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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九回 茶馆里的骚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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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少来!若不是我,你能有此机会与四娘同行吗?”步晓鸢轻哼一声,看着苏君柳似笑非笑地道,“怎么,你不要告诉我,你听不懂我的话哦。”

苏君柳羞得满面通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得步晓鸢十分有趣,不禁轻笑出声。

“苏兄,步姑娘,你们在说什么聊得如此开心?”李飞走过来问道,接着他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指着苏君柳叫道,“啊!苏兄!你的脸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红?是不是生病……呜……呜呜……”

步晓鸢笑看着李飞满面通红地掰开苏君柳捂住他嘴巴的手,刚要说什么,便听到身后一身轻笑:“怎么了?你们在干什么?”

“啊!四娘!你这么一打扮,我都认不出来了呢!”步晓鸢笑道,上前一把拉住四娘的手,“嗯!青丝飞舞,衣袂飘飘,好一个天香国色的二八佳人!”

郦四娘闻言面色微红,笑着推了步晓鸢一把,佯嗔道:“呸!瞧瞧你!满口的胡说八道,不正经!若是叫你身后那三个人听去了,可羞不羞!”

“那怕什么!我说的是实话,就是叫他们听去了,也是不怕!”步晓鸢嘻嘻一笑,拉住郦四娘的手向前走去。

李飞上前一步,正要开口说话,司空茗便笑道:“天色已经不早,四娘既已装扮停当,咱们这就走吧。”

说完,也不待李飞开口,他便将他和从郦四娘走过来起就一直痴痴呆呆的苏君柳一起半推半拉地扯着,跟在步晓鸢、郦四娘身后,步出了客栈。

“钱大哥,我姐姐这是要去哪里啊?”从后院走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眉目间颇有几分像是郦四娘,她看着郦四娘客栈的门口,对帐台后的钱银问道。

钱银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道:“娴儿出去玩玩,一会儿就回来。怎么,小烟,姐姐一不在家,你就想偷懒不干活了是不是?”

“才不是呢!人家只是关心姐姐啦!” 素烟跺跺脚,恨恨地瞪了钱银一眼,转身回了后院。

一旁的一小小男孩道:“钱大哥,你就别凶烟儿姐姐啦!黄叔前儿才跟我说,烟儿姐姐现在手艺进步得很快,都要赶得上黄叔了呢!她真的很努力的!”

“哈!你个小子,竟然敢这么跟你钱大哥说话,皮痒了是不是?后院收拾干净没有?那还不快去跑堂,我要替娴儿照料着柜台,忙不开。还愣着做什么?快去!”钱银故意眼睛一瞪,唬的童木吐了吐舌头,连忙提着壶,去给客人添茶了。

一响茶馆是阳关县里最大的茶馆——它足有县府衙门大堂那么大,而且分上下两层,二楼的栏杆环绕着一楼大堂,因为并不太高,所以可以清楚地看见大堂的人们,包括台上那眉飞色舞的说书先生。

“好!哈哈!说得好!”二楼临栏的一个腰佩长刀的汉子发出大声的赞叹,同时站了起来,激动地拍着栏杆,完全不顾周围客人异样的眼光,也不顾自己是否会一不小心掉下大堂去。

一旁的人看不过去了,拉着他的衣袖便把他拽回了座位:“李兄!你轻点声!大家都在看着我们哪!”

这正是苏君柳一行人了。

李飞回过头来看着苏君柳,无聊地坐下道:“苏兄啊,你不觉得听说就该大声地叫好才有趣吗?似你们这般斯斯文文地坐着,实在是无趣至极!”

“哈哈!李兄,我们也没说不让你叫好啊!可是你看看,这整个茶馆,所有叫好的人那嗓门加在一起都没你的大,你这不是打扰别人听戏吗?”司空茗笑道,看了一旁的苏君柳一眼,笑道,“况且,苏兄他正郁闷着哪!你就体谅体谅他吧!啊?哈哈……”

李飞挠挠头,看了苏君柳一眼,又看了看司空茗,终于笑道:“哦!原来是因为步姑娘陪郦四娘一起去买纱帽,苏兄没有佳人相陪了,心里不痛快呀?哈哈……”

“李兄休得胡说。我不过是不愿你大声吵嚷,打扰到别的客人罢了,又与她们什么相干?你可莫要只听司空兄片面之辞,就误以为此。冤枉了我不打紧,可若是污了四娘和步姑娘的名声,岂非太过不当!”苏君柳皱了皱眉,道。

