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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飞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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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来的第二日,城中来了夙芷和蔹朝。

进府后,夙芷高兴地抱着我直打转。

当晚,铁朔在府中宴请二人,四人坐在一起,把酒言欢,难得的融洽。

饭毕,在小厅饮茶,铁朔避了出去,三人舒适地坐在桌前闲聊。

“他受伤了,让我们来寻你!”蔹朝终于言归正传。

“他知道我在铁朔军中?”

“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前一段时间,你曾和我们在一起。他到凤仙关,也是以为你在那里!”蔹朝啜了一口茶道。

“他的伤怎么样?”我问道。

“伤势沉重,他身体底子不好,有点难治!我听说,你以前给他治过伤…”他试探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其实他很奇怪的是我的反应如此平淡。

“不想今日今时竟同往日一般!”我黯然。

“如今你少了往日的尖刻,想是不会再罚我们了吧!”蔹朝抬眼一笑道。

“这事上还有你不知道的吗?”我嘲笑地望着他。

他怅然若失地慢慢道:“有…”

暗香浮动,夙芷不理我二人打哑谜,趴在桌子上打起盹来。

我轻轻抽出他头上的白玉簪,端在手中对着烛光细细摩挲。蔹朝淡垂着眼眸。

“歇着吧,明天再走!”

他犹豫了一下,推了推了夙芷,头发有些凌乱的夙芷抬起迷茫的双眼,待看到我兀自拿着他的簪子把玩,略羞涩道:“哥,我想再陪夜一会儿!”

蔹朝站起来,勉强地一笑,简短道:“好!”

看着神采熠熠地夙芷,我笑他道:“睡醒了?”

“几天几夜没合眼了,有些犯困。”他有点不好意思,“再说我担心你!”他隔着桌子,用手背蹭了一下我的脸颊,“幸亏你没事,当时撤退时,我还和哥大吵了一架,我想带兵去救你!他不允。没想到,铁朔将你护的周全,竟毫发无伤,哥真是神人!”他呵呵笑起来。

我肚中冷笑。

“静王是不是真的受伤了?”

“嗯,我亲眼所见,你真要去?”夙芷的兴高采烈打了折扣。

“你不是亲自来请吗?”

“他的死活不与我相关,我是来接你的!”

东泽的援兵正不断向这里汇集,只要静王不死,东泽能再坚守一段时间,北汉深入东泽腹地,给养线又屡遭破坏。我们挥师北上的日子很快就会来到。我该何去何从?

“夜,我很想你…”粗重的鼻息在耳旁,他伏在我的后背,双手轻揉我的腹部,掌心的温暖让我全身有了些许暖意。我微抬下巴,他的唇吻上来,急促的唇舌找寻着安慰,释放着浓情。我被他引逗,与他欢舞。他呼出的灼热沿着喉管烧向被触摸的肌肤。他一把震断我的裙带,猛抱我在膝上,“夜,夜,…我想要你,我等不及了,”他埋首于我的胸前,一边细碎地轻咬,一边慢慢地挺进,厚厚的、令人憋闷的麻痒袭来,就象要往极乐处攀登,满怀期盼,又享受那个过程。

他双眸紧盯着我,即使再粗心,他也是在乎我的感受的,我满面涨红的似火烧,低声的□□,鼓舞了他的斗志。他加快速度时,我只觉自己就象是要破茧而出的飞蛾,挣扎摇摆地消耗生命着热情,我用手紧紧掐住他的双肩,象是与他相斗一样,挟持他的速度,他有点狼狈,我嘿嘿笑起来,我想那是放纵无忌的笑。他并非力不及我,只不过更愿意迎合我的野性的玩乐罢了。

玩乐不过是插曲,我因之而迟钝起来,难以再找回刚才的热血沸腾。更想让他早些结束,我主动吻他,让他情动难抑,我迎合他的动作让他痛快淋漓,他还是年少情热,很快愉悦袭来,大汗湿透了半褪的衣衫,我伏在他胸前听他怦怦的心跳声,竟是让人格外安心。

他也是久久不语,待我奇怪这沉默的时间有点长时,抬头却是他有些伤感的表情,“夜,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快乐,我以前不知道,可现在,即使咱们这么亲热,我却总是不安心,总觉得你还是那样哀伤,离我那样远…”

我哑口无言。站起身来,裹了裹乱七八糟地衣衫,转身就走。

他在我身后绝望道:“夜,你忘了他吧!我们都会对你好,别再折磨自己了!我恨他,我的傻二哥,我可怜的二哥!”他越说声音越小,可悲怨交加的情怀却不渺去,萦绕耳边。

微黄的矮草中死尸时隐时现,破碎地军旗半斜半歪,战马肠穿肚烂,我跃马急奔,想忽略这悲凉的一幕。虽然我杀戮时,热血沸腾,三□□炮呼啸时,也仅有一丝愧疚闪现,可在这夕阳旷野下,我只觉的恐怖异常。

凤仙关墙高城坚,比大散关有过之无不及,关前关后散发着浓厚的腥臭味,让我有些恶心。北汉军的情况和大散关相似,有些疲惫,围城有些松懈,我们三人趁黑轻松穿过、入城。

城门处士兵按部就班地巡逻,城门下搬运箭镞、擦拭弩炮的兵士来来往往,城内百姓早早都安歇了。我们奔波了一日,都有些累了,实在没精神应付静王。

夙芷留在城门处了,蔹朝带我回了他们的临时住所。房间舒适,我沐浴后,就直接懒床上不动弹了。

薄野修一早就来接我,两个家伙都没有露面。一进他的行衙,薄野修立刻恭敬起来,带我来到他面前。

他仍旧还是那么脆弱而干净的样子,静静地躺在床上。根桐就在床边跪下,“小姐!”

