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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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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王府里一片喜气洋洋,偌大的王府四处张灯结彩、锣鼓喧天,鞭炮声更是不绝于耳,从远处而来的大红花轿伴着迎亲而回的队伍大排长龙,坐在马上黑色锦袍结着红花彩带的新郎倌英挺俊拔,浓黑的眉眼透着十足英气,薄唇半抿,微掀的嘴角轻扬,似笑非笑着。

恭喜啊!

恭喜。

贾亲王府与洛王府联姻真是宫廷一大盛事,洛王爷,您真是福气。

府内的祝贺声不绝,新郎引新娘出轿入府,在一连串的祭拜行礼事宜之后,王府的仆人们开始端上上等的佳肴美馔供客人享用,洛王府的宾客非官即富,可半分也怠慢不得。

一名面如冠玉、手持折扇、英俊挺拔、举止翩然自若,一看便知是大贵之人的男子缓缓地走进府中,一路上见到人都微笑待之,他身旁的侍卫还不时的提醒忙着要进府通报的家丁们停止动作,所以一直到人已进了宴会厅大家才知道他的到来。

各亲王及王爷府的大官贵族子嗣一见来人,原本的喧闹气氛一下子变得静寂,众人忙不迭要起身相迎。

一切的礼仪都给我省了,本阿哥今天是来喝洛贝勒喜酒的,别坏了我的雅兴。弘月折扇一挥,洒然一笑,将衣摆一掀便飘然落坐,继续用餐啊!违令者本阿哥可不轻饶。

谢六阿哥。众人齐声喊道,才纷纷又落了坐。

皇阿玛身体微恙,叫我代他到府恭贺,洛王爷,我就代皇阿玛敬您这一怀。弘月端起一只酒杯一口饮尽。

谢谢六阿哥。洛王爷开心的回敬着。

贾亲王。弘月端起酒杯转向贾亲王,弘月也代皇阿玛敬您。

好说好说。贾亲王眼眯了眯,也将酒饮尽。

心上却打了个突,不明白皇兄怎会派弘月代理这等事,弘月一向风流倜傥,喜弄风花雪月,在朝中并不得注意,再怎么说至少也得派皇上极为重用的四阿哥前来代为庆贺。这分明是不把他贾亲王放在眼底!想着,他的气怒陡地又更胜几分。

贾亲王,您似乎不太高兴看到我?我知道皇阿玛应该亲自来向您祝贺,只不过您也知道皇阿玛近来身体微恙,所以只好派弘月前来,不过给如芳格格的嫁妆一样不少,您可千万别介意啊。弘月笑看贾亲王一眼,早将贾亲王眼底对他的轻蔑与不以为然看在眼底,不过他一点也不在意。

六阿哥,绝无此事,您多虑了。贾亲王不由得面容一整。

弘月淡笑不语,又找几位亲王喝了几杯酒,直到新郎倌出现才起身。

你可出现了,再不出现我可就真的受不了要先走了。弘月低声的对洛允泽说,他的睑在面对洛允泽时是一脸的不耐与无奈。应付这些朝中官员,他宁可选择美女在怀,醇酒随侍。

我这新郎倌都还没当完,你就想走,未免太说不过去。洛允泽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半点喜上眉梢的气息都没有。

我看你也不怎么想当新郎倌,还是趁早走人得好。弘月虽是一脸调侃的笑,却不时的眼观四方、耳听八方,半点也未曾松懈过,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他不在乎都不行,喂,他们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

洛允泽瞅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难怪皇上没打算把皇位传给你,你可不可以收起你那应付外人的嘴脸好好面对我?

做什么?摆个酷脸就表示正经吗?还是你想一见我就三跪九叩的?我一皱眉就直呼六阿哥饶命?天!那是什么鬼日子!弘月还是笑,不经意的面容下其实有一颗比常人更处变不惊的心,耐性更是一等一的好,只可惜这一点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就算你表现得根本不想继承皇位,你的几个兄弟还是不会放过你,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你该懂。洛允泽不得不点醒他。

宫廷内兄弟斗争从来不曾在历史上间断过,不是吗?他洛允泽可没有弘月的豁达与宽容,人不犯己,己不犯人已是他做事的极限,再多也没有了。

你狠,心是黑色的,我可不同,我的血是红的、热的,宁可相信世上的美好与手足情深。

妇人之仁!洛允泽对弘月的说法嗤之以鼻。

陡地,几名家丁匆匆忙忙的奔进宴会厅里,一脸的苍白无措。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做什么这样慌慌张张的?洛王爷见家丁如此不识大体,面子挂不住,气得只差没七窍生烟。

有好多黑衣人将王府团团围住,个个手持弓箭,准备放火烧了王府,内苑有四处地方已经着火了!

