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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校花”与校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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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神奈川的冬天虽然很少见雪,却也伴随着凛冽的夹杂着大海气息的寒风。所有的人都裹上了厚厚的大衣和温暖的绒毛围巾,神色匆忙地奔走在大街小巷中,迎着冷风。

天守幸福一脸淡然地在人流当中推着一辆有些老旧的二手自行车步向神奈川的名校立海大学附属中学的高等部校园。

身后有隐隐约约的“天守”“哈哈”之类的讥笑声飘出,顺着稀薄清冷的空气准确无误地进入了幸福的耳朵。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声音,所以幸福果断地选择忽略完事。尽管她知道这些声音不会在短时间内消失。

至少,在她离开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前,不会。

然而,一抹亮丽的身影的出现,转变了事情本应如幸福想象之中的发展。

“早,丫头。”那是只属于一个人的最耀眼的笑容,和最熟悉的称呼——

幸福抬起头,朝从自己身后走到自己身边的好友星野夏花淡淡地一点头,道了声“早”,语气平淡得如同最无味的白开水。

就是这么一下子,原本萦绕在幸福身边不肯散去的声音蓦地消失得无影无踪,让她感觉耳根一下子便清静了许多。

幸福默然,她不会不清楚,这个突如其来的转变是因为夏花的出现——

星野夏花,只要不是立海大高等部的冒牌学生,都会知道的一个名字。因为拥有这个名字的女生,一年前入学时就因其清秀中夹了一丝妩媚的美貌而成为了立海大高等部的新晋校花以及众多男生心目当中的择女友的活人标准。

只是,校花大人的择友标准,似乎有不止那么一点的奇怪——立海大大部分男生语。

让这些男生都这么认为的原因,幸福不用思考都知道一定是因为开学以来一直顶着“校花好友”头衔的自己——她,天守幸福,在立海大的存在,是和校花背道而驰的另一个极端,也就是立海大里所谓的双引号校花——她鼻梁上架着一副从来没有在同学们面前摘下来过的几乎遮住大半张脸的黑框大眼镜,在很多人看来,这副眼镜实在是大得滑稽,它也让她的脸部轮廓在众人的眼中变得模糊不堪。“丑女校花”这个私底下嚼舌根时必备的立海大校园专属词汇,便因此来。

至于方才在夏花出现之前那些不和谐的细声的背后讥笑,自然是因为她天守幸福是立海大很出名的“丑女校花”。

这样的自己竟然在开学不久就和当时刚刚获得校花称号的夏花结下友谊,有时候,幸福回头想想,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朋友交的是心,不是外貌。况且,幸福一点都不丑,只是有些人没有来得及发现她的美好而已。”幸福仍然记得,在面对某个同级男生看似为难的“你为什么会和天守幸福成为朋友”的问题时,夏花一脸淡定微笑地给出了以上完美回答。当然,当时是因为幸福并不在场所以那个男生才会这么大胆地问。至于幸福会得知这件事,完全是靠事后在校园里飞快流传的强大八卦。

“丫头,早餐。”拿着一个纸袋的雪白纤细的手伸到幸福的面前。而这个有幸被校花拿到的纸袋则散发着阵阵让人垂涎三尺的面包香气。

本来还沉浸在自己思绪当中的幸福侧头,看了夏花一眼,无声地传达着“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没吃早餐”的疑惑。

“每个月的这几天,天守阿姨一定都会出差到九州去,而天守叔叔一定埋头在工作室里研究新广告的策划。所以你通常都会到学校饭堂买早餐,”夏花十分详细地解释道,顺便摆出一副“你是不是也太小看我这个死党了”的表情,“不过饭堂的早餐都是高油高盐的,总吃对身体不好。纸袋里面是我妈自己做的菜肉包子,保证你吃完还想再吃。”

“谢谢。”幸福举起手中的纸袋,朝夏花微微一点头。

“跟我还客气些什么?”夏花亲切地拍了拍夏花的头,仿佛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姐妹一般。

