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烙印(1 / 1)
2005.11.27
TO wishmaster:好啊好啊!我回头就写他们的幸福生活,不过要等等。目前我的心神全跑玄明这了。呵。。。下周会整出一段他们的幸福生活的。
23:03
偶一时偷懒,没回京,只好明天起早了。所以,嘿嘿,再更新一点!我好吧,我好吧!!:)
TO 月间雪:谢谢夸奖!:)偶不想打击你,那个,下周偶就开始忙了。所以。。。。总之我会努力的,一会再更新一点点就要去睡了,不然明天五点肯定是爬不起来的。。想到还有三个小时的车程我就头疼!!为什么,为什么我闪念之间没能回京呢??????呜。。。。
00:08
完毕完毕!!要睡了,不然明天真的起不来了。。。。:(
2005.11.28
TO a大:你真是太辛苦了,完成了那么浩大的工程.谢谢!你一定补分补到手软,呜....我感动的不行!所以昨天拼命更新,以求回报.今儿我也会努力的!嗯!等着吧!!:)希望你,当然还有其它一直陪伴我的朋友,能够继续支持我!分不分的都不重要了,我只想看到你们的留言,感想,这是支持我写下去的动力!我已经忘了被拥抱的感觉,因为距离上一次被拥抱隔了整整十七年。除了自己,我已不知道另一具身体该是什么温度。
自湖边清洗后回来,她已转醒,只是忘着残火怔怔的发呆,脸色苍白。摸了碳火一把后,从地上一跃而起,与我撞了个满怀。我一闪身,还未躲远便被她紧紧的抱住。
“别想再走!”
她的声音里慌乱中透着欣喜。我像触了电般僵住身形,仿佛回到了十七年前,抱着母亲慢慢失去温度的身体苦苦哀求:“娘亲,别丢下我!别丢下我!”仿佛被窥到了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我将她挣脱在地,怒目而视。
我以为她会生气,至少会委屈,因为她不过是被牵怒,而我出手太重。她却眼神亮亮的爬起来向我解释道歉,那双眼让我刺目,于是转身离去。
“我,害怕!”背后的声音哽咽颤抖。
我仿佛听到泪水滑落在地的声音,仿佛年幼我将身下哭湿成潭。她害怕。是啊,她害怕被丢下。她只是一个女人,尽管坚强。
我决定带她出山,这次是真心决定!
她不会武功,但很狡猾。当她再次跌倒在地,手里拿着我们家传的玉佩时,我发现,我一直都太小看她了。心中却忽然有些踏实,她会将自己保护的很好。只是她不该偷拿那块玉佩!
我的手先于心有了行动,将她高高提起,而她的勇气在此时显得有些支离破碎。若非知道她是异世界来的,若非知道她不明了这块玉的意义,我可能不仅仅只是对她进行小小的威吓。
直至她抛下一句“我马上回来,你可一定要等我呀!”然后转身飞跑着离开,我仍在望着手中这个奇怪的包袱不明所以。是的,她将我的玉拿走,作为交换,压下了她寸步不离的包袱。这个包该是她最珍贵的吧。还记得昨晚她哭过后,用手背狠狠的抹掉脸颊上的泪,死死的攥着手中的包,一脸倔强。那种神情几乎将我的神志都吸了去。再回神,望着她有些蹒跚的背影,我忽然笑了。这包里一定也有她珍视的东西,她的世界,她的秘密。而她将它们都交到了我的手上,那是全然的信任,像将她的未来也一并交到了我的手上。
现在回想起来,似乎自那一日起,命运之轮便开始运转,她的未来也自那一日与我纠缠在了一起。
只是,明晰,我并未真正作到等你,反而让你一等再等。而我很庆幸你没有像那一日一样转身离开,从此消失在我的生命中
或许是心下已决定将她安全的送下山去,所以,当一声尖叫划破晴空时,我早已比意识更快的行动来到了她的身边。然后她忘却了先前的谨慎与害怕,连珠泡似的向我尖叫着指控,而原因不过是那张昨晚便已如花猫似的脸。我忽然心情大好起来,除了昨天默默的哭泣,她终于表现出了女人的一面。只是看过我的表情,她似乎更加生气,紧握于身侧的小拳头颤抖起来。于是,我发现了原因,我竟然真正的笑了,而这笑正刺激着她。然后,我的笑容扩大。
她燃烧着小小火焰的双眼忽然亮了起来,我知道她一定又发现了什么,或者打起了小主意。就像她昨晚疯狂撕扯袍子前的神情,我似乎能看到那些想法在她脑中飞过。她忽然双手捂脸惊跳着转过身去,像一只跳脱出笼的兔子。我不想伤她此时脆弱的自尊,但再难抑制,终于还是笑出了声。二十几年来第一次笑得如此真心愉悦。
我准备好了迎接第二次尖叫,她却笑得一脸灿烂的转身。原来她的笑不是阳光,是比阳光更明媚。我竟怔住,为着这样的笑。而她,从盛怒之势转成卑微,用着温柔的声调说道:
“能为公子以供娱乐,明晰荣幸之至!”若不是看到了她昨天的坚强倔强,看到了她刚刚的盛气凌人,我一定以为她该是一个安静温顺的女子。可惜她不是!于是,我微挑右眉等待下文。然后我被撞得身形后退,胸前得了两个黑乎乎的掌印。她摇着双手像只得胜的孔雀,整个山谷都在回荡她朗朗的笑声。
