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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我的劫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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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26

我白痴的问一下,怎么加卷啊?~~~~~-_-|||||有些磨难,时至今日想起,经历得也是一样心甘情愿。因为遇上了她,纵然真是劫难,也变成了一种幸福。更何况她从来不是!

我从不关心天气,因为即使再明媚灿烂的阳光也照不到心底最深处的黑暗,暴晒不到人性的丑陋。我甚至是喜欢阴天,喜欢雨的,因为我的世界从来如此。但那一天,我看到了最纯净的蓝天,最洁白的云,最耀眼的阳光。因为,那一天,她从天而降!

也许这一切不过是我的想象,由想象生成的美好。如果我们不曾在那时那地相遇,那一天,我的世界应该仍是阴雨连绵吧。因为她的到来,记忆被装饰了蓝天白去,但,我相信那一天是真的!

四月初四

山外鲜花已然烂漫,山中却刚刚入春。

今日,是父母的忌日。是的!他们死于同日,只前后晚了半个时辰。也许,没有我,他们便会同日同时吧。有时我常常想,娘亲是否及时追上父亲先行的脚步呢?若是晚了,她会不会怨恨我的牵绊?如果没有我,她或许会立时随父而去吧。或者,我再大些,她便也可无所顾及。只是,我当时不过七岁。所以,她要拖孤,所以,她晚走了半个时辰。当时,于她,怕是比死还要可怕痛苦……

坟上荒草丛生,却总能生出一株叫不上名的野花,且一开双朵。我不相信这是他们化作的,但希望是。

我没有给他们立碑,与这座山连成一片也好,他们可以安静的长眠于此,再不怕世人的打扰。这一次,永远一起,在他们初遇的山间。这是母亲的遗愿!

“玄儿,你以后要与师傅好好学本领,要学会坚强!不要忘记你是东方冥灭的儿子,你身体里流着他的血!但是,不要报仇,它只会成为囚禁你的牢笼!孩子,你只要活着,然后快乐……孩子,你爹爹还在等我,娘亲怕走得晚了便找不到他了。……我不是个好母亲,你将来会恨我的……其实,爱一个人并不可怕。以后你会知道的……记得那个山坡吗?我想与你父亲住在那里……”

母亲,如果爱一个人便会是如此下场,我希望,永远不要!

一个人,怎么可以那样安静美丽的死去?只为了另一个人。

山风呼啸,小花飘摇。这样的一家人,总算有一日是可以团聚的。只是,今时今日,阴阳两隔。

爱一个人并不可怕么?母亲,我不怕爱人,只怕被爱的人,如你这般。所以,我不恨你,从来没有,却恨着那个跟我流着相同血的人,我的父亲……

四月二十一

据说,这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据说,这一天我会遇上人生中最大的劫难。据说,这是师傅曾遇到的一位高人所批。所以上山前师傅飞鸽传书阻我祭奠,因为那位高人的话不可不信!

劫难?早在十七年前便已遇上了,还有什么更糟的么?也不过是一条命了。命,我不会嫌长,能拿去的人也不过一二。若真拿了去,也便拿去好了。那也只是我够坚,不够强!

明镜一样的湖,却只照得人影,照不出人心。我的劫难在此?我等着。

在湖边站了少半个时辰,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高人么?实在“高人”!

正在举步离开,却在下一刻顿感失聪!身体先一步感到了危险的临近。我微眯着眼静立湖边。只有风,吹皱了一湖春水,眼前金光一闪,一团紫色凭空出现,然后跌入水中,搅乱了湖面的平静,水花四溅,未几,一个人头冒出水面,复又沉下。

既是劫难,我怎会好心去救?即便千百人死在眼前又与我何干?更何况不过一个人,一个即将成为我“劫难”的人?我勾起唇角看着他。

不及腰深的湖水怎么淹得死人?这样一个愚蠢的人会是我的劫难?笑话!我正在心底暗自冷笑,这人像是也发现了自己的蠢笨,挺身浮出水面稳稳的站了起来,然后忽然笑开了,久久不散。

“真是!……白痴!”她双手叉腰笑着环顾湖面。

没想到我的劫难竟是个女人,一个从天而降的奇怪女人。

“哈!哈!哈!”她仰头叉腰,“这种事也能让我遇到?!你甘脆让五百万砸死我得了!!”更正,一个从天而降的奇怪的总在自言自语的泼辣女人,但很有趣。

“姑娘还是上岸来吧。”我蹙起眉头转身离开,嘴角却是上扬。

一个女人,除了奇言异形,再无所长,更不要说武功了。劫难?哧~我永远也不会相信,不会承认!直至若甘年后,望着眼前的她,我明白了,所谓“劫难”,她从来不是,我是!我是她的劫难啊。或许那个人最初的最初不过是想保护她。而我自私的庆幸这一切都未如他所愿,不然,我的劫难才真正降临。更可悲的是,我不会知道。

