糊,竟是无比清晰。小红拿在手里把玩着,不时的转动一下方向,镜子里反射出西天的红霞,好看极了。

明朗看她玩的那么高兴,大方的说:“喜欢就送给你了。”

“真的吗?这个真神奇。”小红摇摇手中的方镜问。

明朗点头,补上一句,“不过,不可以让别人看见哦。”

“为什么?”

“要是大家都向我要的话,我上哪儿弄那么多来?”明朗解释着,其实她心里想的是,这种超越时代进步的东西的出现,不知道会惹来多大的麻烦。要是大家接受的话,也不可能生产出大量的镜子满足需要;不接受也还是给爷爷惹来麻烦。虽然她拿走的时候爷爷不说,她却是想到了这些的。

小红听后只是乖乖的点点头说好。明朗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明朗,你看,这不是刚才的那辆马车吗?”小红眼尖的指着不远处,明朗也看见了,却开她的玩笑说:“原来你这么记仇的,隔老远都一眼就能认出来。”小红知道她想笑她,也不解释,道:“是啊,你既然明白,以后就少欺负我了。”明朗道:“没几日口才进步不少啊!恭喜了。”

说话间,脚步却没放慢,已经到了马车边。明朗上前问车夫:“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吗?”车夫一脸的焦急,有些茫然无措,见明朗问他,便一股脑儿的全倒出来:“我家夫人的老毛病犯了,本来想尽快赶回府的,可是夫人实在撑不下去了。已经派人去找大夫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及时的赶过来,真是急死人了。”话刚落,车内就穿出一个年轻的声音,“阿刚,别乱说话。怎么随便就对陌生人说夫人的事了?”明显的责备,明朗看叫阿刚的缩了缩肩膀,委屈、害怕和担心在脸上膨胀。

明朗也不在意,倒是小红有点不服气,正要说什么,明朗对她摇了摇头。这时,车内传来阵阵的□□声,忽然一声尖叫:“夫人!”帘子掀开,明朗看见了一个清秀的年轻姑娘,满面焦虑,“怎么办,夫人晕倒了。”明朗从缝隙看过去,里面躺着一个中年妇人,略显富态,面色苍白,眉头紧皱,手仍紧紧的抓着胸口的衣服。

明朗一把跳上车,吓的姑娘又是一声尖叫,明朗管不了那么多了,夫人的身体发凉,呼吸微弱,明朗想大概是心血管疾病。抓过身边的毛毯垫在脚下让脚抬高,然后又解开她的衣领,这时姑娘急了,想要拦住明朗,明朗也知道这样在古代不妥,可是想不到还有更好的方法,正想该怎么自圆其说的时候,姑娘再一次尖叫。这一次脸上带着喜色。

“夫人,你醒过来了。太好了!”

明朗看着缓缓睁开眼的夫人,也不觉松了口气。看她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应该是不那么痛了。小红正等在外面,见她终于出来,也松了口气。见明朗要离开,那位今晚尖叫的三次的姑娘追了出来。

“今天多亏你了,刚才得罪了,请小公子恕罪!”

“姑娘你不必自责,你是尽你的职责,我也是尽我所能而已。”

“我家夫人想问公子的大名,来日好多谢公子!”

“我刚才说了我只是做我能做的。你们不用挂心。对了,夫人现在还不能剧烈运动,你们最好在此等候大夫。告辞了!”明朗躬身施礼,然后和小红离开。

小红一直到回家都在问:“明朗,你怎么知道的那么多?”

“我还知道好多你不知道的呢!”明朗终于可以享受片刻的虚荣,其实那不过是读书的时候上健康课学到的一点点皮毛而已,拿来唬小红还是绰绰有余的。

“明朗你真厉害!”

“那当然了!”明朗的脸居然一点没红,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娘,您好多了吗?”

刘夫人看着宝贝女儿关心的小脸,宽慰道:“兴弟,娘这不是好好的吗?”

“瞎说,你知道女儿都快吓死了吗?”刘兴弟拉着娘亲的手道。

“都要多亏了一位小兄弟了。”刘夫人淡淡的笑道。

“是啊,要不是他,夫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一直伺候在一旁的丫头也忍不住插嘴道,那位小公子给她的印象很深,可是话一说完就觉得不妥,马上拍自己的嘴直“呸”。

刘小姐和丫头都忍不住的笑了,道:“这丫头呀!”

“叫什么呀,咱们得好好的谢谢人家。”刘兴弟道。

“他没留下名字,只说是尽自己所能而已。”丫头答道。

“真是难得!他长什么样儿啊?”刘兴弟好奇问道。刘夫人听了打趣道:“打听那么清楚难道我的女儿看上人家了?”刘兴弟也不理她,示意丫头回答。

“十岁大的一个孩子,长得俊秀可爱,可是说话办事却像个大人样,十分明理懂事。对了,额头上系了跟墨绿色的缎带。”丫头慢慢回想道。

刘兴弟听着只有十岁,就向母亲瞪了一眼,表示她刚才是故意的,然后越听越像,当听到额头的带子时,就十分肯定的说:“真是无巧不成书了。”

“怎么个巧法?莫非你认识?”刘夫人感兴趣的问。

“何止认识?他可是咱们刘府的熟客了,燕儿,你说是不是?”刘兴弟兴奋的问贴身丫头燕儿。燕儿见大家都看着她,忙不停的点头说是。

“是吗?他叫什么名儿?”

“明朗!他叫明朗!”刘兴弟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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