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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玉盗红梅(2)bu(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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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用过早饭,子语跟墨离说了自己要去一趟县衙看党锫,前几日墨言被派出去办事一直未归。子语便带着桑加与梅香去了。

三人到了县衙,楚文渊正在正屋里给孩子们讲课。子语让梅香把带来的还给孩子们吃的东西放到侧屋去。直接去屋子里看党锫。走过回廊看到了县衙后院的管家带着一个手提药箱的大夫走了出来。

老管家看着子语躬身抱拳说道,“先生,党锫在郝先生的屋子里,大夫刚刚看过了。还在有点低烧,我这会儿就去抓药去。”

“劳烦管事了。”子语抱拳弯腰说道,老管事摇头客气了一番。子语才笑着向着郝立的屋子走去。

来到屋子外面,大风刺骨。子语敲了敲了门,没有回应便直接进去。迈进大门,只看见郝立坐在床头给闭着眼睛的党锫轻轻地拭着汗水。平日里云淡风轻的眼眸里隐隐还能看到一种慈祥的关怀。子语默默地看着,过了一会才开口说道。“先生,锫儿可好点了。”

郝立站起来转过身来,一身白袍依旧迎风翻滚。天寒地冻,身后的桑加赶紧关上了门。

“子语来了。锫儿昨晚一整晚都在叫你的名字。刚刚才睡踏实了。”

子语听了点了点头,走上前伸手摸了摸党锫的额头。还有一点热,于是抬手给他掖了掖被角。“这孩子一定受了许多苦,身子才这么弱。我有一个朋友,下次请他给锫儿好好调养一下。”郝立没有说话,只是将眼神落在子语的脸上定了一会,才稍稍点头说道,“那就好了。子语的朋友一定是妙手回春的圣手。锫儿虽是孤儿,能遇上子语这样的先生,也是他的福气。”子语摇头笑了笑,“锫儿遇到的好人有很多,您和楚先生才是他最大恩人。”

郝立摇头笑了笑,正要开口说什么,只听门外有孩子说道,“郝先生,楚先生找你有事。”郝立对着子语投来一个抱歉的眼神,“有劳子语照料一下了。”再没有更多言语郝立走出门外。桑加替他打开了门,子语看见她随风而起的衣袂消失在朱红的门之间。

“先生,先生。我刚才梦见娘亲了。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是又梦见了父亲用手摸我的脸。他的手又大又暖和。锫儿觉得很舒服。”子语坐在床沿边,看着烧得脸红扑扑的党锫,眼色迷蒙的看着自己。子言翘起了嘴角,给他喂了点水喝,替他盖好被子轻轻地拍着他,却也没有告诉他,刚才抚摸他的是郝立……

等到党锫眼皮渐渐地沉了起来,睡着了,子语起身拿起帕子去铜盆里湿了一下,替孩子擦拭着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水。此时小家伙开始发汗了,手脚不老实地开始踢被子。刚给他盖好小脚,他的手又伸了出来,□□了枕头底下。子语赶紧把小手拿回来放在被窝里,给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像一个小蚕茧,这才满意地坐在床沿拿起帕子替他继续拭汗。

“娘亲……”梦中的孩子还是呓语,子语听见这个呼喊,心头猛然犹如滚狼翻腾。不久前那个伤心的故事再次涌现心头。她压抑着泪水看着梦中低低梦语的党锫,伸手碰触到党锫稚嫩而火热的脸蛋,一时间再也无法抑制,想要走去床边透气,转眼的那一刻,无意看见了枕头下露出来的一缕红色的穗角。

子语眼神一敛,伸手将那个红色穗子扯了出来。原来红色的穗子是一块玉牌的穗子,不,应该是半块玉牌。半面玉牌上半身狮子踩在半朵莲花之上,虽是一半,但依旧威猛凶勇。子语看着手中的这半块玉牌,眼色急剧变化几度,立在原地动也未动。

“怎么子语看到这半块玉牌会那样吃惊。还是子语早已知道另外半块在哪里?”子语回头,郝立竟不知何时站在身后不远处看着自己,眼神灼亮,再没有平时淡漠。

子言没有回答,只是扫了一眼屋子里,连桑加也不知何时不见了。一种不好的感觉顿时在心中升起。皱了一下眉头,才冷冷地说道,“是该叫你郝先生还是三皇子?”

