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一废太子(1 / 1)
这一篇,大多是当时的背景,所以引用的文案比较多,自己写的就少了些。
我不擅长写作,有哪些不足的地方希望大人们指出来。
各位大人,留下个脚印儿行不?匆匆,匆匆,时光带着月桂的芬芳开始逃亡,悠然一瞬,整个九月就黯然远去,曾经的桂香像梦一般的虚幻,似乎从来不曾存在……时间如波涛浩淼,吞噬者滚滚红尘,似雨露样轻柔,细洒在每个人的身边,总是这样来去匆匆……
十多天过去了,小院儿还是像来时那般安静,外界的波涛汹涌血雨腥风,完全波及不到这个悠哉悠哉的地方,但是并非院中的人也不愿意接触外界的尘世纷扰……
把自个儿从家带的东西铺上倒也差不多能凑合,所以对这里的环境,暮晴还算是满意。毕竟是皇子和福晋,所以虽然是“牢房”,但是除了一个小太监之外还配给了两个宫女。不过这配到还不如不配,以名是来照顾主子的,但任谁心里都明白,这是康熙老爷子放在这儿的眼线。所以暮晴也没有叫她们做些什么,只不过是平时到扫一下卫生,铺床叠被什么的,大部分的事还都是自己亲力亲为,毕竟不比在家,还是自己做来得好些。
娇生惯养了不少时间了,这一下子可教暮晴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尤其是宝贝儿,她吃不惯每天送来的饭菜,所以只有妈妈亲自下厨来满足宝贝儿的食欲。
毕竟,一个完美的女人,讲究的是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所以暮晴在现代还是有点厨艺的。“上辈子”养母许太太是标准的家庭主妇,小时候跟着她学了些简单的吃食。大学的室友又是一个厨子家庭出身的,好吃的自然是断不了,资源也要利用,学些东西绰绰有余。工作之后为了和同事联络感情,每一两个月她也是要在家里聚餐。来到这儿之后,偶尔闲了也要下下厨房,摆弄摆弄一些小吃食,所以有了一二十年的下厨经验,虽然厨艺比不上什么大厨,但饭菜做得也算是可口,唯一虽然挑食,但是她的手艺应付一一还是绰绰有余的。
四十七年十八日,康熙遣官以废皇太子事告祭天地、宗庙、社稷,将胤礽幽禁于咸安宫。废太子诏书曰: “朕承□□、太宗、世祖弘业四十八年,于兹兢兢业业,体恤臣工,惠养百姓,维以治安天下,为务令观。胤礽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暴戾□□,难出诸口。朕包容二十年矣。乃其恶愈张,戮辱在廷诸王、贝勒、大臣、官员。专擅威权,鸠聚党羽。窥伺朕躬起居、动作,无不探听。朕思国为一主,胤礽何得将诸王、贝勒、大臣,官员任意□□,恣行捶打耶。如平郡王纳尔素、贝勒海善公普奇俱被伊殴打,大臣官员以及兵丁鲜不遭其荼毒。朕巡幸陕西、江南浙江等处,或住庐舍,或御舟航,未敢跬步妄出,未敢一事扰民。乃胤礽同伊属下人等恣行乖戾,无所不至,令朕难于启齿,又遣使邀截外藩入贡之人将进御马匹,任意攘取,以至蒙古俱不心服。种种恶端不可枚举。朕尚冀其悔过自新,故隐忍优容至于今曰。又朕知胤礽赋性奢侈,着伊乳母之夫凌普为内务府总管,俾伊便于取用。孰意凌普更为贪婪,致使包衣下人无不怨恨。朕自胤礽幼时,谆谆教训,凡所用物皆系庶民脂膏应从节俭。乃不遵朕言,穷奢极欲,逞其凶恶另更滋甚。有将朕诸子遗类之势,十八阿哥患病,聚皆以朕年高,无不为朕忧虑。伊系亲兄毫无友爱之意,因朕加责,让伊反忿然发怒。更可恶者,伊每夜逼近布城裂缝向内窥视。从前索额图助伊潜谋大事,朕悉知其情,将索额图处死,今胤礽欲为索额图复仇,结成党羽,令朕未卜今曰被鸩明曰遇害,书夜戒甚不宁,似此之人宣可以付祖宗弘业。且胤礽生而克母,此等之人古称不孝。朕即位以来,诸事节俭,身御敝褥,足用布靴。胤礽所用一切远过于朕,伊犹以为不足,恣取国帑,干预政事,必致败壤我国家,戕贼我万民而后已。若以此不孝不仁之人为君,其如祖业何谕。”康熙帝亲自宣读念到此处,几度哭得不能自已,跌至御榻。诸大臣争先扶起。又上谕曰:“□□,太宗,世祖之缔造勤劳与朕治平之天下,断不可以付此人矣。回京昭告于天地、宗庙,将胤礽废斥。”