大概旁人很难想象,在学校里地位差天和地的两个女生之间的关系竟然可以融洽至此。然而无论他们信不信眼前所见都好,都不能改变这是一个事实的事实。

(2)

教学楼大门的鞋柜处堆满了更换室内鞋的学生。放置好自行车的幸福和夏花在人堆中好不容易走到了属于自己的鞋柜前,一边聊着天一边打开鞋柜。

“刷拉——”

从夏花的鞋柜发出的一道不寻常的声音让幸福抬头望向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夏花。

“今天的信,好像比昨天多一点。”幸福看着从鞋柜掉落在夏花脚边的一大堆粘满粉红色心形的被称作“情书”的信件,眸中闪过一抹替好友感到的无奈。

“大概吧。”夏花没多看,只是表情平静地从鞋柜中拿出室内鞋,动作利索地换上,然后抱着清理垃圾的心态抱起了地上的信。

看着夏花干净不拖拉的动作和平淡的表情,就知道她几乎是天天都要面对这样的事情了。

幸福和夏花一起沿着楼梯走上三楼的时候,多多少少,都有些同学把目光投向了夏花怀里的信封。男生都还好,顶多就是有些好奇,而女生就不同了,目光总是有那么一些妒忌成分存在,而且看完之后还和身边的人小小声地议论起来。

学校就是一个折射了真实社会的小型社会。站在顶端的人,当然会有人仰望,然而也少不了人在背地里等待着捅一刀的机会;站在低端的人,自然是人人都恨不得踩上一脚。

放在幸福和夏花两人身上来看,校花夏花就是那个站在顶端的人,而“校花”幸福,就是那个站在低端的人。然而无论是顶端还是低端,其实本质都是一样的,因为都是极端,因为都是惹人注目的。有时候幸福想,或许这就是能够解释她和夏花成为死党的最佳原因。

“刷——”

二年级A组的门被幸福拉开——因为抱着信的夏花根本空不出手来开门,便只好由幸福代劳了。

“早上好。”幸福和夏花异口同声地向班里面的人循例问好。

“早上好。”零零散散的回应声从不同的角落传来。

幸福和夏花的位置分别位于二年级A组的两边。没等幸福走到自己那边,夏花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小跑到自己的座位旁,将怀里的信哗啦一下地全塞在了桌洞里。

“班长,今天‘收获’也不少啊。”和夏花交情不错的好几个女生见状,立刻调侃起夏花来。

“是啊,算是吧。”夏花耸耸肩,轻巧地一笑置之。

“真羡慕你啊。”坐在夏花前面的佐藤未莎转过身,趴在夏花的桌子上,脸上堆满了羡慕的表情。注意,所用动词是“堆满”——说白了,就是那羡慕的表情只要是有智商的都能一眼看出来压根是装的。

夏花其实很想当面扔去一个白眼的,只是本着表面功夫能做多少是多少的原则,这才对佐藤未莎微微一笑,发挥起自己四两拨千斤的深厚功力来:“未莎你别开我玩笑了,又不是考试考第一,有什么好羡慕的。未莎你自己还不是天天都收到信。”夏花这一句看似简单的话,就轻盈地将话锋从自己身上转移到佐藤未莎身上,而且还能大大满足佐藤未莎的虚荣心需求,正所谓一石二鸟一举两得啊。

而这一切,全都看在了幸福的眼里。不过,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位置上翻看着数学书,偶尔抬头望一眼夏花,如此而已。

“哟,小同桌。”

熟悉的引人误会称呼,熟悉的吊儿郎当语调,

幸福不用抬头,都知道来者一定是她的同桌——有着“欺诈师”之称的银白头发男生,仁王雅治。

“小同桌”这个称呼,是仁王一时兴起而相赠的绰号。幸福一开始觉得这个称呼里面的“小”字太容易引人遐想,所以不太喜欢,只是后来听得多了,也就由得仁王叫了。因为,仁王是少数的不会在背后叫她“丑女校花”的人之一,而且成为同桌这么久,仁王从来没有朝她露出过别人总是对她露出的鄙视表情,所以,她对他还是有成为真正的同学的好感的。

“早安。”收回自己的心思的幸福朝仁王点了点头,道了声早。

仁王先将书包挂在桌子旁边的钩子上,再从书包里抽出第一节课要用到的数学书和练习册,然后才很随意地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一时之间,两人间的空间充满了沉寂静默。

本来打算就这么放任两人之间的沉默的幸福却忽然开口说话了:“仁王君,可不可以借练习册一用?”