“苏兄啊苏兄,不是我说你。这你喜欢步姑娘,那是你的事,于步姑娘的声誉何干?你知道江湖中有多少姑娘正盼着如此吗?况且,”司空茗摇摇头,“我们不过是在说你倾慕她,又没有说她接受了你,你急什么?你如此急于替她维护,嘿嘿!倒是反倒证明了你是如何的在乎她。”

苏君柳闻言脸色微红,继而又略白了白,几番变化之下,不觉恼怒,因了司空茗最后一句话,又不便发火,只好转过头去听书,不再说话。

李飞道:“苏兄既然仰慕那步姑娘,为何不去追求她?咱们江湖中人,没有那么多穷讲究,喜欢就去说啊!想那步姑娘也不是什么扭扭捏捏之人,以苏兄人品武功,未尝没有机会啊!”

“我的心思,你们又哪里知道。”苏君柳苦笑着摇了摇头,脑海里显现出的,却是另一张同样倾国倾城,却又另有一番风情的面容。

“若是要论作诗写辞,我自然要对你甘拜下风。只是这若是谈起感情之事,你可就远不及我了。也罢!” 司空茗见苏君柳不欲多说,也不勉强,只是笑道,“风月之事,本就强求不得。缘分造化,谁又说得清呢?你既不欲,我们也不难为你了。只是望你有花堪折子须折啊!莫要待到日后这鲜花被他人捷足先登了,到时可就后悔莫及了。”

李飞见此,便也不再多说,只是左右又看了看,道:“步姑娘她们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见来?莫不是嫌弃此间太过嘈杂,回了客栈去罢?”

“应该不会的。”苏君柳道,“我看她二人皆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断不会做此之事的。”

“好!苏兄说的好!没想到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你便如此了解我‘们’了。”他话音刚落,步晓鸢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很是唬了他一跳。

步晓鸢有意强调“我们”二字之意,苏君柳又岂会听不出来?只是心里虽然尴尬,他面上却不好表现出来,只好脸带微笑地站了起来:“二位姑娘来了,快请入座!这说书的刚才说得甚是精彩,可惜二位不巧来迟,错过了去,真是可惜。”

“是吗?”步晓鸢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苏君柳,见他的耳朵也隐隐有些发红了,便不再看他,只是笑着转向郦四娘道,“四娘,那我们快坐下来听一听吧!都是你呀,一到茶馆就划破了我的纱帽,弄得我们临时还要再去买顶,”说着,她又有意无意地瞥了眼苏君柳,“错过了好戏。”

苏君柳刚松了口气重坐下来,冷不防又被步晓鸢这一眼扫到,一口水含在口中,没来得及咽下,险些呛到。

“苏兄,你这是怎么了?”李飞关切地问道,一脸不解地看了看苏君柳,又看了看一旁轻笑着的步晓鸢,“你们这是演的哪出戏?我怎么就看不懂呢?”

司空茗却是淡笑着看着他二人,眼里闪过一丝了悟。

郦四娘看了看二人,笑道:“行了行了。这大厅广众的,你们就不要再如此这般,视我们这些人如无物了!咱们可是来听书的,还是专心点罢!”

“是!小妹受教了!”步晓鸢转过头,向着郦四娘一拜,嘻笑道。

苏君柳端起茶碗来喝了一口,小心地吐出口气,暗道这个步晓鸢好精明的眼睛。

场中说书的刚好说完了一段儿,下面小厮上来添了茶,于是那说书先生便在桌后坐了,饮起茶来。只是他一碗茶喝了一柱香的功夫了,竟然还没喝完。

见他如此磨蹭,场中有人不乐意了,叫嚷着要他继续说下去。

他抹了抹胡须,向那叫嚷最为厉害的男子笑道:“不知这位公子可知,这说书讲究的是心境与书合二为一,若是心境没有调整好,那纵使说得出来,也难得‘精髓’二字。这位公子如此催促在下,叫在下实在是难以集中精神哪!”

“好!说的好!”那说书先生话音刚落,从楼上便传来一声清脆的拍手声。

那个催促说书先生的年轻转身望去,却见是一身段曼妙的紫衣姑娘,虽然头带纱帽,从方才那清脆的嗓音里也可判断出定是个年轻的姑娘。

眼珠一转,他笑道:“这位姑娘说的有理。只是这什么事都不做只干等着也实在是没趣。若是姑娘能将这纱帽摘了,赏个面子,给大家露个脸,就算是再等上几个时辰,咱们也都不在乎了。大家说是不是啊?”