“李昊!”对面的男子扬起了一抹隐不可见的笑容,轻轻地吐出两个字,其中带着一种凄然。“是我的名字。大月国的三王子。不过现在丧国而辱命,再不敢叫这个名字了。却又怕忘记这个仇恨,所以改名为郝立。郝立,李昊,这样既不辱没列祖列宗,又不忘记身是何人。也不错……”郝立说着扬起了嘴角,恍若自语,脸色间竟然带着一种从没见过的诡异。

“策划火烧明月街巷人是你?为什么?那些不都是你的子民,你的族人么?你于心何忍……”

“呵呵。”对面白衣男子笑了起来,“国都没有了,哪里来的子民。我这么做也是只是为了提醒愚昧的族人,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在汉人的统治下,我们党夏人永远没有好日子过,只有将汉人彻底赶出北方,让党夏人来统治他们……”

“卑鄙!”郝立的话让愤怒的子语打断,“那些都是无辜的百姓。你要是真有朗朗志向,一心要保家复国,为何不披上战衣奔赴战场,而要在这里鬼鬼祟祟的白白牺牲族人的性命来成全你的诡计。”子语瞪着眼前男人,悲愤地说道。

“哈哈。诡计怎么了?战略风云能够成就英雄大业,暗战阴谋亦能成就一番事业。子语啊子语。我以为你十八岁改嫁诡谲阴鸷的闻人凤举,能够得到他的宠爱守护,怎么也是个颇有手段的女人。怎奈却是个如此呆妄的女人。白白是一颗赤胆红心,不负众人却让别人负你。你的图加岚早已娶妻生子,就要要与你当日的牺牲背道而驰,与东煌对立。而你嫁与东煌,得到闻人凤举的三千宠爱。那么他带你来到这将要硝烟四起的北方战场,究竟又是为了什么?你可曾想过?”

郝立翘了嘴角,看着面色平静却一点不因身份败露而吃惊的女人,心中暗自沉落,略带佩服却又不动声色地慢慢问道。看见子语不说话,似乎陷入了沉思,便又接着说道。“你终归不了解男人啊。不了解男人的野心和冷情。”说到这郝立的眼睛渐渐立了起来,嘴角弯起更加诡异的弧度,“北月的黄金矿早已油枯灯灭了。那个真正的‘黄金之城’,现在只有你们梅家人才知道,而你的父亲宁死也不会说出这个秘密。明明知道,战争就要再起却将你带入这片土地。明明早已怀疑了我的身份,却让你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我的身边。你说这是为了什么?闻人凤举究竟是如何爱你的,如何宠你的?他想要的是你的陪伴,还是要用你来引出‘黄金之城’的秘密?”

对面男子的话仿佛一道道惊雷一样劈在子语的心间,子语心中忽然大痛却还是冷冷笑看着对面的男子。眼前浮过的,不论是闻人凤举还是墨离都有一双深情而柔和眼眸,他说,“朕想墨离将军再与爱妃同踏向北之路,一定会满心欢喜。”,他还说,“若慈,朕希望你能在朕的身边,看着朕统一北方,统一中原,让北方各族和中原人一样过上稳定安逸的生活。朕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难道所有的深情都是江山和黄金之城的筹码吗?

子语想着想着却不敢再想下去,于是竟捂着胸口笑了起来。“三皇子,好厉害的口才。离间之策,离人心魄,杀人而不见血。不过,你们都要失望了,我除了是梅若慈而外,其他什么也不是了……”说到这,子语也翘起了嘴角笑了起来,“这世间,我最了解也不过是自己而已。早就说过,我要的不过是竭尽所能,力求问心无愧罢了。这个茫茫世间我敌不过乱世,敌不过尔虞我诈,也敌不过你们男人的野心与贪婪,不过谁要利用我,也不能越过我的信条。”

子语的眉眼泛起了这一种英气,飒爽照人。却看了一眼门口,看着郝立笑道,“到最后也不过是一条命性命而已。三皇子,请让桑加手下留情,对梅玲莫要下狠手。”

“你倒是聪明得很,早已知道知道飞不出去了。是的,没有人可以救你了,梅若慈!”说着不知何时到了子语身后,一把点住了她的睡穴。子语微微一怔,倒了下去。郝立站着不动,伸手将她软倒下来的身子拥在怀中。抬起大手接去她额头上的绸带,轻轻地抚摸着暴露在眼前的那朵鲜红的梅花,凝望许久才带着一旦莫名其妙的忧伤启唇而语,“梅若慈,北月圣女,果然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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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子语刚刚睁开眼睛,眼前还是模糊一片便听见了这一娇媚明快的女声。额头传来阵阵的疼痛,子语皱着眉头眨了眨眼睛,一张精致而娇艳的脸渐渐在眼中成形。红艳艳的红唇,碧蓝色的眼睛。

“是你!”子语从地毯上坐起来,眼中闪过一点光亮,看着眼前的美人儿,淡淡地问道。

“公子好记性,还记得小女子。真让人高兴。”女子说着带着眉眼一转,虽带着戏弄却也妩媚明快得。象一朵火焰一样夺人眼目。就像那天在客栈门外看见她一样,艳若骄阳。

“我叫蕾拉。”女子凑上自己的红唇在子语的唇边轻轻说道。诱惑之意,显而易见。

子语没有惊慌,反而笑了起来,“蕾拉小姐真是自信优雅。不过将这妩媚之情浪费在在下身上实则可惜至极。在下领不了小姐的情谊,反而好生嫉妒呢。”说着将蕾拉抚在自己胸前的手拿了下来,翘起了嘴角继续说道,“同是女人,蕾拉小姐何必逼得我相形见绌,心中自行惭愧。”

“呵呵,据说你是闻人凤举的最宠爱的女人。嘴巴果然是厉害得很,一点不领我的钦佩之情。”红衣红唇的的艳丽女子翘起了嘴角,嗔怪的看着珠帘里面娇娇地又道,“王,你看这个女人挖苦我呢?”