若说第一次让她拉住衣袖我始料不及,没能想到一个毫无功夫的女子也能够身手如此敏捷,第二次,我有意容忍她再次拉扯,却没想到会被紧紧的拥抱,那么这一次,我是真正的不愿躲开,我想知道她还会作什么,仅仅如此。两个黑掌印竟能让她笑得这样开怀,她的快乐竟然这么轻易便能得到。我想,那么,这两个掌印也便不算什么了。
她有着成人的心智,却保留着孩子一样纯真的心性。她柔弱中却透着不屈的坚强,第一次让我知道,原来强,也可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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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未喊疼,走路却仍是蹒跚。于是,再上路,我放慢了脚步,与她始终保持十步的距离。近中午我在一处树下休息,她这次没了昨晚的客气,坐到我身旁后便开始揉捏起双腿,我将视线调开,心上竟有些发堵。只希望出山后她不要再这么随性,女人怎么能……再转念,又不禁嘲讽起来,却是对我自己。她是怎样的女人昨夜便已知晓,我又何必生出这样的忧虑?出了山我们不过各奔东西,行如陌路!又或者她只是像今早般对我是全然的信任。这么想着,心上某处像被搔到,微微的痒中带着淡淡的喜。
“喂,你中午想吃什么。”她毫不客气的将我拉回现实,阻断了那些奇怪的念头在心中盘亘。她捶着小腿高高的挑起右眉,这个狡猾的女人,心里虽如此想,却微笑着回以同样高挑的眉。然后她提议捉鱼,未待回应,便迫不及待的冲向了小溪。
她将手中的鱼高高举起,兴奋的叫嚷着:“啊!抓到了!抓到了!!喂,快看!”忽然觉得她像是我手下的嫩草,脆弱却很顽强,似乎哪里都能够生存下去。也许,没有我,她也能够走出这重重青山。而她,选择跟随相信我。
太过得意的下场便是她现在的样子,在溪中挣扎良久才将险些逃跑的鱼带上岸,自己却狼狈不堪。只是她还能笑得出,挑衅的问我:如何?
我忽然想杀杀她的锐气,看她落没的样子。于是掀掀嘴角,走向溪边。当三条被我用石子击晕的鱼浮上水面,她竟比之刚才更兴奋的尖叫起来,将先前的鱼扔给我后,便急急的奔入溪中。这女人有时争强好胜,有时却毫无心机。如同此刻,我以为她会因此撇嘴,她却在旁直拍手叫好。
上岸后,她美滋滋的说道:“快走,我们可以饱餐一顿了!”然后我知道自己“杀”错了方向,她只是很实际!
看着她拾柴架火,杀鱼抠腮,然后一条烤好的鱼递来,我确信,没有我,她一样能够走出这里。而我,不过是她寂寞路上的陪伴。她并不是真正需要我的帮助,只是她自己没有发现。
她急急的吃着,而我,再没了刚刚的好心情,竟有些食不知味,只慢慢的吃。不知想了些什么,只一颗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待发现,我已将鱼吃得干干净净。她吃得一脸满足,要求稍作休息。而我觉得这一切似乎与我再没有半点关系,因为对她来说已无所谓。
恍惚间,仿佛听她说道:“也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那更像是风从远方带来的喃呢。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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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风雨总是无常,过午后忽然风云变幻,未及寻躲避这处,雨便倾泄而下。待我们躲进一处山洞,身上已无一处干爽。几次试图生火都未能成功,她颤着青紫的双唇说:她来。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她却抖得半天才吐出。
她的包中似乎无所不有,一件极小巧的东西,轻轻一按便窜出火苗。望着那跳动的小苗,我想像不出她的世界究竟该是个什么样子?拥有这样方便精巧的东西,以及这样一个矛盾的女人。
我不想为着可笑的清白而病死山中,更何况早在她穿着那身衣不蔽体的奇怪装束从湖中走出时,她的清白便已没了。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如果……如果非要负责……我忽然犹豫起来,竟说不出拒绝的话。这样的她,太过坚强,似乎并不需要别人的保护。这样的她,也没有什么不好……当我脱下外袍只着单裤时,我告诉自己,我只是出于责任。哧~责任?我何时多了这样的美德?