仁王闻言,顺手从书桌上抽起厚厚的练习册,递给幸福:“噗哩。”

“谢谢。”幸福接过他的练习册,轻轻放到自己的桌面上,迅速翻到了某一页,开始查看起来。

仁王的课堂笔记做得很好很清晰,而且很多习题的正确解题过程包括格式都被他认认真真地写了一遍,预习的个人笔记和课堂笔记又是分开的。这完全是和仁王平常表现出来的吊儿郎当不符的认真学习的形象。

幸福一眼就在仁王的练习册上看到了自己弄不懂的那一道题的解题方法,恰好今天数学老师就准备要讲这一题。她是那种喜欢先自己做一遍再听课的人,因为她觉得这样更加能够深化学过的知识的印象,只是很不凑巧,这一题她想了老半天也没懂。但看过仁王写在书上的他自己想出来的解题思路之后,她的脑海里仿佛打通了一条大大的道路,所有的数字在这条道路上练成一条条等式,再加上学过的公式,幸福觉得自己就要抵达答案的终点了。

幸福赶忙抽出了压在练习册下的草稿纸,执起手边的铅笔,“刷刷刷”地开始在纸上运算起来。不一会儿,便得到了结果,和练习册附送的答案书上面的答案一模一样的结果。幸福的脸上露出若有若无的淡淡的笑意,放下笔,轻轻地,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声欢乐地在广播里头响个不停。无论是还没有好好聊完明星们的八卦的女生们,还是没有好好聊完足球篮球赛况的男生们,都摆出了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坐回了各自的座位上——要知道,上午第一节就上大量谋杀珍贵脑细胞的数学课,可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呐!

(3)

在数学老师竹本理惠拿着一叠厚厚的数学卷子走进高等部二年级A组的教室时,有些同学不怕死地“哇”了一声,更多同学仅仅是战战兢兢地看着竹本理惠一步一脚印地走到讲台,“砰”地一声把卷子砸在了讲台上。

“这是上星期五数学测验的卷子,”竹本理惠开口,语气冷冷的,显现出她此刻的心情有多么的不好,“全班三十五位同学,居然只有十个同学是及格的!你们把之前的知识都学到哪里去了?和着吃下去的饭一起消化掉所以不记得了?!”

全班同学噤若寒蝉。教室里的空气仿佛随着从窗外灌进的冷风而凝结一般,刚才美好愉快的班级气氛也都一同凝结在了空气里。全班顿时寂静得诡异。

“让我感到欣慰的唯一一件事是,我们班仍有三位同学的成绩在90点以上。所以,前三名理所当然就是这三位同学了。接下来,我宣布这三位同学的名字。第一名有两位,一位是仁王雅治同学,100点,还有一位是天守幸福同学,也是100点。第三名,其实是第二名,是星野夏花同学,96点。”

竹本理惠话音刚落,班里的同学的目光便汇聚成三大束,分别朝前三名的同学飞去。

在众人的注目中,既为同分第一名又为同桌的幸福和仁王首先走上讲台领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满分试卷,然后是拿了第三名的夏花。

谁都知道,仁王是二年A组的数学科代,是数学老师的爱将,他的数学成绩从来没有差到过哪里去。至于幸福,只要在一年前的立海大高等部入学测试放榜日有去查看成绩的人都知道,榜首也即所谓状元的位置,工工整整地写着“天守幸福”四个大字。没错,幸福不仅数学成绩好,其它各科的成绩同样骄人。

“希望同学们能够向这三位同学多加学习,”竹本理惠在这里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仁王同学,把卷子替老师发一下。”