“呵呵,蕾拉。在北月圣女面前岂可造次。圣女夸你,就是夸你,何来挖苦之说。难道你认为圣女是在嫉妒你吗?”越过珠帘的后面飘来一个轻浮而慵懒的声音。子语闻言目光穿过珠帘,看到了里面软榻上躺着一个黑衣的男子,懒洋洋的目光同样越过珠帘打量着子语。

一张白皙而诡异的面孔上一双深邃的蓝灰色眼睛,如鹰隼一样精锐而刺眼,使得本市英俊的面孔上顿生一种难辨的诡异。黑发丝毫未束散在胸前,高高鼻梁,深邃的轮廓,明显异于中原人,额间围着是一个绣着野狼图腾的护额,更显得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入骨的狂野和诡异。此人看起来就像一只休憩的野狼,危险而凶狠。

“黑木泽,你怎么不在部落里对付萨尔多。反而跑到了内陆来一争天下了?”子语从地毯上站起了身子,隔着那斑驳的珠帘,淡淡地翘起嘴角看着珠帘后同样目光深锁着自己的野魅男子。男子听了这带着讽刺地话语,未怒,反而翘起了嘴角从榻上起身,带着讥诮地笑道,“百闻不如一见,我的小侄女果然如传说中明面上聪明慧心,实则也是暗中带刺的玫瑰。”说着黑木泽一身黑色皮袍走出了珠帘,一双野魅的眸子定在了子语的脸上再未移开,逐渐靠近。

“你的母亲在我的眼里是最漂亮的索加女人。但,你比你的母亲还要漂亮。” 黑木泽说到这,蓝灰色的眼眸里光亮一转,看着一身男装,黑发披散的子语,抬起大手捏住她的下巴用索加语说道,“而且,美得出乎我的预料。”

黑木泽用犹如紧锁着猎物的野狼一般眼神,直直看着子语。子语在这种眼神注视下,犹如野狼抓下的小鹿一样心中隐隐打颤,却不得不佯装镇定都说道,“小表舅。初次见面,你的盛情邀请,实在特别。”挣脱不了下巴上的那只大手,子语反而挑眉笑了起来。“只不过,表叔也不要忘了通知我的丈夫来接我回去。”

“哼哼!”黑木泽扬起嘴角邪笑了起来,“你说的丈夫是图加岚还是闻人凤举。”子语冷笑一声未曾说话,黑木泽便接着说道“你以为闻人凤举真的回来接你。他找不到金子在哪里,怎会来接你?”

“他会来接我的。”子语闻言不慌不忙,反而眼神灼灼地看着黑木泽笑着说道。“哦?”黑木泽低头,眼神一敛,似乎在思量着什么,看着子语不再说话,屋子里陷入一种沉默。

“王。圣女才真是有气魄的女子呢?今日真是让蕾拉见识到了什么是男女之间深情厚谊了。”一旁妖艳的蕾拉忽然捂嘴笑了起来,挖苦讽刺之意不言而表。

子语却无恼怒,慢慢地将眸子滑向了蕾拉,轻蔑地一扫,又看着黑木泽骄傲地笑道,“你打算如何安置我,是监牢还是什么的,找个地方给我休息一下吧,我好等着我的夫君来接我。”

黑木泽迎着子语耀若水华的眸子,徐徐地笑着说道,“你要累了,就在此歇息吧。不过,我想不用通知闻人凤举了。他也许早就知道了你在何处了。不用着急,等你等到你想要的答案。再来谈我们的事情。” 黑木泽眯起了那双蓝灰色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子语,突然咧嘴一笑,衣袖一挥转身离去。蕾拉扬起讥讽的一笑看了一眼子语,继而跟着离去。子语站在远处冷哼一声,与他们背离向珠帘里走去。

一转身,子语眼睛才露出了脆弱与疲惫。子语疲惫地坐在床沿,皱起了眉头。刚才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闻人凤举会不会来接她,这也是她心中的一个未知。她坚持与闻人的深情,是为了让黑木泽,李昊他们相信自己并不知道真正黄金之城的事情。在别人看来,二人既是深情,那么她不可能不告诉闻人关于黄金的秘密。既然闻人凤举也在找黄金之城,那么说明她也不知道黄金之城秘密。

一切不过是一个谎言而已。但是这个谎言能将这群如狼似虎的人骗到何时,她自己也不知道。就好像她不知道闻人凤举是否回来找她。他对她说过的那些话,在江山社稷的宏伟大业之下究竟有多少深情。如今,一切都是未知。她似乎在赌博,而赌注只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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