我一步一步走过去,竟是全无恨意,站在床边,能看到他身上的几处箭伤包裹着厚布微凸出于外面的淡金色绸衫。即使面色苍白,倔强和尊贵还是鲜明地糅合在脸上。

我挥手,根桐退出去。他睡得很安稳,也许只有在梦中,他才能找到一点踏实和平静。

“夙夙,你来了?”他微弱道,一双久违地双眸湛蓝湛蓝地。

“你还没死?”我淡淡道。

“你来了,我那里愿意死!”他故作没事状想要起来。

我挪过他身边,倚坐在床上,“别起来了,好好躺着吧!”

他拖起我的手放在胸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你叫什么?”我忽然有些啼笑皆非,这个恩怨纠葛了这么长时间的人,我连他真实的姓名都不知道。

“对不起,夙夙,不是我想瞒着你,而是形势所迫。我叫北宫润,母姓水,父皇赐了这个字。”

“北宫燕是什么人?”

“他是南郡王之女,我的表妹!”

“你知不知道东康哲这个人?”

“你是说东陵舍的父亲?”他的语气有点变。

“嗯!你母妃名字里是不是有个“蓝”字。”

“是的。”

原来东康哲眷恋着的是北宫润的母亲。

“我为什么象你母妃?”

“这我也不清楚,母妃在父皇还没有登位时,就嫁于他,生下我。父皇很宠爱母妃,不过,后来,外祖家出事,母妃与父皇的关系大变,最后惨死。”

“我不会是你母妃的…‥。”

“那怎么可能?”他伏身过来,抱住我,“你能来,我真高兴,昨天就催薄野修去接你,他说,你可能累了,让我少安毋躁。”

“他怎么和你在一起?”

“我看到了他拿着你的簪子,知道他与你相识,又看他满腹才华就让他跟着我了!”

其后的日子里,我在一边陪他,他安心养伤。北汉和东泽的胶着状态终于被打破了,秋雨异常地连绵十日,凤仙关地势较高,关前地势低平,积水深几尺,北汉军中疫病流行,开始后撤。东泽大军聚集,开始准备乘胜追击。

夙芷、蔹朝和铁朔准备率军北进,薄野修居中指挥。我留下来,打算跟北宫润进京。

院子里的池塘边,我坐在栏杆上看书,这些日子很是悠闲,他的随从众多,两人都被伺候地周周到到。

“夙夙,回京后,我带你四处去看看,府里早就给你收拾了院子,父皇想见见你!”他远远地走过来,坐在我身边,开心道。

他转身抱我,我轻轻一躲,“我进京有别的事,你别忙了?”

“是为了找苏夕?”他有些冷清地问道。

“嗯!”我握着书不理他。

“你想要把我怎么样?你是不是一直在哄我?”他一把拽开我的书,几日来,我一直反感他亲近我,他早就有些忍不住了。

我火了,“我哄你什么了?”

“我这一年来,在京中殚精竭力地周旋。为了能与你在一起,我几次婉拒了父皇给我订的亲事,为了这个,我失去了多少助力,你知道吗?可是你呢?有一点将我放在心上吗?有了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连舅舅都…‥。我装不知道。我明白,就象对我一样,你对他们根本就不是真上心。”他气极而痛。捂住了前胸。

我的怒火越积越高,“我喜欢他们胜过你,”我咬牙道,“至少他们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你没有资格同他们比!”

我想他自恃身份,从来没有把夙芷他们放在眼里,而我对他的蔑视让他濒临爆发的边缘。

他唇边流出了鲜血,而我则是报复的愉悦填胸。

我们互相怒视,他的痛苦和愤怒交织,猛掐住我,咬住我的唇,血腥气弥漫,我挣扎时也没忘了他的伤口。等他舔吃干净他的血迹,气喘吁吁地从我身上脱开时。他恨声道:“终有一天,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再不想别的男人,我发誓!”

“你要怎样?”我忽然警惕。

“怎么,你怕了?”他扬声大笑。“夙夙,不管你怎么看我,现在,天下已尽在我手,我还是那句话,我只要你,凡是挡在我面前的,生或者死,由你来选择。”他脸上是被逼到绝境时的不顾一切,肆虐着凶狠和霸气。

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死过一次又一次再活过来的那里还是人?我不是怕我自己,我是怕我所爱的人会被他的滔天怒火吞噬。

我跃下山石,向外跑去。身后是他放肆、痛楚地大笑。

我回到房间带上面具,只想着去找铁朔,唯有他能带我离开这些牵绊。可我刚冲到离城门不远处,就碰到一个小姑娘挡住我,向我问路,却于我不留神时,拔掉了我的玉簪,而后围上来一群衣衫褴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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