事情并没有结束,皇长子胤禔对太子位觊觎已久,此时蠢蠢欲动,遭康熙严斥,谓其“秉性躁急愚钝,岂可立为皇太子”。逢此重创,胤禔自知无望承继大宝,便向皇父推荐八阿哥胤禩,说“神人张明德曾相胤禩后必大贵。且若今诛胤礽,不必出自皇父之手,自己便可代劳。”此番言论惹得康熙勃然大怒,痛心万分,遂命将张明德拿交刑部审问,并于当日召诸皇子至,追述胤禔前言,说:“朕思胤禔为人凶顽愚昧,不知义理,倘果同胤禩聚集党羽,杀害胤礽,其时但知逞其凶恶,岂暇计及于朕躬有碍否耶?似此不谙君臣大义,不念父子至情之人,洵为乱臣贼子,天理国法皆所不容也。”
九月二十八日,胤禩奉旨查原内务府总管、废太子胤礽之奶公凌普家产后回奏,康熙帝曰:“凌普贪婪巨富,众皆知之,所查未尽,如此欺罔,朕必斩尔等之首。八阿哥到处妄博虚名,人皆称之。朕何为者?是又出一皇太子矣。如有一人称道汝好,朕即斩之。此权岂肯假诸人乎?”这是对□□的又一沉重打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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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发生了什么事?又怎么了?”暮晴一面小心翼翼的切着肉丝,一面问站在她身旁的小宫女。
这十多天里所有关于宗人府之外的事都是这个小宫女报告给她的,当然除了银子外,如果没有康熙的暗示谁也不敢这么做的,这也从侧面说明了,这个小宫女是康熙的眼线,就算是在宗人府里,康熙也要暮晴和十三知道外面所发生的一切风风雨。呵呵,这,也算是对自己的试探吧,通过自己对外界政事所表现出来的的言行来判断自己的忠心。高明!不过这些事情他就算是不想问也不行,那样的话康熙就会认为她是另有所图,反而更麻烦。
“今日皇上再召众皇子至乾清官,说是废皇太子之后,大阿哥曾奏称八阿哥好,举其为储君。这是春秋之义,人臣无将,将则必诛。大宝岂是人人可妄行窥伺的?又云八阿哥柔奸成性,妄蓄大志。其党羽早相要结,谋害废太子,今其事旨已败露。所以要将八阿哥锁拿,交与议政处审理。”
“嗯,然后呢?”暮晴顿了顿,继续动刀不动声色的问。
“这时八阿哥交之甚深的九阿哥和十四阿哥,一同带了□□前去阻谏,十四阿哥奏言:八阿哥无此心,他和九阿哥等愿保之。皇上盛怒斥责说,九阿哥和十四阿哥两个要指望八阿哥做了皇太子,日后登极,封两位爷两个亲王。还说两位阿哥是有义气,但那都是梁山泊义气。十四阿哥的言语间冲撞了万岁爷,皇上龙颜盛怒就拔出匕首欲诛十四阿哥。亏得五阿哥跪抱劝止,众皇子叩首恳求,皇上方才收回匕首,命诸皇子将十四阿哥责打二十板,逐出了宫去。”
回答的不卑不亢,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好个聪明的丫头比冷月竟强上百倍了。
从始到终暮晴都是面无表情地听着整个事的经过,只不过好像切肉的速度慢了下来,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好了,素锦,帮我把那个盘子拿过来吧。”勾起一丝微笑,她很和气。因为什么事儿都不让她插手,所以素锦的作用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宾馆里的服务员,以及——受了某人暗示的,外界通报员。外界事情的经过已经知道了,现在不是思考分析的时候,她现在要做的是全心全力应付这个眼线。