他这一吆喝,堂中竟有好些个衣着富贵的男子附和,颇有些期待地看着楼上。

在这所有的喧闹中,那引起这场混乱的说书先生竟一直动也未动地继续品着茶,仿若这场骚动全然与其无关似的镇定自如。

司空茗心头火起,正要上前将那不知轻重的小子教训一番,岂料李飞已经起身,长刀在身,便欲纵身从栏杆上跃下。

苏君柳慌忙搁下茶杯,一手一个,拉住两人。

见二人均迷惑不解地看着自己,他轻轻一笑:“二位不必心急。这样小的场面,步姑娘又岂用我等出手?”

“苏公子说的是。这种小瘪三,又岂会叫晓鸢放在眼里?二位稍安勿躁,咱们且看看再说。”郦四娘也笑道。

李飞听他二人均如此说了,嘿嘿一笑,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收起长刀,坐了回去。

司空茗则看了眼苏君柳与郦四娘,笑道:“确是我们太过心急了,不及‘你们‘,想得周到。”

郦四娘尚未有什么感觉,苏君柳听了郦四娘“晓鸢”二字便有些神思恍惚,此刻忽听司空名故意将“你们”二字咬得暧昧不明,不由双眼一眨,接着便回过神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岂料他却浑不在意,自顾地端起茶碗,翘着二郎腿,已经优哉游哉地看向楼下的好戏了。

步晓鸢将目光从那始终淡定自若的说书先生身上收回,冲那领头吵闹着的男子轻轻一笑:声音轻柔温婉,说不出的动人:“想要瞧我的样子么?那也不难。”

听她如此一说,楼下的骚动更加热烈了。

“只是,这离得太远,又怎瞧得清楚呢?”步晓鸢看着楼下那一双双火热的眼睛,纱帽下的嘴角讥讽地勾起,清脆的声音继续响起,“只要你们中有一人能上得楼上来,我便单独给他瞧。”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堂中众人,径自回身归座,细细地品起茶来。

李飞不明究竟,犹自瞠目地看着堂中静了片刻后突然开始大打出手的众人,一脸的茫然。

苏君柳却摇着扇子笑了起来,对下面的骚乱毫不理会,竟随意地谈笑起来:“四娘本已是这阳关县的名人了。如今又与步姑娘一同行在一起,这一路上,定是吸引了不少人驻足侧目了吧。说起来,四娘生意本就红火,如今又得交步姑娘这样的朋友,于情于理,苏某都要恭喜四娘啊!”

郦四娘亦举起茶碗,与他的轻轻一碰:“多谢苏公子!不过,”她饮下碗中清茶,又笑道,“苏公子更该恭喜的是晓鸢哦。她一个小姑娘家,武功虽高,却下山不久,不过偶然路过本县住宿,便平白得了我这样难得的知己,岂非是前世修来的福份?”

“呦呦呦!瞧你把自己美的!说了这么一大车夸赞自己的话儿,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步晓鸢笑着“哼”了一声,指着郦四娘笑道,接着又转头望向苏君柳,“苏公子觉得,无娴她说的可对啊?究竟这是她的造化,还是我的荣幸?”

“这个……两位姑娘均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奇女子,不分高下。自然都该敬! 都该敬!”苏君柳一愣,继而小心措辞道。

司空茗看着苏君柳窘迫的样子正欲大笑,不防步晓鸢却突然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司空兄也来发表发表意见啊。”

那目光清亮,其中还透着几分打趣,几分调侃,虽然隔着层轻纱,司空茗仍觉呼吸急促,一阵天晕目眩,竟至无法思考,仿佛神魂都已不在体内,俱都叫那双清亮的眸子给吸走了一半。

楼下的争斗仍在继续,打斗,已经蔓延到了茶馆里的每各一个角落,可台上的那名说书先生却浑不在意地继续端坐案后,仿佛他周围的那些踢抱在了一起的人全都不存在似的。

“哎!我说,你们究竟有没有人还记得楼下那么多人正在大打出手啊?”李飞终于按捺不住地开口问道,虽然声音突兀,吓了郦四娘和步晓鸢一跳,却也化解了苏君柳的尴尬,唤回了司空茗不知魂飞何处的心思。

步晓鸢淡淡地坐着,头也没有抬地问道:“李兄且帮忙数数看吧:除去躺在地上的,大堂中还有几人?”

“呃……还有……五个。”李飞愣了愣,又将目光转向大堂,数道,“其中还有三个人坐在大堂中,桌椅完好无损,看起来应该都是个练家子。哦……不,是四个人。那说书先生也一直是安然无恙地坐着的。看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没想到竟也有武功在身,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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