什么!?洛王爷闻言,惊诧的说不话来。

就在此时,一阵笑声震耳,贾亲王身上的长剑一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直地抵上弘月的颈项,接着,从四面八方窜入的数十名黑衣人刹那间便将宴会厅封锁住。

弘月,你的命不太好啊,喝下了我为大家特制的调酒,今日就算不死在我剑下,你也活不过三天。

贾亲王此话一出,众人开始慌乱不已,在场的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喝了酒,莫不都脸色苍白的面面相觑。

弘月一脸的惊疑不定,被抵在剑下的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贾亲王,你想干什么?我皇阿玛待你不薄啊!快放下你的剑,有话慢慢说,不要自掘坟墓。

自掘坟墓!?你懂什么?今日你皇阿玛病重,早该将皇位传下,现在教在座的诸位大臣联名推荐,再由皇上写明遗诏,我这皇位可是稳固不已了,而且朝中不可一日无君,不是吗?你皇阿玛至今未立储君,放眼宫中,也只有我最有资格继承爱新觉罗的皇位,这皇位可是足足晚了二十年,不过,终于是被我等到了。

你在痴人说梦,在座的诸位大臣是不可能推荐你继承大统的。

是吗?那我只好等着替他们收尸了,我倒要看看皇兄是死要皇位呢?还是真的是爱臣子之人,在座众人可也得睁大眼睛瞧瞧。

你勾结胡番,为的就是一个皇位,引狼入室的结果你可有想过?洛允泽眉眼一抬,两手交叉在胸前,鄙夷的瞅着他,对他架在弘月脖子上的刀一点紧张的神色也无。

别人不知弘月的身手,他这个大内侍卫总领兼他的闺中密友可不会不知,以贾亲王那种身手,要是弘月真要闪,恐怕连弘月的衣角都碰不上,不过在大家眼中弘月一直是个不学无术的阿哥,只能文不能武,又偏偏弘月长得贵气俊美,给人的感觉斯文的多、霸气的少,还真像是个提不起重物的文弱书生。

闻言,贾亲王明显的一震,一双剑眉倏地高高扬起,你怎知道此事?是如芳告诉你的?

洛允泽微微一笑,眸子陡沉,原来我刚过门的新娘也有份啊,贾亲王,真是谢谢你提醒我了。

洛允泽那双几乎了然一切的目光刹那间令贾亲王有点胆寒,不过他很快地排除自己的计划早巳被识破的可能,嘿嘿笑了两声。

就算你现在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们全是我的囊中物,就算你洛允泽身手不凡也逃不过胡族的三日断魂散。

是吗?你如此肯定?洛允泽冷笑一声。

我当然肯定,不信的话你们现在运运气就知道自己已经中了毒,此毒三日之内不服解药必死无疑,就算你们有再深厚的内力也不例外。

众人闻讯,会武功的人纷纷暗自运起功来,不一会,皆面面相觑,讷不成言。

如何?你们相信本王了吧?贾亲王得意的扬起嘴角,就在此刻,弘月的身形陡地一缩一低,转瞬间竟让他逃出剑下,令贾亲王愕然不已,你

我怎么?本阿哥不会功夫,逃命总还会的。弘月朝贾亲王笑了笑,侧过脸对洛允泽唤道:洛贝勒,你倒说说本阿哥刚刚那一招狡兔脱困如何?还登得上台面吧?

洛允泽瞅了弘月一眼,不太情愿的回了一句,还好。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只是还好就可以从咱们武功盖世的贾亲王剑下逃脱?你这真是对贾亲王大大的不敬了。弘月摇着折扇晃着脑,噙着笑意的嘴角有着淡淡的嘲讽与挑衅。

贾亲王被弘月的话一激,气得睑红脖子粗,喝道:来人!把他们全给我拖下去!

一听见自己要被拖下去,在场会武功的众人皆摆好了架式迎战,一点也没有中毒虚软无力的迹象。

你们贾亲王一愕,手颤抖不已的指着在场的上百名武官,没中我的三日断魂散?

不止他们没中你的三日断魂散,这里所有的宾客都完好无恙,贾亲王,你一定大失所望吧?弘月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端坐在太师椅上优雅的挥动着扇子,像是在看戏般的闲适。

不可能、不可能!贾亲王不相信自己部署了这么多年的计划会功亏一篑,

来人!来人!

别叫了,你的人都被我大内禁军给全抓了。洛允泽淡道。

不可能,他们已经将王府团团围住,随时可以烧了这里。他明明听见家丁前来回报的,不是吗?

那只是我叫人来嚷嚷几声、做做戏而已,贾亲王您可千万别当真啊!弘月忍不住又开口凑了一脚。

洛允泽不若弘月,对这一切早失了兴致与耐性,手一挥,本来围住他们的黑衣人反而将贾亲王给押住。

带下去!