“福晋,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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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张明德一案审结,顺承郡王布穆巴供出:“张明德言普奇谓皇太子甚恶,与彼谋刺之,约我入其伙。我不从,故以语直郡王。直郡王云:‘尔勿先发此事,我当陈奏,可觅此人,送至我府。’因送张明德往直郡王府。”九阿哥胤禟、十四阿哥胤禵供:“八阿哥曾语我等:‘有看相人张姓者云,皇太子行事凶恶已极,彼有好汉,可谋行刺。我谓之曰,此事甚大,尔何等人,乃辄敢出口,尔有狂疾耶?尔设此心,断乎不可。因逐之去。”八阿哥胤禩供:“曾以此语告诸阿哥是实。”拷问张明德,其口供亦无异。康熙因之此谓八阿哥胤禩闻张明德狂言竟不奏闻,革去贝勒,贬为闲散宗室。张明德情罪极为可恶,著凌迟处死,行刑时令与此事有干连的诸人俱往视之,以此杀鸡吓猴,令众毋效尤。
此案方毕,皇三子胤祉又于十月五日奏称大皇子胤禔与蒙古喇嘛巴汉格隆合谋魇镇于废太子胤礽,致使其言行荒谬。康熙大怒,革去大阿哥胤禔王爵,幽禁于其府内。
夜月当空,树影婆娑,幽芬的清菊香交织成一层薄纱,淡淡的香气沁人心脾,凉风轻吹,柔柔的抚动着半瀑散的青丝。忽,不远处有悠远的箫声传来,打破了这一片寂静,但很快又和这稍微有些凄凉的夜景融为一体,似乎却少了谁都会不完美……
月色朦胧,男子双手执竹箫,立于树下,对月独奏,曲音哀婉缠绵,悲凄不已,不绝如缕,闻者伤心。微风过处,男子月白衣角翩翩,辫梢随风轻摇,宛若仙人,月光匀铺在他脸上,树叶轻轻飘落在肩头,孤独的背影寂寞而苍凉,显得是那么的不真实,似乎就是一个幻觉,让人不忍的去打破这个美好的梦……
暮晴呆住了,凄婉的箫声传入了她心底,灵魂似沉入了一个无底深渊……
“喂,愣什么呢?”那男子转过身来,不合时宜的打破了这有些萧索悲凉的画面。
“噢,没什么。”暮晴回过神来。“给爷请安,爷吉祥。”
“呵呵。”十三一手握箫,敲着另一只手心,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丝戏虐。“爷的箫声好听吗?”
“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呵呵,你也是个读过书的,怎么净会用别人文章里的句子,自己就说不出来吗?”
“爷怎么知道我读过书?”
“气质,有点儿学问的和没学问的人,言语气质是不一样的。”十三笑着懒懒的说。
暮晴没有接他的话,有点儿冷场。
半晌……
“爷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暮晴先回去了!”说完,很有个性的给了某人一个背影。
“站住,谁让你走的。”十三玩心大起。
“小格格还在睡觉,她需要人照顾。”
“那我和你一起去。”
什么?一起去,这是什么意思?“不麻烦您了,我自己一个人就行。”
“那怎么可以,你一个人怎么照顾的过来?”十三食指请挑起她的下巴,玩世不恭的笑说。
暮晴皱着眉头甩开了他的手,她最讨厌这样了,对人一点儿都不尊重。
呼——深呼吸一口气。“您想干什么就明说吧?”有时候和这家伙说话就是得直白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