收到写着自己姓名的卷子的同学几乎都摆出了一副“怎么会这样”的悲摧表情。只有合格的那十位同学仍然镇定自若。

数学课最终在下课铃声和竹本理惠的一声“下课”中宣告结束。A组的同学们全都松了一口气,又开始和身边的同学有说有笑地聊起天来。欢快活跃的气氛这才重回A组教室。

“夏花,你好厉害哦。”佐藤未莎再度转过身趴在夏花的课桌上,脸上还是那堆满羡慕的虚伪多于真实的笑容,“人长得又漂亮,成绩又那么好。真是羡慕死人了。”

“过奖了,我哪有未莎你说得这么好。”夏花一笑而过。

“夏花你太谦虚了。相反的,我觉得天守同学就不是这样了。”佐藤未莎挑眉。“夏花”和“天守同学”两个截然不同的称呼清除表现出她对两个人的不同态度。

“哦?”夏花也挑眉,显然是被佐藤未莎的话引起了极大的好奇心,“未莎觉得幸福怎么了?”并不是“佐藤同学”和“幸福”,而是“未莎”和“幸福”,相等的称呼让佐藤未莎的脸上闪过一抹洋洋得意。当然,一切都被夏花看在了眼里。

“我是知道夏花你和天守同学很要好啦。只是,大家都说,天守同学因为成绩好所以就很自负,对人也很冷淡没什么热情,大家都不是很喜欢她的为人。而且大家还说,因为夏花你人又漂亮在学校里人气又高,所以天守同学对你特别好。是人都想要有个这样的朋友的。”

夏花闻言,不得不在心里拍手称赞。佐藤未莎所说的都是“大家说”,这便将一个人的责任分猪肉似地分给了全班。而且有智商的都听得出她这一席比较含蓄的话要是说开说白了,那就是在指责幸福为人太过臭屁,而且幸福是因为她星野夏花在校园里有人气所以才有目的的靠近的。这种话,一来很好地拍了夏花的马屁,二来能够挑拨好友的关系、离间好友的亲密,何乐而不为?

“我的想法是,有资本的人的自负叫自信,没资本的人的自负叫自恋。既然幸福成绩这么好,有点‘自负’,那不是很正常么,未莎你说是吗?”夏花笑着,把已经调好方向的话锋重新扔回佐藤未莎的身上。

佐藤未莎只好随口应了了两声“是啊”,便找了一个理由转回了身子,没有再和夏花搭话。

(4)

下午三点半到四点是学校规定的一小时社团活动时间。每天三点半准时下课后,同学们便分散到各自的社团办公室和社员们一起进行当天的活动。这时的校园一下子就变得热闹非凡。但最热闹的,还得数位于校园操场旁边的网球场。

话说这立海大是一所提倡学生多多参加社团活动培养全面发展能力的无愧于“神奈川王牌中学”称号的名校,看看挂在各个社团办公室的大大小小的奖牌就能知道了。而在立海大众多社团之中,又数曾多次获得全国大赛总冠军的网球部风头最盛。网球部能拥有如此荣耀,当然离不开网球部八位正选的不懈努力,再加上网球部的八位正选那是长得各有特色,在校园里的人气高得像当红明星Lady Gaga似的,在老师学生眼中俨然成了实力强劲的“东方不败”,因此网球部便得到了“立海大第一社团”的美誉,连人气同样是非一般高的棒球社也没有这么高的待遇。

每天下午三点半到三点四十分是社团活动开始前的休息时间,很多女生总是趁着这个空档跑到网球场外围观看自己仰慕的王子殿下们的训练,偶尔代替仪仗队声援一下。这便是网球场最热闹的原因了。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集合!”网球部副部长真田弦一郎一声令下,八位正选就自动自觉地在网球场A场排成了一条整齐的队列。三点三十五分,是网球部正选在网球部A场集合的时间。网球部有很清楚的部规,凡迟到者,必须先围着ABCD四个场地罚跑30圈才可进入网球场训练。

