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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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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累极睡去,朦胧里却感觉夏轻衣那微凉的吻落在我的眉间鬓角,那样似真似假的感觉,我无暇辨认,只是困倦后带着一丝满足的甜笑坠入梦乡。

醒来的时候已经艳阳高照,风雨早就过去,日光从窗外照进了房间,铺泄得满地金黄耀眼。我揉着眼睛忽然想起夏轻衣,翻身而起,身边却哪里还有他的影子,空气里若有若无的残留着他身上的味道,若不是身上青紫的痕迹依在,我还以为昨夜的一切只是南柯一梦。

不好意思的拢了拢衣服,伸手拂过脸颊,那里似乎还有那滚烫的温度,难为情的静下心来后,我窃窃而笑,心情却又前所未有的舒畅。

见我肯起床了,桑眉才带着侍女进来,边指挥她们摆放物件,边还俏皮的笑着朝我见礼。“奴婢们伺候陛下更衣,陛下今日心情看来不错。”

“嗯!”其实也没听清楚说什么,我还爽快的应了声,边起身边忽然又想起什么。“对了,已经什么时辰了,今天怎么都没人叫醒我?”

“回陛下,已经快午时了。”

“已经这个时候了。”我吃惊转身,全是不好意思。君王竟为贪睡不早朝,这还不成天下笑话了。

桑眉嘻嘻一笑,只是认真回复。“昨夜当值的姐妹都说外头大风大雨,定是闹了陛下一夜,黎明前停雨陛下才睡得沉了些,帝君派人传话今日朝事简单,早朝自有他处理。先前我进了一次,见陛下许久没有这么好觉了,于是便自作主张的拦了她们,还请陛下恕奴婢擅作主张之罪。”

我转念已经明白,夏轻衣从我寝宫里走出去,定吩咐过了下人不要打扰,侍从们见到自然是惊疑不定,哪有不从命的。我是没睡好,不过闹人的不是昨夜的风雨,而是那个男人罢了。桑眉如今是我的贴身首席女官,年纪虽小,可处事机灵,夏轻衣从这里出去代表什么,不用解释也明白,可是毕竟我并没有召人侍寝,即使是帝君也于理不合。未免宫中人多口杂,桑眉压了下来,那是顾全了我女皇的体面。

老脸一红,这个时候才想起难为情。

我的思想没那么保守,男欢女爱也天经地义,更何况我现在堂堂一介女皇之尊,那个男人还是名正言顺的丈夫。这么自我安慰一番,好像底气又足了起来。

“桑眉,你……做得很好!”我正色言辞,弄得桑眉抬头看我一眼又忍笑低下头去。“谢陛下夸奖!”

“昨天的事情……不可以……”我一脸红晕的吞吞吐吐,好在桑眉还算聪明,立刻明白了我含糊的命令。“奴婢知道,也已经交代下去,陛下请放心,这宫中没人会泄露一言半字出去的。”

我终于舒了口气,高兴的点头对她表示嘉许。

起身,任鱼贯而入的侍女替我沐浴更衣。回头,雪白的丝绸床单那抹刺目的鲜红还是告诉我一个事实,原来皇甫绵宁与夏轻衣大婚数年都始终没有圆房,依旧处子之身,那么传言宫外两年间对真叶的恩宠自然也就是无稽之谈,难怪夏轻衣在察觉的时候异样放纵。可是,若我们当初的感情真的很好,又怎么会有这许多不合的传言,之前的夏轻衣又何故这样冷淡的对我。

当时,我虽疑惑了会,可喜悦的心情让我没有继续深究这个问题,却不知道所有的结症正因此而生。

简单收拾了番,赶快逃离作案现场。要是再让奶娘知道,还不知要弄出什么动静了。

原本要去御书房的,想着昨日夏轻衣淋了雨,似乎还发着烧,虽然从他旺盛的精力完全看不出不适,而且事后还神清气爽的离开,安排下种种事项。可他身上带着旧疾不是开玩笑的,便临时起意决定去看看,毕竟经此一夜,我们的关系也有些不同了。

主意一定,我命御撵转头,去了夏轻衣的永宜宫。

我这人总是一时冲动,到了门口忽然又觉得害羞起来,不过分开几个时辰而已就马上巴巴的找来,似乎师出无名。想了想又打发跟着的侍从,他们也习惯了我的脾气,也没跟着伺候,行礼后打道回府去了。我在门口踱来踱去,华丽的缁衣金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我不时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看,又笑着飞快低头下去,也不让守在门口的侍从通报,那些守门的侍卫转着眼珠彼此相觑,个个僵直着脊背,一动不动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谁也不明白女皇在大门前演哪出深沉。

挣扎了半天后终于迈步进了永宜宫,如果我知道会听到那样的一段对话,就不会偷偷摸摸的进去了。

永宜宫还是一如的清净,夏轻衣向来喜静,连近身侍从都少,也就个安福总管贴身招呼。我特意放轻了脚步,穿过前庭和回廊的一处拐角后,忽然听到屋子里夏轻衣几声熟悉的低咳声,然后就是安福的略略拔高的紧张。“……帝君殿下您早上发热,还去了早朝,这吃了药这才刚刚好些,怎么又在这里劳神?我看你精神也不太好,今日御医都说要十分注意了,还是回内殿休息吧……”不然犯病就麻烦了!他虽然没说完,可我是懂他的意思。