我的世界之外只有两种人:敌人与陌生人;我的世界里只有我自己。我一直以为,生命本该如此。而现在,又多了一个她,两个人便将这世界装得满满。不,我的世界里只有她,连自己都已不再重要!我并非迷失自我,而是将自己融入了她,她便是我了。

我知道女人是水作的,女人是弱者,需要保护。只是需要我保护的女人早已不在这世上,她长眠于青青碧草覆盖的山岗,与她最爱的人一起。她也是爱我的,只是,永远不及那个人深。所以,我注定被抛弃,独自漂泊在这冰冷的世间。我不需要他人的同情,也从不滥施同情于他人。于是,即使早已看出这个女人眼中的慌恐无助,我也只不过选择漠视。如果七岁的我能够面对这样的世界,成年的她又为何不可呢?即使她是个女人!

我以为自己的心已冷硬如冰,当耐不住她的反复纠缠,将外袍丢去时,有那么一瞬间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解。然后,我明白过来,我只是寂寞太久,我们同病相连,两个被各自世界抛弃的人。

师傅信中曾提及,此人来自异世,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所以,她带来的劫难不可预计。

她,不是敌人,也不是陌生人。她的到来,将我的世界分化为三,而她占据了一个小小的角落,角落里有她的秘密。

我想,她是能够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活下去的。一路上我并未太过迁就,只好奇的与她保持距离。她很聪明,谨慎小心,不曾假设的自以为是,也不曾轻易触碰我的底线。所以除了紧紧跟随不发一语。她似乎发现了,我对弱者不会同情。而我曾遇到的大多数女人并不晓得这一点。

她是女人,所以脆弱时会流泪。

当我们终于在天黑时坐下来休息,似乎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松弛,她,哭了。透过摇曳的火光,我看着她埋首于臂上,双肩微微耸动。她自湖中站起时就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的话,她的神情这样诉说。踩着足以扭断脖子的怪鞋——那鞋连脚面都包不上,随我在山路上跋涉、跌倒,直到现在才哭,我忽然觉得,帮她一次也不为过,尽管在我最需要帮助时,并没有这样的人出现。

她自悲伤中走出,她说:她叫明晰,上官明晰。那样明媚灿烂的笑容,让我想到了阳光。尽管是在这样凉薄漆黑的深夜,却感觉温暖明亮。处在她这样的境遇,换作任何一个男人也未必会如此坚强与冷静,是什么信念支持着她呢?宽大的衣袍将她淹没,披头散发的向我深鞠一躬,她说,“今天,很谢谢你!”而我第一反应却是,活脱脱一个女鬼站在面前。

谢谢?谢我什么呢?若是别人,怕是会骂我没有侠义仁心吧。我确实没有,而她说“谢谢”。她和我是一类人,或者,她的一些想法与我相同:无偿的帮助并非一个人的义务!十七年前我懂得了这一点,那么,她呢?

拒绝了她递到我眼前一块黑漆漆的东西后,她说:“你其实大可不必。只要出得此山,我定不会再纠缠于你。这一段时间,就烦请公子忍耐。”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我只对聪明坚强的人还有些耐心,而她是!所以我回道:“如此甚好!”嘴角竟不意,微微上气扬。

我说过,那双鞋足以扭断脖子,所以此刻她浑身是伤。那伤一定很疼,她双眉紧蹙。她是女人,却并未将水化作眼泪。我忽然觉得,她的眼泪一定很珍贵。就像我的母亲,那么短暂的记忆中,她只流过一次泪,为我。她觉得抛下我,是对我的亏欠,却又不得不如此去作。而父亲的死也并未让她伤心,甚至拥着他冰冷身体时温柔的笑着,因为他们还是会在一起的,而那里面没有我。她呢?这个叫明晰的女人,是否会像母亲一样,只为最亲密的人落泪?那个人,一定很幸福。

我的泪,早在七岁那年便已流尽。

断帛之声将我自冥想中唤醒,再睁眼,我的袍子已在她手中破碎不堪。她手口并用的撕扯,像个失了心智的疯女人。她将过大的衣袍修改后,装模作样的在我眼前走来走去。那衣袍已面目全非的穿在她身上,残破得像个乞丐,倒是合身了许多。剩下的布被她作成了鞋子,于是她再不必踩着高跷走路了。

她决定融入这个世界,她正在努力。为什么?面对这一切,她不但坚强勇敢,而且依然积极乐观。她冲我偷偷的做了一个鬼脸,然后睡下,而我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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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飘雨:我乖乖的听你的要开始写玄明的番外喽!不过,遇上了一个麻烦事:我刚开了个头就觉得事情有点大条,好像故事会没完没了下去。。。。如果我再没完没了的写下去不会又被人扔砖头吧?我还真是很怕呢。因为我这人太情绪化了,很容易受到外界环境的影响。不知道这文是否该继续写下去了。

TO 各位大人:那个,我可不可以声明一下,如果哪们大人觉得太罗嗦就不要看了,如果非要看,请不要扔我砖头。我很怕的!

我想我该加个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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