“今天赤也没迟到啊。”网球部部长、闻名整个中学网球界的“神之子”幸村精市笑颜如花地说道。意料之中的,没有人搭他的话。因为大家都知道在这位外表绝对人畜无害内里却全是缜密心思的腹黑部长面前,“说多错多”是绝对正确的铁一般的真理。

而幸村所说的“赤也”,便是那个总在别人面前自称“网球部一年级王牌正选”的一年级正选,切原赤也是也。切原在他的正选前辈们看来,是很不让人省心的一个学弟,而他最让人操心的地方,就是他有着超级无敌难治的豪华级路痴症,换句话说,不要叫他从学校找回家的正确的路,就是让他从学校大门找到去网球部的路,也要他RP爆发的那一天才能做到。

可是学校里的女生居然一致都说切原这小子这样很萌——出自正选丸井文太语录。

“今天是仁王和经理一起领赤也过来的。”身为网球部军师有着“数据达人”之称的正选柳莲二合上从来没有人成功看到国里面的绿色封皮数据本,习惯性地眯起眼睛说了一句。

众所周知,网球部的经理是切原的亲姐姐切原凛,她会领着自家弟弟来网球部这很正常。只是仁王跟切原非亲非故的,怎么难得不耍人,反倒关心起学弟来了?

这其中一定有诈——丸井转过头,用眼神无声地向自己的双打搭档桑原杰克传递了这么一个意思。

顺带一提,这个网球部正选仁王,正正就是幸福的那位学习态度认真平日却总一副吊儿郎当模样的诈骗师同桌仁王雅治。

“看来我们的诈骗师今天心情不错。”仁王的无敌双打搭档、有着“绅士”美称的柳生比吕士给出了如下解释,“上星期的超难数学测验满分,全级第一。”

仁王不甚在乎地耸了耸肩,伸出左手,习惯性地搭上了柳生的肩膀,实行“豆腐要一天N吃”的行动:“比吕士很了解我嘛。”

“过奖,在诈骗师面前说了解,那可是要倒大霉的。”柳生动作优雅地推了一下鼻梁上那副其实根本没有滑落迹象的金丝框眼镜,淡定地回应。

“好说好说,”仁王嘴角牵起一抹痞痞的邪气笑容,“总觉得比吕士你的动作跟小同桌的动作很像啊。”

“小同桌?”丸井愣。这是啥名字啥外号?

“仁王的同桌,天守幸福,二年级A组21番,和仁王同为上星期数学测验的全级第一名。”柳达人凭借惊人的数据记忆用最平淡无波的声音念道。

“我知道我知道,天守嘛,在整个学校都那么‘有名’,”丸井一听到自己知道的名字就来劲了,“听说她从来没有在同学面前摘过眼镜,真想知道她摘了眼镜会是什么样子啊?”

这回轮到切原愣了:“前辈们,你们在说谁?”只是,他的问题显然被在场的众人忽略了。小海带只好委屈地蹲在墙角,继续种他的蘑菇,听着他听不懂的话。

“想知道很简单,要不要跟我赌?”仁王笑得一脸狐狸样。有眼睛的都看得见他现在的表情用四个字来概括的话就叫做“不怀好意”。

“太松懈了,仁王!怎么可以——”

没等素来严于律己严以待人的真田把话吼完,幸村便笑意盈盈地抬手制止了真田:“真田,不妨等仁王把话说完。”幸村这摆明了是在看不用买票更不用检票的免费好戏。

既然连网球部的老大都这么发话了,其他人也就乐得站在那里跟着看好戏了。

“怎么赌?”切原甩了甩头上那比海带还要纠结的头发,满脸好奇地将注意力从墙角的蘑菇放到了仁王的话上。老实说,他压根就没听之前的对话,只是单纯认为打赌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而已。

丸井也很好奇,不过切原已经将丸井本来想要问的问题原原本本地问了出来,他便站在一边,等待着仁王的回答。

“赌——”仁王拖长了声音。显然有故意的成分。

于是切原和丸井脸上的好奇更多了一些。

网球场霎那间很安静。直到仁王说出了答案,仍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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