抬眼看去,她甚至未曾犹豫,便装那件破烂白袍脱下,只着那件欠缺布料的纱裙,衣服紧紧贴在身上。
“喂,你,你跟我说说话可好?”她搓着双臂向我看来,眼神有些涣散,“喂!”我想,她可能受了风寒。
“不知羞耻!”我有些微恼。竟说不表为了什么。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尖锐起来,面上绯红,不知是已烧了起来,还是为着刚刚的话。我希望是后者。
“你都是如此直视裸着的男子?!”我胡乱找了个理由,说出后发现仿佛真是为着此事恼怒着。于是,脸色更沉了下去。
她似乎不太会与人争吵,只狠狠的吐出一个“你”字,便只径自在那里颤抖,不知是气极,还是真的病了。待我发觉悟,眉头已深锁了起来。
洞中除了火堆噼扑作响,还有她粗重的呼吸。从刚刚气极而去后,她便一直在作一些奇怪的动作。被雨水打湿的头发刚刚半干,被她一顿折腾,又湿湿的贴到了脸上,额头上密密的布着一层细汗。我看到她微颤的双腿与指尖,发现她在强迫自己作着这一切。
这个愚蠢的女人竟不知自己病了么?“你作什么?”奔波了一天,她难道就不能稍稍安静一下?
“我,我怕是感冒了,就是受了风寒。会好的,我出了点汗,明日就能赶路。”她一径咬唇,挣所半刻才吞吞吞吐吐的说出这本早已如此的事实。她在害怕!急急的向前迈出一步,似乎想向我证明她可以!可以什么?我不明白,她到底在怕什么?难道赶路真的比命还重要?她何时变得这样笨了呢?
这个傻瓜!我脸色越发沉重,只在心中不禁长长一叹。她似乎真的可以坚强面对一切,真的不需要任何人。她为何如此倔强的固执?固执的让人生气,让人……心疼。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
我们只有半臂的距离,我可以感觉到她沉重的呼吸喷勃到我的前胸。然后,她转过身,拿一副单薄的背面对我。心中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该拿她怎么办?这个固执的似头小驴的女人!
火光摇曳,洞壁上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我的影子像将她全部包裹。这个纤弱的女人,该有个人来保护,只是她不需要。
或许只有这样,她才能够真正的安静下来,不再肆意的折磨自己。我将手臂轻轻举起,拿捏着力道,她需要好好的休息。手刀落下时,我看到她背笔直僵硬,头高高的昴起。于是,我决定下手重些。
她颓然倒下,身体柔软似水,只是烧得有些烫人。她难道不懂风寒也是会死人的么?
将她安置在火堆近旁,附上已干爽温暖的袍子。忽然想细细的打量她,尖细小巧的下颌,看起来娇弱非常,大概她只有这里是温和的。嘴唇薄薄,此刻有些青紫,上唇唇角微翘,可爱中透着倔强,现在正抿成一条线,与微蹙的眉遥相呼应。眉角带锋,使原本柔和的脸凭填了几分刚毅。眼睫微微的颤动,上面犹有未及划落的泪珠。只要她醒着,绝计不会有这种代表软弱的东西出现的。那么,她为何哭了呢?因为病痛?显然不是!因为……我刚刚落下的手?食指拭下一滴泪放至舌尖,咸中带涩。我不禁将眉皱得更深,这种东西真的一点也不适合她!
她转醒已是第二天过午,第一声便是痛呼,看来我当时下手重了。但当真重来,我仍会如此。
“我以为你要杀了我,原来没有死啊。活着真好~~”这是她转醒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原来,昨天的泪确实,因我而落。心中像是被什么触动,于是,我在洞口微微的笑了。回以笑脸,只是虚弱得只能牵动嘴角。
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说她的梦。梦里有她的世界,她的家人。而我化身为她梦中的男人,对她极坏。而我很想知道,究竟怎样的坏。然后,她说:她想回家,她找不到回家的路……
忽然忆起第一个晚上她哭过后一脸坚决的表情,我当时便想,究竟是什么样的信念让她如此坚强的面对这一切?原来,原来……
“我需要畅快的哭一阵,就一会儿,好吗?”她语带恳求的说。难道哭泣不是女人的权力吗?她不需向我恳求,她应该任意随性的哭的。哪怕这里如此陌生,哪怕我真如她说的那样坏,她不需要时时将自己武装至此,她忘了她只是个女人,一个需要人来保护的女人……
我想,她哭过后便会再次高兴起来,再次笑似阳光。只是,她这样不停的哭下去,却哭得我心上一阵阵烦乱。她终于由哭声渐转成抽泣,我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从不食言。”我这样想,也这样说出口。她懂得,所以泪水又开始决坝泛滥,乱!心上纷扰起来,于是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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