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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二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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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尊重云廷,婚事在商巨城中一个大宅中举行,水木华也遣人送来了贺礼,云渊掌门主婚。

在敲敲打打的锣鼓声中,夙夜亲接云廷至礼厅。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两人拜过后,云廷同夙夜低声商量。夙夜笑点头。

云廷转身向站立一侧主婚白蔹朝,跪下行礼,夙夜一旁亦蹲身为礼。

“掌门一直待我如兄似父,请受云廷一拜!”

“蔹,多谢成全!”

蔹朝双手来搀,“恭祝你们夫妻合美,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再向我行此大礼,我可受不起!”

云廷一顿,夙夜俏生生的眼神瞥过来。

蔹朝嘴角半咬,鹤目带笑,似真似假半含酸意。

此时门外,有人高喊:“白二公子到!”

夙夜脸上一僵,蔹朝目中笑意愈深,朗声道:“夫妻交拜!”

两人行礼下去。

堂下众客多为白家、云渊弟子,及当地官府中人,礼成后,道贺声相闻。

白苏夕从门外而来,他鬓青容秀,衣带飘飘,只是身形单薄,形容冷清。

他上前来,抬眸看向夙夜。

夙夜直盯着他,心潮间,只愿浸在那弯青水中,再不出来,即使少了情义绵绵的温柔,也令她满腹间皆是酸酸甜甜。他拱身深施一礼:“恭喜小姐、公子,苏夕身无长物,这只玉簪权作贺礼送于公子!”

他手捧白玉簪送到云廷手边,云廷在盖头下看到玉簪,却没有接。他整日见白蔹朝视之如命,那有不明白的。

他拱身一礼道:“多谢二公子,心意我领了,此物我不能收,还望二公子见谅!”

苏夕望着嫣红的盖头,神思有些不属,也不收回玉簪。

夙夜不敢多看他,伸手去拿,短短的一瞬间,每一根汗毛都在感受肌肤相触时的亲切,象和风吹过心田,却不容她有任何贪恋,她抓在手中,捏在手心里,还是温暖的。

她柔声道:“云廷,我先替你收下,咱们先回房!”

说完不理苏夕,扶云廷要走。

“小姐,可对苏夕有何吩咐?”

夙夜回头,若无其事的瞥他一眼:“现下白家多事,我希望你能回来帮忙!现在请你喝杯喜酒,有事找你大哥吧!”

苏夕拱身低声道:“是!”

蔹朝走过来,“兄弟,走,咱们去喝酒,待会儿,她出来敬酒时,咱们灌醉她。”

白苏夕苦苦一笑,眸光碰向蔹朝得意的鹤目,“叫大哥失望了!”

白蔹朝向前一靠,眼神神秘道:“确实没想到,不过这样不是更有意思吗?哈哈,哈哈,来众位,我家小姐洞房先完礼,各位先请入座,请不要客气!“

他手拽苏夕,下堂招呼宾客。苏夕身不由已,只得与众客寒暄,但不时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他也只得装作不见,心中的隐痛化作无奈、屈辱时,反而好受一些,他挺了挺脊背。

洞房中,完礼后,夙夜拿起喜秤要挑盖头。

云廷向旁边一躲,“慢,等天黑下来吧,你先去敬酒!”

夙夜也不勉强他,反正把他留住是最终目的,既然成亲了,他就是走到天涯海角,她都有理由找他回来。

夙夜坐在他身旁,拦腰抱着他,“云廷,我怎么觉得你好象不开心?”

盖头下的云廷难受地摇了摇头,“能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只是一时还有些不适应。

“想想我们在军营时,在一起多开心,以后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我以前老欺负你,现在给你机会欺负回来!”

夙夜伸头到盖头里,亲热地亲了一下云廷。

云廷再有多少烦难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转了头。

“云廷,我想过了,你知道冥教吗?那儿有个神医,医术比哥哥还好,我们一起去哪儿,让他给你看看!会没事的,我觉得他一定能治好你!”

云廷不动,夙夜摇了摇他,“你知道,我不是嫌弃你,而是想让你重新找回朝气、自信的自己!”

“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在我没有完全复原之前,能不能不…,不,”他越说声音越小,夙夜眨巴眨巴眼睛。

“不什么?”

“不,不…”他忽向外一推她,向旁边坐了坐。

夙夜总算明白了,她呵呵笑起来,她一拍云廷的肩膀,“云廷,以后永远要象今天这样,即使你不满意我这个娘子,也要把我当成你的好兄弟一样,痛痛快快的!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就做!”