“不用了,我只是看回书而已,那些御医就是喜欢小题大做的。”夏轻衣的声音淡淡的,却有种浑然而成的尊贵,安福无奈。

隔了下,他似乎极好奇,终忍不住问。“殿下昨夜到底是去了哪里?是怎么弄得浑身都湿透了才回来。”这么问原是犯了宫中忌讳的,主子的事情何时能轮到奴才过问,不过他是夏轻衣的心腹,又是跟前伺候了许多年的老人,更多时候也有一半提点长辈的身份,夏轻衣待他和普通侍从自不一样。

偷听虽然是没有道德滴,可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是好啊,我也没脸见人了,屏息之下他们竟没发现我的存在。只听夏轻衣顺畅的语调难得滞了下,才轻描淡写的回答。“……不过去办了点事,所以没注意才染了些许风寒,我自己知道,你别大惊小怪的。我现在也睡不着,在这里看会书就好,你去看看御书房,知会声陛下我晚点过去的。”

我闷闷,是办事,不过这“事”却办到了我头上。

应了声是,但安福这人对夏轻衣极忠心,头脑也固执,听着御医的交代,又担心其他人伺候的不周到。“殿下,不如奴才去取薛大夫留下的药来,你用了我马上就去御书房也来得及。”

我暗自沉吟,也不知这‘薛大夫’是什么来头,竟比被向来眼高于顶的安福信任,倒是让人出乎意料。

夏轻衣的声音顿了一下,似乎沉吟了片刻。“不用了,拿我平时用的药就可以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大碍,那药还是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安福好像欲言又止,可恐怕是说不服夏轻衣,又或是觉得夏轻衣说得也没错,便作罢了。他转身拿药过来,又认真的伺候着夏轻衣吃了下去,还老老实实的守在一旁。

夏轻衣朝他挥了挥手,“我不妨了,别多嘴什么,告诉陛下我待会就过去。”

安福恭敬的垂头领命,可还是纹丝未动。夏轻衣微微不耐仰头,他立刻低下头去。“奴才还有件事情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有什么就说吧!”夏轻衣看出他的固执,恐怕不说完要说的事情会没完没了,无奈的伸手揉了揉眉心。

“奴才听说宫里私下流传陛下把重犯收在宫闱里,为他延医施药,甚至还带着四处招摇,最近的风言风语不少,即使奴才极力约束还是有许多谣言,奴才担心要是这话传到外人耳朵就不好了。”

我刚想现身,听着他提到真叶,伸出去的一只脚又缩了回来。

夏轻衣皱起好看的眉峰,微微有些不悦。“是哪个说的混账话,要怎么做还要我教你么?”

安福忙诚恐的跪下,“奴才不敢拿这小事烦殿下,只是想请个意思,与其让这些闲言闲语麻烦,不如……”他稍稍比了个手势,竟是斩草除根的意思。

夏轻衣披着件素色的外套,一手拿着卷书稿,半靠在窗下的一张软塌上掩唇轻咳,清冷如玉的眉宇间有几分恹恹颜色,似乎不想再谈,只是驳了他的意思。

“你不用管这件事情,我会看着办的。”

安福不敢争辩,只是神色间却有些不情愿。“殿下这么放过他实在是妇人之仁了!现在他若不是受了陛下的庇护,又怎么能过得如此嚣张,殿下虽废了他的双手,可还不是被陛下治好了。如果不是他破坏了我们的计划……。”

“你今天的话多了。”夏轻衣清冷的淡淡扫过一眼后,那无形的威仪竟压得安福悚然住口,再不敢言语。

他们虽然没在继续下去,可我却明白了不少。身体一阵一阵发冷,原来这里面还大有文章,看来阴谋也不过如此了,我还天真的以为这个男人是对我有情义的,果然远不如当初的绵宁,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罢了,还巴巴的跑来献丑。

“原来是这样!”我冷冷一笑,慢慢绕出柱后。安福大吃一惊,很快跪在地上,而夏轻衣对于我的出现似乎十分意外,“啪!”的一声书已经掉在了地上。他脸色清矍,似乎闪过一丝意外的慌乱,站起来想说什么,连披在身上的外衣掉在了地上也没有察觉。

如果他现在解释,我还可以接受,可他只是看着我然后脸色渐渐苍白。我再也看不过下去,转身跑出永宜宫,完全没有威仪可言,守门的侍从还是一脸惊慌的莫名其妙。我已经管不着了,只是不辨方向的跑离这个地方。

短短片刻,回过神的夏轻衣赶了上来,他几个纵跃拦在了我的面前。“绵宁,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听到了什么,但是你听我说,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所听到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我低低的吼着,紧紧握拳。

夏轻衣皱眉,扯着我的手腕并不放开。“我是有理由的,真叶的身份不简单,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朝他冷冷一笑,原来他还不明白,我介意的并不是这件事情,而是他一直的有所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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