慢着!

一声娇斥陡地传来,洛允泽回眸,竟见敏妃手上的一把刀架在洛王爷的咽喉上,锐利的刀锋隐隐地在洛王爷的颈项间划下一道血痕。

敏妃,你在做什么?洛允泽眯起了眼,说出口的话冷得像冰。

放了贾亲王,否则我定手刃你阿玛,绝不留情!敏妃娇美的睑上浮起一抹冷笑,见洛允泽不动如山,刀锋又往洛王爷的肉里刺进了一寸,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敏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洛王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爱妃会背叛他,颈项间的疼痛比不上他心里的震撼。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已经忍受这一切够久了,当年你强占了我,要不是你,我可以高高兴兴的嫁给我爱的人,是你,是你让我不得不跟着你,还得跟一堆女人争宠。

我待你如此,你竟还

在你的心里我只不过是个玩物,我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分在你眼中是多么的不值,你只是恋着我的身体罢了,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比不上你那些名媛妃嫔,不是吗?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她,就像洛王爷常常挂在嘴边的那些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女人一般,她知道在他的心里头,她永远都登不上台面,他防着她又恋着她,而她也从来没有一刻爱过他,惟一想的,是有一天可以亲手杀了这个玷污她贞操的男人。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等了这么久,终究还是让她给等到了。

跟了贾亲王又有什么不同吗?你一样是个次等货!洛王爷气得口不择言了,你能奢望我对你如何?我立你为妃已是天大的恩宠,你未免太不识好歹,别忘了你只是个戏子!

洛王爷这一说,在场的人全都倒抽了一口冷气,洛允泽却是面无表情的看待这一切,像是事不关己。

是,我是戏子,那又如何呢?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守身如玉为的是找一个良人嫁了,安安分分当个贤妻,而你却破坏了一切,玩弄我、戏耍我!因为我是个戏子就不该被尊重吗?

在你眼里一名戏子是不该被尊重的、是活该被践踏的、是该死的,但你却留下了我,不是吗?这是你最大的失策,对付自己儿子的女人就如此毫不留情,对我你却下不了手,你恋着我,又不敢承认我原也是个戏子,难道戏子就该死吗?戏子就不配当男人的元配吗?

对付自己儿子的女人就如此毫不留情这句话倏地钻进了洛允泽的耳里,他的心在刹那间抽紧,瞪视着敏妃的眼阴冷刺骨。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洛王爷见她愈说愈离谱,忙不迭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你别听她胡说!她现在想置我于死地,什么天大的谎话她都说的出来!

谎话?敏妃大笑出声,明知道虞香儿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儿子的,却设计一连串计谋赖给吕世安,让你的儿子亲手杀了虞香儿肚子里的小孩,这些只有你做得出来的事难道也是谎话?小红呢?你叫贴身侍卫推她入湖佯装她是为主子抱不平而自杀,天知道她只是爱上了你儿子,想当你儿子的一个妾而已,你一样容她不得,这也是谎话?

闻言,洛允泽的脸上一片死寂,苍冷的眸光里让人读不出任何讯息,就像一个盖棺入定的人,冰冷阴沉得吓人。

这都是你想出来的法子,你竟然赃在我头上?

我想出来的法子却是你做的。敏妃眯了眯眼,睑上无情的闪过一抹冷笑,这是你的报应,让你儿子一辈子恨着你,算是我送给你的小小礼物。

你早就计划好这一切?他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栽在一名戏子手上,真的不敢相信。

戏子无情,你不是常挂在嘴上?现在可让你见识到了。敏妃眸一沉,冷言道:洛允泽,快叫人放了贾亲王,除非你想替你阿玛收尸。

洛允泽不动如山,倒是在一旁端坐的弘月看不下去了,不由伸手推了推洛允泽,喂,快下令啊!你不会真想替你阿玛收尸吧?她可是认真得不得了!

贾亲王是叛乱分子,妄想杀皇上登基,勾结外族逼迫文武百官,这样的人怎可放了?洛允泽冷着脸,看也不看弘月一眼,脑海里纠缠着的尽是虞香儿那流着泪、咬着唇的凄楚面容。

心,益发的疼痛起来,又是痛恶又是懊悔。

放了再抓起来就是,凭他一个人能逃到哪里?现下你阿玛的命可在别人手上,事有轻重缓急,你不会是想那什么虞香儿的想得傻了吧?弘月调侃道,一双星目灿灿然的审视着他。

有机会,倒真要见那虞香儿一面,看看这传闻中洛贝勒强留下的戏子究竟是怎番一名女子,竟可使这冷情冷血的洛贝勒失常的为她牵心挂肚,失了往日的从容不迫。嘿嘿,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放了他,有失我大内侍卫总领的职责与身分,我不能这么做。