红红的盖头下的云廷难受地微歪歪头,泪水悄悄地滑落下来。

与夜芨成婚时一波三折,夙夜没有照俗礼出来敬酒,这次,她无论如何不好再不出现。

一身红衣的她貌美如花、风流绝丽。苏夕和蔹朝在不远处看着她,周旋在众宾客间体态轻盈、笑语如珠,从来没有的轻松和欢快,顿各生一肚子心酸。

苏夕以为她对这位新婚夫君情深义重,故而心喜。而蔹朝却明白,她是因为苏夕的到来而欢喜。

看她招手,两人过去,“替我喝酒!”她举起一杯,自己饮了半口,递到蔹朝唇边,深眸红颜醉相看,蔹朝在她手边饮尽,抬头时,状似无意地,唇从她手边擦过。从苏夕的所在的位置看得一清二楚。

转到另一桌,她把杯中酒再饮半口,手腕一转,酒杯递到苏夕唇边,心里怦怦的跳起来,杯子边的手指几乎能触到他的唇缘,看他一犹豫,头轻轻向前一倾,唇瓣轻启,把酒喝尽,夙夜想起亲热时的亲吻,真想把他含住再尝尝那种甜蜜的滋味。

即使有他二人相替,夙夜也已经不胜酒力,蔹朝扶住她,向众宾客道乏。一出前厅,蔹朝弯腰把她抱起来,苏夕本来没想跟着,可看他麻利地抱起夙夜,又跟了上来。

果然,蔹朝把夙夜抱入了一个小院,苏夕在后面看到这院子没有张灯结彩,就明白了,他原地来回走了走。

前面的蔹朝,如何不知他跟来了,用脚踢开门时,嘴边冷笑。

待关上门时,就把苏夕抛到脑后了。

他把夙夜放在床上,倒了点温水,给她擦了擦脸,夙夜醉的很沉。

蔹朝坐在床边,看着烛光映照下,肤如玛瑙,浅笑嫣然的人儿,头随意地侧歪着,露出一段修长凝脂般的脖颈,丰盈纤腰裹红纱,她的一只手,在一侧身时搭在床边,两腿蜷曲,露出粉红的衬裙,一双小脚穿着绣龙描凤的红绣鞋。

蔹朝只觉得头直犯晕,一股从心底泛上来的酸麻瞬间流遍全身,身上立刻有了反应。

“夜,我这两天特别想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怪怪地一笑,脸上更红了,“这样子偷情,我忽然特别激动!你不会怪我吧!”

说到最后一句时,他手抓住她的小脚,认认真真地给她脱鞋,脱袜,待看到她为了今日的婚事,涂成粉色的一个个小珠贝。他忍不住抓起来,含在嘴里!

依次啃遍时,情热欲炽,他几下脱下衣衫,又小心地给夙夜脱衣,上床,含住红唇,夙夜难受地哼了几声。

他无法控制自己,……(省)

蔹朝只觉浑身象烧起了更大的火,欲望憋住令人窒息…………,两人的声音传到屋外。

苏夕浑身哆嗦,握剑的手发青,唇边齿印纵横,他想走,可迈不动步子,她的声音竟然有如此的魅惑力,他在极度的痛苦中,都能将她曼妙妩媚的模样描绘的活灵活现,压抑成石头般硬的欲望变成了奔流的热浪,打得他满脸通红。他恨自己,即使曾经那样受辱,也没有抹杀欲望的本能。

蔹朝心满意足地餍足自己,抱她在怀里,手上轻轻的抚摸,“看你今日高兴的,喝了这么多,连我这么地和你亲热,都一无所觉,真是个傻丫头。没有你的嬉笑怒骂,我还真不习惯!”

蔹朝又开始热烈地亲吻夙夜,交欢的声音再次响起时,苏夕忍无可忍,一脚踹开了门,床上纱帐四落,蔹朝抱夙夜在胸前肆虐欲望,即使只是两人模糊的身影,也在抬头的一刹那,让苏夕一下子全身如过电流。

“你,你还不…放开她,她都醉了,你还这样对她!”他刚开始说得不大利索,后来越说越顺溜。

蔹朝没有理他,手上揽抱着夙夜,放在床上,…………。

苏夕进退两难,逼急了道:“我还敬你是大哥,你放开她!”

