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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株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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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耻的丑闻像是熊熊的山火在陈国肆虐蔓延,讽刺的歌谣在民间遍布流传:

胡为乎株林?从夏南兮?

匪适株林,从夏南兮!

驾我乘马,说于株野。

乘我乘驹,朝食于株。

尽管如此,陈国的国君和他的宠臣们并没有就此收敛,停下行往株林的脚步。

起初,妫平国还会寻找种种借口偷偷摸摸前来别苑,不敢声张。毕竟,与臣子的寡妇私通对一个位及人君的人来说并不是件光彩的事,况且,从人理伦常而言,我是他堂弟的妻子,他的弟媳。

可是,日子一久,他与孔宁、仪行父亦就肆无忌惮,不再遮掩了。他们君臣三人前往株林寻欢作乐,沉迷酒色的淫行成为了陈国公开的秘密。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这君臣三人竟公然在朝堂上拿着我的亵衣锦裆嬉戏调笑,开怀大乐,畅快不已。

民间的百姓用歌谣嘲讽君主的失威败德,荒废国事。朝中的大臣们敢怒不敢言,选择视而不见。

只有一个人勇敢地站了出来——陈国大夫泄冶。

泄冶是个忠良之臣,性情耿直,正直敢言。他在朝堂上进言规谏,痛斥国君疏于朝政,体统尽失。

如果妫平国是个从善如流,廉洁知耻的国君,那他自是会羞愧难当,改过自新。但是,泄冶似乎忘了,一个知羞知耻的国君怎会毫无顾忌地与臣子的妻子私通?

荒淫无道的君主,迎合奉承的弄臣,世道如此,像泄冶这样仗义忠直的良臣,下场往往只有死路一条,白白送命罢了。

孔宁和仪行父重金买通了刺客刺杀泄冶,妫平国默许了。

泄冶就如同商时的比干,剖胸掏心后,依然唤不回君主迷失疯狂的心智。而我,便是那个魅惑君主,□□狐媚的妲己。

妫平国,这个名字还真是讽刺。有君主如斯,弄臣如此,陈国如何能安稳平顺?又如何能国泰民安?

我的御叔啊,你早早地走了也好,否则亲眼看见自己的祖国沦落到今天这般境地,你会是怎样的痛心疾首。

御叔呀,你还是闭上双眼,随它去吧。这样的国家,亡了也罢。

由于妫平国的加入,孔宁和仪行父向我求欢的机会自然减少了许多。纵使,这会让他们俩有鹬蚌相争的挫败,但他们并不是毫无收获的。国君因为他们二人献宝有功,更加深施恩宠,何况,在国君无暇顾及于我的时候,这两个弄臣还能觑空分一杯汤羹。

妫平国极度地迷恋着我,抛下宫廷里苦候国君临幸的妃妾们,一得了空就跑来株林寻欢逞欲,带来金银珠翠、绫罗华服和奇珍异玩慷慨赏赐于我;孔宁和仪行父也离不开我,抓住每次为数不多的机会使出浑身解数,万般讨好,只为博我一笑,解衣共寝。

除了灵魂的空虚,心灵的寂寞,我几乎拥有一切。

送走了已在株林留宿了三日的妫平国,想起他方才临行前依依不舍的模样,我觉得可怜又可悲。

照此下去,陈国的气数还有几日可言?