喂,你

你们商量完了没有?我可没耐性了。敏妃手一使力,又在洛王爷的脖子上划下一个刀口,劝你们少花点脑筋,只要你们有人敢妄动一分,我绝对可以一剑封喉。

那你就杀了他吧。

什么?敏妃以为自己听错了。

允泽,你真不顾阿玛了?洛王爷听自己的儿子这一说,全身的神经都不由得紧绷起来。

阿玛,请恕孩儿为了大清的正统——

来人!把贾亲王带下去!如果敏妃敢妄动,真杀了洛王爷,马上杀无赦!洛允泽发出了一道命令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连你儿子也不顾你的死活,你命该绝。敏妃见要挟不成,反手便要刺死洛王爷。

住手!敏儿!贾亲王唤住了她,我不能见你死,够了,放下吧!我们输了!

不——敏妃不断的摇着头,这个机会我等了好久好久了,我不要放弃,我不要!

敏儿,听话。贾亲王恋恋的望着她。

不,我要为张汉报仇,他杀了张汉,我知道的,他为了要我而派人杀了张汉。想起当年自己的恋人,敏妃难过的掉下泪来,为了张汉、为了自己,她发誓自己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哀痛让她忘了洛王爷的狡猾阴狠,就在转瞬间,她的刀落入洛王爷手中,下一秒钟便刺进了她的心脏。

敏儿!贾亲王痛呼出声,眼见敏儿缓缓地倒进血泊之中,不甘的神情里尽是无尽的怨与恨,直到最后一口气尽了、散了。

这就是一个戏子的宿命。

耳边又响起了往日敏妃在他身边常说的话,为了复仇,她跟了他,以取洛王爷的项上人头为她一生的愿望

贾亲王被人押进了牢房的同时,敏妃死前那不甘的面容不断的在他脑海中浮现,对她,他有一份歉疚,他答应她的非但没有做到,还让她死在自己最恨的人的刀下。

终其一生,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张汉,没有洛王爷也没有他。究竟是戏子的宿命如此,还是她所认为的宿命造就成这样的结果?

当那把刀刺进她心上的那一刻,他才蓦地发现自己对她的眷恋有多深多浓,浩浩皇帝梦随着她的香消玉殒似乎变得更微不足道了

罢!所有的一切终究是南柯一梦!

一身的喜袍早就脱下,回房时新娘子早巳不见踪影,洛允泽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桌前,看着两支红色的喜烛燃尽,化做一道道烟尘,一杯一杯的酒下肚,浑然不觉天冷。

放我一个人替你那大不孝的命令善后,你这大内侍卫总领当得可轻松,改天非叫皇阿玛撤换你不可。弘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房里,落坐在洛允泽身前,执起酒壶替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死了吗?

你是在问你阿玛?弘月扬眉,轻轻地扯了扯嘴角,你不是早就知道他的命很长,不然怎么会下那道命令?

我没有选择。他不能因为那人是自己的父亲,就径自决定放了那挑动叛变的头子。

是吗?如果那个被刀抵住喉咙的人是那虞香儿,你也会下一道命令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弘月好笑的望着他。

我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洛允泽压根儿不想理弘月那看笑话的嘴脸,不过,见弘月如此,他已知道自己的阿玛无恙,以阿玛的武功,只要找得到机会、拖延得了一点时间,是有能力自救的,若阿玛无法自救,依当时的情况任谁也救不了。

我代你回答吧!要是那被刀抵在喉咙的人是虞香儿,你一定冲上前去不惜与之玉石俱焚!弘月甩了甩折扇,笑得一睑揶揄。

洛允泽没有回话,低着头闷闷地喝酒。

新娘子不见了,这交杯酒我就代新娘子跟你喝了吧。弘月举杯敬他,见他不理,还是笑咪咪的将酒饮下,过了片刻才缓道:贾亲王自杀了。

洛允泽执酒杯的手一顿,问道:什么时候?

你阿玛将刀子刺进敏妃胸口,敏妃也死了。弘月答非所问。

没想到贾亲王会跟敏妃一起,是我的疏忽。洛允泽谈道,又恢复了无情与冷漠。

你的疏忽对国家社稷没造成什么损失,倒是对你造成了一辈子无法弥补的遗憾。你打算怎么办?

弘月的问话让洛允泽无言以对。

怎么办?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如芳格格逃了,我会叫人抓回来。

顺便也把那虞香儿抓回来吧!弘月语不惊人死不休。

洛允泽眯起了眼,她犯了什么罪?

她勾引我朝中大将,让我朝中大将茶饭不思、不理国事,罪可大了。弘月莞尔一笑,见洛允泽刹那间铁青着脸,脸上的笑容不由得愈笑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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