蔹朝退出来,翻身下来,拉过单被一盖夙夜。

他嘻嘻一笑,“好兄弟,她并不难受,你急什么?”

苏夕怒道:“她已经醉了,你怎么知道她不难受!”

蔹朝边穿衣服,边轻描淡写道:“她是一朵成熟的娇花,欲望就象是身边流过的河,她从来都是淡而处之,即不过分抗拒,也不过于放纵。与她鱼水交融时,我们都能得到极致的快乐,只不过……”

他忽然抬起头来,“只不过,我们都渴望她也能快乐。可是没有任何人做得到,因为她这条河只能在一个男人身上会变成炽热的火。很多人都恨这个人,恨他占据了她太多,让她如一个空壳,看看都让人心疼。可那个傻瓜男人却从来没有真正疼爱过她,只知道自伤自怜,害她没过过一天开心的日子,没有一天不为他提心吊胆!”

苏夕想要躲过他尖刻的鞭挞,想要后退,可他的双脚沉如巨石,头顶上所有的意念变成了迟钝的黑幕慢慢压过来,最最想要心疼的人,自己竟然伤得最深。

他霍地抽出剑来,冷气森森的剑气笼在四周,他手腕一翻,向自己身上刺来。蔹朝伸指轻弹,一枚小小的珠花打歪了苏夕的剑。他的青眸中悔、痛、恨、怨纠缠,呆呆望着一无所觉躺着的曾经多么天真烂漫的心上人,此时看来,连那抹浅笑里都饱含着心酸。

她受了多少苦,才能这样坦然自若地笑,她受了多少煎熬,才能这样悄无声息地爱。

他目中忽刮起暴燥的狂风,他挺剑刺向蔹朝,“我有今日,有多少是拜你所赐,有多少是你从中摆弄,在他身边时,你从来没有给过我一丝暗示,终让我在无意中犯下大错,你若尽心帮我,我也不会被他占了那一次便宜去。”

他的剑快如疾风,手下毫不容情,刷刷全是狠招。

“你嫉妒是吗?我从小就知道,你爱她一点不输于我,可我只想让她自己作决定,如若她愿意,我也愿意和你一起好好照顾她一辈子!可你还是恨我,即使我如此敬你!我知道自己再也没有资格爱她了,可是你居心叵测,她心地善良,原谅了你一次,你竟还要背后耍诡计。我之所以跟来,就是绝不想再看到你蒙蔽她,害她。今日,我就是受她冤枉,也要替她除掉你!”

蔹朝急躲闪他最初的几招,抽出挂在床边的剑,两人在屋里打了起来。

剑气四溢,冷气森森,蔹朝刚才体力消耗过大,本就剑法稍逊苏夕,而苏夕一门心思要杀他,他却得手下留情。两人的情势很快明朗,蔹朝身处下风。

心中得意,这样连搓带揉,那个从来谨小慎微,善良忍让的傻小子终于开窍了,心中不禁瞥了夙夜一眼,心道,“这个小丫头聪慧过人,一般男人不是对手,幸亏自己再没敢和她作对!“

苏夕压抑已久的郁结催动青剑如影似魅,蔹朝几次想突破他的攻势,却不奏效,终于被他一脚飞起踢倒在地。一剑刺来,蔹朝不动,苏夕剑尖直指他的咽喉,青眸寒光夺人。

蔹朝面不改色,哈哈一笑:“二弟,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恨你吗?”

苏夕不动,眼神没有丝毫改变。

“也许天下人都在说她□□无耻,可你没有资格这样说,更没有资格这样想。你不知道的是,她曾经为了你,多么坚强的防守,为此得罪了多少人,甚至包括公子。若她开开心心的接受我,我那里会费尽心机欺瞒她,冒着凭大风险算计她。

也许她是为了肃清奸佞,可她几时,那么有博大的胸怀了?还不有一多半是为了救你,她甚至习惯了以身相许,报答那些人情,我之所以,在古少黎那里不暗示你,我是心中替她不忿,若你真心爱她,地老天荒,天际渺茫之时,也能接受别人,记不起她来吗?白苏夕,你欠她的,用一辈子余生都还不了,你那里还有资格去遁世离尘,那里还有资格去再让她为你伤尽心神,独自悲伤!“

苏夕目瞪口呆,眼前似乎看到那个天真无暇的少女,无奈而有心力交瘁地周旋在男人们中间与那狡诈精明的古少黎明争暗斗,几乎无法承受,她伤在自己剑下时,悲恸哀怨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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