我沿着翠竹林立的小径走向内院,打算回房歇息。妫平国是个昏君,但在房事上,精力旺盛得惊人,三日来把我折腾得疲惫不堪。

林间突然伸出一双手,猛然从身后把我抱进怀里,对着我的耳后和颈脖就是一阵又吮又咬。

我心头一诧,却又马上放下心来。在这株林里,能对我如此肆意妄为的男人只有三个,我刚才送走了一个,那我身后的这个人……

我转过身,与紧紧抱住我不放的男人对视,看清了他的面貌。

是孔宁。

孔宁的双手在我胸前放肆揉捏挑逗,嘴唇心急难耐地贴了下来。

我偏过头,故意躲了过去,含笑揶揄道:“孔大夫清早前来,妾身没有扫庭以候,真是有失远迎呀。”他看上去似乎饿坏了。

孔宁扑了个空,发出挫败的低吟,开始动手拉扯我的衣襟。“我好不容易苦等到国君离开,夫人就不要折磨我了。”

我轻哼,不以为然,娇媚道:“当初可是孔大夫向国君举荐,妾身才会有今日独得国君恩泽的眷宠,仔细想来,妾身还一直没有为此向孔大夫致谢呢。”

“唉。”孔宁叹气,言语间有些懊恼。“想当初夫人和仪行父走得近,我一时嫉妒愤慨,铸成大错。这也是我喜爱夫人所致,夫人就不要同我计较了……”说着,他的嘴又凑了上来,猛吻重吮,激切地向我索取回应。

喜爱?我不由冷笑。喜爱我的结果,就是把我送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任其□□?他的喜爱还真与众不同,非常人能懂。

“仪大夫没有与你一同前来?”自从妫平国成了我的入幕之宾,孔宁和仪行父两人一直结伴而行,侍奉于国君左右,形影不离。现下只有孔宁一人,我倒觉得有点好奇。

孔宁拧眉,稍稍放开了我,好像对我在与他欢好时提到仪行父甚是不满。

“妾身有些时日没见着仪大夫了呢。”我嬉笑着往火堆里添柴加炭。

孔宁眯起眼,那双丹凤眼妖气漫溢。或是动情,或是动气,孔宁的丹凤眼便会变成这般妖异。他现在是动情还是动气?

孔宁没有说话,只是一只手猛力抓过我,把我压在树干上,另一只手撩起我的罗裙,随意在我下身拨弄了几下,便狠狠挺了进来。

就在我蹙眉吃痛时,我看到孔宁笑了,就像他初次强占我那回一样,笑得阴鸷邪秽。

他不急着在我身体里激烈进出,慢慢地推进,再缓缓地拉出,不紧不慢地厮磨,期盼我被□□折磨□□,低声哀求他野蛮的侵犯。

他选择用男人最原始的武器征服我,让我对他死心塌地。

可是,我早已不是当年天真青涩的姬盼夏,我是夏姬,美艳□□的夏姬,知道如何才能让男人拜倒在我的脚下。

我伸手勾住孔宁的脖子,用舌头轻舔他圆凸的喉结,细细琢咬他的颈项,看他因□□陡涨而激动颤抖。在这场肉体交缠的游戏里,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

孔宁吐出激荡的沉吼,一把抱起我揉在胸前,掰开我的双腿,凶悍地抽动起他炽热的欲望,狂浪肆意。

我扬着胜利的微笑,看着男人因我而丧心病狂。

欢愉达到兴奋的极致,孔宁在我体内倾泻而出。“你的身子还是一样叫男人销魂。”从亢奋的云端落下,他咬着我的耳垂,急促喘息道。

“孔大夫该去上朝了。”我轻扯嘴角,面无表情地推开他,整理好凌乱的衣物,不理会他的怔愣,径自走开。

回到房里,我换下污秽的衣裳,沐浴净身。

不多久,仆人送来熬好的汤药置于桌上,我端起碗,仰头把浓黑的药汁一饮而尽。

或许已经习以为常,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头,我并不觉得难以下咽。我决不能在肚子里留下那些男人的孽种,我的孩子只有御叔留给我的南儿。

“夫人,公子来信了。”仆人奉上书简,禀报道。

我不禁心喜,赶紧接过竹简展开读阅。

南儿亲笔书写的字迹映入眼帘,但我喜悦的心情却随着看清竹简上的内容而沉入寒潭。

我放下书简,内心惶然,混乱的脑海中只是不断回响着一句话:

“母亲,我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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